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的眼睛眯了起來,聲音也是在不經意間,拔高了幾個度數。
語氣中的冰冷之意,更是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分。
他知道這秦淮茹不要臉,但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可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大晚上的還想要往自己的屋子裡鑽!
“秦淮茹,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一個婦道人家,還是個守活寡的女人。”
“大晚上的,往我一個還沒結婚的大小夥子屋裡鑽?你還要不要臉!”
“怎麼的,你以為我是傻柱那個沒腦子的蠢貨,任由你拿捏?”
“你不要臉,我林飛還要臉!三更半夜的讓一老孃們進我的屋!”
“傳出去,我這輩子還要不要娶媳婦?我可不想像傻柱那樣被你搞得,這輩子註定只能當光棍。”
林飛這話,沒有半點給秦淮茹留面子的餘地!
就好像是一把鋼刀,狠狠的扒開了秦淮茹的偽裝。
原本還想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的秦淮茹聽見這話。
頓時變的臉色慘白,眼睛瞪得老大。
活脫脫一幅見了鬼的表情。
不說林飛說這話的時候,那種尖酸刻薄的語氣,一點不給她留面子。
單單說林飛拿傻柱說事,直接就揭穿了她這麼多年對傻柱的算計。
這就如同一把重錘一般,直接砸在了秦淮茹的心口。
這麼多年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傻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極為隱蔽,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傻柱被他給算計的,一大把年紀都沒有人要。
只能天天圍在她的屁股後面轉。
這件事情,秦淮茹一直在暗自得意。
現如今,林飛毫不留情的就揭穿了她的偽裝。
直接把這見不得人的算計,撕開了扔在臺面上。
這讓秦淮茹如何受的了?
別的不說,這話要是被傻柱那個憨貨給聽見了,那還了得!
天都得被這個憨貨給捅出一個大窟窿!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房門。
眼看著傻柱家的燈也在這個時候緩緩的亮了起來。
秦淮茹只有感覺背後冷汗都快狂飆出來。
“林飛,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我還怎麼做人!”
被嚇得冷汗直冒的秦淮茹連忙叫道,想要把這件事給揭過去。
聽見她這話以後,林飛卻是冷笑冷冷一笑。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怎麼做人,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在我看來,你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林飛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要是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再打擾我睡覺,我特麼真的會拆了你家的屋子!
林飛說這話的語氣,已然是帶上了有些不耐煩的暴戾之意。
大冷天的,剛打算睡覺,被這傢伙叫起來。
誰他麼能受得了?
林飛這會兒只想趕緊把這傢伙給打發走了,好回去睡覺。
哪有這個閒心思和她在這冷風地裡,扯這些閒事。
“你.....”
秦淮茹被林飛給懟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卻不敢多說什麼。
只能紅著一張老臉,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
“你這話說的,我就是來你這裡道個歉,話說,我聽其他人說,你請許大茂這傢伙去便宜坊吃烤鴨了?”
秦淮茹的這話,反倒是把林飛給搞的微微一愣。
吃烤鴨?他吃烤鴨怎麼了?關這秦淮茹屁事?
林飛今天晚上請許大茂這個壞種吃飯,那純粹是臨時起意的事情,根本就沒和其他人說過。
這賈家人是怎麼知道的?
不對,還有一個許大茂。
林飛忽然反應了過來。
一定是許大茂這個嘴上沒有把門的傢伙,走漏了風聲,被這賈家這幫白眼狼聞到了味道。
“是啊!我晚上卻是去吃烤鴨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飛不動聲色的問道。
“嗨,這不是我聽許大茂說的嗎,他說話做事,從來沒個把門的……”
聽見林飛這話以後,秦淮茹的眼前頓時就是一亮。
這傢伙就沒安好心,眼看著林飛和許大茂一家關係好,她眼紅。
所以特意這樣說,來挑撥林飛和許大茂之間的關係!
明明是這棒梗小小年紀不學好,偷聽牆角。
可是秦淮茹愣是要說成是許大茂說話無遮無攔,走漏了風聲。
只可惜,就她那點小肚雞腸的算計。
林飛哪裡會看不出來。
許大茂雖然嘴巴大,但是絕對沒有那個膽子,敢背後嚼他林飛的舌頭根子。
“說了就說了唄!不就是吃個烤鴨的事情嗎?我花自己的錢,吃個烤鴨怎麼?就是買烤鴨餵狗,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林飛一句話,就直接打破了秦淮茹挑撥離間的陰謀。
本來,這也不是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花自己的錢,請許大茂這傢伙吃飯,那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哪裡需要在乎其他人怎麼說。
秦淮茹想要拿這件事給林飛和許大茂挖坑?
簡直就是在找死!
“倒是你,秦淮茹,我家晚上吃什麼,去哪裡吃,關你什麼事情?”
“難不成我做什麼事情,還得要向你打報告,匯報情況嗎?”
“你家是住在海邊的嗎?管的這麼寬。真把自己當盤子菜了……”
林飛這話,宛如連珠炮一般,懟的這秦淮茹都有些暈頭轉向。
看不出來,這林飛的嘴巴怎麼這麼毒?
比他婆婆賈張氏說話還要扎人心窩子!
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空檔,秦淮茹連忙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吃完了飯,還有沒有剩下烤鴨打包回來.....”
秦淮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略微低了許多。
但是卻是說的很是坦然。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開口乞討一般。
“你知道的我們家日子過得難,棒梗又朝著要吃烤鴨…....”
“你能不能給我們一些,讓我帶回去給孩子解解饞啊?”
聽見這話,原本還急著回去睡覺的林飛,只感覺自己的睡意已然全無。
他都開始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秦淮茹!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你在說什麼?”
林飛冷冰冰的說道。
“你!問我!家裡有沒有烤鴨?能不能給你帶一點回家去給棒梗吃?”
林飛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問道。
“額,是這樣沒錯……”
聽見林飛這面無表情,一字一句的問道。
秦淮茹頓時心裡也是有點發虛。
她倒不怕林飛直接拒絕自己的請求。
就怕林飛根本不聽她接下來的狡辯,直接就走。
要是連這個請求都聽不下去。
那她接下來的那個請求,林飛就更加不能接受的了。
“林飛啊,你也知道的,我家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家裡要是有烤鴨,就……”
秦淮茹還想要解釋兩句。
可誰知道,她的話還沒說完,林飛直接就開口打斷了她。
“打住!秦淮茹,你挑戰我的底線,那也得要有點腦子吧!”
林飛語氣冰冷的說道。
“先不說我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打包剩菜的習慣。”
“哪怕是我打包了剩下的烤鴨,我自己吃,我送人,我哪怕是丟茅坑裡,扔大街上餵狗,都不可能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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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什麼棒梗還小,想要吃烤鴨……他想吃什麼關我屁事!”
“他就是要吃屎,想要吃天上的月亮,那也是你們自己家的事情!”
“想吃,你們自己花錢買去啊,還上我家來要飯,我呸!你特麼還要不要一點臉!”
林飛一口唾沫就吐在了秦淮茹的眼前。
有的時候,林飛也是很佩服賈家人的。
能夠不要臉到這種境界,那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出來的。
好傢伙!
這秦淮茹是怎麼想的。
找誰要飯不好,居然還找他來要飯。
嘿!
這秦淮茹是忘了他林飛和他們家之間的仇恨嗎?
還是說,特麼的他秦淮茹是真的把他林飛給當成廟裡的泥菩薩了不成?
“額,林飛,你沒有烤鴨就沒有烤鴨,發這麼大火幹什麼……”
聽見林飛這話,秦淮茹心裡先是稍稍失落了一下。
林飛這傢伙,居然沒有往回帶烤鴨。
賈家今天是註定吃不上肉了!
只是這片刻的失落之後,她又換上了之前那副嬌滴滴的可憐表情。
裝作有些委屈的說道。
“林飛,咱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你這話說的怎麼能這麼難聽。”
林飛聽見這話以後,看著那個已經三十多歲老阿姨,硬生生要裝出嬌羞小女人的樣子。
只感覺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立起來了。
“秦淮茹,你給收起這幅噁心人的樣子,可別噁心我了!”
林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這,你還我說的話說的難聽?更難聽的話我還有的是!只是我不想和你說罷了!”
“和你們賈家人住在一個院裡,那是我們院裡的街坊,到了八輩子的黴!”
“一個老不死的老太婆,一個小小年紀的小偷,一個好死不死的殘廢,一個沒臉沒皮的妖精.....”
“你說這老天爺眼睛得要多瞎,才能把你們這一家子極品給湊到一塊?”
“偏偏你們自己心裡還沒點數,乖乖,我特麼的和你們這一家住在一起,那都覺得丟臉!”
林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並沒有半點的收斂,反而是在故意把這些話說給四合院裡的街坊們聽的。
原本,中院裡的那些街坊們,因為他和秦淮茹家爭吵的緣故,一個個都被吵醒了。
有的人已經點起了燈,沒點燈的,那也是一個個豎起耳朵,在暗地裡聽兩人的爭吵。
現如今,冷不丁,聽見林飛這沒有半點客氣,尖酸刺骨的痛罵。
一個個聽得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甚至,有的人在屋子裡聽的,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飛說的這話,簡直是妙啊!
老而不死的賈張氏,小小年紀就偷東西的盜聖棒梗,滿肚子肚子壞水,還好死不死的賈東旭。
再加上秦淮茹這個死皮賴臉,一天到晚的在院裡哭窮,打秋風的秦淮茹。
這賈家人簡直就是一家子極品。
林飛的話說的簡直絕了。
他們這些院裡的街坊和賈家人住在一個四合院裡,那純粹就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
林飛今天的吐槽,簡直就是把他們的心裡話都給說出來了!
“這殺千刀的小兔崽子,怎麼敢這樣說我們一家!”
賈張氏和賈東旭也是在屋子裡,豎著耳朵聽屋外的動靜。
林飛剛才說的那話,聲音是格外的大。
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會聽不見!
賈張氏的脾氣暴躁,當場就坐不住了。
罵罵咧咧的就要站起身,出去和林飛對罵,“大戰”三百個回合。
這殺千刀的小兔崽子,他們不是問他要點一點烤鴨嗎?
不給就算了,還敢這樣大聲的編排他們家。
這簡直就是給他們賈家臉上“抹黑”!
在賈張氏看來,他們賈家了可是天底下頂好的人家!
怎麼能讓這個小兔崽子這樣的“詆譭”。
他們家的面子多金貴啊。
賠錢,必須得賠錢!
“這殺幹刀的小兔崽子,敢這樣汙衊我們家,我今天不讓你把底褲都給賠出來,我就不叫……哎幼!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