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一臉懵的聽完沉千意的介紹,這個花樓是表演歌舞的?
這怎麼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白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
盛珍聽到沉千意的解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直接把竹節玉佩從沉千意的手中搶了回來,放到白茶的手中。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白茶木納的點了點頭。
一轉頭就看見盛珍的雙手舉得高高的,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白茶一臉疑惑的看著盛珍。
盛珍不滿的都了都嘴。
“收了我的禮物,就是我的朋友,做為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份回禮啊!”
白茶雙手混亂的在身上來回亂摸,正好摸到胸前一個涼涼的東西。
白茶一臉懵的把東西拿出來看了一眼,這不是衛家的玉佩嗎?她怎麼給帶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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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珍看見白茶手中的玉佩,眼前一亮。
“這是送給我的嗎?”
雖然雙手躍躍欲試的想要上前拿過來,但是盛珍為了不會嚇到白茶,還是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雙手。
白茶聽見這話,趕緊搖了搖頭。
“不行!”
抬頭正好對上盛珍一雙幽怨的眼神。
“改天,我今日出門沒帶什麼,改天一定送給你!”
白茶信誓旦旦的說著,既然盛珍和自己成為朋友,自己也肯定會拿真心對待盛珍。
盛珍雖是面上幽怨,可還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三天後,我們花樓有歌舞,你倒是來找我玩?”
白茶聽到盛珍的邀請,立馬點了點頭。
“一定去!”
沉千意立馬激動的說道:“我我我,我能去嗎?”
盛珍不屑的白了沉千意一眼。
“你要上臺獻舞?我們花樓可不卻精緻的男妓,就你這姿勢怕是只能在後臺擦地!”
沉千意雖然是被自家老爹打到大的,可是也沒有聽見過別人侮辱他的相貌。
現在聽到盛珍這番話,立馬就委屈的撅起了嘴。
祿伯看見沉千意的神情,心中立馬大叫不妙,少東家要開始耍脾氣了!快跑!
祿伯以光速撤離了人群。
果然沉千意在撅起嘴的下一秒,就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下。
“我娘說我是最俊朗的小公子,你這女人長了一雙病眼,我不管,我就要去聽曲賞舞!”
沉千意的聲音極大,吸引了藥鋪眾人的視線。
白晝一臉懵的看著沉千意的動作,一想到白茶也沒有說過要帶自己去,小眼珠子立馬骨碌碌的轉。
就在白晝也打算坐下一起和沉千意耍無賴的時候,白茶急忙上前拉住了他。
“我帶大哥去,大哥別坐在地下啊!地下髒!”
白晝心智如同孩童,心思簡單,有時候一個眼神,白茶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那邊沉千意坐在地上哭哭嚷嚷,把盛珍吵得一陣頭疼。
三秒鐘擠眼淚,這怕是上臺唱戲的戲子吧!
“好了!好了!你到時候跟白茶一起去!”
話音剛落,沉千意吵鬧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沉千意動作如流水般,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這還差不多!”
盛珍難以置信的看著沉千意,面前的男子又是一副嘻笑的模樣,只有眼角還掛著的淚水證明他剛才確實是哭過。
白茶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少東家腦子不太好使,你別介意啊。”
盛珍乾笑了兩聲,這都比不上燒餅鋪的張寡婦,那張寡婦每次跟自己對罵,都沒有掉眼淚的時候。
一個大男人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就開始哭唧唧的了。
沉千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立馬興沖沖的拉著白晝去後院玩。
“走吧,盛掌櫃,我再給你看看身子如何了!”
“都是朋友了,朋友就是一家人,你以後就叫我阿珍吧!”
盛珍的白茶遇見的第一個如此坦率的人,因此她對著盛珍的好感也是唰唰的增加。
盛珍身上的病症果然是好了不少,白茶又給開了幾副藥,盛珍才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大益堂。
不過有一件事,白茶還是覺得一陣好奇,她之前以為盛珍是那種花樓的掌櫃,所以才會有那麼嚴重的婦科。
不過人家開的根本就不是那種花樓,她倒是忘了盛珍的日常生活了。
這要是生活中出了問題,即使現在病好了,以後也還會復發啊!
果然不出白茶所料,這剛開始坐診,一天救只看了三個病人。
其中一個還是盛珍,剩下的兩個都是馮大夫忙不過來,讓她給看的。
都是一些受了風寒的病,其它地方沒有毛病,白茶便開了藥就讓人走了。
傍晚白茶拿到了一天的辛苦費,二兩銀子,盛珍屬於複診是不用再付什麼診費的。
“掌櫃的,給我拿一瓶最便宜的跌打藥!”
白茶正在和白晝討論今天晚上要吃些什麼,耳中就傳來了一道虛弱的聲音。
白晝聽到這個聲音,眼前一亮,蹭的一下就站起身來,尋找聲音的來源。
“雲平!”
白晝看見熟悉的聲音,立馬激動的跑了過去。
“白晝哥?”
衛雲平虛弱的轉頭,正好看見了興沖沖的白晝。
白茶看見衛雲平也急忙起身走了過去。
白晝一臉欣喜的抱住衛雲平,衛雲平卻一副呲牙咧嘴一臉痛苦的樣子。
白茶走上前,立馬發現了衛雲平的不正常,
“雲平,你這是怎麼了?”
白晝自然也聽見了衛雲平倒吸涼氣的聲音,立馬鬆開衛雲平的身子。
白晝一臉歉意的看著衛雲平。
“是不是我的力氣太大了?”
衛雲平虛弱的扯了扯嘴角。
“不怪白晝哥,是我今日不小心摔了!”
白茶一臉狐疑的走到衛雲平的身邊。
臉上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白茶心一橫,一把掀開衛雲平的衣裳。
看見衣裳裡面的樣子,白茶的心狠狠地顫動了一下。
只見稚嫩的皮膚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痕跡,這哪裡像是摔傷?這倒更像是被人打了一頓!
衛雲平手上無力的往下扯著自己的衣裳,嘴上虛弱的叫了一聲。
“嫂子!”
這孩子不過才十歲的年紀,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把這孩子的身上弄出這麼多的淤青!
白茶咬牙切齒的問道:“雲平,你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給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