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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淮河江畔滿庭芳

“告訴門房,開啟大門,透透氣,悶得厲害。”

“是。”

秋風退出去,秋林連忙湊了上來,一臉的幸災樂禍:“被主子訓了?”

秋風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秋林摸了摸鼻子,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聲音吊兒郎當的:“今日主子氣不順,怕是因為沒見著那位小郡主。”

秋風始終沒說話,心裡卻跟明鏡似的。

沉默良久,才終於開口:“希望那位小郡主不是一時興起。”

秋林明白他的意思,她不管不顧的來招惹了主子,主子沒動心便還好。

可如今這情形,主子分明是有了心思的,若她真退縮了,放棄了,主子便再受一次傷害。

“若真是如此啊,我敢保證那小郡主此生都再找不到一個好夫婿。”

找了他也會攪黃。

秋林的唇角勾著笑,眼底卻藏著寒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眼看著又過了兩個時辰,桌案上的那本書翻開的仍舊是那一頁。

寧懷昭心裡煩悶的厲害,擰緊了眉尖,將書扔在了一邊,差點碰倒了桌子角放置的面具。

伸手拿起狼面具,寧懷昭腦海便浮現出遲挽月戴著貓面具衝著他“嗷嗚”的時候,喉嚨忍不住動了動。

寧懷昭伸手把狼面具戴上,不過才幾秒鐘,秋林推門而進,混著他的聲音。

平日裡放蕩不羈的語氣多了幾分敬畏:“主子。”

寧懷昭慌忙把面具摘下,像是一個被抓住做壞事的孩子,眉宇間染上一層慍怒:“連規矩都忘了?”

秋林連忙拱手:“屬下知錯,只是,接到了侯府的口信,屬下不敢耽擱,便莽撞了些。”

他性子活絡,知道這麼說,寧懷昭大機率不會再與他計較。

果然,寧懷昭的神情緩和了許多:“說什麼了?”

“說是酉時三刻,約您在淮河江畔的滿庭芳見面。”

“嗯,下去吧。”

冷冷淡淡的一聲,看著沒什麼情緒,可是卻能瞧出來寧懷昭的情緒緩解了許多。

秋林抬頭看了一眼,試探性的開口:“主子,那宮裡……”

聽他提起,寧懷昭的眸子浮上一層涼意:“就說本王身子不適。”

秋林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梢,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是,那屬下便派人去知會一聲。”

“嗯。”

從寧懷昭回京,皇上已經召了他兩次,第一次,寧懷昭說剛回京,舟車勞頓,這一次又說身體不適。

寧懷昭想起來那個住在宮中的所謂的父皇,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想當年,楊妃在世的時候,求了他那麼多次,讓他來冷宮看看,他沒有一次應允。

寧懷昭那時候還對父母的愛抱有幻想,所以他不管不顧的跑出了冷宮,攔了鑾駕,把額頭都磕爛了,只求他去冷宮看看楊妃。

結果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他如看一隻跗骨之蛆,厭惡至極,讓人將他拉下去,差點生生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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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冷宮,本以為能得到楊妃的愛憐,卻又被她打罵了一番。

從那之後,寧懷昭再也沒有叫過她母妃,也失去了最後一點對於父愛母愛的幻想。

憶起往事,寧懷昭忍不住捏緊了手指,卻只聽得“咔噠”一聲。

他連忙鬆手,低頭看去,手裡的狼面具竟被他捏出了一道裂紋。

寧懷昭擰眉,把面具湊近眼前看了看,那道裂紋足有兩個指節長。

拇指指腹摩擦了幾下,寧懷昭的唇抿的更緊了些。

*

淮河江畔的滿庭芳燈火通明,鶯聲燕語,熱鬧非凡。

滿庭芳指的是淮河江畔的整個區域,這裡有情投意合的小情侶,也有世家公子來尋歡作樂。

淮河上有幾艘畫舫,絲竹之聲不絕於耳。

遲挽月來的時候便看見一艘畫舫上掛著一盞紅燈籠,這便是給她的訊號。

她停住腳步,看向旁邊的雲雀,虛弱的聲音裡還是帶了幾分雀躍歡喜。

“雲雀,你瞧瞧,我身上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妥?”

雲雀忍不住笑她:“郡主,這一路上你都問了奴婢多少回了,你就放心吧,無論是衣裳,配飾,還是妝容都十分好看,晉王看見定然要看呆的。”

遲挽月彎著眼睛笑,一派嬌俏:“這是阿昭頭一回約我出門,當然要留下一個好印象了。”

雲雀看她這樣,忍不住嘆了口氣:“是是是,您一聽說王爺約您,便連病也顧不上了,您這身子可還虛著呢,若是今晚再受了風寒可怎麼辦?”

“我沒事,阿昭約我,我病都好了一大半了。”

遲挽月說著話,便朝著畫舫走了過去。

雲雀跟在她身後,忍不住撇了撇唇。

出門的時候還用胭脂掩蓋蒼白的臉色,分明還不舒服著呢,偏偏一定要赴約。

有情人的事情,她真是搞不懂。

而在不遠處的另外一艘畫舫上,裴彥就坐在裡面,因為白天受了傷的緣故,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靠著桌子,還咳嗽了幾聲。

跟隨他而來的書童吟墨散開披風披在他身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畫舫,不解的開口:“大人,您不是一直都想與小郡主重修舊好嗎?怎麼如今她約您,您反而避而不見了呢?”

裴彥又咳了一聲,抬眼看向對面畫舫,眼中光影明滅,神色恍惚的看不太分明。

他還沒說話,吟墨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了,之前小郡主每次鬧脾氣,大人便哄一哄,可等小郡主鬧得太過了,大人便不見她,她卻上趕著來求和了,大人您說過,這一招是欲擒故縱。”

吟墨說的興致勃勃,以為這次猜中了主子的心思。

裴彥卻搖了搖頭:“不是。”

往前,他對待遲挽月確實像放風箏一樣,對她若即若離,縱容卻不過度,也正因為如此,遲挽月就像是他手中的風箏,再嬌縱,線始終在他手中,他從未擔心過。

可是這次,遲挽月的表現明顯不同,她百般羞辱,始終沒有好臉色,一點都不怕寒了自己的心。

眉眼籠罩了一層陰影,裴彥緩聲開口:“我只是覺得她的變化太大,與此前不像同一個人,她現在似乎很恨我,恨不得置我於死地,今日晌午更是眼都不眨的讓人打了我二十杖,一點後路都不留,怎麼會突然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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