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醞釀,關於張家公子一聲退宗師的傳聞響徹整個武林,這種幾乎只能出現在茶樓裡的說書人口中的實力不但震驚了那些不太明白的江湖散人,就連各大勢力都被驚動。
他們的資訊更加準確,請教過自家的前輩宗師紛紛搖頭,即使是最參水分的宗師也不可能被一聲震得吐血,除非那位張公子已經成為宗師之上,這結果實在是讓他們難以接受。
二十幾歲的宗師之上,這一境界武當祖師當年稱之為大宗師,武林中已經二百多年再未出現過的境界,如今讓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跨過去了,這還怎麼讓人相信。
江湖上已經有人給他和武當祖師相提並論,而且武當派似乎也是預設了,並沒有出來辯解。
張志和看著這份外面收集來的情報,搖了搖頭,自家人知自家事,說他成為宗師之上確實沒有錯,只是和張三丰相比他依然差了許多,人體第三關想要突破還遙遙無期。
張志和把情報放下和李叔說道:“我準備閉關一段時間養傷,若是有前來拜訪就說我剛突破,需要閉關鞏固境界。”他現在很沒安全感,迫切需要恢復實力。
之後半個月時間,武林中各大勢力幾乎都陸陸續續帶著賀禮前來竹苑為張志和晉級大宗師道賀。
宗師他們可以不在乎,因為宗師級別的絕世高手他們哪一家沒有一個甚至幾個坐鎮門派,但大宗師就不一樣了,目前武林中已知的就只有張家這位,只要張志和還活著張家就是一個超級勢力,一個人撐起一個超級勢力。
李叔他們有之前張志和的吩咐,把這些勢力應付過去。
讓人意外的是,大明皇宮中居然派來一位太監前來,奉大明皇帝旨意給張家道賀,並給了張家十萬兩銀子的賀禮。
“沒想到這傷恢復的比預想的要快了不少。”張志和收功起身呼出一口濁氣心想道。
張志和已經恢復了兩個多月,體內的暗傷已經差不多痊癒,只有經脈之中還有幾處較大的裂痕還需要慢慢蘊養,再者剛癒合的經脈還比較脆弱,還不能大量運功。
但是起碼自保的能力已經不成問題。
張志和讓下人去把李叔找來,前幾天吳志超和慶宗已經返回南灣港和泉州,那裡目前還需要他們坐鎮,吳志超離開後,張家的船隊已經在港口漂了兩個月,沒有他在,只剩下那幾個小家夥根本壓不住陣。
“少爺,您找我?”自從知道張志和晉升大宗師後,李叔整個人就變得拘束了不少,對此張志和還和他說過不少次,但基本沒什麼效果。
其實也怪不得他,張志和現在有傷在身,一身大宗師的氣息無法做到收放自如,任何習武到一定境界的人面對他的時候總感覺像面對一隻巨獸。
甚至連喜歡粘著他的小侄女靈兒見了他都有些敬畏。
“恩,找你來是想問問上次倉庫失火的事情查到什麼了嗎?”
之前一心休養,對其它的事情很少過問,今天心情好,心血來潮想起了上次危機中倉庫被焚的事。
“沒有。”李叔搖搖頭,“放火的人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不過八大世家的嫌疑最大,只是我們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沒證據那就不用再浪費時間去找了,只要我們認為是他們幹的就行了,你派人給他們七家送張清單,讓他們賠償吧,當然清單上的貨物價值給我提高十倍,不然過段時間我親自去找他們的家主商量商量。”
不管是不是他們並不重要,誰叫張家和他們八大世家有些不對付呢,而且上次那些人當中絕對少不了他們,敲他們一百多萬兩銀子並不過分。
“上次來打秋風的那些人是哪個勢力的有沒有弄清楚是哪些勢力的?”
張志和突然覺得這或許還真是一個發家致富的好方法,既然敲了八大世家,那麼其他只要當晚來過竹苑的都不要放過。
“目前確認的只有黃河幫和五嶽劍派的盟主嵩山派,這些都是前段時間來過南口鎮的,至於還有沒有就不知道了,或許他們比較謹慎,並沒有在人多的地方落腳,所以沒被別人發現。”
嵩山派也來了?看來那位左盟主看上了張家的武功,除了他們兩家肯定還有不少人打著同樣的目的前來,不過沒關係,還可以慢慢的查。
“那就先給他們兩家也發一份賠償清單好了,一家陪個五十萬兩應該不多。”
李叔聽少爺隨口就是五十萬兩,這還不多?別看這些大門大派勢力範圍不小,一年的收入也不少,但一個門派幾百上千張口吃喝用度,加上培養門下弟子的各種費用,一年下來幾乎沒有多少結餘的。
把錢放著還不如拿出來壯大門派的實力,特別是像左冷禪那樣野心勃勃的掌門更加不會把錢藏著,而且嵩山派就在少林隔壁,有油水的差不多都進了少林寺。
他也只能和口湯罷了,怪不得他一直想要合併五派同少林抗衡,實在是少林吃相太難看了。
“那...那清單上寫賠償什麼?”倉庫失火已經有人賠了,剩下的他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叫人家賠償。
張志和想了想,他也想不到什麼理由,隨便說道:“就說我們張家的旺財被他們弄死了,還有那些竹子不是颱風吹斷了不少嗎?讓他們賠吧。”
這理由聽得老李頭頭皮發麻,能不能再牽強點。
“少爺,那個旺財是誰?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什麼時候死的?”
“旺財是條狗。”
呃!李叔感覺頭有點暈,一條狗你敢叫人家賠五十萬兩?金子做的也不值這個價吧。
張志和似乎看出了李叔的想法說到:“這狗子很值錢的,是張家從幾萬裡外的大海對面的大不列顛國的皇室家族花了四十萬兩買的貴賓犬,加上運費要他五十萬兩已經算是看在大家同時大明人的份上,那些竹子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李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明白,這個也是從那個大什麼瘋癲國買的玉竹。”
不錯,學的挺快嘛,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冒犯了張家,即使張志和動手打上門去別人也沒法說他霸道。
現在張家給了他們一個機會,是乖乖賠錢還是接受張志和的怒火,相信他們自己懂的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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