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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人心

北山經又北二百八十裡,曰石者之山,其上無草木,多瑤碧。泚水出焉,西流注於河。有獸焉,其狀如豹,而文題白身,名曰孟極,是善伏,其鳴自呼。──《山海經·北山經卷》

詭計沉浮,人心險惡。這,就是六門。

徐松以父親徐檀的身份入葬,從此以後,鍾靈護主,而我,便是這定教的新一任掌教,這牌令自然而然入了我的手。

“徐松死了,奪得了掌教的位子,你很開心吧?不需要愧疚,這子彈本該就是射向你的,現在躺在棺材裡的人本應該是你,坐在掌教位子上的應該是徐松。讓他假扮徐檀,到底是你有意為之,還是無意之舉?你很清楚。”

“不,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在噩夢中醒來,這一連串發自內心的質疑,讓我這幾日惶惶不安。

“做噩夢了?”墨羽不敲門就走進來坐在我的身邊。

我撫摸額頭確認沒有生病,隨後任墨羽擦去我眼角的淚珠,重新躺下,轉過身去說到:“我這幾天一直做著同一個夢。我不知道……”

“知道什麼?”

“我到底是有意為之……”我猛地坐起來,凝視墨羽,又收下眼眸看著地面,“還是無意之舉……”

“你還是在意徐松的死?有意為之,又或是無意之舉,那又如何?世人如何看你就這麼重要嗎?說著和你父親一樣弒父奪權?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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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奪權,更沒有弒父。”

“你只是做著分內之事,那你還在怕什麼?”他開門出去了,“起來吧,別睡了,今天的小二爺是要會見六門的人。”

洗漱完畢,穿上了鍾靈奉上的所謂的掌教的衣裳,紅色麒麟錦衣,後面印有九章團龍,留了好久的頭髮也盤了起來,用鳳鳥簪束起,著皂靴,配禁步。

對著鏡子,現在的徐泰與曾經判若兩人,墨羽又進來了,他也換了衣服,穿起那金樟木箱裡的一件薄如蟬翼的白金色長袍,內襯一件天蠶雪絲“衣”字服,中層披上一件黑色金絲蟠龍褙子,五爪蟠龍栩栩如生,映在墨羽的身後,還有一雙繡有白鶴圖的雲頭皂靴。

他站在我身後,“我永遠在你身後。”

“呵,說什麼呢?不就幾個弱雞嗎,搞得定。”我拍拍他的肩膀,與他相視一笑,泯然嘴角的虎牙,“別擔心,此一時彼一時了。”

我停步於門後,將面對形形**的人物,他們是敵,還是友?本該是曾經並肩作戰的同伴,現在卻步步緊逼而四分五裂成為最危險的敵人。可我又該做些什麼?團結一致找到三教圖?這就是六門應該做的事情,為什麼現在遙不可及,甚至還成為了苦苦哀求的內容。

踏出去,這一步,對我來說就是蛻變。

座位並沒有坐滿,坐在首座溫文儒雅,衣冠楚楚,金髮碧眼的富家公子就是霽奈吧。這人可是遠近聞名,在陵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被人家誇到了天上去,小小年紀獨攬霽家大權的大公子;還有看似平平無奇的普通人蕭思弦;以及多年未見的舊相識蔣夢琪,樣貌倒是未變多少,只是身材性感火辣成熟一些;再有就是商界一霸金家金權輿,手裡盤著核桃不清楚在打著什麼算盤。在座各位,除了霽奈蕭思弦年紀小了一些,其餘也和我一般大小。

見我出來,起身行禮,“徐哥哥,好久不見啊!聽說你都成海歸了呀?”

“蔣夢琪!”

“想不到吧,在這見面了,十六年了,嘻嘻,當年殯儀館的哭鼻子大王今天盡然做了徐門掌教了!”

我摸摸後腦勺,羞得臉紅了起來,“童年往事嘛,不再提它也罷,都長大了嘛,你也比原來更好看了呢?”

“咳咳,恭賀小二爺,鄙人霽奈。”又看向端坐喝茶的墨羽,“參見墨大人。”

墨羽不去理會,我做回好人,回禮謝道:“久仰霽公子大名。”

“呵呵,什麼大名?不過是幼年喪父,早早出來持家的可憐人罷了。小二爺謬讚了。”

我看這人走路自帶優雅知性的氣質,面露溫文,可給人一種威嚴自負的感覺,讓人越想接近卻越發遠離。

還有一個弱雞蕭思弦,怯怯弱弱的,躲在霽奈身後,沒一點掌教的架子,尷尬至極,只能由我先開話題,“徐門新任護教徐泰,拜見蕭思弦大人。”

他愈發害怕,緊緊抓住霽奈的衣袖,把整個人躲在霽奈背後,霽奈與他溫柔一笑,“莫怕,他是好人。”又向我解釋道:“思賢天生膽小自卑,還請小二爺見諒。”

我表面呵呵,內心揣測:這蕭思弦若不是跟定了霽奈,那霽奈一下便掌了兩門的大權,看來這小屁孩不簡單吶。

“思賢從小同我一起長大,也是我唯一的親人、朋友……”霽奈還未說完。

“霽公子,莫要煽情了,你可知,唯一太多就是嫌棄。呵。”金權輿獨自坐在椅子上,按耐不住搶了霽奈的話。

“金大人,自古重農抑商的政策苦頭還沒吃夠呢,反派,多半死於話多。”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老六門的威嚴,蔣夢琪一個勁拉著我聊著從前的事情,說到**還當著墨羽的面坐在了我的腿上,手指從我下顎一路撫摸至我的胸口嘴角玩味挑起。

而霽金兩家又在此刻大堂上上演明爭暗鬥,一波接著一波,表面各個笑嘻嘻,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湧。

墨羽先前還是挺平靜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看到蔣夢琪對我如此無禮,霽金兩家又互不相讓,實在看不下去,拍案而起,“六門先祖拼死拼活換來的一世安寧,被你們這群小輩攪和成什麼了!三教圖就本是救度之圖,為什麼一定要成為你們互相殘殺的道具?三教圖從未改變,是人心!人心變了。”說完嚴厲喊上我,我被他嚇得一咯噔,慌忙推開蔣夢琪,而墨羽憤憤拂袖而去,我也只是對著大夥怯怯作揖,跟著墨羽屁股後頭離開了。

“蔣大人,你圖個什麼?”

“哼,那霽公子和金大人又在圖什麼呢?”

“我看到了孟極的元神,還有三教圖、墨羽……我都要。”

“看來諸位志在必得啊!這戲演得不錯……”

怯弱的蕭思弦躲在後頭,拉拉霽奈的衣袖,看著眾人的真面目,“為什麼要這樣?”

霽奈將他摟在懷裡,溫柔親吻他的額頭,“因為我要治好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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