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聲淒厲慘叫,響徹整個別院。
龐昱連忙率領人馬闖入賈貴的房間。
“賈貴?”
“侯...爺...這瘋女人...咬了我的...她跑了...”
屋內窗戶開著。
賈貴臉色痛苦慘白,雙手正捂著大腿之間,血跡噴的到處都是,不用看,就已經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追!”
韓彰和白玉堂一前一後跳出窗戶追了出去。
龐昱則是在系統空間中兌換出一瓶高階金瘡藥遞給了賈貴。
這貨已經痛到虛脫。
可見這女人下嘴多狠。
“張真已死,賈貴,本侯這次記你一功。”
“多謝...侯爺...一定替我...報仇...沒想到...沒想到她....”
“好,抓到這個女人,由你處置!”
“哦吼吼....”
“……”
看著都疼。
龐昱乾脆退出了房間。
眾將領正小心翼翼的候著。
在他們後面。
倒黴的張真已經被剁的不成人形。
為了在龐昱面前表決心,誰也沒有留情。
“你們,不錯,本侯給你們記功。還有,張真府上的金銀,你們每人都分一份。”
“侯爺,這怎麼可以,那些金銀都應該孝敬您。”
“對,小的們平叛是應該的,還是孝敬侯爺。”
“你們事做的果斷,本侯開心,賞你們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侯爺都這麼說了,再拒絕豈不是不識抬舉?
揚州本就富庶,而且聽說那張真把前任太守的財產全都佔為了己有。
那麼我們是不是....
“侯爺?那我們這就去了?”
“嗯!”
看到龐昱點頭。
眾將哪裡還願耽擱。
剛剛對張真還有的那一點愧疚,也直接拋之腦後。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況且這還是安樂侯爺光明正大的賞賜。
“兄弟們,侯爺雖然說把張真的財產賞與我們,但我們也不能一點也不懂事。”
“明白,我們把精品中的精品,給侯爺挑出來。”
“嗯,這次殺了那張真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們與安樂侯爺搭上了關係。”
“兄弟們,在下還沒有一套像樣的宅子,張真城南那座四合院便讓與我可好?”
“哼!你是惦記上那四合院中張真的三房小妾吧。”
“……”
眾將行動起來。
比剛剛積極多了。
……
另外一邊。
半個多時辰後。
天色已然漸暗。
白玉堂和韓彰去而復返。
對著龐昱搖了搖頭。
二人合力追擊,竟然讓那個夢蝶跑了。
“龐兄,那女人武功不怎麼樣,身法卻是奇快,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人能一下子從我眼前消失的。”
“一下子消失……”
“回侯爺,五弟說的有點誇張了,那只是一種障眼法,不過確實很厲害。”
“沒想到,這女人也是江湖中人,隱藏的還挺深,只是賈貴.....”
提到賈貴。
白玉堂嘴角明顯翹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變得正常。
雖然有點幸災樂禍,但這種情況下,表現出來總是不好的。
“行,今日天色不早,用點飯食,便先行休息吧。”
首惡已除。
那群將領也算安穩,剩下夢蝶夫人一個女流,也蹦不出什麼花來。
於是乎,休息,先休息一下。
……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
曹開便帶著二十幾位將領前來面見龐昱。
昨夜他們一夜未睡。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張真留下的財產瓜分乾淨。
當然。
也給龐昱準備了一車。
“侯爺,卑職有寶物獻上。”
“寶物?本侯不是說張真府上搜出的東西歸你們嗎?”
“還請侯爺一觀。”
曹開拿著一個長長的盒子。
裡面看上去應該是一件兵器。
龐昱開啟一看。
一柄古樸的寶劍呈現眼前。
劍身寬厚,閃爍著寒光,一看便是不凡。
“侯爺,此劍叫斷水,傳說中的越王八劍,排第二,據說連水流都能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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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錯,韓二哥!”
龐昱誇了一句。
然後連盒子帶劍直接扔給了韓彰。
“侯爺,您要把這名劍送我?”
“嗯!”
“侯爺,這....”
韓彰撫摸著斷水劍的劍身。
表情有點難以置信。
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
好的兵器本就可遇而不可求。
神兵名劍更是如此。
可是這侯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麼送給了他。
感激莫名。
“本侯是用刀的,再者說了,二哥本事不低,唯一欠缺的,便是一把這樣的神兵利器,今日也算是緣分,韓二哥安心收下,莫要有太多負擔。”
“既然...侯爺如此說,韓彰...便卻之不恭了。”
“哈哈哈哈,龐兄,我還是第一次見我二哥如此喜形於色。”
“五弟,二哥我剛得神劍,不如你陪我練練如何?”
“……”
獻劍的曹開見此情形。
對龐昱更是佩服。
如此神劍,說賞就賞。
此等心胸。
不簡單。
“侯爺,剩下這車的寶物,都是我們揚州武官們的一點小小意思,雖然跟這把劍比起來差上一點,但也都是精品,還請務必收下。”
“好,本侯收了,你很不錯,好好幹!”
“卑職定然不會辜負侯爺期望。”
“……”
揚州事了。
龐昱等人也再次啟程。
這一次。
改走旱路。
龐昱帶著文智兒騎馬。
把馬車讓給了受傷的賈貴和小鍾麟。
賈貴就比較慘。
不僅傷了,這次估計也留下了陰影。
甚至連兇手也沒抓到。
據目擊者稱,是逃出了城外,北上。
也不知有沒有機會再遇上。
“大叔,你怎麼了?疼嗎?”見賈貴面目猙獰,鍾麟好奇問道。
“好孩子,沒事,大叔我挺得住,三寸兩寸的,對我賈貴來說,算個什麼....叔要吃點蒙汗藥睡一會兒……”
賈貴太疼了。
這次可比上一次嚴重多了。
為了減緩疼痛,這貨竟然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包蒙汗藥,也不兌水,就這麼直接吞了半包。
不過好在效果拔群,剛服下片刻,這眼前便花了,疼痛消失,一翻白眼,睡了過去。
“大叔哪裡疼呢,是受傷了嗎?我的手上次受傷,讓小黑含一下就好了。”
鍾麟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小黑龜,然後還在賈貴身上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