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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七等席位殺首席,神醫李竝治難隱

二輪試題共計兩百一十九道,道道看似簡單,卻極其複雜,奇怪的是集記憶、想象、觀察、思考、判斷於一身的二輪試卻未刷下任何一人,至天黑登峰者共計三十餘人,其中男二十七位,女三位,二輪試全員透過。

北榭雨閣考生院。

三十位考生三人一間,共計十一間,符銳、蒼羽、蒼白三人一間。

“芮富兄弟以為這二輪試為何全員透過?”蒼羽拔開隨身酒葫蘆,頓時滿屋酒香,這是冬倌兒招牌之一上等雲鶴。

“二輪試走的只是過場,重在之後的三四輪。”符銳接過酒葫蘆倒了杯上等雲鶴。

蒼羽眉頭微皺,有些不捨道:“何出此言?”

“天色已晚,北榭雨閣名聲再不濟也不至於天黑趕人下山吧。”

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

“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怪不得王教習多次提及。”一稚嫩女聲從窗外傳來。

三人應聲出門,飛簷之上端坐著長髮飄飄的少女,薄紗長裙隨風而動,身後那輪明月作襯倒有一種冰清玉潔,出落凡塵的感覺。

“何人?”

“北榭雨閣七等席鐵冷冷。”

符銳眉頭一皺:“鐵?”

只在一瞬鐵冷冷移至符銳身側,掌勁帶風一掌拍在符銳胸前,那股力量將符銳擊出數米,撞裂院中觀賞山石。

一口鮮血從嘴角溢位,符銳只覺胸口劇痛,腔骨斷了幾根,昏死過去。

“蒼白。”

蒼白一躍而起,空中蓄力,右拳膨脹數倍,拳掌碰撞,帶動劇烈勁氣於院內轟鳴,蒼白臂骨盡斷,破體而出,飛身倒退,穿過房屋,陷山入石,鐵冷冷穩如磐石,一步未動。

“北榭雨閣五塾的十大席位果真不是浪得虛名,五品武夫竟如此不堪。”蒼羽攥拳不甘,可他區區一介書生又怎能對抗得了眼前的七席呢。

巨大吵鬧聲引來各房考生駐足,鐵冷冷氣質高冷,不苟言笑,眼中顯露殺氣,她轉身走向昏迷的符銳。

“放肆,鐵冷冷你不知睡眠對老人家來說有多重要嘛。”王巧言身披睡袍,疲憊不堪的走來。

“王教習,就是這廝害死了我弟弟,我要殺了他為弟弟報仇。”鐵冷冷義憤填膺,殺氣更甚,嚇得眾人敢怒不敢言。

“誰與你說鐵翊羽死了?回城那日全程百姓都瞧見鐵翊羽與他一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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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弟弟。”

“休要胡鬧。”

鐵冷冷不顧王巧言勸說,躍步上前,“楊釗嶽,你要是再看熱鬧,小心閣主大人罰你抄《妙言經》,一百遍。”

只聽呼的一聲倒地的符銳便於眾目睽睽之下消失,鐵冷冷氣的直跺腳,“楊釗嶽,我與你勢不兩立。”

王巧言觸了下鐵冷冷的眉心,“傻丫頭,彆著了那小子的當,他是拿你當刀使了,你要是得罪了剛才那小子,日後可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鐵冷冷歪著個腦袋,不明白王巧言說的是什麼,在場所有人聽得也是雲裡霧裡,什麼那小子,什麼剛才那小子,到底時哪個小子?

無熱鬧可看眾人都回房休息,只有呆立不動的蒼羽怒目而視,對那白袍身影起了殺意。

符銳醒來時,頭昏腦漲,望著陌生且不同的天花板,難不成我又來了一遍?

“首席師兄,你終於醒了,都怪那丫頭出手沒輕重,傷了首席師兄。”

急躁不安同樣白袍加身,身形略顯魁梧的少年,抱拳下跪,嘴角那道長疤顯得凶神惡煞,驚了符銳一跳。

符銳摸著腦袋想起那晚被偷襲的那一幕,對了那小丫頭。

“我已教訓過她了,還望首席師兄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那丫頭吧。”

大哥,你道歉的時候能不能不那麼凶神惡煞,怪嚇人的。

符銳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轉了轉胳膊,毫髮無傷,已無任何感覺,便問起是不是李竝來過,好巧不巧李竝剛給蒼白瞧過傷勢,還在峰上,這不就讓這刀疤少年給請了過來。

“少爺,還有哪裡不適?”

符銳瞪了眼一旁的刀疤少年,“你叫什麼?”

“體塾胡堅。”

“胡師弟,我有事與李竝大夫商量,你先出去。”

待胡堅走後,符銳欲言又止,幾次搖頭。

“少爺可有難言之隱?”

符銳長嘆一聲,“此事雖與我有關,卻又與我無關,可我又不能見死不救,於心不忍。”

“少爺真乃菩薩心腸,見不得他人受苦,老朽立誓今日之事絕不向外人透露半句。”

符銳抱拳,“多謝先生。”

“事情是這樣的,我那個昔日好友鐵翊羽先生想必早已見過,他如今已到婚配年齡,我原想回城給他尋門親事,可,可他年紀輕輕……”符銳欲言又止,嘆息搖頭不止。

李竝茅塞頓開,“少爺他在何處,你喚他過來,老朽給他瞧瞧。”

符銳頓時眼冒金光,高興道”“先生有良藥?”

“良藥不敢說,但絕對有效,不過得先診脈,瞭解一下病情。”

符銳石化,心想怎麼可能讓小胖子過來診脈呢,這一診不就露餡兒了嘛,反正現在找不到他,這理由剛好。

“先生知道,這種事本就不好開口,這才讓我代勞,他面子薄,性子急,我與他好言多次,這次直接摔門而出,至今未歸,先生若執意讓他診脈,我怕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到時就得不償失了。”

小羽,別怪少爺。

李竝甚是瞭解,行醫多年,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只是若不診脈,恐難對症拿藥。”

符銳一來二去,推諉扯皮,最終以鐵翊羽不知所蹤為由,成功拒絕了診脈。

“明日老朽命人送些丹藥過來,還望少爺叮囑他服下,至於效果如何,還請少爺多加觀察,到時告知老朽。”

“此事怎敢勞煩先生,明日我親自去丹閣取。”

李竝起身,作揖告辭,符銳望著這個年邁卻身體堅朗的老者心中滿是欣慰,至少作為大夫自身實力硬了,才能讓患者相信他的醫術。

就在這時,鐵翊羽蹦蹦跳跳進了屋,還與李竝擦肩而過,李竝止步轉身,欲勸其診脈。

小胖子,你什麼時候出現不好非得這個時候。

符銳計上心來,大哭道:“小羽啊,我知道你討厭大夫身上那股子藥味,可咱生病就得治,拖一日重一日,一日不治一日不舉,一日不舉一日不成婚,你讓我如何……”

符銳衝鐵翊羽擠眉弄眼,鐵翊羽頓悟,邯鄲學步道:“小銳啊,我知道你討厭大夫身上那股子藥味,可

咱生病就得治,拖一日重一日,一日不治一日不舉,一日不舉一日不成婚……”

符銳無語。

李竝不知該如何進退,一時為難。

符銳尷尬的指了指腦袋,“李竝先生要不再開點兒治腦子的藥?”

李竝呵呵一笑,拱手退去。

李竝離開,符銳如釋負重的躺下,揉著太陽穴,“這幾日又去哪兒了?”

“少爺吩咐的事兒都辦妥了。”

我吩咐什麼???不行,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感覺自己就像個棋子一樣,很被動啊。

符銳正襟危坐,擺出一副電視劇裡那些個幕後大佬沉著冷靜,操控一切的樣子,端起茶水,抿了口道:“具體說說。”

“少爺說過,時機未到,不能言語。”鐵翊羽態度明確。

“何時時機成熟?”符銳不慌不忙,應對自如。

鐵翊羽歪著個腦袋,那充滿智慧的眼神明確的告訴了符銳,他忘了。

坑爹啊,你就不能找個靠譜的人嗎?

符銳不急不躁,換了個角度:“罷了,既然想不起來,本少爺也就不勉強你了,只是別誤了大事。”

顯然鐵翊羽慌了,事情都記不得了,肯定會誤了大事,他神色慌張,有些急躁。

符銳拍拍凳子讓他坐下,倒上一碗茶水:“要不,我給你從頭回憶回憶?”

鐵翊羽這不就順勢回憶了嘛。

“回城前,少爺封住了自己的靈力,食了寒靈丹……”

所以我才大病了一場,這叼毛對自己真狠。

“然後呢。”

“少爺讓我隱藏實力,而後在少爺病重期間以少爺的身份去冬倌兒殺了韓家的韓石羿,並製造韓石羿是獸蠻的假象,再然後……”

其他都好說,可什麼叫以我的身份去殺,這小胖子和我身形不同,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怎麼偽裝,還有如何偽裝獸蠻?

“再然後……”鐵翊羽戛然而止,想不起幹了什麼。

“你這次下山幹了什麼?”符銳提醒道。

“哦,喝了花酒。”

???

“只喝花酒?”

“還叫了花魁。”

就你?還叫花魁?

這一刻符銳想起冬倌兒那一夜隔壁房間驚天地泣鬼神的叫聲,難道說那不是打鬥,那是真的?

鐵翊羽堅定的點頭,一副驕傲模樣道:“我喝了全城的花酒,讓花魁作陪,以你的身份。”

噫籲嚱!!!

再往後,鐵翊羽記不得了。

符銳摸著下巴,思考鐵翊羽所說的問題,其中最難懂的兩點,一個如何偽裝成獸蠻,另一個怎麼偽裝成自己,這說不定是同一個問題。

對有關專業知識的解讀,鐵翊羽一直是專業的一問三不知,符銳想起那個無所不知的王巧言,問他應該知道,可若是問了他,破壞了原主符銳的計劃,自己會不會成了攪局的人,死於非命,這可就不好說了。

“我記得北榭雨閣好像有個藏書室,叫什麼來著?”

“圖書館!!!”鐵翊羽接話道。

開什麼玩笑。

然後符銳愣神的抬頭望著寫有“圖書館”三個大字的牌匾。

我真的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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