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虹魚見到被插在缸裡的白初雙臂變成了金色,很驚訝,但是仔細觀察白初的氣後,確實一陣後怕。
白初的氣被完全堵死,如果直接將白初從缸裡拽出來,氣是不被堵死了,但是一直憋住不動的氣必然不能一下子全部流出,那就會有逆流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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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達到極限的支脈,一旦遭受逆流,想都不用想必然會破裂。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在白初不動的情況下,讓白初將氣從堵死的地方衝出去。
不過這個方法顯然是幾乎不可能的。
見到此景,羽虹魚連將白兔帶回來的來龍去脈,都沒來得及跟正青說,便徑直出去,想要找老黑狗問解決辦法。
結果白初突然來了這麼一出,正青直接順水推舟,讓羽虹魚將白初給埋了,想要試試白初在精神達到極限的情況下,能不能誕生出奇蹟。
結果,在老黑狗不計後果的爆發下,還真發生了奇蹟。
不過,代價也很大,現在留給白初的時間只剩下了兩年。
“反了!徹底反了!師父不在都徹底反了!”
通體淡金色的白初渾身上下,除了兩本半功法做成的鞋子,一絲不掛,通體一根毛也沒有,他指著羽虹魚大喊。
“羽虹魚你在幹什麼!你竟然要埋我!”
羽虹魚無所謂道:“我不是要埋你,而是已經將你埋了!”
“啊!無法無天了,我咬死你!”白初大喊著衝向羽虹魚。
羽虹魚依舊不緊不慢道:“真不是我要埋你,我只是將你埋了,要埋你的是師兄!”
白初氣急敗壞,“都得死!都得死!”
“咚!”
勢大力沉,白初一下被幹翻在地上,渾身金光消散。
羽虹魚甩了甩手,唸叨著:“力氣還真不小,蠻牛一樣,關鍵是還挺硬!”
“師父啊,救命啊!日子沒法過啦!”
白初鬼哭狼嚎。
“你這個徒弟兼媳婦,不但給你帶了帽子,還將野漢子帶回了家,更是要將唯一一個堅守正義的我給活埋了!
“沒天理了啊!沒天……”
“啪!”
“哎呦,臥槽!”
羽虹魚甩手一巴掌將光屁股的白初幹翻,翻身騎在身上。
“你……你要幹什麼?”白初兩眼瞪的滾圓,雙手抱住胸,“你不要過來啊!
“我還是個孩子!我不能背叛師父!”
“噼裡啪啦嘭嘭喀……”
羽虹魚二話不說,騎在身上就是一陣暴躁
。
白初大喊:“別動!別動!你特娘輕點!你這不光用強,還用暴!太不要臉了!”
“噼裡啪啦嘭嘭喀……咣!”
白初繼續大喊:“怎麼更猛了!是不是我越反抗,你越強壯!
“師父說過,當你反抗不了的時候,就盡情享受吧。
“來吧我不反抗了,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享受吧啊哈哈哈……鵝~”
“劈了啪啦嘭嘭喀……咣咣咣!”
“臥槽!”
……
時間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白初光著屁股,頂著豬頭蹲在小破門前,看著竹籠裡的小白兔,一陣沉吟。
“你說這就是你帶回來的?”白初道。
羽虹魚道:“對!”
白初繼續沉吟:“那它能變成人形嗎?”
羽虹魚道:“不能!”
白初看了看小白兔,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襠,依舊沉吟:“那它毛這麼多,你是怎麼塞進去的?”
“我丟!”
羽虹魚飛起一腳,再次將白初撂倒。
“咣咣咣咣咣……”
時間如滔滔江水,一路向東,飛速流逝,白初歷經了無數的歲月滄桑,終於在一刻鍾之後得到了成長。
他穿好了衣服,坐在小破門前,閉目養神,心中對已是遠在天邊的師父默默禱告。
師父,您在天有靈,可不要怪罪徒兒啊,不是徒兒我伺候不好你的小嬌妻,實在是能力有限啊!
雖然我足夠硬,雖然我足夠有勁,但是她實在是太猛了,我根本招架不住啊!
您是沒看她給您戴帽子的那個勁,十頭牛都攔不住!
話說您老人家是不是不行啊?為什麼她這麼著急給你戴帽子……
遠在是萬里之外的鑑天臺上,巍峨的宮殿門前,老道蕭一劍連忙扶住單膝跪下,渾身染血的美婦,滿面悲傷道:
“快起來孩子,辛苦你……哈秋哈秋……哈——秋!
“……了!”
美婦擦了把臉:“……”
……
白初與老道一番天人交流,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便緩緩睜開眼睛認真看向籠中的小白兔。
小白兔此時已經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它蜷縮在竹籠的一角,看著羽虹魚與白初的眼神充滿恐懼。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白初眼神亮亮的問道。
雖然能感受到籠中的小東西對他充滿恐懼,但是一身雪白,毛
茸茸的,頭上還豎著兩隻粉紅色的長耳朵,真的是可愛極了。
“兔子!”羽虹魚簡單道。
“這就是兔子?”白初滿心歡喜。
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師兄師姐之前為了避免他的好奇心太盛,也從未跟他講過。
“它真漂亮,真可愛。”白初嘴咧到兩邊,合不攏,想要伸手去摸摸小白兔。
“不許碰它,師父禁止你越過黃線,你忘了!”羽虹魚伸手拍掉。
“那你能不能把它拿進來。”白初道。
“不能!”
“為什麼?”
“拿進來它就死了!”
“那就算了吧。”白初可惜道,“真是太可惜了,這麼可愛的小東西,卻連摸都不能摸一下。”
羽虹魚看了白初一眼,淡淡道:“有多可愛?”
“非常可愛!”白初看著小白兔笑吟吟道,“就像……就像是春日裡遇上暖流的冰塊,看到它,我的心都快化了。”
羽虹魚撇撇嘴道:“你平日裡吃的兔子都長這樣。”
白初:“……”
“你說話可真有勁!”白初站起身朝院外走。
羽虹魚問:“你幹什麼去?”
白初道:“找點東西喂它!”
羽虹魚:“你知道它吃什麼嗎?”
白初:“屎!”
羽虹魚:“……”
白處從斷劍崖半坡的菜園子裡摘了幾棵青菜返回院子。
羽虹魚沒好氣:“你不是說它吃屎嗎?”
白初一臉懵懂:“什麼時候說的?”
羽虹魚:“……就剛才,我問你知道它吃什麼嗎,你說的。”
白初恍然大悟:“哦!我聽錯了,我以為你問我知不知道你吃什麼。”
羽虹魚翻了個白眼,“你說話不但有勁,而且還欠揍!”
說完,羽虹魚便不再理會白初,徑直出了小院。
白初將青菜葉子一片一片摘下丟進籠子裡,笑眯眯的看著小白兔道:
“小白兔,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讓我師姐那虎娘兒們傷害你。
“你是不知道她做的菜多難吃,她上次做的兔肉都把師兄給吃哭了,幸好我沒吃,就吃了幾顆蓮子,不然非得當場嗝屁。
“……”
白初對著小白兔滔滔不絕。
小白兔興許是見到白初真的是對它是沒有一點惡意,竟然逐漸試探著從拐角走到菜葉前,慢慢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