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平安疑惑的時候。
電梯到了。
隨後陳平安就見朗姆衝著自己笑了笑。
接著把箱子輕輕放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出去,陳平安一愣,忙提起箱子,接著就聽見,朗姆沒有回頭,走到門口對自己說道:“快跑吧。”
陳平安聞言眉頭緊鎖。
快跑?
什麼意思?
還有朗姆在電梯裡對自己說的,為了讓別人覺得你好殺,你以為這場交易的現場,只有我們三個人在嗎?
是什麼意思。
來不及思考,陳平安忙拎著箱子追了出去,但是門口哪還有朗姆的聲影。
只剩下站在門口的兩個保安,見陳平安出來了,忙把頭瞥向了一旁。
陳平安一個人拎著皮箱子傻站在門口。
眼神有些呆滯。
這是什麼意思?
走了?
給自己扔這了?
那這箱子交給誰啊,陳平安此刻就像是一個無頭蒼蠅摸不著頭腦,滿腦子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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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等了一會。
但還是沒有看到朗姆回來的蹤影。
沒有辦法,陳平安決定先把這箱子帶回出租屋,組織可能會聯絡自己的。
向著兩旁看了看。
陳平安快步走到一邊,隨後一隻手微微下伸,拽住了皮箱的拉鍊,猶豫一下,陳平安還是放開了手,決定等回了出租屋再看看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快步走到了路邊。
打車的手還沒有伸到一半,就看到一輛計程車向著自己駛了過來,穩穩停在自己的面前。
陳平安一愣。
現在美麗國的計程車都這麼有效率了嗎?
反正也準備打車,沒有在意,陳平安伸手拉開車門,剛要先把手裡的皮箱子放在後座,就看到司機回過頭來,衝著自己歉意的笑了笑道:“抱歉先生。”
“剛刷的車,能麻煩您把箱子放到後備箱裡嗎?”
隨後陳平安就見,司機輕輕按動按鈕,後備箱就彈了起來。
陳平安頓了一下,但還是笑著說道:“這箱子都沒粘過地,一點土都沒有。”
隨後陳平安就要拎起皮箱子放到後座上。
但是司機趕忙伸出手,攔住了陳平安,再次歉意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陳平安皺了皺眉頭。
但還是點了點頭,抽出身把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裡,陳平安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這個皮箱裡,只想快點回去,而且也在不斷盤算朗姆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車子緩緩啟動。
向前開去,司機鎖死車門,一點都沒有問陳平安去哪的意思,直直往城郊駛去。
陳平安沒有察覺隨口說道:“師傅,去霍爾大道,一千三十五號。”
“好嘞!”
前方瞬間響起了司機的答覆聲。
但是市區在後面,司機卻一點都沒有掉頭的意思,反倒是猛踩油門,車速飛快。
陳平安皺了皺眉頭,又重複了一遍地址。
同樣飛快的得到了司機的答覆,“好嘞。”
依舊沒有掉頭,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陳平安的雙眼已經變得危險,直直盯著自己後背,忙指了指自己的油表陪笑說道:“你看車子沒油了。”
“我現在去加個油很快的,不算你的錢。”
陳平安雙眼冰冷,淡淡道:“哦,不用了,停車我換一輛。”
司機笑容一僵。
緩緩轉回過頭,猛踩油門,像是沒有聽到陳平安說的話一樣。
但是下一刻。
一聲悶哼傳出。
司機的雙眼微微向下,赫然看到自己的脖子被一隻鐵鉗般的手死死攥住,隨後身後傳來了略顯低沉的聲音,“停車。”
司機眼神快速的瞄了一眼後視鏡裡,陳平安冰冷的雙眼和眼底透出的那一抹暗金色。
但是絲毫沒有。
被突然攥住脖子的恐懼感表現出來,反倒是神情冷漠的看著前方,緩緩說道:“現在已經踩到一百六了,突然翻車的話,你也會死。”
但隨著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悶哼聲傳來。
司機雙眼凸起,因為窒息臉色漲的通紅。
脖子已經傳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響,像是下一刻就要被陳平安擰斷了一樣,司機心中大驚,這人是瘋子嗎?!
一百六十邁。
自己要是這時候突然死了,翻車,他能活嗎?!
但是脖子間傳出的窒息感覺,已經讓他沒有時間思考這麼多了,忙帶著些許哭腔,聲音艱難的說道:“別...別殺我,我現在停車...”
“我...老婆孩子在他們手裡...我也是被人威脅的...別殺我...”
隨後車子的速度緩緩降了下來。
陳平安眼睛微眯,緩緩鬆開了手,但是下一刻異變突生,本來還有些哭腔一臉恐懼的司機,陡然之間雙眼變得冰冷了起來,接著陳平安突然感覺。
自己坐著的車椅。
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從中猛地鑽出兩根鐵架子,接著直接攏住自己的脖頸,猛然收縮,拉著自己用力撞回車椅。
霎時間。
冰冷的鐵架和自己脖頸被摩擦傳出的疼痛感窒息感,猛然傳出。
媽的!
陳平安雙眼瞬間眯起,隨後右手猛然覆蓋龍鱗,一拳朝著前方的司機砸了過去。
“咔嚓...咔嚓...”
但是還沒等拳頭砸到司機身上,陳平安的袖口就自己動了起來,力量之大,瞬間就把手腕勒出了血痕,接著車子的棚頂也猛然鑽出了兩根鐵架。
瞬間就勒住了陳平安的手腕。
“砰!”
傳出一聲響動,陳平安的手腕瞬間就被拷在了棚頂,拉扯著陳平安往上靠了靠,但是隨機脖子上的傳出的窒息感更加強烈。
這他媽是什麼東西?!
能力嗎?!
而前方的司機。
又看了一眼後視鏡,看著陳平安漲紅的臉,嘴角微翹,淡淡道:“怎麼樣窒息的感覺不好受吧,下次別動不動掐我的脖子,很沒禮貌的。”
“哦,不對,應該是下輩子。”
隨後司機不屑的笑了一聲。
重新轉回過頭,目視前方,猛踩油門向著郊外駛去,沒有再看陳平安一眼,似乎內心裡,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一樣,目光盡是鄙夷,嘆了口氣道。
“看來阿斯加德真是不行嘍,怎麼就派你這麼個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