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繡趕到爭鬥的地點時,王玄策正壓制著凌虛子。
單論手上功夫,凌虛子並沒有什麼本事能耐。
沒有傀儡術的他,被王玄策壓制的喘不過來氣。
他的傀儡術剛被破了,想要再使用除非豁出命來。
關鍵是,凌虛子有這個豁出命的勇氣,王玄策卻不給他掐訣唸咒的時間。
論纏鬥,姚裕麾下這些人也沒有幾個比得上王玄策的。
這貨堪稱狗皮膏藥,一旦黏上了,根本就不給你任何掙脫的機會。
正因為此,凌虛子與王玄策爭鬥的這麼會兒,身上已經落下了好幾道傷口。
因為受傷,凌虛子越發瘋狂憤怒。
他越是著急,王玄策就越是開心。
王玄策最擅長的就是搞人心態,趁著敵人心態不穩的時候分出勝負來。
這次好了,用不著王玄策嘴炮,那凌虛子自己心態就崩了。
這不,他鉤鐮槍舞動成風,好似銀花萬朵。
噗噗只是幾聲利刃破肉聲響,凌虛子的身上就已經被捅出來了好幾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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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五回合,王玄策手起槍落,直接將凌虛子掀翻在了原地。
緊跟著,王玄策手中長槍一指,直接逼住了凌虛子的咽喉同時衝左右大喝:“給我綁了!”
姚大山等早就做了準備的禁衛軍聞言精神一振,紛紛搶上來將凌虛子五花大綁。
怕凌虛子再使用奇門遁甲,甚至姚大山還從王玄策那裡借來了幾支金汁毒箭,扎入了凌虛子的四肢。
這一下,算是徹底廢了凌虛子逃跑的可能。
“你們這些大膽凡人,竟然敢於天道相爭。等著吧,上天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
凌虛子被制伏,嘴還尤其的硬,對著王玄策破口大罵。
王玄策那暴脾氣,可不會慣著凌虛子。
這不,就聽到王玄策呵呵冷笑:“天道?狗屁的天道。給我閉嘴吧你。”
眼前,王玄策一腳就踹在了凌虛子嘴巴上,直接給他的牙都踹掉了三五顆。
正好此時,姚繡急匆匆趕到。見凌虛子被抓了之後松了口氣,對著王玄策一抱拳:“王大哥,辛苦了。”
王玄策沒有回應,而是擠眉弄眼的對著姚繡招手。
見狀,姚繡還滿是好奇,在王玄策的招呼下來到了一邊,滿臉疑惑:“怎麼了王大哥?”
王玄策就張了張嘴巴,往旁邊看了看,確定了沒有人注意之後,這才問姚繡道:“那啥四公子啊,太皇太后那邊···”
姚繡表情古怪:“王大哥,你這話讓我怎麼說。我···”
沒等姚繡說完,王玄策就伸手攔住了姚繡接下來的話頭:“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明白了。這件事就當咱們都不知道。”
姚繡心說那你還問。
可能也是姚繡的目光有些尖銳了,王玄策就尷尬的摸著腦袋:“那,那啥,我這不是好奇麼。好了,就當我不知道吧。”
姚繡:“···”
就在姚繡無語之際,就聽到姚大山所在的位置傳來一連串的呵斥喧譁。
姚繡和王玄策還以為是凌虛子又逃出去了,趕忙回頭去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愣住了。
只見祖逖站在姚大山跟前,正大聲的呵斥著什麼,他表情一臉的義正嚴詞,罵的姚大山抬不起頭來。
見此情形,王玄策與有些懵:“這位大爺又怎麼了?”
姚繡也懵,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正詫異著呢,那王玄策已經撇下姚繡走了過去。
姚繡知道王玄策的脾氣,害怕他生氣,就連忙跟上。
二人一路到了跟前,王玄策張口詢問姚大山:“大山,怎麼回事?”
姚大山還沒說話,祖逖就轉頭瞥了一眼王玄策:“是你擅自闖入宮來的啊?”
王玄策還不知道祖逖到底啥意思,就啊了一聲:“是啊,是我怎麼了?我來是為了抓刺客來的。你有什麼指教麼?”
祖逖一聲冷哼:“好你個王玄策,竟然敢擅自闖入宮來。你此舉為大不敬。我抓了你,你可有話說?”
王玄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啥叫抓了我啊?
他懵逼,祖逖可沒有閒著,大手一揮:“來啊,把王玄策給我抓起來。”
王玄策這下回過神了,當即皺眉,緊緊盯著祖逖:“你什麼意思?”
祖逖冷哼:“你目無天子,擅自闖入皇宮。此舉形同謀逆,我沒有當場斬了你,已經是給大司馬面子了。左右,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與我動手!”
話音出口,王玄策被氣笑了:“不是祖逖,我尊敬你不跟你一般見識,你想抓我,你有這個能耐麼你?我就站在這,我看誰敢動我!”
王玄策說著,果真挺起胸膛,一臉自豪表情環顧全場。
凡是王玄策目光所及之處,周圍的禁衛軍們都轉過頭裝作聊天的樣子。
開啥玩笑,他們和王玄策一樣,都是姚裕手下的心腹將士,這些人中,甚至還有不少人都曾經與王玄策並肩作戰過,又怎麼會因為祖逖的一兩句話,就對王玄策動手呢。
你祖逖說白了也就是大司馬看重你,我們跟你可不熟。
眾人都是如此表現,氣的祖逖冷笑不住:“怎麼著,你們身為禁衛軍,都要造反不成?”
說話間,祖逖倉朗朗拔出劍來:“好,既如此,那我祖逖就替陛下,替大司馬,教訓教訓你們這些目無王法的逆賊。”
凌虛子見了滿口噴血的同時還哈哈大笑:“好,好,打得好,狗咬狗,一嘴毛。”
壓著凌虛子的梁昂楊盛白眼連續的翻,直接用刀柄對著他的後腰就是猛砸:“閉嘴吧你白痴。”
放下凌虛子不說,祖逖與王玄策還在對峙著。
王玄策也是火爆脾氣上來,哪管得了這許多,與祖逖爭鋒不讓。
二人都舉著兵器,眼看就要打起來時,這時候,司馬鄴與吾固終於趕到。
因為還沒有痊癒的關係,司馬鄴一邊咳嗽著一邊做和事佬:“二,二位愛卿同殿為臣。咳咳,怎,怎麼能刀兵相向。傳出去,豈不是讓世人笑話,都把兵器放下。”
司馬鄴這一出現,所有人都下跪請安。
這些禁衛軍雖然都是姚裕心腹,不把司馬鄴放眼裡,但是大庭廣眾的,總要有禮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