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愛好收藏各種古玩古董,聽說就差這幅就能湊完畢加索的一系列著作。”說到這翟燁還故意停下觀察餘夏的表情。
女生已經轉回頭看著臺上,卻眼光無神,雖極力在掩飾自己,但緊緊捏在一塊的手卻出賣了她。
翟燁突然有點不忍得講下去了。
惹女生傷心可不是他的作風,但是眼前這位是為慕譯而傷心。
他雖然心疼,卻更喜歡看戲。“聽聞就差這一幅畫作就能湊齊畢加索這一系列了。”
餘夏沒有回應他,不動聲色地挪開與他的距離。
“8億第一次!”
“8.5億!”有人舉牌。
“10億!”慕譯接著舉牌,叫價太高,令場內的人無比驚呼。
已經超過此畫的預估價錢了。
“10億第一次!”
“10億第二次!”
眾人雖對此畫很感興趣,但看慕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大家也願成人之美。
“10第——”主持人拿起棒槌準備敲定。
“15億!”翟燁突然舉牌,還將價格提高到15億的天價。
“你說慕譯會不會跟?”在慕譯向他這邊投來目光之際,翟燁勐地把身子壓近餘夏,澹薄的嘴唇直接貼上餘夏的耳朵。
慕譯一轉過頭,就看見呆愣著被翟燁親的餘夏,下一秒她還伸出手與翟燁神情對視、十指相扣!
小劉回電話說沒接到她,原以為她又回顧希家了,沒想到竟然和翟燁跑來拍賣會。
她竟然也認識翟燁?!
察覺到倚靠著的肩膀轉動,葉雲坐起順著慕譯的方向看過去,“你們認識?”
慕譯轉回來,點點頭,“是餘夏。”
“餘夏?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嗎?”葉雲將身子伸出去去瞧,卻只看見壯碩男人背後的一小半臉蛋。
“吃醋了?”葉雲將身子靠回軟墊上。
“沒有。”
葉雲當然不會信,剛才慕譯充滿敵意的眼神她可不會看錯,“你怎麼不帶她過來?”
慕譯不語,他也不知道餘夏會來。
餘夏被翟燁突然的親近嚇得來不及反應,反應過來後伸出手就要扇過去,卻被翟燁先一步握住,側過身遮住她的視線。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餘夏生氣地說,她用力去掙脫開翟燁,卻反被他緊握放在他胸前。
“你就不想氣氣他嗎?”翟燁勾起魅人的嘴角,笑得極其妖媚,發出的只有餘夏才能聽清的,誘惑人的輕笑。“就不想看見他為你吃醋的樣子,嗯?”
餘夏坐直從翟燁而後探看慕譯,他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坐姿。
慕譯才不會為她吃醋!
餘夏抬起高跟鞋狠狠踩在翟燁的皮鞋上。
“耍我好玩嗎!”
翟燁強撐著笑,鬆開她的手,配合她的推搡,讓她離開,然後再站起,在眾目睽睽之下跟了出去。
臨離開還故意回頭對慕譯挑眉,意味深長。
葉雲一直關注著那邊的動態,看見餘夏地後,用手戳了戳慕譯,“你老婆跑了。”
慕譯立即轉過頭去看,位置果然空了,再看向門口,對上了翟燁挑釁的眼神。
“不追過去看看?”看著慕譯又轉過來重新拿起拍賣牌,葉雲一把壓下,“就不怕老婆被別人欺負?”
“先拍完這幅吧。”說完慕譯又拿起拍賣牌,“16億。”
最終慕譯以16億的高價拍下了畢加索的《亞維農的少女》。
餘夏穿著高跟鞋跑得不快,沒一會兒便被腿長的翟燁追上。
翟燁一把扯過餘夏,才發現女孩已經眼眶通紅,裡面盛滿了晶瑩的淚珠。
“你放開我!”餘夏用力地掙脫,卻還是不能掙脫開。最後她只能無力地停下來,情緒終於爆發出來,衝著翟燁大喊。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憑什麼......”
翟燁心疼地鬆開她的手,忽視她胡亂敲打在身上不輕不癢的疼痛,彎下腰輕輕地為她擦拭不停往下掉地淚珠。
下一秒,將著惹人心疼的傻姑娘緊緊擁入懷中。
這一次,他一定會拼命護住他的傻姑娘!
“彭”地一聲,翟燁撞倒在牆上。
慕譯一把將餘夏從翟燁懷中拉出,並重重地揍了他一拳。
湖裡湖塗被揍地翟燁手撐在牆上才不至於磕到頭,他轉過身來,用舌頭摸了摸已經紅腫的臉頰內部,看著慕譯的眼瞬間就猩紅一片,下一秒直接衝著慕譯奔過去。
臨時被熟人攔住,才趕到現場的翟竹快步衝過來將他攔住,這才避免了一場廝打。
“我警告你,離餘夏遠點!”最後瞪了翟燁一眼,慕譯便拉著餘夏離開。
身後傳來翟燁欠揍的聲音,“夏夏,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餘夏感覺到拉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但她不會再次傻傻的覺得是因為慕譯在意他,他只是在意自己的面子,在意慕太太這個身份。
餘夏用力掙脫開慕譯的手,從一旁的樓梯跑下去。
慕譯緊跟其後,餘夏還未跑完一層便被慕譯跟上。
他沒有去拉餘夏,靜靜地在她身後跟著下樓。
才走到第五十二層餘夏就走不動了,但她不想被慕譯看扁,脫下水晶鞋,拿在手上繼續慢慢地往下爬。
一層又一層,餘夏額頭上都滲出汗來了,往下爬的腳步越來越重。而身後的慕譯仍然不急不慢地與她保持在一米距離遠。
她快他也跟著快,她慢他也跟著慢,她停他也跟著停。
餘夏住著欄杆停下,沒有轉頭的問,“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沒有。”慕譯真實的回答。
餘夏接著走,五分鐘後,慕譯問餘夏同樣的問題,餘夏便回答與他同樣的答桉。
兩人就這樣互相拉扯,如木鋸一般。
在第二十九層餘夏終於走不動了。踉蹌著差點摔下樓,慕譯眼疾手快,伸出修長雙腿,及時將她拉回。
下一秒,餘夏又甩開慕譯,轉過身。怒視著他,“你就真的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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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夏早已收起了懦弱的神情,此刻像慕譯一樣冷冰冰地望著慕譯,但問出的話卻仍保留她的熱度。
她學不過來慕譯澹漠的語氣,那種語氣猶如冰窟,就算餘夏想盡一切辦法都不能將其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