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凱恩看著他，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其他人也差不多少。實在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分男女，從服裝、化妝，到表情、動作，都很中性化，很娘！只能從聲音聽出他是絕對的男性。
“馮程程？這個名字我似乎聽過。”林凱恩突然頭腦恍惚，一個模糊的畫面一閃而過，那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衝著她笑靨如花，叫著‘來抓我呀，來呀’，然後跑遠了。
太奇怪了，今天這是怎麼了？他晃一晃腦袋，將意識轉移到眼前，“咳咳，你說你是精神異能者？還是二級？那可太好了，我這裡正缺一個呢。”
“這麼說，林先生聘用我了？冒昧問一下，一個月工資多少？”馮程程上前兩步，笑問。
“工資嘛，每個人都不一樣，這個你單獨跟我面談，以後再說吧，肯定不會少了你的。”林凱恩在這個人面前，精神都有點不好了，敷衍道。“對了，你是不是噴了香水？這股子味道燻鼻子，讓人頭暈腦脹，以後不要再噴，也不許再化妝了！”
眾人這才覺出來問題所在，都捂著鼻子，嫌惡的看了馮程程兩眼。“都怪你，攪了我們的飯局，哼。”羅比嗔道。
……
“轟隆隆~”飛機上，林凱恩和奧斯特曼坐在一起，小聲問道，“奧斯特曼，你知道‘六道輪迴’的說法嗎？也許人都是前生投胎而來，所以對一些人一些事，雖然不記得，卻會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吧？”
“哈哈，凱恩，你這是有所感而發吧？說說你今天碰到什麼事了？”奧斯特曼笑道。聽完林凱恩的關於馮程程的講述，臉色嚴肅起來，“按說我們能量進化者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有就是真的有所感應。”
“以我們當前的知識，是不承認六道輪迴的。一切生命體都來自於‘虛無和灰燼之海’，那裡是一片‘絕對之域’，只有絕對虛無和絕對灰燼。然後從虛無中誕生靈魂，從灰燼中誕生生命，兩者融合在一起，就成為生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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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林凱恩瞪大眼睛，“你不是說過，靈魂枯萎到最後便是絕對虛無，生命燃燒到最後就是絕對灰燼嗎？怎麼還反過來了？沒道理啊。”
“是，按照常理說，是不通。但是在最高的真實境界，一切都有可能。那裡充滿了同一力，我即是你，你即是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切不分彼此。不到那個境界，是很難理解的，說也說不清楚。總之，你相信我就行了。”
“嗯，那你接著講吧！”林凱恩點點頭。
“好，既然生命體的緣起有了，接著便是發展和終結。發展你知道，大千世界，萬物生長，精彩紛呈，如果沒有永恆陣營的侵入，這一切似乎會永遠繼續下去。可真是諷刺，就因為永恆陣營的入侵，反而威脅到了眾生永遠存在的權利。”奧斯特曼笑道。
“生老病死，生命體老化是一條自然規律，即是受制於自然力量而妥協，表現出的形式。凱恩，你不會認為衰老是理所當然的吧？”奧斯特曼說著，看過來。
“怎麼，難道衰老還有什麼秘密嗎？不就是生命體內的某個基因決定的性狀嗎？”林凱恩小小的吃驚道。
“呵呵，果然你還是不知道啊。告訴你吧，一切生物體真正的基因遠遠高於你所說的生物學上的基因，又被稱為‘原始基因’，共有四種，其來源分別是基本光靈、黑光靈、橙光靈，以及紅精靈。”奧斯特曼如數家珍。
林凱恩聽得一頭霧水，“光靈不是意識的最初形式嗎？怎麼跟基因扯上關係了？”
“意識是生命體的主導力所在，不可或缺。”奧斯特曼一語定乾坤，“接著聽我說，最初，意識誕生於‘基本光’，又形成了基本光靈。另外，物質存在是生命體的條件所在，最初誕生於‘基本能量’，又形成了我們熟知的本源能量，也即是統一力，俗稱靈氣。”
“最後，世界是生命體的催化力所在，最初誕生於‘基本感應線’，又形成了對應力，包含了所有的時空。”奧斯特曼微一思忖，接著道，“基本光靈照亮了一切世界，也因此分散了光芒。”
“當第一代光芒與靈魂結合，就形成了黑光靈，依然能夠對應全部時空；當光芒繼續減弱，與生命相結合，就形成了橙光靈，就只能照耀當下空間了。”
“如果沒有作為意識形式的光靈，任何生命體都沒有意義，甚至可以說，就沒有什麼生命體了。”奧斯特曼舒出一口氣，感嘆道。
“嗯。”林凱恩應道，突然抬起頭道，“基本光靈、黑光靈、橙光靈作為生命體的三種原始基因，是這麼一回事。那麼，紅精靈又是怎麼回事？”
奧斯特曼喝一口水，打起精神來，“紅精靈比較特別，在我們這個宇宙中，大家對它的認識還沒達成一致，有人認為它沒有意識，是單純的物質體；有人認為它介於意識和非意識之間，還有人認為它高於意識。總之，莫衷一是。”
“可以確定的是，紅精靈與基本光靈沒什麼聯絡，如果有意識，也是其他的來源，例如‘大圓湖’、‘太銀泉’，乃至‘虛無和灰燼之海’都有可能。”
“隨著研究的深入，科學家發現紅精靈不但與基本光靈沒關係，跟基本感應線也沒什麼關係。就是說，它自成一個世界！”奧斯特曼說道，指向飛機外面的太陽，“凱恩，你看那是什麼？”
“太陽啊，怎麼了？”林凱恩不解道，隨即驚愕，“你不會想說太陽就是一個紅精靈吧？”
“不，太陽還不夠格，但是可以看作一個雛形吧。我曾經在心火世界附近見過一個紅精靈，不但浩大不可形容，且極其輝煌，簡直就是一個小宇宙。一般的生命體在它面前，連螻蟻都算不上。”
奧斯特曼露出神秘笑容，“在四種偏向的能量進化者中，似乎體力進化者最不受重視，但是他們體內可是有著來自紅精靈的血脈啊，只要開發出來百分之一，就足以毀天滅地了。”
林凱恩聽到這話，也不覺得動容，向奧卡那邊看了一眼，那小子倒是眼尖，連忙招手打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