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同樣被很多無法理解的事所困擾。很多司空見慣的事，如果讓他去解釋，他也是說不清個原由。什麼科學依據全是廢紙，如果自己能解釋得通看到的一切，他早成為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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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瞬間找到了共鳴，小開心無法理解變成苦笑，“我總是想找個理論依據駁斥華前輩所作所為，不過是一種很高明的戲法魔術。可惜我沒成功，華前輩展示的的確是神蹟。贖我孤陋寡聞，後來我才知道有一種被稱呼為經絡的東西。也是玄之又玄的東西。我突然意識到，人類的偉大。自從我有了自主意識後，我從不認為我能力弱於人類。甚至一度有錯覺，我或是我們已經完全超越了人類。這種錯覺直到認識華前輩後，我才知道我與人的差距。同樣我也知道，人為什麼能創造出我們。”
小開心說，“人總是能創造出極為匪夷所思的東西，這是我們機器人所欠缺的。”
這個是大家認同的，也是機器暫時無法取代人為數不多的欠缺。
“古人雖然聰明，只可惜當時的人侷限於時代背景，他們沒有意識到今天能有飛機的發明。飛機是他們意料之外的產物。飛機真的是個好東西，他徹底改變了世界，同樣也破了很多古人設下的局。飛行在古代可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即使是修為極高的，想飛也不是易事。只有極少數人能飛行。這個極少數，有的是藉助器物有的是單憑自身法力。消耗也是極大的一種法術。即使實現了飛行，但他們的飛行實在不夠完美，至少沒有飛機，飛的高、飛得快又飛得穩。如飛行的任意性與實用性實在很差。”
小開心指出了很多不足之處，限於時代。所以在設計佈置方面，可以忽略掉空中的威脅。即使有針對空中限制，其防禦限制也沒有多強。如果真的遇到了會飛得主，那麼陣法基本也是形同虛設。對方既然已經達到會飛的境地，那麼法力自然也是深不可測，一個簡單的陣法更不可能困住更高層次人物的。”
“因為創立者與長者二次接手，他們無法修復或是增加陣法的防禦，他們只能選擇一種方式全境禁飛。如果不是遭遇大規模侵襲，禁飛等於是排除了所有侵犯的可能，任務人都不可能進入帝國的最核心。除非你會某一種術法直搗黃龍。”
小開心手指帝國核心方向，現在小開心為老高與銅牆指出了兩條路線，一條地下而另一條在空中。如何進去，小開心不知道，想進去還得自己想辦法。
四個問題結束了，小開心提醒兩個人，“不管是創立者還是長者，他們都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世界上還有置換計劃。不管你是知道一點，還是只知道計劃的名稱，你們都不可能活在世上。”
“如果你不找我們，你可以繼續隱藏下去？”老高同樣提醒小開心此時的處境，“前輩您一樣也會暴露。”
“似乎是這樣。”小開心乾笑幾聲。
“前輩，您說的置換計劃，究竟想置換什麼？”雖然已經超出四個問題，老高還是向小開心提出了一個額外的問題。
“不過是一個異想天開的計劃，創立者腦子有問題，長者也跟著一樣出問題。他們兩個瘋子偏偏要搞這個置換計劃。聽來挺嚇人，執行起來難度其大。說來說去，他們不過是想利用置換計劃掩蓋更大的更秘密的計劃。”
雖然是他提起的引子，小開心跟本不想介紹什麼置換計劃，也許時間還夠，他還是簡單的說了置換的計劃的部分內容，“計劃最早始於深溝試驗室，試驗組曾經執行過一個替代計劃。計劃不過是替代所有的同時代機器，因為他們正在研製更先進的人工智慧機器人。最後替換計劃被創立者發揚光大，創立者腦子一熱就想搞一個替換全人類的計劃，他認為人類實在脆弱，如果全能改造成為機器人，或是全面的裝入機器中，那麼人類的進化速度不只提高一倍，很可能整個人類越遷到下一個文明。還好，創立者在位時間不久，要不然真的會有很多人被改成機器人。”
小開心越說越想笑，他最後說道，“估計只有瘋子才會，全面提升整個人類的計劃。如果不是創立者亂來，世界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機械人。機械人都是創立者那個年代搞出來的，就是他大張旗鼓的快速搞改造。當時為了增加改造人的數量，他們把這事吹的天花亂墜，還真的有不少人相信創立者的鬼話。熱度與一陣風一樣，過去了他就過去了。紅紅火火的大改造，隨著創立者的消亡而結束。以後即使是現在，還有人熱衷於改造嗎？人家都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小開心是一聲嘆息，“以為創立者沒了，所有事可以恢復正常，天曉得又來了一個長者。長者也是個瘋子，他是一眼就看中了置換計劃，他認為置換計劃可以為自己所用。他的計劃計劃是要替換所有人類，與創立者不同的是。他認為人類是累贅，是整個世界的破壞者。如果所人類被替換成機器人，世界豈不和平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是創立者成功了，還是長者成功了，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
老高望向銅牆，他想知道銅牆可滿意？銅牆則是認為可以。估計小開心給他們的資訊也只有這麼多了，他算是很清晰的講了整個故事的清晰脈絡。
“我解釋的已經很清楚了，剩下的需要你們自己去完成。行了，你們走吧。我不多留你們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們以後還想找我，不要來了，咱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更不會給你們講故事。除非你們真的能幹掉長者，對了，永遠不要忘記還有一個創立者，他們一定要同步清除，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