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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殺人兇手【一】

哈氣連天的警察司司衙大搖大擺的來到司衙門口,與夜值司衙打了聲招呼,兩方交接,夜值的司衙伸了個懶腰,拍了拍飢腸轆轆的肚子,直奔食堂。

“你小子餓死鬼投胎,小心別噎死了。”

身後的大喊並沒有引來他的回應,他只是頭也不會的拍了拍屁股,比起飽腹一頓,什麼都不重要。

取來熱騰騰的包子,就這碗兒似水白粥咕咚咕咚兩大碗下肚,凍僵的身體這才暖和了些。

上值司衙聊起昨夜在花柳巷的趣聞,哪個醉鬼因打茶圍失意耍酒瘋而被終身禁入,哪家花魁娘子彈了曲兒,哪個文人騷客贈了詩,只是可惜了詩才不行,與驚才絕絕的小詩仙相差甚遠。

“你還懂詩詞?”

“他懂得屁,除了攀山越嶺,密林穿刺以外他還會啥?”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還會上下其手,還會九龍吐珠。”

一陣鬨堂大笑,廚子在一旁聽的樂呵,這些勾欄裡的趣事兒他也就只能在這兒聽的到,回去再與那些街坊鄰居添油加醋的講上一講,那一個個崇拜的眼神讓他充滿優越感,知道的是個廚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流連於勾欄之所的大官兒。

“奇怪,今兒怎麼沒見煉獄的那群兄弟,他們不是號稱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的積極分子嗎?”

“呦,這什麼新詞,聽著新潮。”

“這你都不知道?這是巳守的徐胖子說的,說是新上任的符營守在中洲朝廷學來的話。”

“你們說這中洲朝廷的中洲樓號稱天下第一的朝廷妓院,裡面可都是犯了罪的達官貴妻妾女,那滋味比起帷書坊如何?”

“這還用說,中洲樓的花魁培培娘子可是京師頭牌,聽說是狐妖一族的餘孽殘黨,那滋味可不是人類女子可比的。”

“那個妖豔極品的狐妖一族?”

司衙們那是越聊越起勁,越聊越跑偏兒,廚子豎起耳朵聽的是津津有味。

匆忙跑入食堂絆倒在地的司衙面色蒼白,“不好了,不好了,符塵世子被毒殺了。”

這一晴天霹靂無疑讓眾司衙的心咯噔一跳,符塵不管犯下多大的錯,究其血緣還是城主親子,現如今在警察司出了錯他們這群司衙還不得賠上這輩子的仕途。

眾司衙顧不得吃喝,放下碗筷湧入煉獄大牢。

煉獄大牢在武營的幾日修繕之下已恢復如初,靈器師對牢房用了特殊得黑色材質加固,讓光線本就不好的煉獄大牢在此作用之下更是幽暗陰冷。

煉獄大牢分上下兩層,上層關押著犯有人命的重犯,下層關押著對北鳴有極大威脅的死刑犯,符塵屬於後者,被關在下層。

說是下層其實是地牢,位於地下,相較上層來說一點兒光線都沒有,因此鮮有人來,唯一的光源就是牆上的油燈,燒起來有股子腥臭味,這是北鳴特有的一種叫臭鼬雪鐮的狐類,其腹下有大量脂肪,可做油燈使用。

一進門,撲面而來的異香薰的頭昏眼花,先進的司衙頓時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這煙有毒。”

有人瞧見牆角還在燃燒著的焚香,捂住口鼻,進去將其撲滅,隨後門窗大開任由寒氣入內,警察司的營守還不及待毒氣散去,弄溼衣袖遮住口鼻硬頭衝了進去。

在獸蠻襲城之時煉獄的犯人幾乎都死在了獸化之人的嘴下,因而煉獄並未剩下什麼人,牢房都是空空如也,沒了病殃殃哼唧哼唧的犯人,夜值的司衙樂的清淨,也就更喜歡在這兒喝酒吹事兒,一來夜間無人探視可隨心所欲的聊起各家勾欄的苟且之事,無需擔心被人聽了去,二來北鳴夜間氣溫更低,相較於外顯然這裡更加暖和,幾個司衙溫上幾壺好酒,弄些好菜,配個暖爐,即便是深夜也能過得安逸自如。

“快把他們抬出去。”

司衙們動作迅速的將昏倒的夜值司衙抬了出去,幾人拿著火把進了下層,下層密不透風,即便是剛修繕過,情況也並未改善多少。

撲面而來的異香更重,且焚香的量比上層更大,光是牆角就見到了三處餘灰,司衙們不敢逗留,迅速的直奔目的地,然而在轉角之處先到的司衙卻驚恐的愣在原地,隨後的司衙無不是這一模樣。

只見牢中遍地是血,雙手雙腳被縛的符塵已成了四肢分離的狀況,雙手雙腳皆被斬去。

“救……我……”

虛弱無力的聲音在寂靜的地牢傳的很開,司衙當即開門小心解去脖子上的鎖鏈,將其抬出,警察司快馬加鞭請來李家家主李楷竘,另外派人通知城主府,司衙皆不敢怠慢,瞬息便至。

符虎面色凝重的站在床前,城主夫人已是哭的昏死過去,醒來又哭,反反覆覆如此,符虎心中極其愧疚,莫不是他執意要將符塵關在煉獄也不會出這種事兒。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算是給北鳴百姓賠罪了。”符虎攥緊拳頭,惡狠狠別過頭去。

“老爺,塵兒可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啊,虎毒不食子,他即便是有再大的過錯,受此一遭,欠的債也應該還了。”

不提此事還好,一提符虎便氣不打一處來,顫抖著手指向病榻上的符塵,“婦人之見,婦人之見,夫人你可知塵兒犯了多大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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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人心疼的撫摸著符塵的臉兒,“我不管,再大的錯也由做娘的頂著。”

符虎怒斥道:“他殺了閣主大人,你可知閣主弟子千千萬,遍佈天南海北,即便是我這個城主也不敢輕易得罪於他。”

“你一個一城之主還怕他個教書先生,說到底你就是怕百姓說你徇私舞弊,說你罔顧執法,怕失去了你這城主之位。”

城主夫人哭哭啼啼,這時有個扎著雙馬尾的可愛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看見爹孃這一幕爭吵嚇得哇哇大哭,不顧一切的撲入孃親的懷中。

“孃親,塵兒哥哥怎麼了?”

“你不要這個兒子,我要。”

符虎甩開衣袖,冷哼一聲,在他眼中北鳴勝過一切,他為一城之主便要造福百姓,豈能徇私枉,符塵此次不僅殺害了閣主朱羨之,還夥同獸蠻意圖關閉護城戒律,置北鳴百姓生死於不顧,此等大罪萬死都難辭其咎。

李楷竘施以金針,周身形成一個極小的靈力護罩,正好將符塵罩在其中,這也正是為何二人爭吵他一直不說的原因,藥師的靈力護罩有隔絕聲音的作用,很好的達到了靜養的至高境界。

“城主大人,憑藉一步說話。”

符虎隨李楷竘出了門,城主夫人也緊隨其後。

“符塵世子四肢盡斷已無力回天,幸得煉獄寒冷,莫不是凍住了傷口恐怕早就……”

城主夫人又是哭哭啼啼,嘴裡唸叨著符塵年紀輕輕便遭此變故,各中言語提及符塵兒時之事,符虎聽得眼眶溼潤,背過身去。

“稟城主大人。”

城主示意小聲,隨後與來人離去,他們將警察司、治安司所有司衙集中到練武場,符虎獨站高臺,問及昨夜情況,除開那些休沐的司衙,只要是上值司衙,無論白值還是夜值都一一盤問,問及昨夜是否有奇怪之事發生。

“昨夜護城戒律好似有波動,天空閃過金光符文。”

這是司衙們提及最多的問題,還有就是昨夜西城深夜有異動,夜值司衙瞧見有人御空而行,有人巷裡逃生,不過均未見到二人真正面目。

就在這時又有司衙來報。

“稟城主,符銳世子被治安司司衙押在殿前。”

“豈有此理,是何人如此膽大。”符虎拍案而起。

“他們說世子濫殺無辜,視人命為草芥……”

符虎未聽他說完便徑直趕往大殿,走時特意囑咐眾司衙好好回憶昨夜之事,路上又問及符銳那邊的情況。

符虎一進殿,哭哭啼啼的西城百姓與部分司衙便上前狀告符銳,你一言我一語吵的符虎腦袋嗡嗡作響,驚堂木之下這才安靜了下來。

“大致情況我已知曉,獸化不可逆,符營守做法並無過錯,為了將傷害降到最低,此法是最有效的。”

符虎這一言讓眾人啞口無言,可他們仍然不甘心接受這個事實,其中還有蓄意尋找說辭的,無非是他們尚有人性之類的說法,可這些說辭根本站不住腳,逃不過最終獸化的命運。

“既然誤會解除了,那就散去吧。”

符虎剛起身,又有司衙上前道:“城主大人,卑職有一事稟報。”

“說。”

“卑職昨夜三更起夜看見符營守偷偷摸摸翻牆進了警察司。”

符虎疑惑的望向符銳道:“銳兒,可有此事?”

符銳矢口否決,他昨夜確實沒來過警察司,即便他要來也是正大光明的進來,何須做翻牆這種容易引人誤會的勾當。

“還請符營守說說昨夜都去了何處?有何人作證?”

符銳將昨日有司衙帶其離開治安司,又是如何出城的過程,以及遇上黑洞的種種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敢問符營守是哪位司衙?可有人證?”

符銳釋放圓字訣在眾多司衙中篩選,顯然沒有昨日的那個司衙氣息,更加詭異的不僅沒有那個司衙的氣息,連演武場其他司衙的氣息也沒有。

“治安司可有司衙休沐?”

“治安司的司衙都在這兒。”

那不對,明明就有人帶自己出城,為何現在這個人卻不見了。

“符營守昨日真的在演武場?”

那個司衙再次問道。

“你是何意?”

“據卑職所知,昨日演武場修繕之期,不曾開放。”

符虎小聲問向身側司衙得到了回答。

“演武場既未開放,為何符營守卻要撒謊?有何目的?”那個司衙就是被符銳殺害獸化弟弟的司衙,他欲為其弟報仇,顯然不會輕易放過符銳。

“昨日我們確在演武場,小羽可以作證。”

“北鳴誰人不知他是你的下屬,親信之人的證詞不足為信。”

“你……”

那個司衙繼續道:“在北鳴唯有你有資格與符塵世子爭一爭未來城主之位,符塵世子一死,你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你原可以將其一擊斃命,卻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斷其四肢,目的就是要為了你的恩師閣主大人報仇!!!”

司衙的話在大殿響徹,理由合情合理,聽言議論之下確有道理,符塵死了,對符銳來說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既能報仇又能得位,一石二鳥。

“你放屁。”

“你放肆!!!”

符虎鮮有的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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