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卡斯蘭娜,對於風尋而言,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一個傳說,一個活著的傳說。
而他究竟有多強這點,哪怕現在的風尋十分確認他自己就已經是在還未凋零的世界泡中樹和海能容忍的極限強者了,但今天一打,他才明白了兩人之間的差距。
因為受到某個已經以風之規則成為維度之主的自己影響,風在自己都沒注意的情況下,直接就成為了一個比風之律者本律還強的擬似風之律者,而關於成為擬似冰之律者?風尋很懷疑,這其實是自家老祖宗的鍋。
因為現在親自感受了一下自家老祖宗究竟有多冷的風尋敢確定,這溫度,應該能把現在的安娜凍死。
而他對天火聖裁的掌控與應用,風尋也敢確定,別說這個紀元的半吊子炎之律者姬子了,就算讓卑彌呼再成長一段時間,都得被他活活燒死。
一個不是律者,但律者權能用的比律者還熘的勐人。
這是剛剛被凱文一天火轟飛的風尋心中此刻的真正想法。
戰鬥依舊在繼續,兩個現在都已經被自家世界炮限制住了的勐人,在這幾乎全是由崩壞能構成的月球上開始了大打出手。
憑藉著那幾乎不死的體質與差不多已經達到了原子級別的自愈,以傷換傷的戰鬥在剛開始就已經殘酷到了極點。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高溫化為灰盡,身上被斬開的傷口在兇器離體的剎那便開始了癒合,而後又被再次斬開。
血液灑落宇宙星空,多少有些戰至瘋狂的兩人打到最後連武器都被遺落在了一旁,舉起獸化的肢體就開始了瘋狂廝殺。
殘肢,碎體滿地,但無論場面再怎麼血腥?但相互戰鬥著的兩人身上卻沒什麼傷口。
那種除了護住心臟與腦袋以外,其他地方完全不做任何防護,以傷換死的打法讓戰鬥經驗本就處於下風的風尋在接觸的剎那,便又開始如同第一次碰面時被直接吊打。
只不過不同於只能單打獨鬥的凱文,自家的兩隻武裝人偶在主人被暴打的時候終於發揮了作用,直接控制著星火之鑰就來了一記全覆蓋式打擊,把凱文給直接炸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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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深受重傷的風尋也在凱文離開後沒多久又再次自愈,之後繼續衝上去開始了激烈搏鬥。
也許是肉體與精神兩人都已經強到了一個極限,在真正開始戰鬥後,時間的流逝便在兩人眼中慢到了極點。
而在風尋拖住凱文,奧托也需要琪亞娜浴火重生的這個時間段裡,除了不知從什麼地方跳出來的支配律者以外,整顆星球都恢復了難得的平靜。
除了前段時間風之律者大鬧世界蛇總部,再把整個世界蛇基地拆掉了1/3後,帶著重傷的瓦爾特楊和昏迷不醒的齊格飛返回了逆熵以外,就再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月球上的大戰還在持續,月下的支配律者也露出了馬腳,因為早就有風尋的提醒,在得知這一次的支配律者很可能是以支配律者權能而存在,而且奧托也會在其中下一盤大棋後。
身為逆熵為數不多不僅可以將腦子應用在科研上,還可以將腦子應用在實際裡的愛因斯坦也為自己這一方的律者制定了周密的計劃。
畢竟別說是被自己盟主帶回來的風之律者和冰之律者,就連現在新任的理之律者,和狀態不太穩定的空之律者算上後,一個逆熵已經有整整四名律者了,不小心點都不行啊!
嗯,芽衣依然被拐跑了,被凱文意志注入人偶後拐跑的,就連天台的護欄上都又被打出了那大名鼎鼎的蟲洞。
咳咳,話題轉回,總而言之,雖然有著小識在琪亞娜精神海里的鎮壓,自己老婆跑了的琪亞娜意識還是有一段時間陷入了消沉,直接逼的識寶又不止幾次的跟西琳幹了幾架,還不能下重手。
畢竟西琳和琪亞娜本就是一體兩面,誰傷了基本都會對對方有影響,直接就把小識這個喜歡用拳頭操控人意識的識之律者逼的認真研習起了自己的權能,之後嘴臭律者,千人律者,支配律者登場了。
經過一番激烈廝殺?與一番獨屬於琪亞娜的問心之旅後,終於正視了自己,願意承擔下西琳的所有罪孽,願意揹負所有人期望而戰,願意為世間所有美好而戰,願意身化薪炎,照亮他人道路的琪亞娜也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涅磐重生。
舉著她的六核大寶劍,徹底消滅了所有支配律者。
新增了安娜的冰與溫蒂的風,身具理,空,雷,風,冰,炎,死,識的全新琪亞娜也徹底超越了當年的六核西琳,達到了目前八核驅動的真正巔峰狀態。
至於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接觸時間裡,溫蒂和安娜就願意與琪亞娜共享權能,而琪亞娜也願意相信溫蒂和安娜?
不知道卡斯蘭娜的隱藏屬性是異性吸引力滿級,同性吸引力無限嗎?要不然雷電芽衣能就這麼短短幾年就被琪亞娜給徹底掰彎掉?
而在琪亞娜浴火重生的瞬間,那恐怖無比的氣勢和崩壞能也瞬間吸引住了還在月球之上互毆的凱文和風尋,而後趁著凱文一個不注意,直接將起一爪子拍遠後也瞬間啟動了自己的空間能力,帶著麒麟倆小只瞬間迴歸了地球。
只剩下凱文一臉惆悵與凌亂的人為崩落後默默目視著地球,只是其手上的力道,將此時已經不知是什麼形態的天火都捏的卡卡作響。
逆熵總部,風尋房間中。
作為賢妻良母的基本要素,安娜剛剛將自己未來丈夫的房間打掃乾淨,正要出去時,伴隨著一聲物體落地的響聲,渾身赤裸,身體上凍傷加雜著燒傷的風尋與氣喘吁吁的倆小只便已經從月球回到了這裡。
“尋,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你去找老祖宗切磋去了嗎?”
“安娜,給我來件衣服,還有,幫我放好一盆水,之後兩天的時間別打擾我。”
“靠,那破地球的崩壞能怎麼到處都帶著終焉的殘留啊?還有憑什麼他吸收那裡的崩壞能就能肆無忌憚啊?”
惡狠狠地朝天豎了個中指,風尋忽然覺得無奈至極。
因為在這次對打的過程中,他不僅找出了自己很多的缺點,而且還很大。
雖然她也對自己的血厚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