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這麼說是不是就是因為她有吉他才這麼說的?陳星對她還沒有死心啊!
花月汀看向陳星的眼中帶了一點警惕,不過她還是決定幫助陳星,畢竟陳星從來沒有騷擾過她,前段時間雙方偶爾有接觸也蠻平和的。
更何況她一口氣帶來這麼多壞消息,她真的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況且這事確實和她有那麼一點關係。
“恩,我家有,不然中午的時候跟老師說一聲,你跟我回家拿?”花月汀提議。
“行啊,謝謝你了。”陳星道謝。
花月汀走進教室,許巍猛地一拍陳星的肩膀,“我去,可以啊,星哥,這都跟到家裡去了,剛才是小弟眼拙沒有看出星哥的計謀。”
不是,這都啥跟啥啊?陳星翻了翻白眼懶得解釋也走進了教室,這個年紀的學生在這方面的想象力是真的不缺。
一節課不過是眨眼間,很快下課鈴一響,班級裡的人們就湧出門趕向食堂。
陳星沒跟許巍和李鑫去是食堂吃飯,而是站在門口等著花月汀。
花月汀來到門口,看見靠在牆上的陳星,“你等一下,我跟瀟瀟說一下。”
陳星也知道這個瀟瀟是誰,就是那天他在海灘上見到的和花月汀在一起的女生,花月汀的閨蜜。
“月汀,走啊,咦!”安瀟瀟教室在樓上,剛從樓梯下來來到花月汀教室走廊,笑著張嘴喊花月汀喊道一半蹦出個擬聲詞來。
天啊,她的閨蜜校花居然跟給她寫情書的陳星站在一起,怎麼會這樣!所有的人都在往食堂走,只有這兩人站在教室外不動。
咯噔一下,安瀟瀟突然有點自家的好白菜外的圍欄被野豬拱出一個口子,正在接近大白菜的感覺,眼中帶著敵視地看著陳星,小跑來到花月汀身邊。
“瀟瀟,今天我不去食堂吃飯了,我回趟家。”花月汀牽住她閨蜜的手說著。
“你回家幹嘛啊?”安瀟瀟跟花月汀說著話,眼神卻一直往陳星身上飄去。
花月汀一看就知道自己閨蜜的想法,“陳星跟我一起回家,我回家把我的吉他借給他。”
“他借吉他要幹嘛?”安瀟瀟疑問。
花月汀把事情跟安瀟瀟說了一遍,因為那天安瀟瀟也在場,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完後安瀟瀟看著陳星的眼中也少了點敵意,沒辦法啊,這小子太可憐了,沒伴奏唱日文歌,這被坑的也太慘了,這怎麼上臺啊。
兩個小美女聊完依依惜別,花月汀帶著陳星走向校門口,而安瀟瀟走去食堂。
陳星和花月汀為了挽救歌唱比賽在趕向花月汀的家,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詡為復仇浪子的孫辛,已經知曉了一切。
他站在樓頂天台瞄著眼,吹著風,抽著煙,他沒想到事情比他所想的發展還要順利,他本以為陳星會在後面幾天知道自己要上臺,然後開始練習,可是這唱歌哪是幾天能唱好的東西,更何況這首歌還是一首日文歌。
結果呢?誰能想到陳星根本沒有得到一點訊息,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自己下午要上臺唱歌比賽,而且還沒有伴奏。
想著想著,孫辛就笑了出來,真是天助我孫辛啊,老天都在讓我復仇啊,陳星,你說你不栽在我手上老天爺都不同意啊。
孫辛嘴角揚起抽著煙,這麼多天來他第一次覺得這麼爽,這就是復仇浪子復仇之後的快感麼?
孫辛吐了一口煙,站在天臺上看著遠處的城鎮,房屋鱗次櫛比,他在一個人享受著這屬於他復仇者的勝利時刻,這是他這麼多天隱忍付出努力得到的回報,屬於他的復仇戰果。
他想起了無間道那部電影,同樣是在天台,同樣是諜戰,不過在這部屬於他的電影裡,只有他一個主角,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陳星,你怎麼跟我玩啊?
孫辛在天臺上抽著煙眺望著遠方,而這裡的陳星已經和花月汀來到了她家前,一路上陳星和花月汀兩人之間沒說什麼話,陳星和花月汀的關係有點僵硬,哪怕是陳星也不知道該怎麼引起話題。
走到地方看了看眼前的房子,陳星嘆了口氣,這才是房子啊,房子這兩個字是什麼建築都能叫的麼?我住的,那個,是什麼呀?
呼,陳星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海景房,海景房,我住的是海景房,陳星嘗試麻痺自己。
花月汀掏出鑰匙打開門,陳星跟著進入,在門口換了拖鞋,踩上了室內的地板,看了看這地板陳星咂了咂舌,紅木地板啊,怎麼都是富婆啊。
“咦,小月你怎麼中午回來了?不上課麼?”裡面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中有點驚訝。
“爸爸你今天中午在家啊,我來拿個吉他借給我同學,哦,我同學跟我一起來了。”花月汀穿著拖鞋走在前面跟她爸爸說道。
陳星換拖鞋慢了點,走上來就禮貌地打起了招呼,“叔叔,你”
我去,陳星的招呼打到一半停了下來,那個好字卡在了喉嚨裡,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花月汀的爸爸,不正是那個風威拳擊俱樂部的老闆,那個興教練,那時候看著自己的目光怪怪的變態大叔麼?
陳星打招呼打到一半卡住了,花月汀皺了皺眉柳葉眉看向陳星,好像是在詢問他什麼意思。
“你是小月的同學啊。”花月汀的父親,興教練看到陳星時眼睛亮了一下,立馬從大廳裡走了過來,途中還把他的女兒,花月汀擠到了一邊。
“你好,我是小月的父親,你叫我興叔就行了。”興教練滿臉笑容地說著,還把手伸了出來。
“哦,你好你好,我叫陳星。”陳星也只得伸出手跟興叔握在了一起。
“嘖嘖,真沒想到啊,你年紀還這麼小。”興叔又伸出一隻手捏著陳星的小臂,看著陳星眼中垂涎欲滴。
我靠,我就說他是個變態啊,這說的什麼話啊!那只手還在他的小臂上摸來摸去,這都要摸到大臂來了,陳星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不管還在握手直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我,陳星,沒有什麼不良癖好!
被興叔一屁股擠到一邊的花月汀眼中滿是狐疑,自己這個老爸是怎麼了?自己不是她的貼心小棉襖麼?有你這麼一屁股把貼心小棉襖擠開的麼?
花月汀看著自己的父親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想太多,叫陳星跟她上樓去拿吉他,陳星如獲大赦,趕忙躲開眼前這變態中年人,花月汀攤上這麼父親怎麼養得這麼亭亭玉立的?
不管別人家事,不管別人家事,陳星心裡默唸,他只是來借個吉他。
跟著花月汀上樓,花月汀進她的房間,陳星也沒有跟進去,就在外面站著,女孩子的房間還是不要隨便進了,當然這要是木若南或者宋語的房間陳星肯定大大咧咧地進去逛逛,順便評論一番。
等花月汀從房間出來,陳星接過包著吉他套的吉他,就和花月汀一起下樓,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棟有奇怪中年人的房子。
剛和花月汀下樓梯,陳星就聽到讓他心碎的聲音。
“小月和陳星啊,是不是還沒吃飯啊,我剛做好飯了,趕緊來吃一點。”興叔圍著圍裙在廚房對兩人笑著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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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確實是沒吃飯,本來就是自己家,花月汀不可能客氣,直接就往廚房走去,陳星見狀,開始思考自己現在啥都不管拿著吉他跑了這個舉動可不可行。
算了,陳星放棄了,他怕跑著跑著後面追他的就是警車了,這舉動可要不得,只得一步一頓地向廚房走去。
桌上的菜還蠻豐盛的,要知道本來只有興叔一個人在家啊,這就六菜一湯了?不是,這什麼家庭啊。
陳星坐下看著桌上的菜對這個家庭有了新的理解,花月汀直接拿起筷子開吃了,畢竟自己家,沒有一點約束。
“怎麼樣,夠不夠,要不要再燒幾個菜?”興叔十分客氣,看著陳星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陳星連忙說道,這已經算是款待了。
興叔看陳星這麼說才取下圍在身上的圍裙,三個人坐下來開始吃起了飯。
這大概是陳星從海灘上爬起以來第一頓正正經經坐在椅子上,圍著桌子吃的第一頓飯了,陳星有點感慨。
他在自己那個海景房不是在外面烤魚,就是從商場買現成的烤鴨烤雞,今天中午倒是久違地體驗了一下圍著桌子吃飯的感覺。
陳星的胃口還是狠不錯的,畢竟每天的體力活擺在那裡,也不扭扭捏捏,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反正他再怎麼吃也吃不窮這個家庭。
不得不說花月汀老爸這人古是古怪了一點,做的飯還是不錯的。
“來,吃塊我燒的雞翅,下午還要學習,多長點肉。”興叔用筷子夾起了一塊雞翅。
“不用了啦,老爸,我自己會夾。”花月汀無奈說道,真是的,自己都這麼大了,還要給自己夾菜,還有自己可是小仙女啊,長什麼肉。
結果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那只雞翅,抬頭一看,那只雞翅降落在了陳星的飯碗上,而她的父親正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同學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