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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字謎作詩

“是蒹葭姑娘。”

“蒹葭姑娘出堂了。”

眾文人騷客圍欄觀看,什麼芮富公子在這一瞬間蕩然無存,前腳還在誇讚其詩如何如何,文采如何如何,有詩仙之範,前有古人,後無來者,年紀輕輕文采卓絕,可得小詩仙之稱,日後成績必達詩仙之境,如此如此,後腳蒹葭姑娘小生有禮,蒹葭姑娘近來可好,蒹葭姑娘你看小生大不大。

男人提上褲子不認人,脫下褲子之前就是人下人,一點兒都沒錯。

冪蘺白紗遮面,身段婀娜,一舉一動,一步一履,皆透著大家閨氣,與那些個濃妝豔抹,妖嬈萬千的紅塵女子不同,蒹葭姑娘身上更多的是一塵不染的仙氣兒,這點倒讓符銳眼前一亮。

冬倌兒三樓是花魁打茶圍獨有的魁樓,除去最為有名的蒹葭花魁、琉璃花魁、錦嫵花魁等七大花魁外,能登魁樓者寥寥無幾。

魁樓除此還有一個奇特的地方,魁樓共有七間房,每間房後各有一旋梯,旋梯之下連同長廊,長廊之盡是七大花魁各自的花魁院,花魁院尋常人等不得入內,鴇母也不行。

魁樓之上,琉璃花魁登坐,冪蘺遮面,真容不得見。

眾人翹首,只望著這一幕冪蘺遮面,便沉迷其中,如此身段,如此氣質非常女子也。

“蒹葭花魁有題,作詩一首。”

丫鬟話音剛落,魁樓之上一豎幅展開,上書十二個大字“頭戴破草怪客,天山七劍俊傑”。

“頭戴破草怪客,天山七劍俊傑,何解?”文人騷客第一時間發出質疑。

眾人細細品味這十二字其中蘊含的真意,他們各自為營,生怕他人搶先一步,得了蒹葭花魁的喜愛。

“符公子,有何見解?”

符銳既隱藏身份化身芮富公子,定是不想讓人得知他的身份,今兒被人識出,不得不正身面對,不管是符銳還是芮富,對當下的李楷儒來說區別不大,因而他仍舊以先前的稱呼論。

符銳除了學過的那些個古詩詞,他可不懂這些從沒見過的詩詞,不過作為文壇新秀、大名鼎鼎的芮富公子,不知道也得知道,裝好的逼怎麼能就這麼丟了。

“十一有何見解?”符銳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模樣,轉而將難題丟給劉十一,在外人看來芮富公子已知其意,這般舉動不過是為了給友人個機會,君子喜歡成人之美,芮富公子更是如此。

劉十一是個粗人,哪兒懂之乎者也這些個文人騷客的東西,直楞楞的搖搖頭。

符銳果然非常人,他此舉不過是為了考劉十一,看來我也得努力表現自己,李楷儒自覺深揣其意,暗自點頭。

見此景,李楷儒繼而說道:“頭戴破草怪客,天山七劍俊傑,是個字謎,前半句頭戴破草怪客,頭戴破草乃是一個草字頭,客為人,怪客為怪人即亻,後半句天山七劍俊傑

乃是七人,兩句加在一起即為花,蒹葭花魁的意思是以花為題作詩一首。”

原來是花啊,符銳恍然大悟,他一摸下巴,這花的詩就太多了,最常見的花中四君子他便能背上幾句。

有人聽言自告奮勇的上前作詩,“秋風起,荒草地,思鄉人,何日歸故鄉?

寒風瑟,冰天地,春闈者,何時中金榜?”

“這也叫詩?莫丟了文人臉面。”

“這怎麼不叫詩,自古詩體多樣,樂府、雜言、四言、五言、七言,既成文,為何不能為詩?”

“是詩,是詩,閔兄所言極是,這詩詞如人,亦分三六九等,這般詩詞,九等也不為過。”

此話引得鬨堂大笑,各番言論盡出,清一色的都是嘲笑之聲。

“聽聞北鳴文人雅士眾多,更有詩仙以一首《雪境難》震懾天下文壇,可誰曾想在這之後便成了絕唱,胸無詩賦卻笑他人之詩不為詩,詩文再差,也比爾等這般空口白話,諸般詩禮來的更有說服。”

“何人竟大放厥詞?”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遠行隨隊的落子。”

“你……”

符銳聽著在場一人一言的互相傷害,這就好比作文交了白卷的去評判得低分的,確實有些令人不爽,不過符銳並未有反應,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上方的倩影打轉。

“李楷儒,什麼叫落子?”劉十一第一時間發出質疑。

李楷儒瞥了眼劉十一,心想我們很熟嗎?叫的那麼親切,可轉頭便對著符銳解釋道:“這落子是那些遠行落選的弟子,意欲嘲諷遠行學子連落子都不如,宣洩心中不滿。”

“那李楷儒是落子嗎?”劉十一毫不避諱。

李楷儒被茶水嗆了一口:“當然不是,本少爺不屑於遠行。”

是選不上吧。

繼而又有幾個文人上臺,所作詩詞不能苟同,要麼是文章可以卻不對題的,要麼是文不對詞不對題的淘汰文,前後十餘首,皆上不得檯面。

看來這北鳴文人也不過如此,就這品級還想睡花魁?符銳腹誹一句。

符銳起身,眾人見其行動,紛紛投來期待的目光,這詩才絕決的小詩仙終要露一手了嗎?

符銳向高臺之上的蒹葭花魁作揖,又向周遭眾文人作揖,繼而吟詩道:“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符銳以文人姿態,大聲吟誦這篇他已忘記名字的詩。

“秒,秒,梅雪並寫,既寫了梅的高尚品德,又寓了雪的暗自爭鋒,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這首詩仙大人的《雪梅》著實應景,天山七劍俊傑,這天山寓的便是冬,頭戴破草怪客,天山七劍俊傑實則為冬花,寫梅再合適不過。”

詩仙大人?

銳腦中閃過問號,這詩是詩仙李白的詩?符銳雖說不記得詩名和作者,但他可以確定這首詩和詩仙李白沒有半毛錢關係。

“芮富公子此詩應時應景,然蒹葭花魁有題作詩一首,而非吟詩一首。”蒹葭花魁丫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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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芮富公子有些浪得虛名,此景竟想以詩仙大人的詩濫竽充數,真是為人不齒。”

符銳眉頭一皺,這詩仙是什麼人?符銳早前就猜測有其他的穿越者,而今這首詩一出他更加確定在他之前有穿越者來過,那背詩裝逼豈不是不管用了?

就在這時,李楷儒起身作揖:“諸位可知今日為何日?”

李楷儒疑問一出,眾文人面面相視,心中升起疑問,符銳同樣如此,今兒是啥日子?

“難道說!”人群中一人恍然大悟。

“今日乃是詩仙大人退出文壇,封筆之日。”李楷儒補充道。

“糊塗,糊塗,身為一介書生竟忘了如此重要之事,真是妄讀聖賢書。”

李楷儒踱步於前,繼續道:“既為詩仙大人封筆之日,吟詩仙大人之詩有何不可?”

“李公子所言極是,我等慚愧。”

文人騷客中紛紛迎合,符銳這一吟詩之舉倒成了最合時宜之舉,令在場文人敬佩不已,天下文人騷客若都如芮富公子這般,文壇再興有望。

李楷儒退下,衝符銳擠眉弄眼,符銳則滿臉震驚,原來還可以這樣,他這還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不過李楷儒也是有才,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突出。

“那就請芮富公子再作詩一首。”

人群中一人再言,符銳楞楞神,這老小子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我怎麼知道這個詩仙背了哪一首,這第二首再重複,我怎麼解釋?二次紀念?

符銳故作鎮靜,於人前踱步,腦海中閃過一首首與梅有關的詩句,這些都太常見了,恐怕這個詩仙已經背過了,冬天還有什麼花來著?雪蓮花!!!

怎麼唱來著?

蒹葭花魁起身,才子們翹首以盼,哀嘆搖頭,看來這今夜算是無人得蒹葭花魁了。

“蒹葭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入冬倌兒以來便未接一次客,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我等凡夫俗子豈能入蒹葭花魁法眼,諸位還是隨便尋個美人擁床入夢,春宵一刻,千金難求。”

“諸位,告辭。”一人擁著身旁的美人準備進房。

“各位爺,退了吧,蒹葭姑娘回房了。”鴇母招呼眾人。

“蒹葭花魁有請芮富公子上樓!!!”

蒹葭花魁貼身丫鬟這聲直接讓冬倌兒炸開了鍋,唯一一個從未接客的蒹葭花魁竟然點名了芮富公子。

符銳有些受寵若驚,這幸福來的太過突然,一首詩就能報得美人歸,世上還真有這等好事。

符銳嘴角上揚,搓手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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