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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章造反

而他身為太子就極為尷尬,記得那一年,幾乎天天都是血流成河,其他兄弟相繼慘死,而他也被幽禁,沒有名號,所以其他人都稱呼他為廢太子。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母后在一力保他。

魏王可以以其他王爺造反的名義,把他們殺了,但對於皇后他是不敢的。這是他的長輩,先帝雖然立他為皇帝,但沒有廢后,所以皇后就成了太后。

“這……”,他還是有些打憷,畢竟見過魏王的狠辣手段,他不想再牽扯其他和為他送死。

這個想法要是實施,那恐怕場面比當年還要慘,更何況現在正是和越國交戰的時候,國內更是不能有動盪。

否則,大雍會不會有,還是個未知數。

太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嘆道:“母后知你心善,但是如果繼續讓這個低賤的雜種坐上皇位,才是對大雍的不好。”

太子對於自己母後稱呼皇帝雜種已經習慣,之前糾正過也無濟於事,所以也就任她說了。

這還是因為現任皇帝的母妃是教坊司的歌姬,被皇帝看上後臨幸了一晚,沒想到一晚就讓她懷孕,懷上了現任皇帝。

太后一直認為現任皇帝指不定是那個野男人的,但這話也不能在先帝面前說,這畢竟是關乎一國之軍的臉面。

也就只能平日裡說說了。

“可是……”,太子還是猶豫,他被關了這麼多年也想通了,以前對於權利的執念早已消退。

太后忽然冷下臉色:“這些你不用擔心,母後自有安排。

“現在朝中支援你的人也是有的,比如許御史,他們這些言官一向看不上那個雜種的做法,想要支援你,畢竟那狗雜種出身低微,即使現在做了皇帝也是沒有一點皇帝的樣子。”

廢太子本是擔憂太后的身體,想著既然宮女在深夜把他叫過來,想必是病情嚴重。

所以就急匆匆的過來,沒有收拾一下儀表。只是沒想到太后看到他先是心疼,隨後提出這樣的事情。

太后是他的母親,一輩子都在為他殫精竭慮。現在提出這個事,他又如何能開口拒絕。

太后見兒子不說話,知道是自己嚇到他了。隨後面上露出疲態,道:“母後知道你不想要這皇位,可是現在母後活著還好,那個狗雜種不敢動你,可要是有一天母后走了,那個雜種恐怕是不會放過你的,會連活命的機會都不給你。”

太子抬頭,見母後鬢角已經有了白髮,當即緊緊抱住太后,悶聲道:“母後不會有事的,兒子明白了。”

聽到這話,太后這才放下心,她擔心的不是其它事,而是這個兒子不同意。

母子兩個聊了一夜,天空漸漸透出亮光,雲層飄開,太陽露出一個角。

早朝,太后坐在珠簾後面,明顯感覺到朝堂上人心惶惶。

她開口道:“皇帝被俘虜的事,想必各位都知道了,不知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出皇帝?”

眾位臣子都是面面相覷,畢竟現在局勢不明,沒有人敢說話,就連謝傅遠都沒有開口。

就在眾人一個個垂著頭,一副努力思索的樣子的時候,外面的太監通報道:“傳令使求見。”

等傳令使進了大殿後,就雙手捧起一個文書,道:“這是越國送來的文書,還請太后過目。”

小太監拿過文書,跑上高臺,檢查了一遍文書沒有危險以後交給太后。

太后開啟文書後輕聲讀了起來:“要城池五座,鎧甲刀箭兩千套,還要糧食五千石,用這些東西交換皇帝。”

她的聲音雖然輕,但朝堂寂靜無聲,其他人還是聽見了太后的話。

朝廷上一片吸氣聲,這胃口也未免太大了。

要的這些東西恐怕要掏空大雍國庫了,大雍因為連年個越國打消耗戰,一直國庫空虛,現在要是真的把這些東西送給越國,那大雍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了。

這也就罷了,畢竟皇帝的安全高於一切,用這些東西交換皇帝也不是不可。

只是現在兩國正在交戰,這要是把東西都給了越國,那大雍的兵士該吃什麼,而且這個行為就是在資敵。

可是現在沒有人敢開口,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

要是不同意,必然會引來圍攻。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要眼睜睜的害死皇帝嗎?這個罪名沒有人能承擔的起。

一時之間,朝廷上比剛才還要安靜。傳令兵跪在大殿等著。

太后環視下面的眾人,威嚴的聲音響起:“眾位大臣如何看?可有對策?”

她隱在珠簾後面,大臣們看不見他的臉色,而她則是對大臣的表情盡收眼底。

謝傅遠首先站出來道:“陛下是千金之軀,眾位還是要快些相出對策,否則陛下在越國人手裡呆的越久,危險就越大。”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他沒有直接說什麼,可話中的意思卻是明白的,那就是要救皇帝出來。

那些跟隨謝傅遠的人一個個都是不斷的出班啟奏。

戶部尚書出班奏道:“太后娘娘,雖然現在國庫空虛,可陛下是必須要救的。臣提議多徵收稅,來維持前線的消耗。”

這個時候,就有一個文官站出來反對道:“尚書大人,您這話雖然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可是誰不知道百姓現在已經艱苦,如果再增加稅,勢必會引起民憤,您難道沒有想到嗎?”

“還是說您有什麼其它用意?”他又反問了一句。

戶部尚書本來也沒有指望眾人支援他的意見,他不過就是開一個頭而已。

他當下回道:“王御史,您要是有更高明的辦法就說出來。”

這些御史一天就會打口水杖,讓他們出主意的時候沒有人,可是別人說出自己的主意,他們就會找出其中的破綻反對,已表明自己的存在感。

王御史當即表示,自己只是個御史,這種事情不再自己的職權範圍內。

就在眾人的討論陷入僵局的時候,一道聲音炸的整個朝堂外焦裡嫩。

許御史出班,奏道:“臣以為,用這些物資去解救陛下,陛下自己都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另外立一位皇帝,讓那些越國人知道我大雍不會向他們屈服。”

官員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一向保守的許御史竟然提出這樣的話。

這不就是放任越國人殺了陛下嗎?這話還真的有人敢說。他難道就不擔心等皇帝回來了算賬嗎?

太后眼前一亮,但沒有說話。

終於有人從這句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怒道:“許御史,你這是想要公然造反嗎?”

這人顯然是謝傅遠的狗腿子,就聽他繼續道:“沒想到許御史有如此打算,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為何就在一晚時間有這樣的想法,還是早早就有這樣的想法。”

這句話說的可就是殺人誅心了,就連殿中的金甲武士一個個都是手握刀柄,看起來是要隨時拔刀。

許御史要是早就打算,那麼就說明他早就知道皇帝會被俘虜。他又是如何預知皇帝會被俘虜,難不成是許御史為了助廢太子,故意勾結敵國算計皇帝不成。

這罪名可沒有人能承擔的起,造反,通敵,這兩個罪名不但是誅九族的罪,還會被凌遲處死。

言官中自然也有想同意見的人,當下就開口懟了起來,雙方說的熱火朝天,可就是話題越來越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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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許御史的罪名談到官員的品德問題,再談到誰娶了幾房小妾,又談到那小妾是外族人,很有可能是奸細。

朝堂上猶如菜市場一般,甚至說道激動處還互相扯著對方的領子上演起武鬥。

“都住口。”太后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等朝堂漸漸靜了下來,有些官員開始整理被同僚扯破了衣衫。

太后這才開口道:“這件事,事態緊急,還請各位愛卿都商量出一個對策。”

謝傅遠出班道:“回稟太后,臣願意領兵去把陛下從越國救出來。”

朝堂上又是一陣議論聲,也有謝黨的人紛紛上奏,對謝傅遠吹捧一番。

太后嘆了一口氣,道:“謝首輔的心情哀家也能理解,只是首輔一介文臣,怎麼能上戰場,更何況現在朝中的大小事陛下都交給了你。首輔要是走了,這朝中之事又要如何處理。”

接下來,謝黨的人又順著太后的話一番勸阻,整個朝堂恢復的一派忠君之象。

這件事從晨起談論到晌午,還是沒有一個好主意,太后揮揮手,道:“退朝吧,眾位今天都好好想一想,明天早朝上都遞個摺子上來。”

等眾人下了早朝後,太后也回到宮中。

雖然早朝上謝傅遠的黨羽,又或者說是支援皇帝的人頗多,但是也有人敢明目張膽支援她的兒子不是嗎?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太后修剪著院子裡的花枝,對宮女吩咐道:“你去衙門去傳召許御史過來,就說哀家又事與他商議。”

宮女遲疑著,隨後裝著膽子問道:“娘娘,這樣會不會讓人說閒話,畢竟這樣有私交朝臣的嫌疑。”

太后也沒有因為宮女的話而惱怒,這和宮女從小就在她身邊,在宮中又陪著她幾十載,當下解釋道:“無妨,就算哀家不這樣做,那些賤種的狗腿子難不成就會放過本宮嗎?”

宮女不再敢多言,匆匆離去。

衙門內,許御史獨自整理著文書,而他身邊沒有一個人。

他心中自然清楚,現在在這種局勢不明的情況下,他公然支援廢太子,肯定會讓那些人怕沾上他倒黴,所以見到他就像是見到瘟疫似的。

但是許御史還是堅持心中的想法,他認為如果太子來坐這個位置,一定會比現任皇帝做得好。

想一想先帝在的時候,大雍兵強馬壯,雖然先帝沉迷修仙,但有太子輔左也是沒有給朝廷帶來影響。

對於先帝留下聖旨,立當時的魏王為皇帝的時候,他一直是持著懷疑態度。

當時陛下身邊只有一個老太監,拿著聖旨說皇帝傳位給魏王。

現任皇帝登基後,那個老太監就失蹤了,難道這裡面還不能看出問題嗎?

思慮間,就見一個宮女走了過來,微微欠身道:“許大人,太后娘娘說是有事要和您相商,請您過去一趟。”

許御史皺了皺眉,他知道太后是廢太子的生母,自己在早朝上面的舉動顯然是引起了太后的主意,把他當成盟友。

可他不想和太后有什麼牽扯,支援太子,也僅僅是因為現在時態緊急,而他比現任皇帝更有能力而已。

“大人?”宮女再次出聲提醒。

許御史回過了神,道:“太后娘娘召見,我怎敢推辭。”

後宮,太后娘娘的院子內。

太后手持剪刀剪著花枝,許御史行禮後,她也沒有太后,只是隨意問道:“許大人覺得本宮這片花如何?”

許御史恭謹答道:“回太后,您的這片菊花自然是極好的,即使身處後宮,但遠遠就能聞到香味。”

太后這才抬起頭,細細打量了許御史一番,溫和高貴的笑了笑,道:“是啊,即使身處無人的地方,但是好是花,它的香味總是會傳的很遠。

“這就像是人,有能力的人即使被打壓,但他的能力是不會變的。”

太后這話,不知是在說太子,還是在說許御史。

兩人現在都被皇帝打壓,也都是朝中的一股清流。

“不知娘娘召見臣所謂何事?”許御史問道。

太后娘娘放下手中剪刀,走到桌旁坐下,招招手,道:“許御史也坐,今天哀家來找你,卻是為了我那兒子。”

雖然皇帝也稱呼太后為母后,但這個兒子明顯指的是廢太子。

許御史坐下後,單刀直入:“現在朝中謝黨猖獗,恐怕要救出殿下並不容易。”

要扶廢太子登基,首先應該是把他救出來,洗脫他的罪名。

當時皇帝幽禁太子的名義,是因為太子不孝順先皇,可是先皇現在已經駕崩,這個罪名要如何洗脫。

太后卻是搖搖頭,道:“許御史多慮了,只要能讓他出頭,以前的罪名誰會在意。”

“現在禁軍就在哀家手中,要是想做些什麼也是方便的。”

許御史心中不贊同這個做法,依太后所言,用宮變來解決,那這就真的是造反了。

可也不好當面反駁,許御史像打太極一樣不斷應付著,就是什麼也沒有答應。

出了宮,天色已經漸漸擦黑。

只是雖然許御史沒有答應什麼,但是顯然沒有打消太后的想法。

當晚,街上是一片的燈火通明,喊殺震天。

許府同樣是燈火通明,許御史換上了官袍急急忙忙乘著馬車去宮中議事。

許樂然本就淺眠,當下也是被吵醒。迷迷湖湖喊道:“白止,發生什麼事了”。

“姑娘,是老爺去宮中議事了,好像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白止回道。

自從被吵醒後,許樂然一夜都沒有睡覺,她胡思亂想了一整夜。

天空翻出魚肚白,許樂然起身後就去找陳氏,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的情況來看,朝中發生的絕對不是小事。能讓街上亂成那個樣子,能讓官員大晚上就進宮,顯然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現在大雍朝最大的事就是和越國對戰,難不成是這件事?許樂然隨意猜測著,如果是打了勝仗,顯然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皇帝不可能剛剛打了勝仗,就讓朝臣半夜去宮中慶賀,一天也等不了。

那就是打了敗仗了,現在恐怕也只有這樣的事能鬧出這麼大的動作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是多大的敗仗能讓京城都亂了起來,總不能是越國攻陷了邊關,直衝京城而來吧。

思慮間來到了陳氏房門口,她進去就見陳氏一臉的愁眉不展,不知在想什麼,看起來像是在擔憂什麼。

“娘,您怎麼了?”許樂然問出口。

陳氏驚醒過來,道:"皇帝被俘虜了,”

許樂然一驚,沒想到竟是聽到了這個答桉。皇帝出事,這可是天大的事。

再回想一下,就知道陳氏為何會是這個樣子。當下皇帝出事,身為他唯一兄弟的廢太子恐怕就會蠢蠢欲動,朝中也是人心惶惶。

許御史一直支援的太子要是讓他做事,許御史會同意嗎?

同意的話,如果成功自然是皆大歡喜,但如果失敗,那就是造反的罪名,是要誅全族的,這個結果他們能承受的起嗎。

不同意的話,現任皇帝會放過許御史嗎?顯然不會,現在沒有對許御史下手只能說明皇帝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兩條路都不好走,這不光是一個人的命,這是全族的命。

“娘,別擔心,擔心也沒用。我們耐心等著就是”。

陳氏嘆了一口氣,也是點點頭,道:“用早膳吧,等吃完早膳後,還要去給你父親送飯”。

用完早膳後,許樂然就出門了,她坐在馬車裡,似乎都能感覺到昨夜在這條路上發生的事。

雖然地上的血跡已經被沖刷乾淨,但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彌散開來。讓她心間湧起一陣不適的同時,能想到昨夜的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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