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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章 第二卷 平行世界

謝傅遠叩響房門,就見許樂然已經穿戴整齊。他把飯放在桌子上,招招手,道:“過來。”

用完早膳後,許樂然要去山上看花,謝傅遠應允。

因為這裡沒有什麼人,謝傅遠在這裡建房子的時候早以把那些野獸趕跑,所以也沒有什麼危險,就沒有帶侍衛。

這簡直可以稱為一眼無際的花花海,裡面是有各式各樣的花。

許樂然玩的的不易樂乎,就轉頭找謝傅遠,可是一轉身,見人沒有了。

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不對,就剩她一個人了。

“謝、謝傅遠——”

“謝傅遠——,你在哪裡?”

“你不要嚇我,謝傅遠!”

沒有人回答,許樂然焦急的在花叢中找。因為是夏季,所以花開的很是茂盛,長長的花杆有半人那麼高,她不斷撥開花叢,尋找著他的身影。

謝傅遠只覺得頭痛欲裂,那種陌生的感覺再次襲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他嘲諷一笑,問的是自己身體裡的另一個人,要是別人看見,肯定會以為他是個瘋子。

謝傅遠的腦海裡出傳來聲音:“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本就是一體,不分彼此。”

他更為惱火,可是那個東西卻是在他的腦海裡,讓他如何要把那人趕出去。

“你是什麼人?”謝傅遠又繼續問道:“我是在哪裡?”

本來他只是頭痛欲裂,可是沒想到突然到了一個他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

這裡有透明的牆壁,他甚至覺得自己在雲端,而對面那人雖然和他長的不一樣,可他總有些親近之感,雖然知道那人要奪了他的身體,他卻是恨不起來。

“你熟悉嗎?”

那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像是從遠遠的山邊飄來。謝傅遠覺得他的神識突然無比清晰,好似是從前丟失的東西現在找回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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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他覺得自己看到了前世今生,而那裡面都有一個人影,許樂然。

想伸手抓住眼前的人,他勐的睜開眼睛,就見許樂然正在拉著他的手淚流滿面,他想要開口說話,可已經由不得他了。

那人伸手把眼前的許樂然使力一拉,許樂然一個踉蹌,重心不穩一下子摔倒,而那人趕忙扶住她。

“你又在開玩笑嗎?”許樂然生氣極了,這個人竟然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謝傅遠道:“我們該回去了。”

許樂然以為他是因為不想在這裡陪她玩,所以才這樣,這下可委屈死她了。這個花海不就是為她所建的嗎?現在又不想讓自己玩。

“走!”許樂然沒有等謝傅遠,自己先是跑了。

誰知謝傅遠這次竟是一下子就追上她了,倒是讓她有些意外,她心裡也有一個疑問,她記得自己是跑出了一斷距離,謝傅遠這才往上追的。

“我是來帶你回去的,別鬧了好不好。”謝傅遠一臉的深情。

可許樂然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他絕對不是謝傅遠。謝傅遠雖然平日裡也冷著一張臉,但是並不會讓她感到害怕。

而這個人的眼睛就像是無底深淵一樣,讓人一看就知道危險,害怕。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把謝傅遠還給我。”

許樂然和他離了一段距離,這個人也太過狡詐了,她想到那個時空管理局的約定。只要謝傅遠沒有被砍頭,她就可以回去了。

眼前這人就是帶她回去的嗎?

“我不想回去,可不可以一直留在這裡,你還有什麼條件,或是什麼任務都可以給我。”她交換這條件。

既然時空管理局可以交換一切,那她願意繼續做任務。

那人道:“不行。”

說完,不待許樂然逃離,她就看到面前有一道屏障,雖然可以像往常一樣看過去,但是人卻是過不去。

那人冷眼看著她的掙扎,如果她沒有看錯,那眼神裡甚至還有一絲心疼。她一定是看錯了。

“你想做什麼?”

“這裡都是假的,你所愛的謝傅遠不過是我的一道煙魂罷了,回去吧。”那人露出一道溫柔的笑。

許樂然就見面前出現了一個玉佩,正是她砸碎的那個玉佩,它怎麼會在這裡?她的心揪了起來,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眼見就要和來時一樣回去,許樂然用力掙扎著,那人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口中呵斥道:“不要掙扎。”

“否則……”

不待那人說完,許樂然就一個重心不穩,狠狠的摔了下去,眼中一片漆黑。

在匆忙間,她好似看見了天崩地裂,那個滿是花海的地方化為一道烏有。

“彭!”

不知撞到了什麼地方,許樂然只聽到一陣鳥叫聲,緊接著就昏迷不醒。

~~

大雍朝堂上。

原本是太子登基,魏王死亡的結果。可是現在魏王卻是高高坐在龍椅上,俯視著下面的朝堂,在上首,皇帝後面的珠簾,裡面還坐著一個女人,正是當朝太后,已經成為政治犧牲品的太子的生母。

朝臣立於兩側,左邊是武將,右邊是文臣。

謝傅遠則是站在最前面,文官之首,正是本朝首輔的紫色官服。

皇帝揮揮手,道:“退朝吧。”

他身後的太監正要喊出聲,沒想到謝傅遠突然出班奏道:“陛下,您這次御駕親征定然可以大殺越國的威風。”

這時,許御史就立刻站出來道:“陛下,萬萬不可,戰場上太過兇險,陛下千金之軀,怎能去這麼危險的境地。”

這個時候,謝傅遠身後的一個官員立時出班奏道:“陛下是真龍天子,豈能被小小的刀箭所傷。”

這時候,謝黨一派都是連聲附和,馬屁一個接著一個,直吹的皇帝眉開眼笑。

許御史奏道:“陛下,萬萬不可,陛下要是去了戰場,可有誰來主持朝政。”

這句話可謂是說道皇帝的心坎裡了,他搶了太后兒子的皇位,現在要是離開朝堂,難保太后不會獨攬大權。

謝傅遠這時候出班,悠悠稟報道:“陛下,您如果這個時候不去,那軍中的將士有誰來統帥?”

許御史接嘴道:“朝中那麼多武將,還用得著陛下親自上戰場不成?”

皇帝看著底下的臣子又開始扯皮,頓時腦袋有些疼。這裡面的朝臣,他自然是最為信任謝傅遠的,是他全心全意輔左,自己才能勝了太子,取得這皇帝的寶座。

可是現在已經吵成了一團,他向下面的許御史看去,頓時深深皺起了眉頭,這是老頭以前就是太子黨,現在有頗得太后看重,很遺憾,他不能把這個礙眼的人處理了。

皇帝一錘定音道:“這次朕御駕親征,就這樣定了,退朝。”

皇帝一甩袖子,下了朝堂。

謝傅遠的官員也是三三兩兩的走下臺階,要去上值。

謝傅遠身邊的張緒身穿一身武將的官袍,在旁邊出主意道:“公子,不如把那個老家夥……”,說著,張緒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謝傅遠沉聲道:“不要打這樣的主意!”

張緒雖然不知道公子為何對許御史如此特殊,但也不敢再如此做。不過朝中那些和許御史一樣反對公子的人,現在全家都在亂墳崗上了。

兩人在說話之間出了宮門。

宮門口停了無數馬車,都是那些官員上朝的。

許樂然只覺頭痛欲裂,耳邊白止的聲音響起:“姑娘,姑娘!”

她緩緩睜開眼睛,就見白止在她身邊,不由的認為自己之前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噩夢。

白止見姑娘一副呆滯的樣子,想著姑娘大早上天還沒有亮就過來給老爺送吃的,一定是因為沒有睡好,所以才會如此。

“姑娘,您醒醒!”

許樂然回過神這才發現,白止比之間在她身邊的年齡小了不少。

她下意識的掀開簾子,想看看自己身處何方,然後就看見了謝傅遠,他穿著一身紫袍,身邊跟著張緒向驕子走去。

這些官員別人坐的都是馬車,而他坐的則是一輛八人抬得驕子。

她覺得這是在做夢,紫色官袍只有內閣首輔才穿的了,謝傅遠怎麼會穿在身上。

拍了拍臉頰,懷疑自己還在做夢,可這清脆的聲音和這痛感都說明她不是在做夢。

她好似忽然知道了什麼,看眼前的這個樣子,她是回到時空管理局的那個資料裡的時空。

許樂然忽然想確定一下,她問身邊的白止道:“現在的年號是什麼?”

白止不明所以,不知道姑娘怎麼忽然對於年號如此感興趣,就回道:“現在是昭平二年。”

昭平二年?這個年號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看來不是她所知道的。

不過自從知道有時空管理局這麼個東西,她也知道了在同一時空,有很多的平行世界。

只是不知道在這個平行世界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正想著,就見許御史已經過來,白止見姑娘還在發呆,就把手上的食盒遞給大人,道:“大人,姑娘可能是起的太早,所以才會有些睏乏。”

許御史也是理解,道:“以後不要聽你娘的,讓其他人來送膳食也是一樣的。”

許樂然和許御史暈暈乎乎說了兩句話,就見他提著食盒離開了。

“姑娘,我們該回去了。”白止在旁邊提醒道。

她又是暈暈乎乎的點點頭,這已經是第二次穿越時空了,而且還是一個平行世界,按理來說已經習慣了,可是她卻是有些心慌。

因為她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上次有時空管理局的資料,而這次卻是什麼都沒有,年號也是陌生的。

可是一想到熟悉的許御史和陳氏,她的嘴角就露出一朵笑容。

馬車不斷行進著,可是不知為何忽然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許樂然本來是在馬車的邊上坐著,這一撞,把她差點撞的摔下去。

還好有白止扶著她,不然一定是面朝地面。

“你們是怎麼架馬車的,沒看到都撞到我們首輔大人的馬車了嗎?”外面一個粗礦的男聲喊道。

許樂然掀開車簾,就見正是謝傅遠坐的那頂驕子,而她的車伕也是不斷的道歉,對方的侍衛依舊是不依不饒。

她正要開口,沒想到謝傅遠也正好掀開簾子,向她看了過來,許樂然一怔,給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她道:“首輔大人,我的車伕也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原諒他。”

許樂然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謝傅遠和她有什麼關係,不過透過剛剛的情形來看,謝傅遠是真的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不然也不會如此。

謝傅遠冷笑一聲,放下車簾,那侍衛也不再為難,跟著驕子走了。

白止在旁邊抱怨道:“這都是什麼人,一定是他故意的。”

“為何這樣說?”許樂然驚訝。

白止開始細數謝傅遠的種種惡行:“姑娘,他和老爺在朝中是死敵,之前在先皇的時候,老爺支援的是太子,而他則支援的是魏王。

現在魏王登基,他自然被提拔為內閣首輔。老爺在朝中也是兢兢業業,生怕因為以前支援太子的事和陛下鬧出什麼嫌隙。

現在的陛下是個仁君,見老爺為朝廷鞠躬盡瘁,所以就沒有追究之前的事。可是這個謝首輔常常挑唆老爺和皇帝的關係,簡直恨不得陛下降罪老爺,他在安心。”

聽聞白止說的話,許樂然也是唏噓不已。

沒想到以前都是翁婿了,現在卻是搞成這個樣子。不過要說魏王不追究以前的事了,許樂然也是不相信的,有那個皇帝登基了,會留下自己以前的政敵,難道就不怕留下禍患嗎?

對於這一點,她倒是有些瞭解,難怪陳氏讓她每天都親自把許御史的吃食送過來,恐怕就是怕有人收買了府中下人,往許御史的飯菜裡面下毒。

想到這裡,許樂然這才感到有些如履薄冰的感覺。

“姑娘,我們的馬車被人攔下了。”白止道。

許樂然一直在想著事情,所以沒有注意,經過白止的提醒,這才回過神來。

車廂外有人喊道:“許姑娘,我家首輔大人有事要對您說。”

白止在旁邊緊張的拉住許樂然的手,搖頭道:“姑娘,不要去,謝首輔不是好人。”

或許是見馬車裡沒有動靜,那人又在外面喊道:”許樂然,因為剛剛您的馬車撞了我們首輔的馬車,很不幸的是,撞傷了我們首輔的胳膊,現在還請您移步。”

白止一個勁的衝她搖頭,許樂然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行,我這就過去。”

“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不理白止的阻止,她就下了馬車。

馬車正好是停在一家酒樓門口,那侍衛引著許樂然徑直來到二樓。

侍衛推開門,對許樂然道:“許姑娘請吧。”

酒樓的雅間裡有謝傅遠,還有兩名女子陪在謝傅遠的兩側,許樂然見到一陣來氣,恨不得把那兩個女子扔出去。

她這樣站在門口不動,又是一臉的憤恨,那侍衛以為她感到生氣,是因為覺得謝首輔過於過分。

當下就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道:“進去吧許姑娘,不要讓大人等久了。”

許樂然心裡默唸,他不是她的謝傅遠,這兩人完全不一樣,可這也是不頂事,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

她快步上前去,很兇的把靠在謝傅遠身上的兩個女人拉開,還是一臉的梨花帶雨。

這副樣子讓那兩個姑娘以為許樂然是謝傅遠的夫人,是過來捉姦的。不過再一想,當朝首輔什麼時候娶親的,她們怎麼不知道。

謝傅遠見此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冷冷道:“許姑娘這是做什麼?”

“你、你不是胳膊受傷了嗎?怎麼還能讓人碰到,這樣豈不是會傷的更嚴重。”許樂然因為哭過,所以還帶著鼻音。

謝傅遠臉色不變,道:“你現在不但弄傷了我,還弄傷了我的美人,說說要怎麼賠償?”

那兩個女子一見這個架勢,就知道謝傅遠和許樂然有仇。為了討謝傅遠歡心,當下也不客氣的嘲諷道:“幼,這是哪裡來的醜八怪?”

許樂然驚呆了,她指著自己的臉道:“你說我是醜八怪?”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兩個女子竟是兀自笑出了聲。

許樂然一直知道謝傅遠是個面癱,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只是用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眸打量著,好似還要看看她們兩方能打成什麼樣子似的。

那兩個女子見謝傅遠沒有阻止,想必他一定是想看她們來收拾這個狂妄的女子。

“幼,這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姿色,就敢往首輔大人身上靠,這真是不知所謂。”說著嘲諷的瞥了許樂然一眼。

另一個再接再厲道:“是啊!我看就你,連給首輔大人當個洗腳婢都不夠資格,也不照照鏡子。哼!”

說完,還不忘給謝傅遠拋一個媚眼。

許樂然簡直要氣炸了,因為身體一直不好的原因,一下子咳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有些站不穩,就扶住旁邊放花盆的架子咳了起來,誰知竟是咳出一絲血跡。

看著帕子上的血,她終於收回了神志,望向謝傅遠,道:“你想要如何?”

謝傅遠只是冷冷的打量著她,一言不發。

旁邊的女子以為,謝首輔這是嫌棄她們沒有用盡全力,去侮辱許樂然。當下又開口道:“就你這種女人,就是賣到我們樓裡,都不一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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