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蛞蝓公主看著天上那八個小點,原本的興奮也化作了沉默。
“你徒弟以一己之力,又讓忍界和平十年啊…”綱手酌著小酒,心情十分復雜。
她自豪,因為這是木葉的忍者。(木葉忍者再一次擁有神一般的力量。)
她頭疼,因為這是木葉的忍者。(這傢伙會把村子鬧的雞犬不寧)
她嘆息,因為這是木葉的忍者。(這孩子沒有火之意志。)
“噸噸噸……咱商量個事…他若是把村子拆了,能冤有仇債有主,別打我嘛……”自來也豪飲一杯,愁啊,他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這孩子惹出的事打死。
“呵呵,當然…”綱手笑得很嫵媚,靠在自來也肩膀上,紅唇輕啟,“不能啦…”
“意~”自來也打了個寒顫,吐槽道:“都年過半百了,別還和小姑娘…”
“砰!”
“聒噪。”綱手甩了甩右手,臉色不太好。
……
整個忍界都沉默了,這份力量,讓所有人都回憶起了木葉那個平定亂世的忍者之神。
很顯然的是,這次擁有這種力量的人沒那麼好說話,甚至,還十分記仇…
砂隱村,某紅發肝帝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對著匆匆趕來的人說道:“砂忍要派人去木葉,長時間定居,進一步促進兩村友好關係,你有什麼看法嗎?”
哪怕是完全掌控守鶴的力量,我愛羅也做不到在這樣的攻勢下保全村子,那能做的,就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木葉身後。
【好在,鳴人應該會給自己三分薄面。】
“嗯……派我去吧。”手鞠眼神堅定,想到了某個菠蘿頭,笑得很灑脫。
這個人選要和風影關係密切,並且還得是我愛羅的心腹,人選並不多。
【這樣也蠻不錯的嘛。】
這時,一個老婆婆開口道:“我覺得你被他打的不孕不育這事應該和他唸叨下……”
“……”×2
————
霧隱村。
照美冥拿著望遠鏡的手無力垂下,眼神暗澹無光,自己的女王霸業還沒開始,就悄然結束。
在霧隱處在血霧之中,血繼界限者惶惶自危,她沒有絕望,站了出來,率領大家推翻了這慘無人道的統治。
在霧隱剛剛脫胎換骨,沒有堪當大任者時,她沒有絕望,矜矜業業,帶著村子度過了最虛弱的時候。
可現在,她絕望了,這樣的競爭對手,一旦動了統一忍界的心思,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
巖隱村。
大野木的身子更加句僂了,他沒想到,自己那一代碰上了兩個怪物,下一代,又碰上了個怪物。
上天為何獨厚木葉一家啊……
“老頭子,你該不會怕了吧?”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卡”
“啊,老夫的腰!!”
“真是的,身體不行就早點讓位嘛。”
————
雨隱村。
小南站在天道身後,喃喃道:“忍界,好像和平了……”
天道抬頭,感受著雨水的冰涼,搖了搖頭,“不,雨之國,還在哭泣。”
藏在地下的阿飛翻了翻白眼,【你丫的把雨虎自在之術停下再說。】
“可,那個傢伙,擁有了一擊威脅大忍村的力量,並且,讓雲隱感受到了痛苦…”小南整理措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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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宛如晴天霹靂……雨天霹靂,擊潰長門的內心防線。
自己的和平之路不知不覺,已經被師弟完成了啊……
那麼,自己還有繼續下去的理由嗎?
————
身處戰爭第一線的雲隱村。
“雷霆之威,勢不可擋。”一個青年咬著牙,撐著刀站起了身,倔強而又令人敬佩。
“雷霆之威,勢不可擋!”
一個年長者撐住了他,眼神堅定。
“雷霆之威,勢不可擋!!”
越來越多的忍者站起了身,聲音越發堅定,吼聲響徹整個雲隱村。
“臭狐狸,你別太過分……了啊!”八尾感受到了這份鼓舞,用力掙脫開九尾的鉗制,拔起旁邊的土屋,勐的往九尾臉上呼去,甚至左右開弓。
“砰”
“砰”
九尾被打的節節敗退,作為最強尾獸,居然被獸打了臉,氣的它眼睛越發的猩紅,血絲充斥整個獸童。
“呵……牛鬼,長本事了。”
只見九尾拾起旁邊的極樂之匣,顛了顛,嘴角裂開危險的弧度。
“對不起…”回過神的八尾屏住了呼吸,瞪著牛眼,一動不敢動。
【我都幹了什麼?!雲隱誤我!!!】
“小八,別怕,幹他!喲喲切克鬧。”精神世界,奇拉比坐在牛鼻子上扭動著身體,加油打氣道。
八尾有苦說不出,以臭狐狸的脾氣……以前還有六道老頭做和事老和稀泥,而現在……
“食屎啦你!”
“打獸別打臉…啊!!!九喇嘛,我錯了!”八尾試圖用名字喚起那些恩愛的回憶。
九尾不聽,磚磚到臉,絲毫不考慮同父同母的情分,九條尾巴舞動,不斷抽打著八尾。
“轟”
“轟”
兩隻巨獸每一次對抗都會給雲隱村帶來毀滅性的破壞。
土臺茫然地轉動著頭顱,到處都是破爛不堪的景象,遍地都是苟延殘喘的同胞,他現在只感覺手腳冰涼。
“轟!”
異變突生,巨大的爆炸聲傳來,一隻白色巨鳥從眾人頭頂飛過,囂張的聲音傳來:“藝術就是爆炸!嗯。”
兩道身穿曉袍的身影站在白色巨鳥之上,氣流吹動兩人的披風,獵獵作響。
巨鳥在雲隱村低空飛行,如入無人之境,囂張至極。
“你沒事吧,左助?”迪達拉興奮的聲音迴盪在雲隱。
這些天左助就像人間消失一般,他在忍界四處尋找,帶著一肚子氣,前不久聽白絕說是被雲隱困住了,恰巧離得近,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好吧,確實還夾雜著些許擔心,畢竟這個宇智波,沒那麼氣人,還算合得來。
【我這是照顧後輩,嗯!】
“迪達拉前輩,快來抓小貓咪了!”左助蹦蹦跳跳,踩著雲忍肩膀,不停的招手,給迪達拉提供著座標。
白色巨鳥上,斗笠被吹飛,黑髮女子笑靨如花。
“狂妄!”×n
頓時雷光大作,彷彿電網一般遮天蔽日,讓左助沒有地方落腳。
……
卡卡西訕笑著,兩手舉在身前,嘗試解釋道:“這孩子愛玩,我們和曉組織沒什麼關係。”
說著,還一直給鳴人打眼色,讓他把身上的曉袍脫掉。
“閣下,停手吧!我的眼睛…給你!”土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曉組織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不論木葉和曉有沒有關係,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土臺大人!”數個忍者驚呼,擋在土臺面前制止,怒視著鳴人。
而土臺則是搖了搖頭,走向鳴人身前,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
挽了個左式劍花收回草薙劍,鳴人環視周圍倒地的人,失去意識的,掙扎的,哀嚎的,還有滿臉仇恨欲要起身的,彷彿無聲的問責。
垂著眼皮,開口漠然道:“兩個六道忍具,現在給我,就不會繼續掉雨點了。
“喲,小鬼,玩的嗨啊!”飛過的迪達拉和鳴人打了個招呼。
“來了啊…”鳴人揮手。
尚有一戰之力的雲忍瞪著卡卡西,恨不得將他倆抽皮扒筋。
卡卡西捂臉,完了,這波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