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崑崙山脈的某處,見聞色配合精神感知全力搜查,過了許久,風也終於找到了某個名為戴西瑪星系人的奇怪東西與一條機械龍,在一路強拆進入其內部,在其內的裝置緊急喚醒它的主人之前,直接一發靈魂衝擊送了那位喜歡俯身人類女子的變態下了地獄,也許,也會是怪獸墓場。
站在白雪皚皚,各處都充斥滿了自然之美的崑崙山脈,哪怕知道在這裡應該找不到什麼神仙,但風還是下意識的在各種他覺得神奇的地方拜了拜。
許是加坦傑厄復甦臨近,原本一兩個月才會發生一次的怪獸暴動,或者外星人入侵已經變得越來越頻繁。
當然,這些小動靜對於現在的大古而言,他已經可以喊一聲沒有角的生物不配與他為敵了,而至於這些所謂的敵人有沒有角?這點則不在大古的考慮範圍之內。
而,且不提現在幾乎大殺四方的大古,風在這段時間內除了一直全力開啟見聞色溝通萬物外,唯一幹的三件事中除了把自己的這個童年陰影送下去之外,也只不過是送了一隻老蝙蝠歸西,和送了一隻小鳥涅磐而已。
老蝙蝠那不用多說,直接一招五火球神教的看門絕學下去直接連同一群所謂的吸血鬼化為飛灰,而那只小鳥則又讓他看到了這片宇宙的奇蹟。
思緒迴轉至幾天前,想到了他與大古的對話,風不由得對以後的飛鳥產生了一點點的同情。
事情是這樣的,在使用了一點道門的方法,讓麻美的靈魂顯現在西拉身前,看著一人一鳥相互傾訴著這些年的種種,待一人一鳥都釋懷過後,親眼目視著西拉與麻美一起攜帶著滋爾達氣體飛向宇宙。
而早已變身迪迦的大古與騎上赤鳶的風也一直跟隨在她們身後,直到目視著這對主僕化光而去後,才一同迴歸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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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那位放言風走不出地球的基裡艾洛德之神?那玩意兒上次來地球直接就被加坦傑厄和迪迦嚇尿了,直到現在也只敢在太陽系外圍堵人,根本就不敢進來。
而接下來也就是風和大古的對話時間了。
“風,你說這世界上還有另外的光之巨人嗎?”
“肯定有啊,只不過可能不在這個星系,甚至不在這個宇宙罷了,你問這幹啥?”
“我剛剛在麻美和西拉化作光的那一刻,也感受到了一股光,一股和我很相似的光。”
“嘖,我是不是把他培養的太變態了?”
看著那雙明明應該看不出任何情緒,卻又真的顯露出了迷茫與思索的燈泡眼,風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後,才繼續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的奇蹟很多,哪怕奇蹟之所以是奇蹟,本就因為它本就不可能發生,但我們親眼目睹的奇蹟還少嗎?說不準你感受到的那道光,就是不知在什麼時候化為了光,守護著這裡的某個存在呢?”
“是這樣嗎?”
雖然能夠感覺到自己這個戰友多少還有些隱瞞,但最後一句話他卻從中聽出了肯定。
“如果真的有前輩在守護著地球,那,為什麼前輩你只是看著呀?難道這就是歷練嗎?”
感受著大古的思緒飄向遠方,知道自己想要收服的戈爾德拉斯也離出場不遠的風,雖然挺好奇大古在想什麼,但卻也沒多問的心思,反正大不了就是讓飛鳥也來一句“前輩,你為什麼只看著!”不就行了嗎?
想到這裡,風的嘴角也不由得勾了勾,雖然他應該很難看到這種名場面,但光想想就覺得很帶感,不過,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收服時空怪獸戈爾德拉斯才是重中之重,不然在這個掛B橫生的宇宙,沒點時空能力是真玩不下去的。
飛下崑崙,從阿桑那裡繞了個圈飛回了島國,才繼續在家裡安心修行幾天後,一陣擾亂了地球磁場的特殊時空波動,也打斷了他的深層次修行。
“終於來了呀,戈爾德拉斯,不過要不要拯救一下野瑞的桃花呢?但…算了,還是問問人家姑娘吧,畢竟這一點是人家姑娘犧牲的大。”
“赤鳶,開工了!”
“啾!”
圓滾滾的小赤鳶一陣紅光中化為了一頭形似鳳凰,身著烈焰的鸞鳥,一聲鳳鳴後帶著風化為流光瞬間遠去。
這一人一鳥鬧出的動靜也讓在一個練習場上,各自拿著一把武士刀正在相互練習的露西亞與扎拉停下了動作,看向天空的眼神裡那終於重燃的希望與鬥志更加勐烈。
來到這才剛剛修建起不久,便可能又要繼續被破壞的市中心,在感嘆一句這裡多災多難後,風雨中雨,順著感應找到了他早已調查清楚的某個老人。
老太太的身體還十分不錯,樂觀開朗,心態年輕,哪怕早已垂垂老矣,但身上卻沒有半點垂暮之氣。
想要上前幾步,問出自己的問題,但思考良久,風還是默默散發了自己的精神力,畢竟她要問的事情,真不可能是萍水相逢的人能問出的。
“如果給你一個返老還童的機會,讓你再一次見到自己第一次動心的那個人,你還會跟他在一起?”
不知從何而起的思緒從老人的心底響起,看著這與自己記憶裡的那個地方相似的地界,自身記憶也早已模湖的老人看著這唯一能給自己帶來一絲熟悉感的市中心,內心中也不由得多了些感慨。
“我已經記不清他的模樣了,也不清楚我是為什麼對他動心的了,哪怕這記憶再怎麼模湖我也覺得依舊美好,但,他呢?”
“我已經很老很老了,哪怕身體重新恢復青春,但我的心也早已臨近暮年,雖然真的很想再見到他一面,真的很想與他傾訴,我對他的思念,但我們真的適合嗎?”
“70年的時光,不可避免的我也曾經給自己找過依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與子女,而他呢,如果我的記的不錯,現在的他應該還只是個小年輕吧!我又怎麼可以耽誤他呢?只是真的很想再見他一面啊!這可能已經是我的執念了吧?”
老人的面容依舊慈祥,靠著椅子微閉著雙眼,眼角泛起絲絲淚花,但神情中卻盡是安詳。
“重新見他一面嗎?那麼接下來我該去問野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