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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說情?兄妹倆琢磨不透

他若是為了那個賤人的兒子來求情,而故意做出這一套戲的話,那就大不必了。

就算他厭惡她憎恨她都沒關係,那孽種的命,她要定了。

任何會威脅到她晟兒王位的隱患,她都會替他除掉。

尤其是,徐若寧那個賤人生的孩子,這是她永遠無法原諒的存在。

必須除之後快。

“怎麼了,已經讓著你了,還生氣?”

夜梟表情淡淡的,沒有笑,語氣也沒有半分溫柔,但就是這樣一個總是對她吝嗇笑容和溫柔的人,哪怕是和她這般講講話,都叫百里凝霜覺得心又可以活過來了一般。

只不過,一旦想到這背後的目的,她便無法高興得起來。

怎麼能高興得起來呢?

夜梟,多愛那個女人的兒子,才會來求他憎惡的正妻啊。

在百里凝霜愈發掩飾不住恨意和妒意的眼神下,夜梟表情也徹底冷淡了下來。

“為何這般看孤。”

“你是想為夜筠說情的嗎?”

百里凝霜一個沒忍住,便將心底話說了出來。

說完,她卻立即咬住了舌尖,只恨自己怎麼這般年紀了,還會因為夜梟而沉不住氣。

夜梟果然因為這話,臉色一變,他冷聲問,“說情?說什麼情?他在前線剿匪,又未曾犯事,王后緣何這般講?”

短暫的昏了頭後的百里凝霜,又立即清醒了過來。

她兀自鎮定地回視著夜梟,“陛下又是何意?臣妾只是說,您是覺得臣妾不喜那孩子,所以特來為他說情的。沒有別的意思。”

“是麼?”夜梟冷笑,然後拂袖將棋盤上的棋子揮落,“王后別裝了,你比孤的訊息還要靈通啊,孤才接到急報,說是筠兒在前線遇刺,身負重傷,你身居後宮,就能料到他有事,還覺著孤是來替他說情的,說什麼情?莫非,他遇刺一事與王后有干係!”

面對夜梟這一聲高過一聲的詰問,百里凝霜心沉了沉,直接起身,在他面前規規矩矩地跪下。

“陛下息怒,臣妾不敢,也沒有做這樣的事。還望陛下明鑑,不要因為臣妾一時失言而冤枉了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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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那王后聽說筠兒遇刺,怎麼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

不明白夜梟這次來,到底是何目的,但百里凝霜還沒有傻到,要在他面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她只抿著唇線,恭敬又平靜地回著,“臣妾不意外是因為,前線剿匪本就是兇險之事,大王子洪福齊天,不至於出事,還望陛下莫要關心則亂,傷了自己的龍體。”

“孤自然沒有你冷靜,畢竟,不管是筠兒還是晟兒,都是孤的兒子,誰有事,孤都會心疼都會擔心。而你,身為王后,本是筠兒的嫡母,可你,卻如此冷漠善妒……孤實在是失望。”

聞言,百里凝霜咬著唇,“臣妾失職,陛下恕罪。”

心裡卻恨極了,什麼嫡母?

那個孽種不配。

還有夜梟,這父慈子孝的嘴臉做給誰看的?

晟兒若是出事,他怎會心疼和擔心呢,他巴不得晟兒死了,好給他和徐若寧的兒子騰位置呢!

不過,他休想。

徐若寧鬥不過她,夜筠也休想鬥得過她和晟兒。

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那個孽種就休想有出頭之日。

“陛下,王后,百里大將軍求見。”

正僵持著,外頭忽然傳來宮女的通傳聲。

說是百里勇在外頭候著求見。

百里勇求見?

夜梟眯著眼眸,忽然目光如炬地射向,蹙起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百里凝霜。

“陛下為何這般看臣妾?”

百里凝霜被他這個眼神盯得不是很舒服,不禁抿了抿唇角,面上神色嚴肅地問了一句。

“這個時辰,你兄長無召見,不知是為何事入宮?”

聽她這不善的口吻,夜梟也不惱,只是輕描淡寫似的,反問了這麼一聲。

語氣裡,帶著說不出的深意。

百里凝霜眸光一閃,但很快便恢復常態。

言語帶笑,“兄長關心妹妹在宮中過得是否安好,來探望也正常。是臣妾思念,才給了通行令牌的,因不想陛下國事繁忙還要為這等小事操心,便未曾事先向陛下通傳。還望陛下恕罪。”

她的話說得那叫一個天衣無縫,夜梟只微微扯了扯唇,笑意冷了那麼一瞬。

“孤可不敢治你的罪——行了,國舅難得來一趟,正好,孤也想和他下幾盤棋,請他進來吧。”

百里凝霜笑容一頓,沒想到夜梟還打算在鳴鳳宮中,等百里勇進來……

兄長無事不會來找她,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忽然入宮找她。

但若是夜梟在此處,定然這話是沒法和她說明了。

想了下,她才溫和地勸說夜梟,“陛下國事繁忙,要保重龍體啊,不如先回去歇息,等兄長與臣妾敘完話了,讓他去淵龍宮向您請安?”

“不必麻煩他多跑一趟,就在王后的宮中敘舊吧!”

夜梟卻大手一揮,重新坐下,抖了抖袍子,招了招手,便有小黃門上前,替他將棋盤重新收拾一番。

棋子放入棋盒中,擺好。

百里凝霜笑容僵硬,知道勸說無果,便給身側的大宮女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領會了她的意思,忙躬身退出去,請百里勇進來前,低聲提醒了他——

“大將軍,陛下也在裡頭。”

一句話,百里勇表情微微一變,夜梟也在?

這可是稀罕事了,陛下與他妹妹感情不睦已有二十多年了,這無事不登三寶殿,怕不是收到前線的風聲,來探探口風的?

只是,他有急事要和妹妹商量,夜梟也不知要在鳴鳳宮待多久,他還需要妹妹給一道手諭,方便他將之前計劃的事情擱置下來。

思及此,百里勇的神色有些難看,微微低垂著眼眸,面不帶笑地進入殿內。

夜梟坐著,百里凝霜則是站著,見百里勇進來,她廣袖微微一抬,“兄長來了,坐吧。”

當著夜梟的面,她便這般說,可見是不怎麼將夜梟這位王上放在眼中的。

按照百里勇的脾性,往日,他也就這麼受著了。

畢竟,百里家掌控著整個夜國的大權,夜晟又是唯一繼承人。

但如今不一樣了。

夜筠回來了。

而他府上的韓生被蕭禹帶走了。

這些,都是看似不要緊,實際上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關鍵。

此時妹妹還不知道韓生的事,且既已知夜筠在前線重傷極有可能要死了,所以才會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百里勇再怎麼囂張,也還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一步一步將百里家帶到今天這般的高度。

他朝夜梟拱手,算是行禮。

“臣見過陛下,娘娘。”

百里凝霜沒有說話,看百里勇這副態度,她心下便思忖,莫非夜筠一事生變?

她凝眸看向了擺棋的夜梟。

夜梟專心擺棋,頭也沒抬地便道,“國舅來了,坐,陪孤下幾局。”

他的話,明面上,還是要聽從的。

百里勇朝百里凝霜遞了一個微妙的眼神,後者不動聲色地搖了下頭,他便只好心下一沉,一掀袍子,就到了夜梟對面坐下了。

看著夜梟執白,他微微愣了下,“陛下不執黑先行麼?”

夜梟唇角微微一勾起。

神色從容自在,“不必。國舅先行吧。”

說著,抬手,示意他拿棋子先行。

百里勇覺著,他都開始揣摩不透這位的心思了。

如果說他知道夜筠被刺殺,危在旦夕,不該一點部署都沒有,還表現得如此鎮定才是啊。

當年,徐若寧逃亡北國,一路被追殺時,他可沒有這般從容鎮定的。

那時,他差點和他們百里家決裂,也是因此,才一步步將大權旁落。

只是此時,他這般淡定,還有心思和他們下棋,他就覺著,這事不對勁了。

難道,夜梟指使的蕭禹,所以夜梟根本不緊張?

不,這也說不通。

除非,夜筠沒事。

百里勇心裡想著事,下棋的時候便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輸了,國舅這局棋,下得心不定,所以輸了。”

撿起棋子,夜梟嘴角勾了勾,語氣飽含深意。

“不知是心中想著何事,才會輸得這般快?”

聞言,百里勇笑意一隱,隨即哈哈笑了兩聲,拍了下大腿,道,“陛下說笑了,明明是臣的棋藝不佳,陛下棋藝高超,臣輸得心服口服啊!”

對他這一番話,夜梟不置可否。

他笑笑,“再來。”

百里勇:“……”

還來?

今日夜梟是非要將棋下到天黑才肯罷休不成?

他看向一旁的百里凝霜,後者也是一臉莫名,以及微微焦灼。

看得出來,她也沒有防備,也琢磨不透夜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心下納悶,面上卻不得不配合著,再下。

一盞茶過後,百里勇又輸了。

“你兄妹二人,下棋路數有些相似,殺氣畢現,不懂藏其鋒芒——還有心難靜。”

夜梟捧著茶盞,喝了口,然後搖搖頭,似無奈又似好笑地評價道。

這話,叫百里勇訕訕,百里凝霜則是眉頭一鎖。

“陛下棋藝遠在兄長和臣妾之上,這棋再下下去也是一樣的結局,不如陛下還是回去歇歇,時候不早了,兄長也該回了。”

百里凝霜只得出聲,如此說著。

“也好,那便這般吧。”

不料,之前一直拉著兄妹倆下棋的夜梟,忽然又這麼好打發了?

百里勇與百里凝霜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便起身,行禮。

“恭送陛下。”

“不用送了,你們兄妹倆好好說說話,孤就不打攪了。”

擺擺手,夜梟來得莫名,走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樣子。

百里凝霜眸子裡劃過一絲異樣。

等人走了,才低聲問百里勇,“兄長,可是出了什麼事?”

不管夜梟是何等心思,眼下,人走了,就該說正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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