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手中武器的特殊性,以及在這個時代的威力和震懾力。
可以說,在這裡,她手中的武器足以讓天下人為她讓路。
陸鳴滄顯然是發現了什麼,為了堵住他的嘴,她只能答應拿出一把槍給他觀摩。
當然也僅只能用作按摩,因為她早就把子彈給卸了。
陸鳴滄拿走槍就算找到使用方法,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作為條件,陸鳴滄還支付了她一筆不小的購槍費,而大部分便花在了購置這座小院上。
衍王府位置極佳,這附近的商鋪屋子亦是身價不菲的。
買時肉疼,用時值得。
葉予微將屋子亮起兩盞燈,影影綽綽,做出一副家裡有人等著的模樣。
不多時,明蘿正好引著推車的兩人到門口。
將人打發走之後,葉予微才開門現身,將昏迷的馮虎快速的處理好。
醒來的馮虎是萬萬想不到自己剛從一個柴房出來,轉頭又被關押進了另一個柴房。
葉予微挑起他的袖子看了一眼,嫌棄的快速收回了手。
“明蘿,你在這兒守著,等人醒來之後先簡單給他處理一下外傷,別讓人傷的太難看了。”
可不要讓人覺得這馮虎是被她屈打成招的才是。
明蘿將她的醫藥箱找出來,點點頭,跟在王妃身邊她在醫術上不說多有天賦,簡單的風溼感冒和外傷處理,明蘿也能處理得當。
“明白,那王妃您?”
葉予微轉頭看向窗外,“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別問了,好好在此處看好馮虎。”
言罷,直接抽身快速的飛離院子。
明蘿一顆心緊了又緊,今夜王妃還真是又給她“訓練心臟”的機會了。
罷了,以王妃的身手,應該不會受欺負。
她擔心的是被衍王給發現,王妃和王爺的關係只怕會更差。
身後的馮虎低聲囈語了一聲,將明蘿的思緒拉回。
她忙拿起藥箱過去,王妃吩咐的事她一定得辦好!
葉予微買的偏院就在衍王府後不遠,因此葉予微很是迅速的便找到了自己丟藏好的包裹。
找了顆大樹,葉予微便在夜色和樹蔭下快速的換了身男裝。
從樹蔭下走出時,儼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葉予微不僅讓明蘿私下買了最名貴的男式華服,就是束髮的發冠,腰間的白玉都是上上品。
為了營造自己有錢且不諳俗世的模樣,更是學著陸鳴滄也弄了柄摺扇,拿在手中時不時一展一扇。
恨不得讓看到的人都知道,‘本公子單純且有錢。’
果然,在葉予微還未走到天也賭坊門前時,便已經有專門負責攬客的小廝發現了他。
“這小公子,可願意來我們天也賭坊玩玩兒?保管你進來了就不行出去!”
葉予微不動聲色的將摺扇一揮,“可笑,你們能有醉歡居的姑娘更有意思?”
小廝一聽這話,眸中的笑意加深了幾分,“小公子果然是個會享樂的,我們這兒都是男人確實比不得醉歡居的姑娘,可賭坊也有賭坊的樂趣,公子是不想來還是不敢來啊?”
“誰說我不敢去?你給本公子帶路!”
葉予微手中的摺扇一揮,臉上染上幾分不服的薄怒。
小廝微微低頭,將眼中的得意之色藏下,“誒,公子您這邊請,定為公子安排我們賭坊最好的一桌!”
他大聲朝裡叫著,立即有人與他對視一眼,兩人交換了下眼色,皆是笑著將葉予微迎入賭坊。
門口的攬客小廝看見有人這麼快就‘開單’,頗有些嫉妒。
“聽說梁哥當初就是在門口攬客發的家,他不會是想成為第二個梁哥吧?”
“他敢?!”
“你別說,他可能還真有幾分本事,剛被激將法激進去的小哥,穿著談吐都比前日的‘馮公子’強出許多!”
“害!被他發現的早,要走大運咯!”
……
葉予微跟著兩個小廝,很快便被人帶到二樓的一個單獨包廂。
“小公子,想來您定是個身份尊貴的貴人,便直接引您上了我們賭坊的貴賓包廂,稍後會有我們的荷官專門為您服務。”
“若是玩得開心以後還來!若是玩的不順利……”小廝忽然湊近,小聲道:“我們賭坊還提供免息緊急借款,您稍微借點錢贏回來再還即可。我就在樓梯口,您若有需要吩咐一聲即可。”
小廝一臉討好的笑,躬身退了出去。
葉予微目送人離開,手中的摺扇晃了兩下後‘啪’的一聲,快速收起。
這是看中她能成為下一個‘冤大頭’,直接給她上了vip待遇殺豬盤。
想來,那姓馮的應該也是進了這天也賭坊的圈套,才一張又一張的簽下那麼多欠條。
不過,他們可算不過她。
今夜,她是來賺錢,絕不可能欠錢於此。
很快,負責賭局的荷官推門而入,還帶了三名年輕男子一塊兒。
荷官美名其曰道:“勞貴人久等了,特意請了賭坊的幾位熟客前來,一塊兒陪公子玩玩,祝各位玩的開心。”
葉予微掃視過這三人,其中兩人皆是黑衣長袍,面色蠟黃皮膚乾瘦,眼下的黑青濃重,一看便是長期混跡夜間賭場的老賭徒了。
另一位則穿著洗的發白的灰色長袍,身上還帶著隱隱的書卷氣,不像是個賭徒,倒更像是個書生。
三人很快在她身邊分別落座。
灰袍書生坐在她的右側,兩名黑袍男人坐在她的左側。
被夾在中間的葉予微不僅沒有絲毫緊張,反而十分期待。
叫了這麼幾個老手‘陪他玩’,不過是想欺負她一個新人,將所有現銀都賠在這賭坊,最後再倒欠個百兩千兩,利滾利讓天也賭坊日進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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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破一切的葉予微裝聾作啞,假裝懵懂的開始跟著右側的灰袍男子下了兩局,贏了五十兩!
葉予微多看了灰袍男子幾眼,卻見他面上沒有絲毫得意與激動。
太平靜了,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沒想到這天也賭坊還真是臥虎藏龍。
第三局開始,葉予微開始跟左側的黑衣男子下注,輸了十兩。
加註,再輸三十兩。
“小公子若及時收手,或許還能去隔壁酒坊喝上兩杯酒。”
葉予微轉頭看去,說話的正是灰袍書生。
他十分肯定的壓了五十兩銀子在‘大’的莊家下,收手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