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有些人,能成為某一個人的唯一;而有些人,就註定只能成為那個人的替代物。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她!"男人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從口中吐出,字字有力,聲聲兇狠。他的手指幾乎要把我的脖子給掐斷。
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暴走狀態,我感覺到了。
他紅色的瞳孔如同一隻魔獸,在刺眼的陽光中被吞噬了一些,卻還是在陰暗的臉上泛著光芒。
我的手狠狠地把他的手往下扒,心臟的窒息感不斷地湧上來。他是想勒死我不成?!
為了保命,我的腳直接踹上了他的襠部。他靈巧地一側身,眸中的逆色再一次瞥向我,攜著殺意,和怒意。另一只手襲上了我的後背,只一下,就讓我撲到了他的懷裡。他緊緊地抱住我,頭順勢搭在了我的肩上,又是剛剛那個令我驚訝的動作,他的頭很沉很沉,像是壓抑著某種情緒,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再叫我沫兒。
"你幹什麼?"這倒是讓我有些無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的頭埋得低低的,好似一個受傷的小獸,一聲不吭。
"你怎麼了?"我突然意識到了眼前的人已沒了動靜,趕緊將他扶起來,卻驚異地發現他的嘴唇已經呈現出青紫色,血瘀佔了嘴唇的大塊面積。他的羽睫深深地擋住了眼睛,微弱的陽光下輕輕顫動,劍宇星眉間,隱藏不住一股黯然。
看他緊緊地閉著眼,一字不發,我的心突然懸了起來,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扶你進去?"
我看著他虛弱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湧起一絲心疼。
緩緩,他的嘴角溢位一絲血,汩汩流下,暗紅色的血看上去是從心臟靜脈處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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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前的人彷彿已經暈了過去,若是沒有我的攙扶,他估計直接倒了,我一把搭起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肩上。
他貌似真的暈了過去,這男人紙老虎吧,外表看上去挺堅韌的,怎麼說倒就倒?我一步一步艱難地走著,揹著一個比我高二十釐米的人,目測接近190cm的大漢,簡直承受不住。
唉,太苦了,本來還傷感憤怒的我,現在居然要揹著這貨。
是不是,放任他不管,我就可以解脫了。
可這副身體,下意識地就做了這些,貌似不允許我這樣放任他不管...
好不容易把他抗到他的房間,一把把他甩在床上,累得我氣喘吁吁。
"沫兒...別走..."他的嘴裡仍嘀咕著他的沫兒。
服了,連暈倒也要喊這個女人的名字,他到底有多喜歡她。
可是,那個"沫兒",究竟在哪呢?
懊惱不解的我,走到了落地窗外的陽臺,起風了,風呼呼地從外界吹來,吹拂著我的臉際,有點刺。
【宿主...我...來晚了...】
這時,小i的聲音終於出現!
〖小i?!你你你!你還知道找我?!你之前跑哪去了?!〗
【宿主...我錯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