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錢膘等人慢慢的清醒過來。
隨之而來的,是哭天喊地的嚎叫。
剛剛血刀老祖出手也算是相當狠辣了。
除了每個人的臉上,都被血刀老祖用一道靈氣打的鼻青臉腫之外,錢膘的一隻手還斷了。
幸好血刀老祖跟著肖寒,知道肖寒心地善良,所以錢膘的斷手是能夠復原的,只要去醫院做個手術,用鋼管和鋼釘固定一下,以後還是不影響正常的活動的。
除了錢膘之外,其他人渾身上下都是傷,根本就沒有多嚴重,但就是疼的要命,疼的讓人嚎叫不止。
可是,那種鑽心的劇痛,讓他們疼的在地上打滾,全場哭嚎不止。
雲少等人一臉震驚。
那個小老頭模樣的老刀,到底是什麼人?
一出手,怎麼會這麼邪門?
雲少和陳大少等人想不明白,連錢膘等人都沒有搞明白。
剛剛一個照面的功夫,他們就倒下了,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暈倒的那一瞬間,他們看到的情形,是那個小老頭雙手負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們就是現在這幅模樣了。
“鬼呀,鬼呀。”
不知道是誰,怪叫一聲,還倒在地上的錢膘等人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後退,根本就不敢接近血刀老祖等人。
“接下來換我來開吧,你休息一下。”
肖寒一臉平靜的走到了牧馬人的旁邊,直接從雲少的手裡接過了鑰匙。
血刀老祖見狀,也是在陳大少的面前攤開手掌,讓他將鑰匙叫出來。
陳大少不敢不從,再加上剛剛的那一幕,真的是嚇到他了,現在血刀老祖問他拿車鑰匙,他哪裡敢說什麼?
肖寒和血刀老祖開著車,帶著一群人揚長而去,根本就沒有看那些躺在地上的壯漢一眼。
臉色蒼白的那些壯漢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
錢膘一臉惡毒的看著遠去的兩輛牧馬人。
“膘哥,痛死我了,咱們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嚥下這口氣嗎?”
“是啊,膘哥,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呀。”
......
面對周圍這些同伴的挑釁和教唆,錢膘的臉色更顯蒼白。
“媽的,對方實在是太詭異了,都看不清他是怎麼出手的。”
另外一個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厲色,他嚎叫著說道:“管他有多詭異,老子就不相信了,他們能比槍還要詭異。”
這人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錢膘。
錢膘沉吟片刻,把心一橫,接著說道:“咱們先去醫院把傷勢簡單處理一下,然後派兩個傷勢輕一點,去我家裡取傢伙,這夥人是來自駕遊的,開不快,咱們騎摩托車能追上。”
聽到這裡,周圍的壯漢都點頭連連。
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不找回場子,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你很牛對不對?
那我就換一種方式跟你玩。
接著,錢膘等人都紛紛上車,直接開往縣城去了。
至於吃飯的飯錢,哪怕是飯店的老闆娘就站在店門口,可是哪裡敢問他要錢啊。
肖寒開著車在前面,而血刀老祖跟在後面。
一路上,山路越來越陡峭,彎道越來越多,所以想要快是很難快起來的。
肖寒駕駛技術還不錯,雖然說致歉很少開這麼險峻的山路,不過肖寒的反應靈敏度很高,駕馭一輛車走山路,沒有什麼難度。
而血刀老祖也是一樣,這個老家夥以前開過卡車,幾十年前的路怎麼能跟現在的路相比,所以這種盤山公路對於血刀老祖來說,同樣沒有什麼難度。
經過了剛剛的事情之後,血刀老祖這輛車上的三個乘客,陳大少和趙曉等人,對血刀老祖敬若神明。
或者說是有些懼怕了。
接下來陳大少不敢再血刀老祖的面前表現出那種不友好的情緒來。
其實血刀老祖對於致歉陳大少的態度,心裡跟明鏡似的。
只不過血刀老祖跟著肖寒之後,性情變了很多,現在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暴躁了。
經過了將盡一個小時的山路,他們到達了山頂。
見山頂的風景實在是好的不行,雲少和鄭雪都想下去拍照。
肖寒反正不感時間,便同意了。
兩輛車子在山頂的一個平臺上停了下來。
這裡似乎是當地政府特意修建出來,用來觀景的平臺。
肖寒跟著雲少等人下了車,一起走到了平臺的邊緣,靠著欄杆欣賞下面的風景。
這裡是山的最高點,下面就是那座小縣城,陽光照射之下,薄薄的雲層在半山腰,那種隱隱約約將下面的風景看的通透的趕緊相當不錯。
血刀老祖沒有下車,而是留在了車上休息。
對於血刀老祖來說,這種山頂的風景早就看膩了,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看的,所以他連下車都不想下。
雲少和鄭雪等人到了欄杆旁邊,看著下面的風景,忍不住高聲叫喊起來。
微風徐徐吹來,看著下面的風景,實在是讓人心曠神怡。
就連肖寒都忍不住心情愉悅起來。
趙曉和劉薇薇一個勁的招呼血刀老祖從車上下來,血刀老祖連連擺手表示自己沒有興趣。
肖寒笑了笑,接著說道:“老刀,大家都在這裡欣賞風景,你一個人躲在車上,是不是有點不和諧啊。”
血刀老祖這才開啟車門,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別人的話可以不在意,但是肖寒肖老大發話了,血刀老祖不能不重視。
“肖老大,等你到了令牌峰之後,你就能夠感受到什麼叫做一覽眾山小的風光了,再說了,我在川北生活了幾十年了,再好的風景都看了無數遍了,早就沒有什麼新鮮感了。”
雲少笑道:“大叔你年紀大了,更加應該多出來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樣對身體好。”
血刀老祖只是笑笑,點了點頭,並米有說話。
接下來,一群年輕人爭著拍照,一會單人照,一會雙人照,一會三人照的,肖寒不喜歡拍照,最後反而成了專門拍照的人了。
至於血刀老祖,沒有人敢要求他拍照,畢竟剛剛血刀老祖已經立威了一次,在所有人的心幕當中,都是進而遠之的物件。
肖寒倒是來者不拒,很爽快的幫雲少和陳大少等人拍照,顯得很好相處的模樣。
就在一群人欣賞完了風景,呼吸夠了新鮮空氣,拍照也拍的差不多了,正準備上車離開這裡的時候。
山道上面傳來了一陣轟鳴聲。
來的應該是摩托車,而且是排量比較大的那種摩托車。
十幾輛摩托車,很快就趕到了兩輛牧馬人的旁邊,將肖寒等人團團圍住。
一個手臂幫著綁帶的壯漢從後座上下來,還沒有取下頭盔,肖寒和雲少等人就認出來了,這人就是剛剛飯店裡的錢膘。
錢膘下車之後,旁邊的人幫著他將頭上的頭盔給取了下來。
鼻青臉腫的錢膘,臉上的傷勢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只不過看起來還是像豬頭一樣,有些滑稽。
錢膘的臉色滿是殺氣,氣沖沖的看著肖寒等人。
有血刀老祖在,雲少等人倒是並不害怕。
既然血刀老祖能夠解決七八個大漢,在多來幾個,其實沒有太大的分別。
肖寒沒有說話,血刀老祖就主動的走了出來,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隱隱跟錢膘開始對峙。
“還真是不怕死呢?剛剛只是給了你們一個教訓,沒想到你們還敢追上來。”血刀老祖嗤笑道:“怎麼?剛剛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現在送上門來了,討打嗎?”
錢膘臉色鐵青。
剛剛回去叫人,被身邊的那些弟兄很是嘲笑了一頓。
錢膘把手一揮,在人群後方一個提著包的人講手裡的提包拉鍊開啟,露出了裡面的長槍短炮來。
很快,這些武器就發放到了每個人的手裡。
大部分都是土槍,其中有兩把還是打鳥的獵槍改裝的,剩下的短槍則是一些仿製式的手槍了。
錢膘等人掏出槍來,雲少和陳大少等人臉色同時大變。
至於身後的劉薇薇劉佳佳、趙曉和鄭雪等人,更加嚇得渾身發抖。
雙方起了衝突沒錯,可是現在對方連槍都掏出來了,那麼事情就很嚴重了。
錢膘將一把手槍拿在手裡,心裡就有底氣了。
錢膘身後的那些人只是將各種長槍短炮端在手裡,一臉玩味的表情。
他們這些十幾個人,十幾條槍,還怕解決不了這幾個渣渣?
一個站在錢膘身邊的光頭大漢,拍了拍錢膘的肩膀,笑道:“老錢,就是這些人將你們打傷的?”
“老虎,你不要大意,這個老頭身手很詭異的。”錢膘臉色難看的提醒道。
那個叫老虎的光頭大漢一臉戾氣,他身後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嗤笑道:“詭異?能有多詭異啊?連槍都打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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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膘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那到不至於,剛剛我在這個老頭的手上吃了虧,這不是叫兄弟你前來助陣了嗎?”
光頭虎哥笑了笑,接著說道:“好,記得你小子欠我一個人情。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幫你壓陣。”
錢膘慢慢走向了血刀老祖,之後在血刀老祖面前五六米的地方站定。
“老頭,剛剛你出手打傷了我和我的兄弟,你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