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顧炎武後，董亮徹底放下顧慮，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晚上入夢，他再次進入了鏡面空間。
他迅速檢視了一下自己的面板。
姓名：董亮
聲譽敗壞指數：8839
禍國指數：1348。
殃民指數：-1562。
綜合指數：8525（解鎖藍卡皇帝，可附身在朱由榔身上）
董亮看到自己的綜合指數不升反降，很是奇怪，原本以為這次自己能夠破萬，再摸一次大獎。
沒想到資料現在居然降為了八千多，董亮一看具體數字，發現自己殃民指數竟然下降的這麼厲害，沒辦法自從粘杆處進入天津，這百姓的日子明顯輕鬆了。
這段日子自己沒有什麼大動作，沒有增長情有可原。
最讓董亮揪心的是聲譽敗壞指數，居然也沒漲多少，看來這些士子嚷嚷這麼久了，見沒有多大效果，也紛紛沒有幹勁了。
董亮心想看來自己要開發新打法，在自己的學說沒有發表的時候，儒家這個羊毛是薅不動了。
不過等到賭局揭曉，自己的聲望可能會進一步下降，最關鍵的是這個牛痘技術，怎麼才能既然自己得到這個實惠，又把自己這個虛名讓給別人。
要是讓天下都認為是自己發明了牛痘，為尊者諱，自己名聲必然差不了。
但是發明牛痘這個實惠，董亮又不想讓出去，最起碼讓粘杆處的人，都相信是自己發明，這個透過最近自己有意無意的洩露，想必應該能夠讓粘杆處的信服。
關於牛痘，最理想的局面是，漢人相信是他們漢人發明的，而滿人相信是他們滿人發明的。
吵成一團同時，又能加劇朝中滿漢隔離。
而董亮檢視皇帝轉盤，發現裡面的內容又變了。
皇帝轉盤上，最終大獎變為了宋太祖劉義隆（藍卡）。
其餘的變為都變為了白卡皇帝楚懷王熊槐，漢成帝劉騖，漢靈帝劉宏，宋明皇劉或（南北朝），魏文帝元寶炬，唐僖宗李儇，南唐後主李煜，金廢帝完顏亮。
天亮後，董亮讓人秘密給龔鼎孳帶了一封信。然後進了行宮請安。
董鄂氏很有默契的將關於董亮的奏疏將給他自己處理，當董亮看到慢慢幾十封奏疏全是檢舉自己貪贓枉法的，粗略的看了一眼全部選擇留中不發，全部吃灰。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然後從中抽取了三份自己奏疏，這幾個人直接都有所瞭解，都是跟隨來到天津的人，全部是沽名釣譽的偽君子。
董亮有心將這個樹立為英雄，然後自己再以莫須有的罪名殺掉，這樣一來自己的名聲肯定急速惡劣。
但想了想，是非曲直，人心公道，青史留名，自己還是不要如此顛倒黑白了，讓這些偽君子白白享受後世萬民敬仰，自己還是覺得不妥。
董亮心中煩悶，偷偷像呈睿打聽道：“娘娘最近與陛下行房如何？”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所有的事情都鋪墊的差不多，只等皇后懷孕。
呈睿老實說道：“娘娘每日都來，但次數少了。”
董亮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次數？”
呈睿回到道：“叫聲。”
董亮哦了一聲，每天一次，也不可謂不努力，這種事情總不能催促，但比起以前動輒三四次，這頻率的確是少了。
董鄂氏現在受到萬民敬仰，每天都出宮活動，安全也得到了一定的保障了，的確沒有多少精力放在這上面。
眼看已經到了四月，前方奏報，清軍已經開始按照計劃進入貴州了，大戰應該在六七月開始，再等一個月還沒懷孕，那就只能自己代勞了。
這也是為了國家民族，董亮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過了一會，太監來報，娘娘來了。
董亮起身相迎，站在原地微微躬身低頭便算是你請安了。
董鄂氏看到董亮，心情不由的很好，也沒叫董亮免禮。而是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聲音有些慵懶的說道：“你教我的那些什麼學問邏輯，我學了好久，有些吃力。”
董亮依舊保持著恭敬說道：“事關你我安危，還請姑姑用功。只需要熬過這一段，你我便能穩坐釣魚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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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氏點頭：“本宮知道了，你走過來和我說話。”
董亮面露難色，還是走了去過。
董鄂氏徑直摸到了董亮的胸膛，不由的嗤笑：“心跳的這麼快！看來你對我也不想表面那樣恭敬，我看你也不算事老實人，怎麼就如此木訥呢？”
董亮很是尷尬，因為碧疏就在董鄂氏旁邊站著，臉上沒有表情。
房間內只有三人，董亮也知道董鄂氏是安的什麼心，身體有些難受。
“姑姑何必如此戲弄於我呢。”
董鄂氏狡黠的笑了笑：“是你說的，只要不突破底線，怎麼都行。”
董亮無奈的點了點頭，心想要不是身份使然，也不會容易你這麼囂張。
“牛痘一事，姑姑應該知道了吧。”
董鄂氏一聽董亮提這件事，難得正色道：“我自然知道，這種事情你居然也能相讓，你實在讓人太害怕了。”
董亮心想，要不是看在你膽子這麼大，這功德我也不想給你，你老公福臨還在外面與呈睿玩樂呢，就敢在屋內公然調戲臣子，實在是無法無天。
董鄂氏盯著董亮，又接著說道：“你究竟是看中本宮什麼？對我如此好。”
董亮盯了盯碧疏，心想我娘子還在旁邊，你有點尊重好不好。
面對董鄂氏如此赤裸裸的表達，董亮也只能用更火熱的話語剿滅，否則等一會慢火細熬，耽擱時間不說，自己身體也難受。
“因為姑姑是我的一切！”
董鄂氏聞言有些紅暈，尤其是碧疏在自己身邊，但這個瘋女人又不能以常理自知，現在宮內太監和宮女已經換過一茬了。
許多都是在天津招募的，忠心絕對可靠，這也是董鄂氏膽大妄為的底氣所在。
董鄂氏看著董亮的拘謹，身體緊繃，於是又欺身上前。
吐氣如蘭在董亮耳邊說道：“你真這麼喜歡我，我不信，你說只要不突破底線怎麼都行。”
董亮聞言一把抱住了董鄂氏。
“這樣夠不夠？”
“不夠！”
董亮推開了輕輕董鄂氏，說道：“那我沒有什麼辦法，這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董鄂氏嫵媚的笑了笑小聲說道：“你不要騙我了，我聽碧疏說，你有許多花招。”
董亮看到站在一旁紅到耳根的碧疏，心中也有些慌亂，聲音有些打顫：“什麼花招？”
董鄂氏沒有說話，卻是招手，讓碧疏褪下外衣走了過來。
董亮瞬間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