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風平浪靜下面暗藏殺機,所以,有時候不要被表面的假象所迷惑。
天上行雲密佈,地上物慾橫流。
龍蛇幫內卻狂風暴雨已過,彷佛一切即將恢復平靜。
在天龍尊者和左右二使的商議調節下,龍蛇幫順利分為兩幫。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明日就帶著人離開,等幫主夫人下葬之時,我再來弔唁!”
花子坤主動提出。
他也算是明事理。
白啟畫並無任何回應。
“那就請花幫主去準備吧!”
天龍尊者回應。
花子坤離開時,秦蟒也直接跟上了,包子桐自然是少不了的。
因為白啟畫心情低落,所以,張陽他們幾個幫忙著將他母親設定了靈堂。
花子坤張羅著要離開去另立門戶。
“師父,難道我們就這樣離開龍蛇幫嗎?”
包子桐竟然心有不甘。
“怎麼著?你想造反嗎?”
花子坤沒開口,秦蟒卻反問包子桐,包子桐被問的啞口無言。
“子桐,我們要以大局為重!”
有秦蟒在,花子坤有些話也不便說,再說了,如今孟襲若已死,他也是心灰意冷,也不想在孟襲若沒有下葬前,在龍蛇幫內興風作浪,讓亡魂不安。
既然師父這麼說了,包子桐也不能皇上不急太監急,只有隱忍了。
不過,包子桐的內心裡已經有了新謀劃,因為他手裡還有可以調動影弟子的令牌。
“幫主打算在那裡落腳紮根呢?”
秦蟒真心要為青蛇幫出謀劃策。
“事出突然,我也正在考慮當中!”
花子坤心思全在孟襲若的突然離世上。
“那我們去黃土崗吧!那裡地域遼闊,居高臨下。”
秦蟒好像已胸有成竹。
“黃土崗,會不會太荒涼了?”
包子桐雖沒去過,可他一聽地名,就覺得塵土飛揚,荒涼偏僻。
“我們去是闖立新幫派,不是去享福。”
花子坤瞪了包子桐一眼,包子桐嚇得低下了頭。
“那幫主是答應要去黃土崗建立青蛇幫總壇了嗎!”
秦蟒看起來很興奮,因為他要慢慢的建立在新幫裡的威信。
“嗯!地點就選在黃土崗吧!其它的以後再說!”
花子坤目前也只能聽秦蟒的諫言了。
包子桐窩著一肚子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他嫉妒白啟畫,從小白啟畫就是主子,他是個跟班,如今白啟畫成了幫主,他卻要跟著師父去重新開始。
嫉妒心會讓人喪失本性,做出一些極端之事的。
“明天我就讓我離開,憑什麼?”
包子桐心裡滴咕著。
突然他的心裡的陰謀又蠢蠢欲動了,那就是殺死白啟畫,那樣的話,花子坤自然成了龍蛇幫的幫主,也不用分幫了。
年輕人總是心浮氣躁的,包子桐一骨碌爬起來從懷中取出調動影弟子的令牌。
“我何不調動影弟子去暗殺白啟畫呢,只要他死了,師父當了幫主,我就是幫主的首席大弟子了,那麼以後的幫主之位非我莫屬了!”
包子桐自言自語,做著美夢。
於是,包子桐叫來了影弟子裡的領隊魅影鬼手方魁,此人會一種鐵骨爪功,能將人的骨頭瞬間捏碎。
“包師兄,你喚我來有何事要吩咐?”
影弟子一般都深居簡出,很少在龍蛇幫露面的。
“我想讓你帶一些影弟子伏擊白啟畫!”
包子桐直截了當。
“令牌呢?”
影弟子一向只認令牌,說話行事一根筋。
“令牌自然有,要不然誰敢煩勞你們影弟子啊!”
包子桐說著出示了令牌。
“具體如何伏擊,請包師兄明示。”
方魁見到令牌後,好像被施了咒似的聽話,並顯得戰戰兢兢。
包子桐湊近方魁的耳朵,如此這般的吩咐著。
夕陽西下,
滿天紅霞,
包子桐非要請白啟畫到走廊下,對著月色把酒言歡,說是散夥酒。
白啟畫對包子桐可是一百個放心,雖然守靈期間不宜飲酒,可他還是如約而至。
借酒澆愁愁更愁,白啟畫就是這種狀態,本來想藉著和包子桐的最後一聚借酒澆愁,可是越喝越多,越喝越愁,不知不覺已喝到了二更天。
當然,光不是白啟畫借酒澆愁,包子桐的蓄意灌酒也有關係。
就在白啟畫醉眼朦朧,將一個月亮可以看成兩個月亮的時候,許多黑影在長長的走廊上疾步而行。
包子桐知道魅影鬼手方魁帶著影弟子來刺殺白啟畫了,可他此時不能離開,那樣別人會懷疑他的。
方魁他們越來越逼近白啟畫了,包子桐故意搖晃白啟畫並喊道:“少幫主,你醒醒,該回去休息了!”
白啟畫爛醉如泥,毫無反應。
這時影弟子已經快到他們倆跟前了。
方魁故意和包子桐動手,也好以後可以擺脫嫌疑。
其他幾名影弟子則直接撲向白啟畫。
眼看著白啟畫就要被亂劍刺死,突然一道劍光射來,擊落了撲向白啟畫的幾個影弟子的兵器。
包子桐一看,原來是張陽,他用的是追風掌裡的少澤劍氣,以小拇指代劍。
“張陽來了,你們要注意!”
包子桐邊打邊對方魁悄悄囑咐。
“那還殺不殺白啟畫了?”
張陽一來,計劃都打亂了,方魁也不知如何是好。
“當然要殺了,這次是最好的機會了,一個張陽救不了他的!”
包子桐哪能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啊!
不過,包子桐並不是看不起張陽,而是影弟子的聯合戰鬥力不可小覷。
在幾個影弟子的圍攻下,張陽已經漸漸顧不上白啟畫了。
“我們倆邊打邊靠近白啟畫,你輕輕抓傷我之後,趁機向他下手!”
包子桐還真是詭計多端,不惜以自己的身體做掩護,想用苦肉計瞞天過海,撇清了自己又可以除去白啟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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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桐和方魁打著打著快到白啟畫身邊時,白啟畫竟然醒了,他迷迷湖湖的問:“這是哪裡啊?你們在比武嗎?”
包子桐真是又氣又失望,白啟畫雖然沒有完全清醒,可輕而易舉的結果他的性命已不可能了。
“白師弟,這些人來殺你的!”
張陽大聲對白啟畫說。
“殺我?為什麼?”
白啟畫依舊嘴裡說著胡話,看樣子他醉的不輕。
張陽又氣又急,不知如何回答。
方魁一看白啟畫還迷迷湖湖搖搖晃晃的,便直接像餓虎撲食般撲向他,不知白啟畫是凶多吉少還是逢凶化吉呢…
真是:
生命只在一瞬間,
千歲萬齡一日完;
兩腿一蹬留不住,
靈魂已上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