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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章 新寧公主

“姑娘,您作惡夢了!”桂枝見到許樂然睜開眼睛,擔憂又有些興奮的問道。

許樂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上方的房頂,她不知為何會做這樣的夢,謝傅遠怎麼會厭惡她呢!

或許以前,他還會以為謝傅遠會厭惡她,看是她知道他,瞭解他。

想到這裡,她也不知道謝傅遠現在如何了?

“姑娘,您吃點東西吧!夫人說您以後可以隨意出去了。”

桂枝拿起旁邊的粥遞給許樂然。

她聽後,只是無神的點點頭,她不是想要出去玩,而是因為陳氏,許御史對她和謝傅遠接觸的反對。

桂枝以為姑娘會高興,但沒有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喜悅。

謝傅遠回大雍的路上並不順利,越國已經派了人開始追殺他,一路上到處都是越國的士兵,步行的腳程慢,幾天的時間也還沒有走出越國。

因為如果騎馬就要走大路,謝傅遠只能小心謹慎的選擇小路,不過他走的是近路,翻過一座山就能到大雍。

謝傅遠抬頭看看山頂茂密的樹叢,腳下雜草叢生,可以說根本就不算是路,因為是冬至的季節,並沒有什麼動物在樹林裡亂竄。

他手中拄著樹枝,一步步的向前走著,靴子已經被磨掉了大片的布,甚至有些地方,腳都露了出來。

每走一步,就是痛一步,腳底已經被磨爛。

樹林中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謝傅遠向周圍掃視一圈,沒有看到什麼人,他還是警惕的在土堆後面躲了起來。

他相信自己的耳力不會出錯,過了一會,果然就有幾個大漢手中提著長刀從樹叢中走了出來,每個人的眼睛都是警惕的掃視著周圍。

謝傅遠腳步放輕,向後方跑去,因為那幾個大漢已經不斷的搜尋過來了。

他沒有想到這些人會如此快的過來,更沒想到這次會為了抓他而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現在看來,那個白衣公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那不是個男子,而是女子,那她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是越國的公主。

夜鷹怎麼也算是越國皇帝信任的鷹犬,除了公主這個身份,他也想不到還有什麼身份的女子會讓夜鷹如此恭敬。

謝傅遠小心點躲避著跟過來的男子,不過他們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都是在漫無目的的搜尋著。

越國,皇宮。

寢殿內,繁複的紗帳床榻中伸出一隻纖長白皙的玉手撥開紗帳,露出一張明媚的容顏。

“蘭芝,皇兄那邊怎麼說?”

宮女戰戰兢兢的站在床榻旁邊,頭埋的很低,回道:“回公主的話,陛下說以後這些事您就不用摻和了,自有他做主。”

宮女說完話後,不自覺的退後一步,看起來頗有些膽戰心驚。

那被稱為公主的人,正是那個白衣公子,她此刻一身宮裝打扮,頭上隨意挽了一個髮髻,一身毛藍色的裡衣,臉上未施粉黛,已是動人心弦。

不過她的唇色微白,看似沒有休息好,更顯出一絲扶風弱柳的味道。

“哼!這次可算是讓皇兄抓到把柄了,看來以後要是再想拿回可不容易。”

新寧公主一張嬌俏的臉上,一雙眼睛深沉的不見底。

謝傅遠,早就知道這個人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更衣,去見皇兄!”

宮女趕忙上前,小心點侍候著,等到一切都打扮妥當,新寧公主這才向殿外走去。

走過御花園,新寧公主向皇帝的御書房而去。

御書房門口,兩名大漢將軍行了一禮,道:“公主,陛下說過這會不見客,還請公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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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寧公主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柔聲道:“本公主是有事情要找皇兄。”

“陛下說道是不見別人,難道連本宮都不見嗎?”

雖是面帶笑容,但還是讓兩位大漢將軍感到威壓,他們繼續重複著剛才的話,但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新寧公主在門口喊道:“皇兄,新寧有事找您。”

“進!”

新寧公主看向兩位大漢,兩人開啟了殿門,神色中有些憂慮,又很恭敬。

他們雖是皇帝的御前侍衛,但公主要對付他們還是輕而易舉的。這要是其他的公主也就罷了,他們他是不懼的,但眼前的可是新寧公主。

“見過皇兄!”

新寧公主行了一個禮,沒有等皇帝說起身,就已經站定。

坐在首位批閱奏摺的顯然就是越國的皇帝。

這位少年天子抬眸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妹妹,並沒有因為她的無理舉動說什麼。

“皇妹可是有什麼事?”

天子一張臉個新寧公主有三分相似,頭上帶著金冠,並沒有穿龍袍,而是穿著一身紫色的緊身勁裝,看起來就是一個世家子弟。

要是不說這個人就是皇帝,還會讓人以為他是哪個家族的公子。

他身上給人的壓迫似乎還沒有新寧公主的重,但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難道陛下不知?”新寧公主直言道。

“給公主搬椅子過來!”皇帝對身邊的侍從吩咐道,面上沒有因為新寧公主的話而有一絲絲不悅。

他又笑著對新寧道:“父皇去的早,皇妹到現在還沒有嫁人,最近宗人府的叔伯都在催朕。”

“也是朕疏忽了,沒有注意皇妹已經長大了。”

新寧公主聞言,面上的惱怒之色逐漸消退,但又皺起了沒有,深深看向首位的皇帝。

這是想把自己嫁出去嗎?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而且讓人挑不出理。

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皇兄是越來的深不可測了,新寧在心思急轉。

皇帝沒有等新寧公主說話,繼續道:“不知皇妹看上了那家的公子,朕一定會給皇妹做主的。”

新寧公主沒有回答皇帝的話,而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對皇帝請罪道:“這次是妹妹讓越國在戰場上受了如此大的損失,還請皇兄懲罰。”

皇帝把要她嫁人的這個事情搬出來,不就是在威脅她嗎?

一方面,要是她嫁了人,那在皇室中就徹底沒有了權利,而且會失去主動權。

皇帝放下手中的硃筆,嘆了一口氣,道:“這次確實是讓我越國這些年的苦心經營付之一炬。”

“不過朕說過,朕會處理,皇妹安心就行。”

新寧公主心中暗自咬牙,皇帝把這件事說的如此嚴重,就是一點臉面,一點退讓也不肯給她。

現在坐在龍椅上的這個皇帝說來也是她扶持上去的。

當年,皇帝在先皇面前不得寵,皇帝的母妃也只是一個小官之女,在皇帝是九皇子的時候,就是宮中的小透明。

而她新寧公主則是先皇最寵愛的公主,一則是因為她母妃的母家強大,二則,她也是宮中最小的公主。

就因為皇帝看重她的原因,在宮中被很多公主排擠,她的性子也屬於被寵壞了,經常和那些人打架。

有一次打架過後,她把三公主打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當時三公主是差點沒命,這個時候,皇帝就算是再寵愛她,也會懲罰她。

當時和她不熟悉的九皇帝替她攬下了罪責,替她挨了二十大板。

就因為這件事,他們的關係漸漸熟絡起來,她也會幫九皇子在皇帝面前說好話,有什麼好事都會想著他。

最後在先皇駕崩的時候,其他兄弟為了爭奪皇位而打的頭破血流,她用外公家的勢力支援了九皇子,也就是當今皇帝。

看著面前如陌生人一樣的皇兄,新寧公主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別人都說帝王無情。

現在這個皇兄在當上皇帝一來,就在不斷的試圖奪取她外家的權利。

她眼珠一轉,要讓她放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皇兄,不知這次和談的條件是什麼?”

皇帝聞言,眉頭微蹙,道:“這次也就要看大雍皇帝會開什麼條件了,我們畢竟是戰敗方,儘量爭取吧!”

他語氣中除了無奈,似乎更多的是指責。

新寧公主狠了狠心,道:“既然這次的戰敗是皇妹造成的,皇妹想要跟著鴻臚寺的人一起去。”

皇帝眼中閃過驚訝的光芒,隨即就道:“新寧,這是兩國談判,更何況你也知道,向來就只有和親的公主才會去敵國,你這是什麼意思?”

“臣妹也想為越國盡一份力,還請陛下成全!”

新寧說著,向皇帝行了一禮,眼神中透著懇切,實則她去和親是假,想要去見謝傅遠是真。

這個人太過狡猾,讓她現在不得不落到這個田地,以她的性子,又怎麼會放過他。

要和親的話,還要和八字,要是占卜吉凶的人說她不合適和大雍和親,她一樣可以回來。

對於這些所謂的占卜之術,她是不相信的,不過並不妨礙他收買。

“這,這怎麼行,你可是我越國最尊貴的公主,怎麼能去做那樣的事。”

皇帝頓了頓,又道:“要是和親也是一個好主意,不過皇妹是萬萬不合適的。”

新寧公主明知這只是皇帝在客氣,但還是道:“皇兄,就讓臣妹去吧!”

“身為公主,為我越國盡力也是我的應有之責。”

皇帝嘆了一口氣,語氣溫和了些,從龍椅上起身,下來扶起正在跪著的新寧公主,道:“皇兄答應你了還不行嗎?這次你就和鴻臚寺一起去!”

皇帝拍了拍新寧公主的肩膀,道:“辛苦皇妹了。”

見達成目的,她也不在多留,向皇帝行禮離開。

走出大殿,新寧公主仰頭看看天色,正是晌午,她吩咐身後的宮女道:“你去準備準備。”

那宮女離開後,她回了宮殿。

她去大雍也不是毫無準備的,這次派來剩餘的全部兵力去追擊謝傅遠,就不信他還能跑得了。

要是拿他當人質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謝傅遠和士兵在山林中躲躲藏藏一整天了,躲開一批人,就又來一批人。

謝傅遠坐在一顆大樹下面,靠著粗壯的樹幹,天邊的雲已經泛黃,照射樹枝的影子在地上拉的長長的。

鞋已經徹底磨掉了,謝傅遠看著露出的腳,和滿身的泥土,笑了笑。

現在這個似乎才是真實的他,不斷的在泥濘裡掙扎,不斷和敵人拼的你死我活。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等他和許樂然成親,他就辭官,以往的積蓄足夠他們下半生過好了。

“嗖!嗖!”兩聲,謝傅遠警惕的轉過頭,有兩隻箭雨射在了樹幹上。

他抬頭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沒有看見人影,他把身體藏在樹後,等待著弓箭手什麼時候再次出擊,他好找準位置。

耳邊有風聲劃過,他勐然用手抓住飛過來到箭羽,揚起手臂,向弓箭射來到方向投去。

那邊是雜草叢生,看不到人影,箭投過去以後就沒了動靜,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那個弓箭手。

謝傅遠就在這個時機,向前快速跑去,因為不確定有沒有人在向他這個方向追來,所以他跑的很快,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可眼前突然出現的人讓他停住了步伐。

“這是想要去哪?可真是讓兄弟們好找!”對面的大漢手中持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謝傅遠沒有驚懼,只是平靜的看著對面的人,他心中明白,此人不會殺他。

要是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殺了他的話,那剛才的弓箭手就不會只往樹上射箭,而不射在他身上。

“你們想做什麼?”

那對面的大漢臉上嚴肅,衝身後的人點點頭,就見那兩人手中拿著一卷繩子向這邊走來。

謝傅遠朝四周望了望,就見似乎到處都有人影。

“別看了,省點力氣吧!”

兩人加快步伐,向謝傅遠走來,用手中的繩子一圈一圈的綁住他。

“帶走!”那大漢一揮手,朝身後的兩人吩咐道。

謝傅遠被兩人一左一右壓著,向前走去,一直出了山。

在小路上,幾人都是拿出身上帶的乾糧啃了起來,謝傅遠坐在地上,仰頭就看到遠處樹枝上的鳥兒飛了起來。

他猜想,那邊一定是有人在往這邊極速趕路,不然不會把鳥兒驚的四散。

“要不要給他吃!”一個看起來憨厚的大漢道。

話音剛落,就被人在頭上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傻,還給他吃。”

其他幾人都是警惕的看向謝傅遠,好似把他當成豺狼虎豹一樣,不過這也不奇怪,在他們眼中,謝傅遠就是這樣的人。

“快走!”

其中一個大漢吼道,其他人也都察覺出不對,地上的黃沙四揚,一看就有人向這邊騎馬奔來,在還沒有分清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就得謹慎。

雖然這還在越國,但自從大敗後,大雍的軍士就經常過開邊境襲擾。

就在他們想要把謝傅遠拉著躲避一下的時候,就見他勐然掙開繩子,向一邊跑去。

他們一驚,齊齊向他追去,可沒有跑幾步,就聽見身後噗呲一聲,轉頭去看,後面的人已經是身中一箭,倒在地上。

他們想要扶起同伴,可他們不能停,箭不斷的向身後射去,他們都在竭力奔跑著。

謝傅遠跑進了山林中,就像是一隻靈活點狐狸。

“謝尚書!”

那騎著大馬,手中不斷向外射箭,刺殺敵國兵士的人喊著。

謝傅遠依舊沒有出去,只是藉著樹叢掩蓋身形,向外面看去,他雖然不擔心這些人會是敵國的人,而這看似是刺殺的事情,其實是敵國演的一場戲。

“我們是皇城司的人,謝尚書,陛下派我等來接您回去。”那人眼睛在四周掃視著,口中喊道。

謝傅遠向那邊看去,領頭的那人他並不認識,不過身後跟著的人他倒是在皇城司裡見過。

確認了他們的身份後,謝傅遠走出樹叢。

領頭的人見樹林中突然出來一個人,先是打量了一番,懷疑是個難民。

或是,敵人的計謀?

“你是幹什麼的?”皇城司領頭的一人問道。

謝傅遠向那人直言道:“你不是在找我嗎?”

那人驚疑片刻,把掛在馬上的竹筒取下來,開啟蓋子,從裡面抽出一張捲紙,開啟來,明顯就是謝傅遠的畫像。

那領頭身後的四名皇城司人員,都是眼神警惕的望向謝傅遠,手中的彎弓沒有絲毫的放鬆。

“這是……,謝尚書嗎?”

頭領望了望謝傅遠,又對手中的畫像看了看。

這讓他如何判斷,謝傅遠的臉已經看不清本來的樣子,只有兩隻烏黑的眼睛能看出他不是一個難民,因為難民一般都是雙眼無神的。

“你們說是陛下派來的?”

謝傅遠雖然是問句,但語氣肯定,這些人頭上都帶著草帽,一身黑色勁裝,和皇城司人員華麗的錦衣服不同,但他們身上所發出的戾氣是想想同的。

一般皇城司的人員外出辦事,都穿的是常服,最長打扮的還是頭戴一頂笠,一身粗布的衣服,在人群中看不出身份。

“是!”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那領頭的人這才答應了一聲,揮手讓後面的人放下手中弓箭。

“您辛苦了,請上馬!”那人從身後遷來一批馬,對謝傅遠拱手道。

謝傅遠上了馬,一拽馬韁繩,馬兒揚起四踢,向大雍的方向奔去。

其餘人也都是加快了馬速,這次他們是奉天子的命令過接謝傅遠回去,自然不想在路上起什麼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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