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確實有這麼一個人。”
老鴇聽到顧沐宸的話，有些結巴的回答顧沐宸的問題。
該不會那小賤蹄子說的都是真話吧？
這······這要是真的······
想到剛才那個敢打自己的小賤蹄子真的有可能是寧安郡主，老鴇頓時間覺得天旋地轉，恨不得就此暈過去算了。
這要是真的，她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春風樓也即將引來滅頂之災。
“別擔心，本王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能夠保證你的安全，前提是你——足夠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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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沐宸看夠老鴇的膽戰心驚之後，這才不徐不疾的開口。
“看你的樣子，顯然你已經出手，既然出手了，那就是沒有反悔的機會。”
“乖乖聽話，替本王辦好這件事，這些事情就絕對不會傳出去。”
“若是不識趣，不用本王開口，你也應當知曉你是什麼下場。”
“求攝政王救命！！”
老鴇聽出來了，顧沐宸這是願意幫忙的意思，當下頭不暈，氣不喘，眼前也不再是一陣黑。
她連連叩頭，求顧沐宸給她出主意。
“首先，她不能說話。”
顧沐宸漫不經心的開口。
“若是由著她大吵大鬧，你不相信，但是免不了有些願意試一試的人，若是再這樣鬧騰下去，必然會被長公主的人知曉這件事。”
“是是是。”
老鴇連連點頭，她明白了，她等會就讓人去熬一碗啞藥給那小賤蹄子灌下去，保證她絕對說不出半個字來。
“其實，她不能寫字求救，所以，她的雙手，也不能要。”
顧沐宸繼續開口說道。
“明白，我等會就讓人挑了她的手筋，保證她半個字都寫不了。”
老鴇早就是經歷過無數事情的人，也就是剛才得知那小賤蹄子很有可能是寧安郡主，一時間嚇得三魂七魄差點飛走。
如今有顧沐宸給她出主意，老鴇立馬就平靜下來。
能夠坐上老鴇這個位置，有幾個人是心慈手軟的人？
她若是心慈手軟的人，春風樓早就倒閉，哪還有現在的盛況？
“她的那張臉，也是禍患。”
顧沐宸不疾不徐的說出最後一件事。
“你這裡來來往往的都是達官貴人，總會有一兩個認識寧安郡主，你說，她的臉能留嗎？”
“這······”
老鴇知曉攝政王說的沒錯。
只不過如今攝政王的態度明顯就是厭惡那小賤蹄子，願意幫忙。
那小賤蹄子雖然棘手一些，可那張臉是真的標緻，老鴇都想著這張臉能夠給自己掙來多少錢，若是毀了，豈不是可惜？
“最下賤的娼妓，伺候最下等的人。”
顧沐宸自然是看出老鴇心中的不甘。
他輕哼一聲，不徐不疾的開口說道。
“你這樓裡，來來往往的，不一定完全就是達官貴人，讓你樓裡的姑娘們去伺候那些不是達官貴人的人，多少有些掉價。”
“若是讓那些達官貴人知曉，他們的女人，還伺候過下等人，你說，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會不會覺得，在你心中，他們和那些下等人都是一樣的？”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
老鴇一聽，就算這裡沒有其他的客人，也連忙開口解釋。
“我明白，我等會就讓人毀了她的臉。”
是了，錢不錢的，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重要，最重要的是處理那小賤蹄子這個燙手山芋。
掙錢少就少，到時候自己給她多安排一些客人，錢照樣到手。
想到這裡，老鴇心中的不甘也煙消雲散。
“你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聽到老鴇的話之後，顧沐宸的嘴角微微勾起。
是個聰明人。
顧沐宸出完這些主意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他得親眼看著寧安郡主的事情落實之後，心中才能放心。
“顧······顧沐宸？”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寧安郡主醒過來的時候，房間內已經點起蠟燭，寧安郡主迷迷糊糊之間，似乎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顧沐宸。
她有些詫異，有些懷疑自己的看到的。
顧沐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是這一切就是一場夢？
“醒了？”
顧沐宸冷漠的看著寧安郡主，就是這一句冷漠的聲音，讓寧安郡主意識到這一切不是噩夢。
“不要，不要看我！！”
寧安郡主拉起被子捂著自己，大喊著讓顧沐宸不要看她。
“我要······我要殺了他們！！”
被自己喜歡的人，追求了這麼多年的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寧安郡主的心中恨得不行。
她一定要殺了江清瑤，還有這青樓裡所有人，他們都該死！！！
“你怕是沒有機會了。”
聽著寧安郡主充滿惡意的聲音，顧沐宸不徐不疾的開口說道。
“什······什麼？”
寧安郡主有些疑惑的看著顧沐宸，他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忘記，你想要對清瑤做什麼吧？”
“對本王的人下手，你以為你有幾條命？”
顧沐宸冷笑一聲，反問寧安郡主為何會覺得自己會放過她？
“即便沒有今天的事情，本王也不會輕饒了你。”
“好在清瑤沒有心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尤其是對你這種不知悔改的人，更是如此！！”
“你如今這般的憤世嫉俗，可有想過如果不是本王在清瑤身邊安排人，如今需要面對這一切的就是清瑤。”
“你做錯事情之後不思悔改，反而是滿是戾氣的要殺了所有人。”
顧沐宸完全不會對寧安郡主的處境感到一絲絲的愧疚和心軟。
因為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安排，如今需要經歷這一切的，就是他的清瑤。
僅僅只是因為嫉妒就要如此毀了一個人，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同情。
“你護著她？！”
寧安郡主憤怒的瞪著顧沐宸，自己因為江清瑤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顧沐宸居然覺得自己自作自受，還覺得江清瑤可憐！！
“她害我至此，你居然覺得是我自作自受，覺得她可憐無辜！！”
“顧沐宸，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