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刀子的口感跟茅臺比起來差很遠。
但是跟宋朝這種酸溜溜的酒比起來那可就強的太多。
而且酒勁很大。
楊家寶才喝了半瓶,臉就已經紅成了猴屁股。
若不是有點內力支撐,恐怕已經趴在桌子上。
白玉堂就強很多了,咕咚咕咚灌了兩瓶,愣是什麼事都沒有,還大口大口的吃著菜。
“龐兄,這個酒,我喜歡。”
“喜歡就好。”
“若是沒有龐兄,白某恐怕這輩子也喝不上這等好酒。”
“這話說的不錯,沒我,你還真的喝不到。”
“……”
龐昱笑了笑。
小酌了一口。
招呼兩個正在扭動的兩個小姐姐坐下。
已經扭了好久。
她們不累,龐昱看著都有點累了。
二女見狀,臉上俱是流露出一絲興奮。
這豔舞沒白跳。
有效果了。
男人,哼,不過如此。
“客官,奴家的舞跳的怎麼樣呢?”
“客官,讓奴家喂你喝酒如何?”
“你們二人,去把你們媽媽找來。”
“哈?媽媽?”
“……”
片刻之後。
老鴇羞羞答答的上了樓。
剛剛牡丹和仙兒下樓說,客人專門點了她。
想了好久,這才決定上來。
她現在的心是有一點慌慌的。
這客官年紀輕輕,長的也不錯。
為何偏偏選我?
雖然老孃我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但是.....有點羞人呢....
以前就聽說過有客官就喜歡老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讓我給碰上了,這真是……
“柳媽媽!”
“唉,小客官,老身這就來嘍。”
“直接點,我要盤下你的青樓。”
“哈?”
正在急衝的柳媽媽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盤樓子?
我淦哦!
還以為來的是客人。
沒想到竟然要打老身樓子的主意。
老身我從業四十多年,倖幸苦苦,終於攢夠了錢,開了這樓子,還沒做大做強呢,這就被人盯上了?
這怎麼行?
絕對不行!
“客官,抱歉,本樓並沒有轉讓的想法。”
“是麼?”
龐昱把喝光的幾個玻璃瓶推到柳媽媽的面前。
後者的眼睛猛然瞪大。
緊接著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琉璃!
還是透明的!
價值連城。
還這麼多。
這就是這位客官的底氣嗎?
“客....客官,老身能否看上一看。”
“當然!”
龐昱做了個手勢。
柳媽媽顫抖著手,拿起了一個玻璃瓶。
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
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此等寶貝。
透!
“咳咳咳....”
白玉堂捂著嘴,忍著笑。
若是之前,他的反應一定和這柳媽媽差不多。
可是現在,當他看到龐昱把茅臺瓶子如同垃圾一樣隨手丟棄之後,他就知道這破玩意兒,龐昱他一定還有很多。
“怎麼樣?”
“賣!”
“我是說連你和姑娘們,一起買。”
“老身……也賣!”
“……”
柳媽媽的效率很快。
轉讓文書,賣身契,一溜煙的全送到了龐昱面前。
速度快似跑路。
待龐昱籤了文書,她又迫不及待的抱著六個琉璃瓶,去找一眾青樓女子展示去了。
“龐兄,我是不明白,你盤下個青樓能有什麼樂趣?不如與我一同闖蕩江湖。”
“大哥,看你身份不凡,開青樓.....實在是.....”
“來,還是喝酒,說了你們也不懂。”
“……”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楊家寶第一個敗在了燒刀子之下。
趴在桌上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白玉堂和龐昱還在硬挺著。
但也是徘徊在一觸即潰的邊緣。
“龐兄....你跟我說....你從哪裡....嗝....學的武功.....”
“試探我,呵呵呵呵.....嗝.....”
“我.....就是....好奇.....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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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
二人的醉意漸濃。
說話都已經有些說不清楚。
白玉堂在酒桌上對龐昱各種試探,龐昱卻只是喝酒,不提其他,到頭來還是沒試探出個所以然。
“咚咚咚,鏘鏘鏘……”
“柳....媽媽.....”
“東家,我來嘍!”
柳媽媽扭著大屁股一溜煙跑過來。
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樓下....是誰?”
“回東家,是當今狀元郎,聽說今天娶親呢。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嘖嘖嘖....”
“狀元.....陳....世美....狀元....都不是....好東西....”
龐昱雖然醉的厲害。
但還知道陳世美這個名字。
猛地一個踉蹌站起身。
白玉堂見狀。
同樣也站了起來。
……
“切,什麼陳世美,陳世美不是駙馬的名字嗎,當今狀元明明叫周勤,這東家,真是喝的太多了,把當今狀元和兩年前的狀元搞混嘍。”
柳媽媽扭著屁股又下了樓。
卻不知龐昱正雙眼通紅的盯著樓下。
“龐兄.....”
白玉堂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變得清醒,奈何燒刀子的勁太大,越晃腦袋越迷糊。
再一眨眼,竟然見龐昱正爬著窗戶,正準備往下跳。
“龐兄!”
“砰!”
卻見龐昱從二樓跌落,正巧落在狀元的馬前。
“大膽,哪裡來的醉鬼,還不速速讓開!”
“砰!”
狀元話音剛落。
又是一個白衣身影從樓上跌落。
嚇得他座下馬兒連退數步。
“晦氣!”
狀元的臉色已經快黑成了鍋底。
今天是他大婚之日。
娶的又是當今丞相愛女。
當真是他飛黃騰達之日。
這麼美好的一天,竟然有兩個醉鬼攔路,嚇到他就算了,再攔下去,這豈不是要誤了吉時?
“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拖走!”
“龐兄,你....沒事吧.....”
“我....想....幹他....”
“好!”
白玉堂雖醉,但到底是高手,幾個小廝豈會是他的對手。
三拳兩腳,解決小廝,直取狀元郎。
“大膽!你....你想做什麼?”
“下....下來....你....”
“……”
狀元被拉下了馬。
圍觀的百姓全都驚呆了。
狀元是什麼?
那可是文曲星下凡。
今天有人膽大包了天,竟敢對狀元郎出手。
這是死罪,妥妥的死罪。
但是!
令他們震驚的還不止如此。
白玉堂拖著狀元,無人敢攔。
龐昱則是踉踉蹌蹌的迎了上去。
然後抽出了巨闕劍。
瞄準狀元胯下。
狠狠的一插。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嘶吼,響徹整個街道。
膽小的百姓直接嚇癱了。
臥槽啊!
這憨批是哪來的啊!
狀元郎被閹了,狀元郎被閹啊!
快去報官,大理寺,開封府,皇城司。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把白玉堂的酒意給驚醒了。
後背發涼,額頭冷汗也冒了出來。
龐兄....這是幹了啥……
不好,這事情好像大條了。
狀元....天子門生。
完了,這回就算龐兄他是侯爺,也完了。
然而。
事情還沒有完。
龐昱竟然直奔迎親的轎子。
然後一腳踹翻轎伕。
然後把一臉驚慌的新娘子拉了出來。
“啪!”
打了一耳光。
“完了.....龐兄這回死透了.....不,我好像也要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