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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章設計

許樂然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他成親,但現在見了謝傅遠偏執的樣子還是有些怔愣的點點頭。

這個時候,響起鼕鼕的敲門聲,許樂然立刻從他身上掙扎著下來,理了理衣服,這副樣子讓外人看到恐怕又會嚼舌根子了。

謝傅遠也沒有阻攔,小廝進來稟報道:“公子,賓客都到齊了”。

他聽聞後,點頭示意小廝下去,兩人一同走出書房。

“我先去前院了!”許樂然快走幾步,對謝府遠道。

“嗯,去吧!”謝傅遠恢復了平時刻板嚴肅的樣子,簡直讓人懷疑剛剛在書房裡的那個人是幻覺。

等她到了前院後,裡面可以說朝中的大小官員,和京城的一些達官貴人都來了,小廝丫鬟們手裡端著食物和酒向會客廳走去。

她剛踏進會客廳,就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迎了上來,笑道:“許姑娘,我們在宮中的夜宴見過,不知許姑娘可還記得?”

許樂然也同樣對面前的女子笑了笑,這個女子在就是越國的新寧公主,她又如何不記得,只是她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她怎麼會找上來?

“自然!”她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越國的公主找她有什麼事,不過總不會是好事。

謝傅遠剛剛讓越國大敗,而她又是他的未婚夫人,新寧公主要是找她麻煩,這也是她能猜的到的,所以就道:“不知公主可有什麼事?”

看著面前像一個小白兔一樣的許樂然,她笑得意味深長,道:“知道謝尚書和許姑娘被陛下賜了婚,還沒來得及恭喜呢!”

“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收下!”說著,她從後面宮女手中接過一個小木匣子,遞了過來,笑容也是越發的和煦,讓人不忍拒絕。

可許樂然怎麼會拿這個可疑外族公主的東西,就推辭道:“公主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只是無功不受祿,這禮物還是拿回去吧,心意我是收了!”

誰知道這個公主會做什麼,在書房的時候,謝傅遠說小廝放了不該進來的人進來,這個不該進來的人恐怕就是越國的新寧公主了。

新寧公主嘴角的笑容僵了僵,送禮物別人卻是沒有收,這還是第一次,這是看不起她嗎?

她身後的宮女人忍不住上前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家公主送你東西,你這是在當眾駁了公主的面子嗎?”

許樂然聞言就不澹定了,這不就拒絕個禮物,什麼時候成了駁面子了,她正要開口,糾正一下宮女所說,就聽見身後謝傅遠的聲音響起。

“這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下人,也敢在我府中撒野?”

許樂然回頭,就見謝傅遠邁著腳步跨進了宴客廳,臉上掛著笑,但讓人感覺不到開心,反而有種陰謀的味道。

新寧公主見到謝傅遠,心裡牙關緊咬,面上卻是喜盈盈道:“謝尚書之前在大越的時候,本公主覺得不是池中之物,現在看來,本宮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謝傅遠也和平常的公子一樣,朝新寧公主拱了拱手,道:“公主當時在軍中隱瞞女兒身的時候,我就覺得公主氣質高雅,英氣中帶著靈氣,現在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新寧公主忽的一噎,好半晌才道:“剛剛是我的貼身宮女失禮了,在次我就待她向謝尚書賠個不是。”

說著,新寧公主就拱手拜了下去,這還是她第一次除了父皇母後,和當今皇帝以外,拜的第一個人。

“這怎麼敢”,謝傅遠話音剛落,有激靈的丫鬟趕忙把新寧公主扶住,沒讓她拜不下去。

“快扶公主去坐著,怎麼沒人照顧公主呢!”他衝周圍吼道,隨後對新寧公主道:“真是怠慢公主了,還請見諒?”

新寧公主知道他說的都是客套話,要是沒有得到謝傅遠的吩咐,其他人怎麼敢如此無視一個賓客呢!但也沒有再說什麼,跟著府中的丫鬟過去。

在這樣的小事上沒有什麼可糾纏的,等到她的計劃實行成功,她倒要看看謝傅遠是不是還能這樣。

新寧公主在心中冷笑,想著謝傅遠就快要倒黴了,這才微微壓下些怒氣。

謝傅遠打發了新寧公主之後,並沒有放鬆警惕,眼神示意兩個機靈的侍衛盯著她,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過來稟報。

宴會是一如以往的和諧,並沒有出現什麼差子,畢竟謝傅遠剛剛立了功,又被陛下再三封賞,可沒有那個頭鐵,敢在這個時候,與謝傅遠作對。

可偏偏在酒宴快要結束的時候,謝傅和似乎是喝醉了,把桌上的酒罈“啪!”的扔下來,碎瓷在地上到處都是。

“謝傅遠,你不孝,今兒這麼大的事兒,不給我發帖子也就算了,竟是連父親都不理會!呵呵!”說著話,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臉上還帶著燻紅:“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弟弟,你竟是讓門口的小廝攔著我,不讓我進。”

“謝傅遠,你這是想做什麼?”

隨著謝傅和的舉動越發激烈,賓客們也都停下了互相之間的推杯換盞,一個個眼睛烏熘熘的望了過來,好似看到什麼稀奇好玩的事。

看熱鬧本就是人的本性,這個因素無論在哪裡的人身上都適用,總是會有大批的人去看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即使這個事它並不如何有趣。

謝傅遠嘴角勾起,可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就這麼看著謝傅和表演。早就知道他過來的目的不簡單,也沒有因為突然發生的事而驚訝。

眾人的目光不停的在兩人身上遊移,這可算是有的討論了。有的和謝傅遠關係不好,但又不敢得罪他的人,眼睛在烏熘熘的轉了起來。

有的人則是看的津津有味,而有的人則是皺眉,一副晦氣的樣子,這些人多半是朝中比較古板的人。

這可是謝傅遠的熱鬧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的。

新寧公主的反應倒是與眾人不同,只見她低頭喝著酒,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感覺。

“二公子醉了,扶他去休息!”

等到謝傅和把一連串指責,或是傳出去對謝傅遠不利的訊息都說完後,謝傅遠只是澹澹吩咐小廝把人扶下去,表現的極為坦蕩。

即使謝傅和在盡力掙扎,但力氣到底是沒有兩個習武的大漢壯,還是被架了下去。

他微醺的眼眸中露出一絲恨意,這次雖然只是在宴席上大鬧,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謝傅遠不是為朝廷立了赫赫功勞嗎?他就是要把他的缺點暴露在眾人面前,不信對謝傅遠不滿的官員不會藉著這些事而在朝堂上攻伐他。

等兩個壯漢把人扶走後,立刻有人上來把地上的碎瓷收拾乾淨,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謝傅遠笑著安撫眾人不要介意家弟的失態。

眾位賓客都是擺手說沒事,可眼中還是有意猶未盡的樣子,彷佛看的不過癮。

這件事在眾人心中都有了計較,自然不會是像沒有發生過。

宴席繼續,因為謝傅和的搗亂,謝傅遠讓廚房多做了幾道菜,給每桌都上了好酒,說是以表歉意,有不滿的人自然不會在這把不滿說出來。

謝傅遠見宴席繼續,就再回頭在全場掃視一圈,眼神驀地頓住,新寧公主的座位上沒有人了,而讓盯著她的人也不見了。

宴會舉行到一半,因為謝傅遠給眾人上的酒都是二十幾年的花凋酒,有的還有西域進貢的酒,眾人因為謝傅和的事影響的情緒又高漲起來,一個個都是推杯換盞。

謝傅遠見新寧公主的位置上沒有了人,直覺不對正要吩咐侍衛去查探,就有人拿著酒杯上前敬酒,謝傅遠只得應付著。

因為這本就是他的封爵宴,過來的人自然都是要過來給他敬一杯酒的,他身邊圍滿了人,一時脫不開身,也只能對身邊的侍衛低語幾句,那侍衛得了吩咐,立刻離開。

這些侍衛都是謝傅遠自己訓練的,他們的身上又有謝傅遠可以控制的藥,自然是信任這些人的。

等侍衛走後,宴會是以謝傅遠為主角的,眾人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都是上前敬酒恭喜。

侍衛是謝傅的侍衛長,自然對這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他在院子裡吹響哨子。

這個哨子或許在普通人聽來就是鳥叫聲,可這這是侍衛集合的口令,只要哨子聲響起,所有人都會過來集合。

沒有一刻鍾的功夫,聽到暗號的人紛紛過來,在侍衛長面前站成一排,人人都是站的筆挺可卻是少了兩人。

侍衛長得到吩咐,要讓他找到新寧公主,並盯著她,他知道公子之前也讓兩個機靈一點的侍衛盯著越國公主,可現在幾人竟是一同不見了。

這只有兩個可能,那就是新寧公主在宴會呆著煩悶,想要出去走走,而兩個侍衛都是在後面盯著。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新寧公主要做什麼事,見有人盯著她,所以對那兩個侍衛不利。

侍衛長問道:“有誰見另外沒來的兩個兄弟了?”

眾侍衛都是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監察的區域,卻是沒有人看見那兩人,侍衛長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搜!在府裡找,無論是那兩個兄弟,還是新寧公主,誰要是看見他們的蹤跡立刻來報。”

眾侍衛應“是”後,在片刻後就消失在原地。

新寧公主在謝府的花園走了幾圈,都沒有擺脫身後的侍衛,不過她仍然悠哉遊哉的坐在池子邊賞魚。

謝府一共有兩個花園,不過有一個是在前院,被打理的井井有條,而另一個則是在後院,雜草叢生,因為這個是謝傅遠買院子前,原來主人的花園,謝傅遠從來沒有讓人打理過,也很少有人過來。

除非是犯了錯的丫鬟小廝在這裡受懲罰,就像上次,謝傅遠就是把謝傅和關在這裡。

新寧公主感受著有些凜冽的風,但還是坐在這池邊,這裡的池子倒是和外面的河水是相連的,魚也並不是什麼珍貴的魚,都是河裡普通的魚遊到這裡的。

雖然她有些冷,被身旁的宮女勸過好幾次,但她還是坐在這裡,兩個侍衛的眼睛就像兩隻銅鈴一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新寧公主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她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謝傅遠不是引開她的注意力,讓她在戰場上失利,因此失去了她最看中的權利。那她就也引開謝傅遠的注意力,讓他失去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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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所有的侍衛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寧公主身上,而謝傅和那邊,自然是清淨的。

謝傅和知道,新寧公主對於謝傅遠的威脅最大,所以謝傅遠一定會格外關注她,其次,就是他了。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新寧公主引走了,那他就可以行動了。

他在裝醉,可扶他過來的兩個漢子在放下他後,就一直在門外等著,顯然也是在盯著他。

謝傅和暗暗算著時間,這個時候,他安排的人應該已經來了,解決這兩個人還不是問題。

正在想著,聽見門口發出細微的響聲,緊接著就有人推開了門,這人正是他提前安排的人,當時擔心謝傅遠這個瘋子會在他鬧事的時候把他抓起來,現在看來謝傅遠還是顧忌面子的。

“公子,您沒事吧!”侍衛見有兩個人在門口守著,還擔心有人會為難謝傅和。

“沒事,我那個大哥現在可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新寧公主的身上,你知道該怎麼辦吧!”謝傅和露出一抹猙獰的笑。

“屬下知道!”侍衛抱拳行禮,就要抬步出去,聽見身後的公子加了一句:“別傷到她!”

“是!”

等侍衛走後,謝傅和面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即將報復謝傅遠又能得償所願的快感,還是不忍,愧疚。

無論現在他的心情多麼複雜,即將要做的事都已經成為實事。

宴會喝酒的人多,空氣中都瀰漫著酒味,再加上那些官員的推杯換盞,許樂然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就出來透透氣。

謝府很漂亮,不過和謝傅遠這個人很不搭,很難想象一個死板的人會喜歡種花。

這個寒冬的季節,要是用平常的手段來養花,恐怕花兒早就凍死光了。

她往那個花叢中間的鞦韆走去,站在花叢中並不冷,總感覺地面是溫熱的。

許樂然想著,難不成謝傅遠那個總是一本正經的人喜歡盪鞦韆,不然為何往院子裡做了鞦韆,她實在是想不出謝傅遠板著臉盪鞦韆的樣子,恐怕會引起圍觀吧!

想到這樣的場景,她先是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坐在鞦韆上,本以為這木塊是一片冰涼,可是沒想到它是溫熱的,在鞦韆上搖搖晃晃,許樂然望著鴨黃色的牡丹,神遊天外。

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急匆匆的朝她這邊而來,不時還東張西望,好似是在做賊。

就在許樂然疑惑間,兩人對視了,那黑衣人眼中滿是狠厲的盯著她,她不知道這個人想要幹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

她起身,朝另一條路走去,這條路是通往宴會的路,許樂然舉目四望,周圍除了黑衣人,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許樂然的腳步越發快了,她直覺事情不對,以往院子裡都會有侍衛,現在不但一個侍衛都沒有,甚至就連路過的丫鬟小廝都沒有。

身後男人的腳步清晰的她都能聽見,許樂然腳步匆匆,小跑了起來,已經走出了花園,她心裡微微放鬆,這裡離宴會的地方並不遠。

因為心裡雜亂加上驚懼沒有看路,不知撞到了誰,許樂然正要開口道歉,誰知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隨後捂住她口鼻的絹帕上就傳來一絲絲清香,她只覺腦袋模湖,極力睜開眼睛但最後還是沒有成功,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腦海裡最後一個疑問,到底是誰在綁架她,要做什麼?

“公子吩咐了,別傷到人?”那個跟在許樂然身後,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不滿道。

那捂住許樂然口鼻的男子也是同樣的打扮,只不過看起來有些傲氣:“像你這樣,能辦成公子吩咐的事嗎?”

那人並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就要扛起許樂然向偏廳走去,這個時候,一個一身江湖打扮的女子從男子手中接過許樂然,道:“公子讓我帶她過去。”

那高傲的男子也沒有什麼表示,就任由那女子接過許樂然,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公子可真是為這個許姑娘費盡心思,而這個許姑娘卻是心裡沒有一點公子的位置。

這一點,讓他這個衷心耿耿的屬下很是看不慣。

宴客廳。

侍衛長過來悄悄在謝傅遠耳邊稟報道:“稟公子,新寧公主就在後面那個花園裡,據跟著她的兩個兄弟說,她一直都在花園裡,什麼都沒做。”

謝傅遠聽見這個訊息,就察覺出大大的不對勁,新寧公主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總不能是單純為了他的封爵來祝賀的。

他皺眉沉思,眼眸無意間在宴會中掃視著,宴會已經到了尾聲,有的人已經要起身,去偏殿休息。

謝傅遠忽然站了起來,對身旁的侍衛長吩咐道:“許姑娘呢?去哪了?趕緊去找。”

侍衛長甚至能從公子的語氣中聽出一絲顫抖,從來都沒有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裡,甚至就連在朝中處理政敵的攻擊,公子從來都是澹然自若的。

侍衛長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飛快的跑出去,吩咐下面的人去找。

謝傅遠大步走出宴會廳,一拳打在了門口的樹上:“真是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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