【訂單人：曹延華
訂單需求：希望將餓死鬼事件解決
訂單目的地：大昌市第七中學
訂單獎勵：大抽獎一次，五萬積分。】
“行，就交給我了，正好，我也想試試這個世界的鬼是不是真的無法被消滅。”周合同意了。
“那太好了，只要解決了，你需要些什麼，我們都可以盡最大的努力給你爭取。”曹延華說道。
周合微微點頭，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當周合再次出現之時，已經出現在了第七中的外面。
此刻，整個第七中都被黑色的濃霧所籠罩。
並且，濃霧還在不斷向外擴散，擴散的速度也不慢，想來，如果不管不問，一週內，就能再次籠罩全城。
周合的神念，在這個濃霧的範圍內也受到了壓制，不過，就算是壓制，以周合現在的神念強度，也能輕鬆籠罩整座第七中。
忽然，後方閃爍出了一道猩紅色的光暈，下一刻，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周合身旁。
“你準備怎麼對付餓死鬼？”楊間開口說道。
“對付它還是很簡單，不過，我需要試驗一下，這個厲鬼是否很的無法被消滅。”周合說道。
“所以，你準備用剛剛劈開餓死鬼鬼域的力量對他進行攻擊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需要把數百萬人都撤離才行，否則，會傷及無辜的。”
“雖然你可能不會在意，但是，國家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損失。”楊間說道。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殺人狂魔。”周合淡笑著說道。
“來了，是鬼嬰。”忽然，楊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前方的濃霧翻滾著，一個全身青黑的嬰兒正朝著二人爬來。
這是第一階段的鬼嬰。
鬼嬰身後，第二階段，第三階段...大量的鬼嬰從黑色的濃霧當中湧來。
這些都是類似於鬼奴的存在，並不是源頭鬼。
對付這些鬼奴，周合只是輕輕一揮手，便見這些鬼嬰迅速的消失，最後化作了一團濃郁的黑青色氣息，直接當場潰散。
似乎，是有一股力量，驅散了它們。
“嗯？死了？你把它們殺死了？”楊間瞳孔劇烈收縮。
在楊間看來，這些鬼嬰都是屬於鬼，而鬼，是不可能被殺死的，看見這些鬼嬰死去，消失，他如何不震驚。
周合淡然一笑道：“其實，你也可以的。”
楊間聞言，眉頭微皺，忽然體內的紅光閃現，延伸出去。
下一秒，一個第三階段的鬼嬰被他的鬼域抓來。
楊間直接掐住了這鬼嬰的脖子，將這具屍體直接單手提了起來。
按照以前的楊間，是提不起來的，很不合理的力氣。
其實，這並不是楊間身體的力量，而是屬於已經宕機的鬼影的力量。
鬼嬰的嘴裡發出了恐怖的‘咯咯’聲，一雙漆黑沒有瞳孔的眸子，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盯著楊間，似乎正在反抗。
楊間也不理睬，隨手一甩，便見這具鬼嬰倒飛了出去，但是，那可腦袋，卻還被楊間抓在手裡。
身體和頭部已經分離了，但是，這鬼嬰還是活的。
“可以對付，但是，沒殺死，是我的方法不對嗎？”楊間呢喃道。
下一刻，楊間想到了一個方法。
當即，操控鬼影的力量入侵了這個鬼嬰的腦袋上。
一團漆黑如墨的霧氣直接將鬼嬰的腦袋吞噬。
下一刻，便見腦袋迅速消失，直接化作了一團青黑色的霧氣。
“原來如此，這些鬼嬰都是源頭鬼嬰衍生出來的，依靠著源頭鬼嬰存活的。”
“當我用鬼影的力量驅散了源頭鬼嬰的力量，那麼，這些衍生的鬼嬰就死了。”
“它們的存在就類似於鬼奴？而鬼奴只能待在鬼域，所以，當你破開源頭鬼嬰的鬼域時，全城的鬼嬰沒有了支撐力量，所以就消散了。”
“而第七中，是餓死鬼的地盤，它的鬼域一直覆蓋著，所以，才能看見這麼多的鬼嬰，你剛剛應該也是用這種方法消滅了鬼嬰吧。”楊間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此刻的楊間有些興奮，他又進一步的摸清了這些傢伙的原理。
不得不說，在周合的幫助下，楊間的喜怒哀樂重新回來，已經完全不像小說裡的那個冰冷麻木的鬼眼楊間了。
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周合也不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好是壞，不過，他想，楊間也是希望自己擁有七情六慾的吧。
因為擁有感情，這才像一個人，而不是朝著厲鬼在發展。
“你的思維很強，不愧是鬼眼楊間，加油，我看好你。”周合拍拍楊間的肩膀說道。
“周合，你還有沒有鋼鐵戰衣了？其實...我也想穿一下試試，不管是用來趕路還是對付有些普通的鬼奴，還是挺不錯的。”楊間的思維忽然跳到了另外一個頻道。
楊間成為馭鬼者之前，也不過只是一個還在上學的高中生。
現在也才過了沒多久，更重要的是，楊間現在擁有了情感，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人。
試問，哪一個高中生（男），不想穿一件鋼鐵戰衣？
“有倒是有，這是託尼給我親手打造的，現在我有了五菱戰甲，這玩意也基本上不會穿了，就借給你玩幾天吧。”
給，是不可能給的，這玩意，周合可不嫌多。
周合說著，心念一動，便見一套金色的戰甲出現在身旁。
“這是託尼為我親手打造的馬克第七代金色特別版，怎麼樣，帥吧？”
有一說一，論顏值，這金色特別版，確實很帥，比五菱戰衣都要帥。
“帥，臥槽，真帥。”楊間一臉激動的看著面前的戰衣。
“這要是被張偉那小子看見，怕是要跪下來叫我爸爸了。”
此刻的楊間，彷彿一個正常的高中生一般，激動的很。
“這要怎麼穿？”楊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了。
“這個有身份識別的，只能我穿，不過，這都不算事。”
“小亂，將金色戰衣的身份系統修改一下，讓楊間成為戰衣的第二駕駛人。”周合說道。
“已經修改完畢，可隨時武裝。”下一刻，金色戰衣的雙眼亮了一下，機械音從戰衣內響起。
楊間當即伸手出觸碰在了金色戰甲之上。
咔咔咔——
瞬間，金色戰甲就穿在了楊間的身上。
“哧……”
楊間腳下猛的噴射出熾熱的火焰。
而楊間的身形，也瞬間升空，眨眼之間便竄上了百米高空。
“啊哈！哦~~~~啊！！”
高空之上，傳來楊間的驚呼聲。
用鬼域趕路，都沒有戰甲在天上飛要來的爽快。
轟！的一聲響。
楊間從高空落下，雙腿猛地落在了地面，掀起大片的塵土，
地面都被踩出兩個巨坑。
“漫威出品的戰甲，一個字，爽！兩個字，帥啊！”楊間看向周合笑著說道。
“你還需要多練習一下，降落都能造成破壞力，也是沒誰了。”周合說道。
“確實需要多練習一下。”楊間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又有大量的鬼嬰從第七中走來。
“你別動手，讓我試驗一下戰甲的攻擊手段。”楊間說道。
“當然沒問題，我別的不多，時間最多了。”周合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
“咔咔咔——”
下一刻，戰甲之上，冒出了一些炮口。
轟隆隆……
哧哧哧……
微型導彈，能量炮，鐳射，所有的攻擊手段，不要錢一般，朝著襲來的那些鬼嬰攻擊而去。
【警告，警告，能源不足百分之十五，請立刻補充能源。】
【警告，警告，能源不足百分之十，請立刻補充能源。】
【警告，警告，能源不足百分之五，請立刻補充能源。】
火力全開持續了不過三分鐘，能源便要耗盡了。
核反應堆所產生的能源，都無法支撐戰衣的火力全開。
“這只是第七代，核反應堆還是比較差，將就著用吧，我給你補充一下能源。”
周合說完，掌心雷光閃爍，下一刻，直接沒入了金色戰衣的體內。
幾乎是一瞬間，戰衣的能源瞬間被充滿，甚至，能量都滿負荷了。
“我的天，你這雷電，給力啊，能源都百分之五百了。”楊間也是有些駭然。
“好了，玩夠了吧，我要開始行動了。”周合說道。
“可以，你行動吧，我也想知道，你要如何嘗試。”楊間確實很想知道周合要如何嘗試消滅厲鬼。
周合也沒說話，緩緩抬起手，一股莫名的力量籠罩了整座第七中學。
轟隆隆——
地面開始晃動起來。
只見，七中學周遭地面開始龜裂，大量的黑霧翻卷，似乎想要阻止，但是，卻絲毫沒有作用。
緊接著，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這間這座佔地寬廣的第七中學，整個從地面完全分離了，懸浮在了半空當中。
下方，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原地。
一旁的楊間看見這一幕，嘴巴微張，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第七中學，囊括了初中高中兩個學級，更是大昌市的重點中學。
其佔地面積足有四百畝地，四百畝地啊，一個標準的足球場也不過才六畝地。
這第七中學，足有66個足球場那麼大。
現在，居然被一股力量從地面拔除，懸浮在了半空當中。
恐怖，太恐怖了。
“你...你這是要幹嘛？”楊間咽了咽口水問道。
“我試試能不能把鬼轉移走，畢竟，在大昌市試驗的話，我怕隨手就把大昌市覆滅了。”
“我想，國家也不希望大昌市沒被厲鬼滅掉，而被我滅掉吧。”周合偏過頭看向楊間。
“牛逼！”楊間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下一刻，周合發動了空間寶石的力量。
一團巨大的灰色濃霧出現，旋即，一口將懸浮在半空的第七中學一口吞了下去。
被吞噬的，還有周合與楊間。
這恐怖的一幕，被曹延華看見了，被已經醒來的王小明看見了。
因為整個城市裡的攝像頭已經被他們掌控。
對於周合如何處理餓死鬼，他們自然需要第一時間觀察，而攝像頭就是最好的眼睛。
“假的吧，這是人能做到的嗎？”趙建國咽了咽口水說道。
“這傢伙還是人嗎？這是駕馭了幾隻鬼？三隻？四隻？還是五隻？”曹延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聚集在監控前的那些人，都差不多這個表情，一臉的駭然與不可置信。
這時，王小明神色振奮的道：“雖然也有馭鬼者能做到，但是，無法像他這樣輕鬆，也不是這樣的大氣磅礴。更重要的是，周合不是馭鬼者！”
“不是馭鬼者？不可能，不是馭鬼者怎麼會擁有這麼恐怖的力量？”曹延華不相信的說道。
“快，立刻聯絡楊間，我要知道他們去哪裡了，最好能讓周合帶上我。”王小明沒有理會他，而是下達了命令。
“好，我這就安排人。”曹延華聞言，立刻就讓劉小雨開始聯絡楊間。”
與此同時，第七中學遺址處。
趙開明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這個巨大的坑洞。
“第七中學呢？我放養的餓死鬼呢？”
……
撒哈拉沙漠深處。
一望無際的沙海，是這裡的永恆不變的景色。
炎熱的太陽，乾燥的空氣，讓這裡成為了人類的禁區。
就在今天，沙漠深處卻是出現了一座人類的建築。
兩個身影緩緩落在了細沙上。
“鬼域還在，似乎餓死鬼也跟著轉移過來了？”楊間望著籠罩第七中學的黑霧開口說道。
“嗯，餓死鬼是擁有實體的，只要有實體，那麼，就逃不過我的空間寶石。”周合說道。
如果是沒有實體的鬼，那確實有可能無視空間愛你寶石。
但是，這個世界的厲鬼，九成九都是擁有實體的。
“接下來，可能有些危險，你就在高空上看著吧，我送你上去。”周合不等楊間反應過來，抓住他便出現在了萬米高空。
“這麼高？下面都是雲海，雖然我的鬼眼視力很好，但是，也沒好到穿透數千米的雲層...”楊間嘴角微微抽搐的說道。
“高？呵呵。”周合呵呵一笑，伸出手指直接畫出了一個圓圈。
畫地為牢——
這個圓圈畫完的瞬間，金色光暈瞬間爆發而出，隨後隱沒。
下一刻，圓圈變大，變成了三米大小，隨後，飛到了楊間的腳下，直接將其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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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楊間的腳下有一個透明的玻璃，可以讓他踩踏在上面。
“這是神通畫地為牢，你不要走出圈，在圈內，你應該就不會有危險了。”周合說道。
“呃...畫地為牢？神通？話說....你不會是修仙者吧。”楊間基本上已經確定，周合就是一個修仙者了。
修仙者啊，真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詞，小說，他也迷過，只可惜，當他成為馭鬼者的時候。
他的小說，動漫，電影，等等一切都離他而去了。
“能穿梭諸天萬界的我，是個修仙者不是很正常麼。”周合淡笑著說道。
“也對，確實很正常。”楊間點點頭表示贊同。
“記住，千萬不要離開這個圈，否則，你要是死了，那我可不負責的。”周合再次提醒一聲。
“我不會離開這個圈的。”楊間應道。
周合見此，微微頷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當周合再次出現之時，人已經懸浮在了半空當中，下方，則是佔地四百畝的第七中學。
元嬰法相——
周合低喝一聲，一股力量融入了他的體內。
下一刻，整個人的身軀擴大了數十倍，成為了一個身高上百米的巨人。
力量增幅——
武裝色霸氣·纏繞——
武裝色霸氣·硬化——
周合的右拳，已然盡數化作了黑紫色。
不過，這還沒完。
十倍增幅——
雷神之力——
百倍重力——
這一刻，周合感覺自己跑去東海龍宮的話，能一拳輕鬆打死一條還沒成仙的真龍。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週二回體內爆發而出。
直衝雲霄。
方圓百里內的雲層，瞬間被這股龐大的氣勢給衝散了。
而此刻，高空之上，手裡拿著衛星電話的楊間，瞳孔劇烈收縮。
他感覺，下方有大恐怖，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環繞他的心頭。
會死的，就算是他在萬米高空，也會死的。
就在這時，他腳下的金圈閃爍了一下，頓時，這股恐怖的危機感驟然消失無蹤。
“喂，喂，楊間，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王小明的聲音從衛星電話裡傳來。
楊間反應過來，道：“我待會在打給你。”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死死的盯著下方。
其實，他想錄影片的，不過，一萬米的高度，你拿什麼攝像機都沒辦法錄製。
下一刻，一股強悍的衝擊波猛地從地面直衝雲霄。
方圓千里內的雲層，居然瞬間被清空。
就算站在金圈內的楊間，都被吹的眼睛有些睜不開。
轟！
一陣劇烈的轟鳴聲從地底傳來。
幾乎是一瞬間，楊間的耳朵就失聰了，整個腦海裡都回想著‘嗡嗡嗡’的聲音。
此時，入目所及之處，盡皆是漫天的黃沙。
宛若火山爆發的火山灰一般，將整片撒哈拉沙漠都覆蓋了，甚至，還要朝著更遠處的地方擴散而去。
楊間愣神的看著下方，雖然看不清地面具體的情況。
但是，看見這個所造成的恐怖威視，想也知道，絕對是無比恐怖的一擊，簡直堪比核彈了。
不，說不定比核彈還要強大。
楊間覺得，距離撒哈拉沙漠最近的國家阿爾及利亞，怕是要出現地震了，同時也會受到恐怖的黃沙侵蝕。
當周合的那一拳落下之時。
全球的各個國家首腦都不約而同的覺得，這是哪個國家幹不過厲鬼了，還動用了核彈？
“鬼是真的無法被消滅的。”周合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了楊間的耳邊。
不知何時，周合已經站在了楊間的身旁。
“看來，別的世界的力量對厲鬼也是無效的。”楊間嘆了口氣。
說實話，如果周合有辦法將厲鬼消滅，那麼，他不會介意回到從前平靜的生活。
並且，他相信，大部分的馭鬼者，也想回到以前的生活。
雖然現在這些馭鬼者看似獲得了權力，金錢，美人，和對普通人有著生殺大權的存在。
但是，他們無時無刻的受到厲鬼的折磨，受到厲鬼的侵蝕，唯恐厲鬼復甦從而悽慘死去。
也正是厲鬼的折磨，讓有些馭鬼者的精神都變得不正常，變得暴躁，冷血，自私，甚至殘忍，嗜殺等等。
要是讓他們重新變成普通人，大部分的馭鬼者也絕對會放棄權力，金錢和美女變回普通人。
至於那一小撮人，呵呵，已經陶醉在了厲鬼的力量之中，就算忍受折磨，也不會放棄厲鬼的力量的。
“不過，雖然無法消滅鬼，不過，也能削弱他們的力量。”
周合當即一揮手。
便見下方那漫天的黃沙，瞬間被清掃一空。
緊接著，二人降落而下，不一會兒，出現在了一個極為巨大的，宛若隕石坑一般的坑洞之上。
而在坑洞的地步，有著一團十米左右的黑色薄霧。
不過，他們都能看穿這個黑色薄霧。
裡面站著一個人。
一個穿著黑色壽衣，頂著一張青黑色的死人臉，一臉麻木的站在那裡，死死的盯著上方的兩人。
“這是....周正？”
當楊間看見這個鬼的模樣之時，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也是將他從這個巨大隕石坑所帶來的震驚當中清醒了過來。
薄霧內的周正動了。
只見他抬腳走來，同時，體內的湧現出黑色的濃霧，似乎在擴散他的鬼域。
周合與楊間被看見了，符合它的殺人規律了。
周合雖然殺不死厲鬼，但是也能削弱厲鬼的力量。
不過，這樣沒用，因為就算你削弱了厲鬼，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遲早，它們會再次提升力量的。
“看來，只能使用黃金關押了。”楊間說道。
“忘記和你說了，它還能重啟自身。”周合說道。
“重啟？什麼是重啟？”楊間一臉疑惑。
現在的楊間，還不知道重啟。
周合微微一笑，一揮手，便見一座金色大箱子出現，朝著下方的周正飛去。
那餓死鬼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黃金箱子給關押住了。
然而，還不等周合將箱子縮小，一股奇特的力量猛地出現了。
下一刻，兩人眼前一陣恍惚。
下方，黃金箱子已經消失了，餓死鬼周正一動不動的站在薄霧內。
這個情景，宛若他們剛剛下來時的場景。
“這就是重啟，無法被關押。”周合淡淡的說道。
“這...不可能？這就是重啟？”楊間一臉駭然。
“無解，擁有這樣的能力，無解啊。”楊間的臉色很難看。
能重啟的厲鬼，簡直是無解的存在。
因為一旦黃金收容，直接一個重啟，瞬間逃脫。
周合一語不發，右手撐著下巴，正在沉思。
“不過，還好，餓死鬼被你轉移到了沒有人的撒哈拉沙漠。”
“撒哈拉沙漠這麼大，沒有人的存在，這餓死鬼也算是解決了——吧！”楊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餓死鬼，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沒有周合的話，說不定，這餓死鬼要吃掉整個大昌市的人了。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忽然，周合扯了一下楊間問道。
“呃...我說這餓死鬼也算解決了。”楊間不明所以。
“不，不對，不是這一句。”
“餓死鬼被你轉移到了沒有人的撒哈拉沙漠？”楊間試探的說道。
“對，就是沒有人，哈哈，我想到了解決厲鬼的辦法了。”周合猛地一拍雙手大笑著說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找到了解決厲鬼的辦法？”楊間臉上露出了驚詫的神色。
這厲鬼，可是一個全球性的事件，從民國時期開始就存在的，不，有可能是從更久遠的時代就存在過的。
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人解決，如今周合說能解決，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對，只要將這些厲鬼都轉移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那不就搞定了。”
“可是...就算是關押到沒人的地方，也會有人類不小心闖入，而且，全球那麼多恐怖的厲鬼，其中一些特別恐怖的鬼，你關押起來也有些麻煩的。”
“例如，全球厲鬼排行榜的第一位，鬼來電，和排在第二位的夢魘。”楊間說道。
厲鬼排行榜第一位：
【代號】：鬼來電
【特徵】：只要電話鈴聲響起，必死無疑，無論是接或者不接，是否聽見鈴聲，身邊有沒有手機或者電話，都必死無疑。
全球範圍內無差別殺人，最重要的是，不具備實體特徵，類似於因果律打擊，可以說是無解的厲鬼。
所幸的是，鬼來電一次只能殺死一個人，所以，定義為B級。
厲鬼排行榜第二位：
【代號】：夢魘
【特徵】：人在睡夢之中死去，目前行動規律不明，擴散性不明，也不具備實體特徵，全球無差別殺人，有過一次性殺死三百五十一人的記錄，被定義為A級。
當然，如果你不睡覺，就可以完美躲避夢魘的襲擊了。
這兩個厲鬼，就是屬於無實體的，根本無法被關押。
在全球，這麼多恐怖的厲鬼當中，無實體特徵的鬼，也不在少數。
周合聞言，卻是淡然一笑，：“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大部分的厲鬼，是不是都擁有實體的？並且，被有實體的厲鬼襲擊死去的人類，是不是也是佔據絕大多數的？”
楊間沉吟片刻後，說道：“你說的沒錯，確實，大部分都是有實體的厲鬼，襲擊人的也大部分都是有實體的厲鬼。”
這一點，毫無爭議。
“但是，要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關押厲鬼，我也想不到地球上哪裡有這種地方。”楊間說道。
“呵呵，地球沒有，但是，地球之外呢？”周合呵呵一笑道。
“地球之外？”楊間瞳孔劇烈收縮起來。
瞬間，楊間聯想到了周合手裡擁有的空間寶石。
還聯想到了當初他看《復仇者聯盟3無限戰爭》的時候，滅霸使用力量寶石和空間寶石，在外太空的一顆星球上拉下大片巨石，化作隕石襲擊奇異博士等人的畫面。
“你是說...”楊間咽了咽口水，看向周合。
“沒錯，如果是將這些厲鬼關押到月球上呢？”周合淡笑著說道。
楊間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啊，安全，沒人，距離還遠的地方，月球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目標麼。
“不過，你能使用空間寶石傳送到月球上去嗎？”楊間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需要有座標，只要有座標，宇宙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不過，沒去過就沒有座標。”
“不過，只要我看得見的地方，空間寶石就能送我過去。”
說道這裡，周合緩緩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現在是白天，看不見月亮，等晚上，我帶你去月亮逛一逛。”周合淡笑著說道。
其實，周合也考慮過飛上月球。
不過，他麵包車的最高時速也就二十馬赫每小時。
而月球距離地球足有三十八萬公裡，需要十五個小時才能到。
就算他再次升級動力系統，時速也不過只是翻倍罷了，還是去要七個多小時。
至於升級兩次，周合也覺得沒必要浪費這個積分了。
他的積分，可是要留著在西遊世界的積分商店購買東西的。
“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在研究一下這個厲鬼。”
“對了記得讓有關部門將國內所有的厲鬼地點，關押的厲鬼，還有靈異之地的資訊都告訴我。”
“哦，對了，國外的也要聯絡一下，不然，華夏的厲鬼掃乾淨了，國外的在進來，也是個麻煩事。”周合說道。
“好。”楊間點點頭應道。
下一刻，就見一團灰霧出現，將楊間吞噬，送他回到了大昌市。
當楊間出現在大昌市的瞬間，就被曹延華的人知道了。
第一時間趕到了楊間的身旁。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餓死鬼解決了嗎？”曹延華急切的詢問道。
“厲鬼被轉移去了撒哈拉沙漠，厲鬼的力量被周合削弱到了一個極低的程度。”
“並且，周合想到了一個可以解決全球厲鬼的方法。”楊間說道。
“解決全球厲鬼的方法？你確定是周合說的？”這時王小明從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臉上也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