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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打人

“謝愛卿前來有何事!”皇帝椅著身子,看起來有些病容。

謝傅遠回道:“陛下,臣聽說青梁觀這位明藍道士頗為精通煉丹之術,所以這次入宮,就是為了把他進獻給陛下。”

“嗯!謝愛卿有心了。”

皇帝看向明藍,明藍沒想到謝傅遠會給他這麼高的評價,立即又給皇帝行禮道:“見過聖上。”

皇帝點點頭,對身後的大太監道:“你把他帶到朕的丹房去。”

大太監和明藍應聲退下後,皇帝又揮揮手,讓眾人都出去。

直到整個御書房只有謝傅遠和皇帝兩人後,謝傅遠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皇帝。

皇帝看了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眸子裡的冷意掩飾不住,聲音澹澹的,但像是冬季的寒風一樣刺骨:“還真是野心不小!”

“陛下息怒,可要注意身體”,謝傅遠作揖,語氣中透著濃濃的關心。

可究竟是真是假,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早在來京城後,謝傅遠就把一切都和皇帝交代了,包括他是如何陷害王總督,又如何和鄰國探子聯絡的。

謝傅遠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他真的做了賣國的事,最後的下場是肯定的,但他當然不會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是向皇帝說明了他為何要弄死王總督,因為王總督其實一直在賣大雍的情報給敵國做戰前準備。

事實上,王總督確實做了,這也是謝傅遠之前就知道的。

他向皇帝解釋,是因為擔心朝中會有王總督的同黨,訊息洩露,讓那些人狗急跳牆,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在奏書裡提到,直到來了京城,面見了陛下,才說出一切。

皇帝覺得謝傅遠是個可用之才,但責問謝傅遠的欺君之罪,謝傅遠順勢向皇帝出了一個解決朝中敵國奸細的主意,兩人達成共識。

這個主意是提拔謝傅遠在朝中的地位,讓謝傅遠成為一個奸臣的形象

第一讓敵國人更看中謝傅遠,給他分派任務,好瞭解對方的動作,提前佈局

第二,迷惑敵國的判斷,讓他們以為攻入大雍有十足的把握,實則一且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第三,皇帝重用奸臣的形象可以迷惑朝中的奸細,和謝傅遠兩人做戲,讓他們得到錯誤的訊息,試探誰是奸細。

“呵!真是好大的狗膽!”皇帝沒有息怒,而是更加惱怒了,不過並不是因為謝傅遠,而是因為朝中的奸細。

鄰國早就想對大雍不利,所以在不知不覺間向大雍朝廷和內廷滲透了不少人。而這些人有的還是大雍人。

皇帝笑的瘮人,沒有說話,謝傅遠靜靜等著。

過了好半晌,皇帝才開口道:“既然他們這麼急著發動戰爭,那朕自然不能讓他們失望。”

兩人在御書房密談了一下午,謝傅遠到了天朦朦黑下,這才從宮中走了出來。

謝傅遠望向被烏雲遮住的月,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要是沒有她的話,他恐怕也會成為皇帝口中的叛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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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她,他怎能捨得離去。

次日一早,許樂然起身還沒有洗漱,就見謝慧風風火火的過來了。

“你今兒這是怎麼了?”許樂然拿過桂枝遞過來的帕子,擦了一把臉,問道。

謝慧神色複雜,她匆匆忙忙的過來,身上還帶著清晨的寒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躊躇著,不知該不該說,昨兒她和小姐妹一起去茶館,就聽到旁邊有一桌公子在議論謝傅和和許樂然的事。

那些公子都是國子監的學子,謝傅和也在國子監讀書,從他們口中得知,許樂然和謝傅和要定親的訊息。

謝慧知道許樂然是不喜歡他的,可………。

“你今兒是怎麼了?”

謝慧一向都是有事就會直言,從未像今天這樣吞吞吐吐的。

“哎!”謝慧嘆了口氣,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在傳你和謝傅和的事情。”

她和謝傅和有什麼事情?許樂然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疑惑的看了謝慧一眼,把手中擦過臉的帕子遞給桂枝,拿起晨起的熱湯喝了起來。

許樂然身體不好,所以每天早上都會喝補身體的湯,她不喜歡喝,不過這也總比喝藥要好得多。

“他們都在傳你和謝傅和定親了,甚至是馬上就要成親了!”謝慧也是一個利索的人,糾結了一下就釋然了,總要把話說出來的不是嗎?

這是什麼大事,值得謝慧如此糾結嗎?許樂然覺得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謝慧瞧見她的樣子,心中更加著急,道:“你怎麼也沒個反應?”

“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愛說就讓他們說,我又不會因為他們的話而真的嫁給謝傅和”,許樂然澹澹道。

謝慧走到她旁邊,道:“這可是影響你名聲的事,你怎能不在意呢?”

“要是讓別人都以為你和謝傅和定親了,還會有誰上你家提親,這不是平白讓人誤會嗎?”

原本不在意的她,聽見謝慧的話醍醐灌頂,她雖然來這裡有七八年了,但有時候考慮事情還是會用以前的想法。

她一時忘記了,大雍和她前世那個世界是完全不同的,這裡的人把名譽看的比命還要重要,尤其是女子的名譽。

她本來就是遲早要回去的,也不打算在大雍生活,等時空管理局給她的任務完成,她就要回去,可現在她喜歡謝傅遠,這件事要是讓他誤會了該怎麼辦?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可終於著急了,我還以為你連閨譽都不在意”,謝慧見許樂然重視,也再不著急了,說道:“就在昨個,我在外面聽見有人在傳。”

“現在恐怕整個京城的公子都知道,你和謝傅和定親的事了。”

她嗤笑一聲,道:“真看不出來謝傅和會使這種陰招。”

官員家的公子大多都在國子監讀書,現在就等於是整個官員圈子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許樂然要婚配,最合適的物件自然就是這些公子,現在被謝傅和這麼一搞,就等於是給許樂然斷了後路,到最後只能嫁給他。

這一招可謂是夠狠,至於謝傅遠,他要是以後和許樂然有什麼關係,肯定會被眾人的唾棄,認為他搶自己弟弟的妻子。

許樂然自然也想明白了這些,在她印象中謝傅和只是比較囂張一些,真想不到他會做出這麼惡毒的事來。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謝傅遠,他會不會聽到這個訊息也誤會了?

正在此時,謝傅遠正和劉衛等人在酒樓裡喝酒,幾人談論著京中哪家青樓的姑娘美貌,謝傅遠只是喝著酒,看著窗外的路人。

劉衛見幾個公子從酒樓門口而入,就譏笑道:“你看他們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不是來這裡喝酒。”

張壽喜在一邊附和著:“是啊!就是這些傢伙平日裡還在批判我們來這個呢!”

這個酒館不同其它的酒樓,這裡喝酒可以點姑娘相陪,不過這裡的姑娘都是彈曲唱歌,或是倒酒,和青樓並不一樣。

那些公子就剛好在他們隔壁桌坐下,談的也不是什麼詩詞歌賦,而是八卦,而且聲音極高。

一個藍衣公子剛坐下,還沒有點酒,就對同伴道:“聽說傅和兄和許御史家的姑娘定親了,最近就要成親,大家到時可要捧場!”

桌子上有四個公子,而這個藍衣公子和謝傅和是死黨,他這樣到處說這個事也是謝傅和要求的,謝傅和說是只要讓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和許樂然的事,就會給他想要的好處。

其餘公子都是笑著答應,心裡暗暗有些感激藍衣公子,要知道謝傅和可是當朝首輔的兒子,還是首輔最看中的兒子,眾人平日裡還不知該如何和謝傅和搭上關係,這次不就是一個機會。

“蕭兄和謝公子是朋友,等謝公子成親時自然會邀請你,可是就怕謝公子連我們這些人是誰都不知道,到時,我們想去恐怕因為沒有請帖也去不了。”其中一個公子說出了大家都想說的話。

“李兄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們也算是同窗,傅和怎會不給大家發請帖呢!”

眾人說說笑笑,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謝傅遠拿著酒杯的手指泛白,他黝黑的童孔看著那一桌的歡笑。

張壽喜也聽見了旁邊一桌說的話,見謝傅遠似是馬上就要衝過去打人,就低聲道:“這些王八蛋都是在胡說八道,遠哥別在意。”

他也知道說這個沒用,看謝傅遠的樣子,今兒這幾個人身上不掛點彩,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劉衛還在一旁享受著美貌的姑娘給他斟酒,見倆人的神色不對,看看周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謝傅遠這麼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露出這種要殺人的模樣。

他喝酒的動作也收斂了些,謝傅遠現在的這個狀態好像隨時都會爆發,他下意識怕殃及到自己,不過心頭的好奇不減。

“欸,這是怎麼了?”他輕輕的碰了一下旁邊的張壽喜,眼睛眨巴眨巴的。

劉衛並不是沒有聽到隔壁桌的話,而是根本就沒在意,因為他不知道那次謝傅遠打了季子昂,就是為了許樂然,不知道謝傅遠和許樂然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張壽喜原本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在謝慧舉辦的詩會上見到許樂然,這才知道了許樂然的身份,也知道了謝傅遠和許樂然的關係。

“待會再說!”張壽喜看著謝傅遠要殺人的目光,也不敢多說。

謝傅遠覺得隔壁桌那些人的笑容刺眼,醜陋,可他還是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衝動。

終於在聽到一句話後,他再也顧不得理智,向那些人衝了過去。

隔壁桌有人見過許樂然,更是調侃道:“謝兄真是好福氣,得到那等的美人,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他的語氣極為輕佻,還咂咂嘴,似是在回味著什麼。

謝傅遠終於被激怒,他一直剋制就是擔心會因為自己的衝動,而讓許樂然的名聲受損,可是現在聽到這些輕浮的話,他還怎能容忍。

旁邊一桌的公子還在侃侃而談,說的越發激動,就感覺身側有一陣冷風,還不待看清,就臉一痛,緊接著就是頭暈,他只顧得上嘴裡吱哇亂叫,用手護在頭部,可還是阻擋不了如雨點般的拳頭。

謝傅遠只是一個勁的揍人,桌子周圍的同伴卻是沒有人敢阻攔。

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為了對方而招惹謝傅遠的程度,因為這個後果他們也料的到。

酒館裡出了事,只有掌櫃在旁邊勸著,可是謝傅遠哪裡會聽掌櫃的話,他一直是衝那個說閒話的公子嘴上打的,拳拳都落到了他的臉上。

那公子本等著同伴能幫他一把,可是聲嘶力竭的喊了半晌,都沒有一個人幫他一下,現在只感覺臉上粘膩一片,腦子在嗡嗡的響,好像頭都要被打爛了,整張臉上刺痛無比。

他剛開始還在不斷的躲著,到了最後,連躲的力氣都沒有。

張壽喜見地上的人已經被打的一動不動了,連忙過去想要拉住謝傅遠,可謝傅遠就像一頭剛出籠的野獸,正在瘋狂的報復這一切。

張壽喜心中焦急,謝傅遠雖被皇帝看重,又官至朝中尚書之位,可也不能當街殺人。

他阻止不了謝傅遠,硬是在後面抱住了他,謝傅遠還欲打人,就聽張壽喜道:“你現在殺了人,可就真和許姑娘無緣了,許姑娘是不會喜歡一個殺人犯的。”

謝傅遠的腦中這才清醒,放棄了掙脫,道:“你放開我。”

張壽喜見他面色平靜,緩緩放開了他,而和那個公子一起過來喝酒的人都跑了,只有掌櫃怕自己的酒館發生人命,這才請了大夫過來。

張壽喜把謝傅遠拉開後,酒館裡的活計掌櫃就忙碌了起來,不過也沒有人敢說一句謝傅遠的不是。

一般當了官員的人都是愛惜羽毛的,很少有人會當街打人,而且還是朝中的二品大員。

在酒館喝酒的人都匆匆離去,生怕惹上麻煩。

謝傅遠也從酒館裡出去,他向謝府的方向而去,這件事不就是明擺著的嗎?

如果沒有謝傅和的策劃,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言。

張壽喜跑的氣喘吁吁的追上謝傅遠,問道:“你要去找謝傅和?”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繼續道:“你去找到他,把他打一頓嗎?”

謝傅遠好似清醒片刻,頓住腳步,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是啊!這又有什麼用。

張壽喜看著謝傅遠瘋魔的樣子,也有些理解他。他當初在詩會上看見徐樂然也是心動的,但他知道這不可能的,所以也就很快放棄了。

“我沒事,自己走走,你回去吧!”謝傅遠冷澹道。

張壽喜還是有些擔心他,可謝傅遠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只能離去。

地面上還有下過雨的積水,街上的人聲鼎沸,各處都是喜笑顏開或匆匆忙忙的行人,謝傅遠就好似一個幽魂,沒有人注意到他,他也絲毫感受不到熱鬧,周圍的一切都好似虛化了。

他在街上遊蕩著,又進入一個酒館之中。

他並不是因為謝傅和的設計而心痛,這件事就像是有人強行撕開了他心上的傷疤,讓他直面一向逃避,不願意想的事情。

許樂然遲早就是要嫁人的,而那個人不可能是他。

國子監。

謝傅和手中拿著書在學堂裡心不在焉的聽父子講課。

藍衣公子蕭瑞不顧還在上面講學的夫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向謝傅和走來。

夫子的講課被打斷,學子們也因為他的突然闖入而把視線放在他身上。

“放肆,你是那個學堂的?”夫子停止了搖頭晃腦講詩文,呵斥道。

蕭瑞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們這些人經常曠課,大多數夫子批評之後,他們還是我行我素,所以現在就連夫子都懶得說了。

“夫子,學生魯莽了,還請夫子見諒!”他拱手向上首的夫子道歉。

這一舉動讓瞭解他的學子驚訝,眾人就見他給夫子道歉後快速出去了。

謝傅和是好學生,他不能在眾人面前損壞他謝形象。

在他走後,學堂裡恢復的平靜,夫子搖頭晃腦的講著詩詞。

等到一節課結束後,謝傅和出了學堂,就見蕭瑞在門口等著。

“什麼事?”他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不滿。

蕭瑞乾笑著,道:“放心,這不是沒人知道我擾亂夫子講課是因為你嗎?”

“我們在茶館討論你和許姑娘的事,誰知就被人打了!”他接著道:“和我一同去的張玉被打成重傷,恐怕得在家修養一段時間才能好。”

蕭瑞暗自觀察著謝傅和的神色,見他一臉的平靜無波,說出了最想說的話:“打人的是你大哥,謝傅遠。”

他以為謝傅和會憂慮,可是只從他面上看平靜,甚至眸中還隱隱有些興味。

謝傅和說道:“張玉可是家裡的獨苗,其父雖是戶部侍郎,可疼愛兒子是出了名的,這件事恐怕不會善了。”

“那可要如何是好?”蕭瑞以為他心裡是關心謝傅遠的。

“這個!恐怕只能讓大哥去給張玉道歉了,再做一些補償,想必張侍郎也不會抓住這件事不放”,謝傅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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