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司徒還是本季曜接回了他住的地方。
因為季曜是H市人,在這邊也沒有固定住的房子,所以他在這邊住的地方也是租的,跟司徒家也不是很遠,就隔了三條街吧,因為剛剛搬過來這邊,白天上班和陪司徒,晚上要收拾東西,所以下班之後,季曜就沒有其他時間去找司徒了,所以季曜住在這邊那麼久,他也不知道季曜就住在距離自己那麼近的地方。
不過季曜住的公寓,外看有些陳舊,感覺有一些歷史了,但是進去裡面的房間之後才發現,裡面與外面,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裡面的房間不是很大,但是一個套房,兩室一廳,空間也很大,感覺住四個人也不會擠。
司徒剛剛過來的時候,本就還是氣頭上,氣季曜沒有經過自己同意就把自己帶到他家離去,所以對季曜家,也不是很在意,甚至自己走了哪條路都不知道。
季曜也是硬氣,把人接了回來,直接放到客廳裡,讓他自生自滅去了,自己則回房間拿了套睡衣就去洗澡去了。
坐在客廳裡的司徒原本是很生氣的,但是想了想,季曜好像是也是為自己著想,要是自己真的沒地方住了,不就是露宿街頭了嗎?所以他想了想,感覺心裡還有點過意不去了。
這樣想著,才反應過來,這裡已經是季曜家裡了,這才仔細觀察了起來。
季曜家裡還挺乾淨,他還以為,一般男生都是邋里邋遢的,包含季曜,只是今天才發現,季曜可能真的是跟他所謂的男聲群體不太一樣。
緊接著,洗澡的季曜也出來了,見司徒在屋子裡亂逛,也懶得叫他了。
司徒見他出來了,剛想著怎麼跟他道歉還有謝謝的時候,只見季曜看了他一眼,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司徒。
然後,下一秒,司徒就又開始有自己的小脾氣了。
“拽什麼拽,跟個二百五似的,要不是這裡不是我家,早就把你踢出去了。”見季曜“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門,司徒嘴角的弧度扯了扯,小聲嘀咕道。
可能也是因為這裡不是他家二十季曜家吧,所以他也小心翼翼的說著這些話,還是挺怕被季曜聽到了,反把他趕了出去。
不過司徒也只是嘟喃了一小會,也停下來了,再自我檢討了之後,還是覺得,本來就是自己活該,本來人家就是好心讓你住他家,還無緣無故跟人家發脾氣,到底誰給的勇氣?安逸嗎?
估計是之前跟她混太久了。
幾分鐘之後,司徒還在沙發上自我反省著,季曜就又從房間裡出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套衣服。
他直接把衣服扔到司徒身旁,然後一言不發的走了。
司徒先是被動靜嚇了一跳,猛的轉頭看著被扔下來的衣服,懵了幾秒才抬頭看向扔過來的主人。
只是季曜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個憂傷的背影。
司徒嘟了嘟嘴,抱著衣服也去洗澡去了。
浴室裡,司徒一邊洗著澡,一邊想著怎麼跟季曜好好聊聊,就純屬的道歉和道謝,然後忘記了一旁習慣性的動作,把睡褲放到距離花灑比較近的地方,以至於,他洗完澡之後才發現,睡褲已經完全溼透了,不過睡衣沒事,他也很習慣性的把睡衣扔到浴室門口的,可以放的地方,所以睡衣沒有溼,還可以穿,褲子是因為他平時洗完澡一般只穿褲子出去,然後到了浴室門口再順便套個上衣,這樣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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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洗了個澡,溼了一件睡褲,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穫的。
褲子溼了,肯定是不能再穿的了,所以他躡手躡腳的伸出手,朝著外面拿了那件睡衣進去了。
不一會,他就出來了,就只穿了一件睡衣,下面一片光溜溜的。
好在睡衣還是有點長的,所以露出來不是很多,但是別人看過去,就是一種“詭異”的畫面了。
司徒出來之後,也沒有回去找季曜先要個褲子,想著本來就是兩個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於是他直直的坐回沙發上,給安逸發了個資訊,但是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安逸手機好像被慕承軒沒收了,便又給何雲舒發了個資訊。
司徒:“惹朋友生氣了怎麼辦?”
何雲舒也是很給面子,幾乎是秒回了,問道:“什麼朋友?”
司徒和何雲舒本不在同一個部門,雖然因為安逸和歐澤的原因,也並沒有對方的聯繫方式,現在的聯繫方式還是之前相親時留下來的。
司徒:“普通朋友。”
看到這一幕,另一邊的何雲舒奸詐的笑了笑,心裡暗道:要是真的是普通朋友,還要強調一下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然後她就回了一句:“不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看著何雲舒回過來的資訊,司徒就是一臉懵逼,他是不是找錯人了?!
緊接著,何雲舒又發了資訊過來,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司徒想著,反正就是找她幫忙的,就如實回答了,“我就在他家裡。”
而另一邊的何雲舒看到司徒回的這句話,臉上簡直要寫滿了“孺子可教”著四個字,就差現在打電話過去直接道喜了,不過想到司徒是在季曜家,就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了。
激動歸激動,何雲舒還是沒有忘記正事的,拿著手機發資訊過去,“具體哪裡?跟他一起嗎?”
“沒有。”司徒看著身旁空無一人的客廳,回道。
想了想,司徒季曜繼續回答:“他生氣回房間去了。”
想到著,另一邊的何雲舒看著手機發過來的信息點了點頭,正準備恢復的時候,何母卻突然跑了進來,嚇了何雲舒一跳,便火急火燎的發了三個字過去,“先等著。”
發完之後,就把手機發一邊了,看著闖進來的何母,何雲舒笑了笑,問道:“母上大人,您有何指教?”
臉上是笑容無比燦爛,可是心裡已經把何母罵得……也沒罵得怎麼樣,怎麼說也是母親大人,跟誰造反也不能跟她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