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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流光飛舞,善解卿衣

“大哥,陛下一心聚集咱們兄弟,你安靜點別鬧出事來讓陛下臉上難看。”祁瑞無奈一笑置之,見二人都喝著悶酒只能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這二人從小鬥到大,都是兒女成群的人了怎麼還想不開?幾個兄弟姐妹中,二哥因為皇后之死瘋了,雁姐姐成了庶民,霞兒不知所蹤。帝王之家連吃頓家常便飯都是奢望,果然像他這樣無欲無求的樂得自在。

想到這裡吳王搖了搖頭十分感慨,正欲斟酒時,忽然感覺到有目光掃了過來,抬頭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傾向皇帝作了揖又繼續看殿中的歌舞。

蕭祁鈺淡然點了點頭。

“這舞姿如此優美你不看,盯著我作甚?我都被你的妃子們丟過來的眼刀殺了無數回了,還嫌不夠?”雲卿喝著酒,側目嫣然一笑地挑釁。

“這是第七杯酒了。”蕭祁鈺面不改色地看著下方枯燥無味的舞蹈一字一句地說,完全忽略了雲卿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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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收回視線,眨了眨璀璨星辰似地的眼眸,小飲了一口酒後輕輕咂了咂嘴,然後若無其事地將酒爵裡的酒一飲而盡。蕭祁鈺斜睨著,把她的小動作全收到眼底,嘴角不自覺上揚。

采蘩二人在身後瞧著兩人的勁兒在心裡偷偷笑了起來。

一直留意皇帝雲卿一舉一動的溫蒔蘿突然站起來往外走同時低聲吩咐著身後的人說:“白露,我有些醉了,你陪我出去走走。”

“娘娘,咱們貿然回宮,若陛下問起怪罪下來該如何?”白露陪著溫蒔蘿出了宴會卻繞過御花園的甬路,眼瞧著不遠處就是爾雅宮,忍不住地問道。

溫蒔蘿的腳步一頓,很快波瀾不驚地繼續往前走,“此時陛下的眼裡只有鳳雲深哪裡有旁人,你不用跟著了,本宮一個人靜靜。”

白露低頭應著,望著她走進偏殿的背影,也只是一言不發地退下了。

另一邊的宴會上,皇帝吩咐了吳王祁瑞留在宴會處理後續,在眾人瞠目結舌的眼神中打橫抱著雲卿往殿外走,只是苦了正喝著酒不亦樂乎的雲卿,酒剛入喉就發現自己已然凌空而起。

一坐在綁了紅色綢帶的龍輦上,蕭祁鈺就歪頭靠在雲卿肩膀上,雲卿深度懷疑這廝又醉了。

“若不是父皇說過每年都要和各位皇兄相聚,春宵苦短朕早等不急要跟你回雲深不知處了。”

雲卿忍俊不禁,隨後想起什麼似的問蕭祁鈺道:“對了,之前在承意殿受禮的時候大哥跟你說的什麼?”

“沒什麼,以後再告訴你。”

蕭祁鈺暗中揚起嘴角,蹭了蹭繼續若無其事地倚靠著她的肩頭。雲卿暗嘖了一聲往帷裳外瞧著,宮燈映著還沒有消融的雪,深宮寂寂只聽得龍輦上的的金鈴作響。

雲深不知處的朱漆實塌宮門前,紫檀嵌白玉侍女宮燈異常明亮。兩旁的宮女濟濟蹌蹌地行禮迎接,蕭祁鈺來掃了一眼尚衣局的女官,那女官便行禮退下了。

西暖閣的耳房內,蕭祁鈺已經命人引熱泉築了沐浴湯泉。褪去厚重的禮服,雲卿只著了月下海棠的正紅雲霧綃訶子泡在湯泉中,溫熱中全是不可言喻的舒服,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外面冰天雪地,屋內插著紅梅,暖氣融融,可算是愜意了。

“好久沒有喝醉花間了,泡著湯泉喝著美酒的滋味還真是令人嚮往呢。”今日的酒淡極了,雲卿越想越心嚮往之,最後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絲毫沒有注意到屏風後面移動的人影。

屏風後的人一步步走到雲卿面前時,她頓時大吃一驚,言語幾近喪失組織能力。

“你,你來這裡幹嘛?”

眼看著他一步步走近,雲卿下意識地往池邊靠,話都開始說不清。不過話說回來這人不是應該在大殿的暗格裡嗎?怎麼這會兒上這兒來了?

如墨髮絲用一根紅綢束在腦後了,斜飛入鬢的眉微微皺著,季夏夜空的眼眸,削薄輕抿的唇向上揚著,這張稜角分明的臉她看了這麼久,還是覺得妖孽得過分。

而且,他怎麼——

“你臉紅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朕沒穿衣服。”蕭祁鈺挑了眉,神色自若地拉了拉原本就鬆鬆垮垮的衾衣,然後一臉無辜地往湯泉池子走。

雲卿看著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想要逃跑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只穿著訶子斜褲,有些氣急敗壞手足無措地撥弄著手邊的水,一面朝蕭祁鈺說道:“你你你,你別過來!”

蕭祁鈺微微一笑,“你這是作甚,這麼大的池子你一個人霸佔會不會過分了些,嗯?”

話一說完人也走到了雲卿身邊,二話不說伸手一攬,摟過雲卿的纖細腰肢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腦後。

湯泉的水暖極了,在那片柔軟貼過來的一瞬間,蕭祁鈺已然感覺到渾身在發燙。兩人緊緊擁著,隨即又重重地吻住了她那嬌豔欲滴的唇,滑過她的貝齒,一股子酒味瀰漫在唇舌之間。

蕭祁鈺不禁腹誹,這丫頭到底喝了多少酒?這些年雲深不知處一直禁酒,倒不想今日讓她鑽了一個空。

水汽迷濛中的雲卿肌膚勝雪,粉腮含暈,那片柔軟一起一伏地在蕭祁鈺的身前蹭著,一股熱氣橫衝直撞最後竄到他的耳朵,立誓通紅起來。

在耳垂被輕咬的那一瞬間雲卿渾身酥軟無力,甚至隱約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難受得緊,而某人卻好像格外熱衷似地不像放過她。

“唔。”

雲卿不由得嚶嚀,渾然不覺此時自己的聲音嬌嗔異常,媚入骨髓。

蕭祁鈺低頭吻著她的雪白的頸子後,敞開雙手一個橫抱,抱著雲卿往外走,懷裡的人少有地乖巧依偎在他的懷裡,“小狐狸,你好美。”

“酒池肉林,聲色犬馬,你想當紂王我還不樂意成為蘇妲己呢?”雲卿伸著手指戳著他溼透衾衣下的心口,不屑地笑著說。

蕭祁鈺笑而不語,目光在雲卿身上遊離了一遍才緩緩道:“等會兒可就由不得你了。”

那聲線低啞,卻帶著說不出的魅惑,雲卿臉一紅,把頭靠在蕭祁鈺頸窩不再接話。

目之所及都是大紅色,多枝燈上的紅燭燃燒得異常明亮。從湯泉過了穿堂就是西暖閣,紅毯兩側的帷幄下襬了汝窯美人觚,插著的別角晚水梅濃香馥郁。

不曉得是湯泉的熱氣仍未散去還是蕭祁鈺的體溫著實高得嚇人,越靠近那硃砂帳,雲卿的心臟越是撲通撲通地跳,臉頰也不知何時又染上了一抹妖豔的緋紅。

柔軟的雪狐褥子,重重垂下的大紅帷幄,眼前絕美到令人望塵莫及的男子。她見著蕭祁鈺信手扯散了帳上的寶石珠子往清涼盞上彈了過去。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雲卿還沒回過神想清楚怎麼回事,身上的訶子猝不及防地被褪下,她驚嚇的聲音剛要破口而出便被熾熱的氣息堵在了喉嚨裡。

一粒粒晶瑩的寶石珠子散落在玉石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逐一滾到暗處。

硃砂帳內玉體橫陳,一方是唇含豆蔻舌吐丁香,一方是乍入巫山夢雲情正稠。可謂春至人間花弄色,又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底牡丹開。

殿內燈滅,司記女官提筆在《彤史》上奮筆疾書。

年夜裡各處火樹銀花,宮內也依舊早早地下了宵禁。們妃子有約了聽戲的,有夜不能寐的,倒是各宮下發了不少銀錢給宮女內監,都聚著一塊兒談天說笑。

冬天漆黑的夜幕看不到邊,各家的燈火在這幾天都會徹夜通明。一家家張貼著大紅窗戶的屋內,全家人在燈下圍坐在暖炕上守歲,等到子時祈願來年的好意頭。

溫家。

暖爐裡燒著通紅的炭火,許氏瞧著李秋的肚子,貼心地扶著她坐在炕床上,笑容滿面地道:“這日子逐漸大了,我瞧著也是時候找個合適的乳孃了。月如,你下去留意著。”

“嬸孃,這不還早著呢嘛。”李秋笑著斜睨了一邊的溫清苑,下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龐,溫和地說:“倒是孩子最近不鬧了,胃口卻越發好了,您瞧瞧這手腕子跟豬蹄似的。”

李秋話音落,一屋子的丫鬟都掩嘴低低笑了起來,許氏忍俊不禁地嗔怒著輕拍她的手道:“都是要當娘的人了,嘴巴怎麼沒個忌諱?能吃是福,當初我懷老四的時候害喜得厲害,見著吃食就吐,可受罪了。”

“正是呢,大少奶奶就是珠圓玉潤了也貌若天仙,瞧瞧大少爺都看痴了呢。”星如站在李秋身邊,頑笑地調侃對面不出一言還發呆的溫清苑。

月如接過茶點奉到許氏二人面前,打趣地說:“夫人,您瞧瞧星如這張嘴,那伶俐勁兒都快趕上大小姐了。”

原本只是想接著星如的話,月如不曾想自己說完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星如眨巴著眼睛暗示她說錯話了。

許氏長長地嘆了口氣,像極喃喃自語地道:“今天是卿丫頭大喜的日子,也不知道造的什麼孽偏偏被人家算計來算計去的,這些年可苦了她了。”

一想起來,前一段時間那丫頭回來她就瞧著瘦了很多,才多大的孩子就要遭受這些磋磨。許氏越仔細琢磨,心裡越是替雲卿委屈,偏偏自個兒是婦道人家,什麼都做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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