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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人心易變(菲華盟靈寵緣+1+2)

她自己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在榮烈問起的那一刻,她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只說自己沒看到那女刺客的面容。

明思所言同車伕說的一般,榮烈也未有多言語,只點了點頭讓她先歇歇便出去交待了。

顎敏還沒回來,大夫說最好休息一夜待傷勢穩定些才搬動。如玉留在榮安堂照顧,明思也吩咐了蓮花給她們二人送了膳食和補湯。若是顎敏晚間醒了也可進些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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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顎敏,明思眼前總是會浮現出顎敏撲到自己身上的那個場景。她分得出來,那樣的情形,顎敏絕無可能做戲。就算是做戲,她也是拿了命在賭。

顎敏中箭那刻,那個女刺客,似乎也是驚愣了的……

明思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件事應該同顎敏無幹。

柯夫人、顎敏,如今又加上……明思心有些微亂。原本以為只是顎敏的私事,可現在看來,似乎愈來愈複雜了。

她實在不喜歡這種複雜的感覺,尤其是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也被牽扯進這種複雜中。

自己的身體也不知能康健多久,經歷了這次的冷戰和爭吵,她明白了榮烈,也更明白自己的心。未來如何她不敢去過度奢望,她只希望自己能儘量的做到珍惜,不留遺憾。

“想什麼呢?”耳畔傳來榮烈輕聲,熱氣噴灑。

明思從思緒中回神,才發現榮烈原本貼在腹部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上移,鑽入抹胸中正試圖作亂。

明思驀地羞窘,忙伸手壓住,面微紅,“你幹嘛?”

“正是幹不了啥才要摸摸,”榮烈低笑,語聲中幾許曖昧,“都三日了,可想得緊得很……”

說著,那指尖便捻住那頂端輕輕搓了搓,惹得明思驀地一陣顫慄。

“別……”明思隔著抹胸握住他的手,那語聲卻是發顫。

榮烈低低的笑,唇瓣輕蹭明思耳垂,語聲輕若自語卻曖昧流轉,“別什麼?是讓我別停麼……好思思,每回見你這般顫顫的模樣,我都喜歡極了!這般你也是舒服的,是麼?是喜歡我用手還是……更喜歡用嘴呢?嗯?”

這人!

聽得最後那聲意味無窮尾音婉轉旖旎的“嗯”字,明思只覺整個身體都隱隱發了燙,甚至有些發軟。耳畔噴灑的溫熱氣息也讓她心跳加快……

心裡羞惱的腹誹了一句,她還是沒有膽量對榮烈明張目膽的調情挑逗進行語言反擊。

這人是厚臉皮的教授,沒臉沒皮天下第一,她哪裡能比?

心下一轉,明思偏首看他,似笑非笑,“你以前同王庭的那些侍妾也是這般相處?”

榮烈驀地一滯,俊容上的笑容頓時微僵三分,“怎突然問起這個,那些個如何能同你比?”見明思聞言挑沒,他趕緊正色加了一句,“自然不是。”

察覺榮烈作亂的手停下,明思唇角彎了彎,清眸中笑意玩味,直直看著榮烈只不說話。

榮烈被明思看得發虛,明明真不是可心裡偏生就生出些無端的心虛來,咳了咳,“真不是!我同那些個不怎麼說話的。”

明思“哦”了一聲,又眨了眨眼,“不說話,只辦事?”

只辦事……

榮烈噎住,然後窘了。

明思轉過身體,笑眯眯的望著他,黑葡萄般的眸子清亮明澈,“也不脫衣裳?”問了這句又偏首蹙眉想了想,“不對,不脫衣裳好像不行吧?褲子總是要脫的……”

自語般說完這句後似想到了什麼,看向榮烈的眼神頓時有幾分怪異。

榮烈早僵黑了臉,此際見明思又眼神奇異相望,不由磨了磨牙,“怎了?”

“沒什麼。”明思眨巴著眼,目光似上下打量,“只是你不覺得人只穿上面不穿下面,樣子會很奇怪麼?”

榮烈驀地噎住,下一瞬,霎時臉如鍋底。

明思一臉天真好奇,又回到最初的那個問題,“真不說話?”說著,手指在榮烈光裸的胸前輕輕勾畫,眉頭微蹙似不解,“不說話也不脫衣裳還不許人隨便碰你,人家能喜歡麼?”

榮烈磨牙恨恨,瞪了明思半晌,忽地翻身上去將明思壓住,“我要人家喜歡作甚?只要你喜歡就夠了!既是這般有精神——”

“不行,”眼見不對明思趕緊喊停,“我錯了,再不說了。”

榮烈也只是作勢嚇嚇,明思今日才發熱暈過,他自然知曉要顧惜。聽得明思告饒,睨了明思一眼,翻身下來側躺,那手卻不客氣握住那柔軟挺翹的高聳揉捏了起來。

明思拿眼看他,他挑了挑一側眉梢,懶懶痞道,“要不換你摸我?”

明思噎住無語。

榮烈本是隨口一說,可一說之後卻覺得這個主意真真不錯。兩人在一起這般久,明思平素連看都不敢多看他那處一眼,更別說觸碰了。

一想著,那處便興奮硬挺了幾分起來。

榮烈頓時眼中放光,腰部貼上明思蹭了蹭,讓明思察覺他身體的變化,低頭附耳輕聲誘惑,“給我摸摸,可好?”

明思的臉“唰”地燙紅,粉頰酡顏,忙不迭的轉開話題,“聽說你原先府裡最寵的那個叫諾霞?她是不是長的很美?”

明思話聲一停,下一瞬,榮烈便在她胸前懲罰般的大力抓了一下,“不是說不說了麼?”

明思輕“啊”了一聲,趕緊用手壓住榮烈的手,眼簾卻垂下,低聲幽幽,“問問都不行麼?”

見明思這般神情,榮烈不由一怔,旋即輕笑,“吃醋了?”

明思抬眸幽幽看著他不說話。

“傻丫頭,”榮烈語聲低柔,“方才說的同以前說的都是真的。我心裡從未曾有過旁人,一分一毫都不曾有過。原先我是極煩女人的。若非要做戲給外頭的人看,我哪裡會碰那些個女人?就算是後頭偶有想行那回事的時候,心裡頭其實也是煩的。行了事,身子舒服了,可心卻沒半分舒服。原先府裡頭的那些,外頭傳的雖多,可我真正碰了的也只那些個被人特意送到我府裡別有心思的。那些個女人我如何能有興致,更生不出什麼憐惜的心思,權當做戲罷了。至於其他的被旁人以為的女人,都是布羅查驗了身份之後送進來充數的。這些個同我本無恩怨,我自不會也沒必要沾惹。布羅早早地就同她們交待好了,她們在外頭做戲替我掩飾,我按月付她們銀子便是。”

明思看著她,“諾霞也是麼?”

榮烈淡笑搖首,“原先以為是,布羅也差過,可惜卻是被她騙了。她是皇兄的人。”

明思“哦”一聲,“那你皇兄豈不是知曉你在做戲迷惑他?”

“她雖是傳了些訊息出去,卻都是些不緊要的。”榮烈搖了搖首,“也是因為如此,才寬容了她幾分。可這樣的人,我斷斷不能放在身邊。正好遇著晴容想找她岔子,我便允了。後來的事兒,上回也同你說過了。怎麼,還不信我?”

明思嘆息一笑,帶出些感概,“不是不信。我只是聽說她原本長得極美——又想著她寧肯冒著毀去容貌的危險也不肯顯露功夫,應是對你用心極深的。她在你身邊那樣久,多少也應該知曉些隱秘,她既然冒著背主的風險替你瞞下,也算是難得了。”

榮烈淡然而笑,“也不是沒給她機會,在晴容甩鞭前幾日,我便言語暗示了她。她若能坦言交待,又不曾真正傳出什麼緊要訊息,我也不是不能饒她。路是她自個兒選的,怪不得旁人。”說著,低頭看向明思,語意輕嘲,“你也莫要替她可憐,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她這般的女人我見多了!若我沒這幅皮相,若我並非這身份,她哪裡會多看我一眼?”

明思笑笑不語,眼簾垂下。

榮烈看了她一眼,眼底微光一閃後垂了垂眸。下一刻,替明思拉了拉錦被,將人攬過些,語聲放柔,“莫說話了,睡吧。”

明思伸臂攬住他的腰,臉貼住偎依,乖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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顎敏是第二日晌午前回來的。

因不吝藥材,故而雖是看著氣色虛弱,但精神還是比明思想象的要好。

看到明思親自前來探望,顎敏笑容有些蒼白,“奴婢好多了,王妃不必特意前來。”

明思看了如玉一眼,如玉將藥碗收攏,退了下去。

明思在床邊凳子上坐下,露出溫和笑意,“你救了我一命,我不過來看看,你同我這般客氣作甚?”

顎敏垂下眼簾,“奴婢的命本就是王爺王妃的,這是奴婢份內事。”

“話雖是這麼說,可真臨到那樣的場景,能做到的卻未必多。”明思笑著搖了搖首,“這樣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這次若沒你捨命相救,那一箭只怕早射中我心口了,哪裡還有命在?”

顎敏的臉又似蒼白了一分,唇動了動,“王妃是好人。奴婢雖生得下賤,可也明白天下間像王妃這般的主子是極少的。即便是父母,也沒多少能那般用心思的來教導指引。王妃莫要多想,奴婢是心甘情願的。”

明思沉默了片刻。

顎敏見明思久不做聲,抬眼看了一眼,卻見明思垂眸似在想著什麼。

察覺顎敏的目光,明思未有抬簾,語聲卻極輕,“我大約猜出那刺客是誰。”

極輕的一句,顎敏卻臉色倏地一變,放在被上的手指緊了緊,“王妃認得?”

“嗯,”明思似未看到顎敏的神色變化,極自然的抬首起來,“我看見了她的臉。原來王庭那邊的事兒我也聽過一些,你可聽說過原先府中一個叫諾霞的?”

顎敏垂下眸子,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臉原本該是極美的——”明思輕輕嘆息,“我雖未曾見過,可想來不會有第二人那樣湊巧……”

顎敏咬緊了唇,語聲微微發緊,“王妃……那王爺……也知曉了?”

明思看著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首,“我還沒想好,故而未同他說。”

顎敏驀地驚異抬眸,卻見明思那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中眸光清亮之極,宛若通透洞明。

顎敏只覺心神猛然一顫,呆呆望著明思說不出話來。

“不過此事京兆尹也知曉,王爺也遣了人手,”明思表情平靜,唇畔一縷笑意淺淡,“昨日就開始封城緝拿。即便我不說,可王爺是聰明人,她形貌打眼,若是未逃出城去,被拿住只怕也是遲早的事。”

顎敏定定地望住明思,面色煞白,半晌,怔怔地落下淚來。

見她如此,明思心中長嘆一聲,伸手輕輕蓋住她抓緊被面的手,語聲低柔,“莫胡亂用力,小心傷口疼。”

“王妃你知道了……是麼?”顎敏閉眼淚流成線,語聲卻是無力發顫。

明思輕嘆,“猜到一些,她同你應是有淵源,且還不淺,對麼?”

顎敏用力閉緊雙目,唇色發白。靜靜流了半晌眼淚才睜開眼,一睜眼,身子一動便欲翻身爬起,“求王妃饒她這回!”

明思心頭一嚇,趕緊起身按住她,語聲呵斥,“亂動什麼?還不躺下!”

這一動牽動了傷口,顎敏痛得身子一顫,用力忍住,只拿眼祈盼哀求的望住明思,眼中似悲似痛漲滿,“奴婢知她這回實是罪不容赦,可——王爺的脾氣不會饒過她,奴婢知曉這般求王妃乃是厚顏之極,可是……奴婢如今只得這個親人了!奴婢……”

淚水滾滾而下,再也說不下去。

明思怔了怔,嘆氣扶著她小心躺下,“躺下說話吧。”

顎敏咬緊了唇,慢慢躺下。

明思靜默了會兒,輕輕開口,“自打第一眼見你,我便知曉你是個有經歷的。原本按我的性子是不該留你在身邊的。”看了一眼顎敏面上的怔愣之色,明思輕輕一笑,“我是個極怕麻煩的,原先她們那幾個身家都清白。可人有時候也說不準自個兒,我終是將你留了下來。哪怕後來發現你在王爺身上動了手腳,我也沒想過要攆你走。”

顎敏呆了呆,心神巨震。

原來王妃早就知道了!難怪未曾同王爺爭執,原來早知道那香是她蹭在王爺身上的。

明思看著她的表情變化,抿唇一笑,“即便未猜到是你,我也不會同他吵鬧。他是什麼性子,我明白,也信他。”

顎敏垂了眼眸,笑意苦澀,“奴婢那時心裡……”

“我明白。”明思笑了笑,“你替諾霞不值,在王爺身上抹些香粉,想看看我們可會爭吵。”

顎敏默然。

明思再度輕嘆息,“你知道我為何肯將你留在身邊麼?”

顎敏怔忪抬眼。

明思靜靜地望著她,“我自第一眼看著你就覺著你是個有心事的。可我還是將你留下了。因為你很像我的一個故人。她也同你一般心思細膩,性子穩重。神情、行事……都極似。這回若是她在我身邊,定也會同你一般捨身替我擋住。她是個極堅韌極讓人喜愛的女子,世間少有。我此生最大憾事之一,便是未能將她留住。”

顎敏神情怔住,慢慢地,臉上現出了明了,“王妃說的是……藍彩姑娘?”

她終於明白,為何那夜明思會親自來偏院同她說那番話。自尊自重自強,那藍彩便最當得這六字。

明思沒有承認也未否認,只眸光靜靜地看著顎敏。

顎敏心中生出一絲羞愧,咬了咬唇低聲道,“奴婢愧對王妃。”

明思笑著搖首,“不,你其實已很好。藍彩同你境遇不同,自然不能全然相比。你若真是個歪心的,我又豈能留你這樣久?”語聲一頓,微微而笑,“經過昨日,更說明我沒看錯人。”

顎敏默然良久,語聲輕輕,“王妃願意聽奴婢的故事麼?”

明思笑意溫和的點了點頭。

顎敏偏首看了看窗戶的方向,輕聲道,“下雪了。”

明思跟著她看了一眼,沒有接話。

顎敏又沉默了須臾才低低輕聲,“王妃挑奴婢進院那回,曾讓奴婢們各自挑一件進府前印象最深的事來說——”

明思微微點頭。

“奴婢只說了前面的,後面卻未說。”顎敏低聲微微,聲音雖低,卻足夠明思聽見,“我娘把那人救回家裡。那人傷得不輕,又凍了那樣久,在我家昏迷了五日才醒。我爹也是極心善的,看那人命懸一線,便將家中錢財都拿去換了人參,日日熬湯給他喝。五日後他醒了,對我爹孃很是感激。那時,我們才知他是軍中的一個將領。他在我們家中養了兩個月才走。後來他從王庭給我家送了許多東西,爹孃、我同姐姐,每個人都有。又過了大半年,我家中卻出事了。我爹生了病,咳嗽得厲害。我娘便上山去採草藥。可我娘這一去就再沒回來。爹帶著我同姐姐去找,只在山崖邊找到娘的揹簍——”

眼淚再度溢位,顎敏眼睛睜得大大地,“我爹急得發了瘋,不顧族人的阻攔,硬是下到山崖底下去找,可什麼都沒找到。沒有屍首,也沒有血,什麼都沒有。後來,爹的身體就壞了,一日不如一日。姐姐便去給族長下跪,族長讓大家湊了些錢,讓我爹去王庭尋大夫治病。我同姐姐賣了家中的牛羊,同我爹一起去了王庭。那一年,我七歲,姐姐九歲。到了王庭,我們尋了不少大夫。可銀子都快花光了,爹的病還是不好。姐姐又拉著我給大夫下跪,那大夫卻說我爹是心病難治,是他自個兒不存活頭,藥治病不治心……”

明思怔住,腦中似乎有什麼閃過。

“我雖小,可也有些明白大夫的意思。”顎敏流著淚笑了笑,“我爹摔角贏了族裡所有的壯實後生才將我娘娶回家。我娘生我有些難產,我爹便尋了大醫拿藥讓自己絕了生育。我長那樣大,從未見我爹對我娘說過一句重話。我娘就是他的命!我雖年紀小,卻是真明白了。可我也真佷自個兒明白得太多。若我不明白那樣多,我爹也許還——”

眼淚爬了滿臉,顎敏閉目緊緊咬住唇。

明思心生不忍,伸手握住她的手,“就到這兒吧,下回再說。”

顎敏含淚搖了搖首,將眼睜開,“我聽了大夫話心裡很難過,便自己偷偷跑了出去。我心裡一直不信我娘死了。那山崖下沒有血,什麼都沒有,我總覺著我娘還活著。我跑到王庭北邊的一個神廟,我求菩薩將我娘送回來。沒想到我真看見我娘了。可她明明看到我卻好像沒看到一樣。她穿著好看的衣裳戴著好看的首飾,還有兩個婢女扶著她上了馬車。我跟著馬車追了很遠,沒人理會我。我以為她沒看見我,便跑回去告訴爹,我說我見到娘了。我爹一下子就驚醒了,抓著我問,我將我看到了都說了。我爹聽完在床上坐了一宿,一直沒說話。第二日起來,我和姐姐才發現爹不見了。我們在屋裡等了一日,直到天黑了,爹才回來。他的臉色很難看很難看。我問我爹是不是去找我娘了?我爹不說話,隔了許久才說,他一定會把娘找回來。這日夜裡,我同姐姐睡得正熟。我爹卻突然到我和姐姐房裡,讓我們不許出聲,然後讓姐姐躲到床下,讓我躲進櫃子裡。我們藏好後,我爹就出去了。我聽到有人把門撬開,我爹問他們是誰。他們一句話都沒說,後來……”大滴大滴的淚滾落,“那些人走得很快,姐姐先爬出來,我聽見姐姐哭著喊爹,我從櫃子裡出來,就看見我爹躺在門口,身下都是血……後來隔壁鄰居報了官,那些官卻說是謀財害命。鄰居大嬸見我們姐妹沒了親人便答應收養我們一個。姐姐說我年紀小,就把我留在了大嬸家裡,讓我認她做了舅母。我十三歲那年才又見到姐姐,她說睿親王府買下人,讓我進去。我便讓大嬸尋了人伢子,後來我被挑中了就進了府。我在府裡呆了兩年,姐姐也進了王府。不是做下人,她進了王爺的後院。府裡都說王爺很寵她,她不讓我們相認,我也覺得沒關係,心裡想只要她過得好便是……”

明思垂眸心中低嘆,之前所有的猜疑此際都全然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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