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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霍格沃茨的意外來客

1991年9月1日,天氣晴,夜微涼。

坐落在黑湖畔山崖上的霍格沃茨城堡迎來了他們一年一度的新生入選典禮,在夜空下熠熠生輝的城堡有無數的窗戶亮著微光,在夜幕中遠遠望去,彷佛是披上了一件星光點綴的外衣。

在熱鬧非凡的禮堂大廳之中,隨著那頂打著補丁又破又舊的分院帽不斷的喊出學院的名字,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和歡呼聲便就此響起。

長長的名單也在此刻不斷的變短,也許是一個小時或許更長一些,但麥格教授垂下了手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了,今年的分院儀式應當是結束了。

“篤篤篤~”

大門被敲響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禮堂大廳之中,剛剛起身的鄧布利多還未來得及宣佈晚宴的開始,這小小的意外便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

學生們開始了議論紛紛,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在以往的時間,霍格沃茨的分院日上,可沒有被打擾過。

就連鄧布利多也有些意外,他抬起了手輕輕的一揮,禮堂大廳的大門便就此緩緩洞開。

學生們也停下了竊竊私語,他們好奇的看向了門口,等待著來客身影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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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我的冒昧打擾,鄧布利多教授。”

一個年紀大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披著黑色兜帽斗篷的男孩走入了大廳之中。

“看來分院儀式才剛剛結束?”

男人看到了還未被收走的分院帽與四腳凳,晚餐也未開始,他來的時間正巧壓著點。

“不知道你來此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

鄧布利多扶了扶半月形的眼鏡,但他的目光卻停留在了那個帶著黑色兜帽斗篷的少年人影身上。

“我是送這孩子來霍格沃茨的,為了讓他趕上分院儀式,五天前,一場性質極其惡劣的綁架謀殺事件發生,這孩子是我們在突襲黑巫師據點中發現的唯一倖存者,他在聖芒戈的治療耽誤了些日子,所以沒能趕上開學的火車,但我不能讓他錯過這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分院儀式。”

鄧布利多的目光閃過了一絲疑惑,今年的入學名單中並沒有人缺席,而往年的老生也全部到齊,並沒有任何的疏漏,這有些出乎意料的情況讓鄧布利多也稍稍有些詫異。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孩子?”

鄧布利多走下了他所站的高臺,踱步走到了男人和男孩的面前,和藹的問道。

“我叫羅洛,羅洛·賽爾卡斯·悲風。”

男孩摘下了他的黑色兜帽,露出了他的黑髮與一雙琥珀色的眼睛。

就如那傲羅所說的一樣,羅洛是在五天前傲羅突襲黑巫師據點時,在類似於囚牢的地下室中被發現的。

當時他的身體遭受了重創,無數酷刑折磨的痕跡遍佈全身,據聖芒戈的治療師所說,他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頭數量幾乎要翻倍了,他從未見到過有誰能在這種沉重的傷勢下還能堅持活下來的。

萬幸的是,魔咒造成的外傷並不多,絕大多數都是物理層面的傷勢,這樣的傷勢雖然很重,但在有魔藥和魔咒的幫助下,破爛的身軀也可以被重新拼合。

唯一不確定的是,那群黑巫師對這孩子使用了鑽心咒等惡毒的魔法,再加上他已經碎裂的頭骨,這男孩在救活之後很可能會有不確定的後遺症,就算是在巫師世界,大腦依舊是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器官。

而後在男孩甦醒時,治療師的猜測也成為了現實,這男孩忘記了很多東西,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他甚至無法回想起往日生活的種種。

可這男孩的樂觀與堅強卻打動了遇見他的每一個人,治療師也竭盡全力的讓男孩快些康復,但即便如此,為了讓他身上的傷勢得以全面的恢復,不出現遺留的後遺症,在治療結束的時候,也已經到了九月一日的下午時分。

帶隊將他救出的傲羅湯姆帶著男孩快速的去了趟對角巷,採購了一年級的課本,帶著他買了魔杖和校服,並且去古靈閣為他辦理了遺產繼承的手續,最後匆忙的趕往霍格沃茨。

“羅洛·賽爾卡斯·悲風是嗎?”

鄧布利多重複了他的名字,陷入了微微思索的鄧布利多抬了抬手,一本古樸厚重的巨大書本就出現在了他的身旁,隨著他的魔杖輕點,這本巨大的書籍就飛快的翻動,可最後,書籍停留的頁面居然是一片空白。

“你的家族,似乎沒有人在霍格沃茨有過就讀記錄,甚至你的名字也沒有被收納之筆記錄在准入之書上。”

鄧布利多微微挑了挑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帶羅洛來此的傲羅湯姆。

“或許他們家族曾經選擇就讀的不是霍格沃茨?”

雖然湯姆的心中也有些詫異,可歐洲的魔法學校不止霍格沃茨一所,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是與霍格沃茨並稱為歐洲魔法教育三大學院。

“也許吧。”鄧布利多收起了那本幾乎有半人高的巨大魔法書,“我只是有些好奇,收納之筆居然沒有記錄他的姓名,整個歐洲出生的孩子,只要具備魔法天賦都會在出生時被記錄下名字,包括最後選擇了布斯巴頓和的德姆斯特朗的學生。”

霍格沃茨的悠久歷史在整個魔法界都能排到數一數二的位置,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在這一方面要遜色霍格沃茨許多。

“那教授您的意思是他不能在霍格沃茨就讀?”

湯姆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當然不是,霍格沃茨歡迎每一個小巫師前來就讀。”

鄧布利多頓了頓,隨後牽起了羅洛的手。

“我只是在感嘆一個神奇的魔法,你的家族先輩定然是出現過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師,他對你的姓氏施加了強大的魔法,強大到了由霍格沃茨的四巨頭留下的魔法道具都無法讀取到你們的名字。”

“作為霍格沃茨的校長,我當然非常樂於看到一個如此強大的巫師家族後裔來到霍格沃茨上學,這應當是我的榮幸。”

“你願意加入霍格沃茨這個大家庭嗎,孩子?”

鄧布利多微微躬下身,和藹的開口問道。

羅洛並沒有立刻開口回答,在鄧布利多說出上面那番話時,羅洛的心裡突然有些明悟。

他似乎稍微弄清楚了自己現今的身世狀況,原本他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穿越者,他也未曾在意自己的家庭,畢竟他對此一無所知。

在那場襲擊中,還未曾謀面的雙親就已經不在,自己醒來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斯聖芒戈潔白的病房牆壁,而有關家族的內容,也僅僅只有在繼承古靈閣金庫時得以驚鴻一瞥。

羅洛下意識的抓住了自己的懸在胸口的項墜,這是他從金庫裡得到的最為古怪的東西,金庫中封存著一個古怪的魔法儀式,他在完成了那確認身份的儀式之後,便得到了這名為‘博愛與守護之心’的殘破靈魂墜飾。

當羅洛聽到了鄧布利多的那些話時,他終於想起了,與這古怪姓氏相關係的某些記載。

這份記憶來源於他的前世,一本...數本慘遭404的書籍之中。

他是萬獸之母!以一人之力創造出許多新種族的半神強者!

擁有對非人存在獨特的XP與超強親和力,不論是冷血生物還是熱血生物,無論是矽基生物還是碳基生物,但凡只要是非人的存在,都無法逃脫悲風大帝溫柔的撫觸,並且沉醉在他的身下,與之融為一體。

當回想起這名為悲風寫作紳士讀作biantai的姓氏由來時......

羅洛崩潰的內心讓他將無盡的哀嚎吞嚥入腹。

可事已至此....

羅洛把那破碎的靈魂徽記項墜放在了眼前仔細的端詳。

“我只是想成為一個神奇生物保護專家的獸醫罷了....怎麼就成了獸X狂人的後代?”

這聲音極低的咕噥就連近在遲尺的鄧布利多都沒有聽清楚,他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你說什麼,孩子?”

這句話將羅洛混沌的意識與即將崩潰的內心從深淵的邊界線上拉了回來。

“抱歉。”

羅洛的表情有些呆呆的,用麻木的聲音開口。

“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對不起。”

這看著就令人心疼的目光讓鄧布利多也不由得柔軟了幾分,他雙手放在了羅洛的肩膀上,他看到了那雙麻木眸子裡露出的宛如心若死灰般的絕望。

“放心,這裡是是霍格沃茨,有我在,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我保證。”

鄧布利多以為羅洛在失神的時候想起的是此前可怕的遭遇,雖然傲羅湯姆只是很簡單的提了一句‘極其惡劣的謀殺’,但這種形容的分量已經足夠沉重了。

半月形的鏡片後面是一雙清澈的藍色眸子,鄧布利多雖然已經面容蒼老、鬚髮斑白,可這雙蘊藏著無窮力量的眸子依舊能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心安。

只要他活著,他便是能夠隻手鎮壓整個英格蘭的最強白巫師。

在感受到了鄧布利多傳遞來的善意之後,羅洛下意識的點點頭,於是他便被帶到了分院帽的面前。

“歡迎我們今日最後的一名同學,羅洛·賽爾卡斯·悲風。”

鄧布利多朗聲開口,微笑著看向了露出好奇目光的學生們。

“或許這時候需要一點歡迎的掌聲?”

在他的帶頭之下,雖然小巫師們並不是很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依舊送上了熱烈的歡呼,交頭接耳的私語著這神秘男孩的來歷。

羅洛坐上了那張四腳凳,髒兮兮的分院帽也輕輕的扣在了他的頭上。

但就在帽子觸碰到他的瞬間,分院帽的異常舉動令全場的學生們閉上了嘴,鴉雀無聲的注視著那開始不斷扭動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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