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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送美人

“進!”

忠盛進來後,躬身稟報道:“郭統領過來了,說邀公子出去喝酒”。

“哦!找我!”謝傅遠挑了挑眉。

以往像郭恆淵這樣假清高的人,可從來不屑與他說話,今兒為了讓他不把自己的事稟報上去,竟是親自登門嗎?而且還是晚上登門,這是怕白天被人看見?

謝傅遠在心中冷笑,郭恆淵不是最怕和他粘上邊嗎?

“他在哪?”

“回公子,郭統領就在偏廳裡等著”,忠盛回道。

等謝傅遠來到偏廳後,就見郭恆淵坐著,沒有碰桌子上的茶水,看見他後,起身笑道:“謝尚書,真是打擾了!”

“不知郭統領有什麼急事,需要夜裡過來?”謝傅遠把“夜裡”這兩個字壓的極重,似是別有深意。

“呵呵!這不是想請謝尚書喝酒!”郭恆淵笑的僵硬。

“好,既然是郭統領親自相邀,我怎能不去!”謝傅遠眯眼,皮笑肉不笑道。

兩人都是互相厭惡對方,面上還是一片和諧的來到了酒樓。

酒樓的一樓有很多貴公子,在談論詩詞歌賦,小二把兩人帶到了樓上的雅間。

推開門,桌子上的酒菜已經備好,郭恆淵請他坐下後,拍了拍手,就在謝傅遠以為,郭恆淵在房間裡埋伏了刀斧手的時候,就見五名女子踏著輕盈的步子齊齊向他屈膝行了一禮。

“郭統領這是……”,謝傅遠也有些迷惑,在朝中誰不知道他愛金銀珠寶,不愛美色。

這郭恆淵要是想要討好他,也應該送古玩玉器,怎會送女子。

見他一愣,郭恆淵以為他已經準確的猜到了謝傅遠的心思:“這些女子是給謝尚書斟酒的。”

“不知謝尚書和滿意?”

謝傅遠簡直要懷疑,郭恆淵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他就是這麼送禮的嗎?亦或是看他不近女色,故意耍他?

“讓她們都退下”,謝傅遠說。

郭恆淵並沒有讓她們都退下,而是使了一個眼神,女子都是紛紛向謝傅遠而來。

謝傅遠騰的一下站起來,躲避了開來,他現在確定,郭恆淵就是有意的。

“斟酒不是有郭統領嘛!你們都退下吧!”謝傅遠戲謔的道。

女子都是面面相覷,郭恆淵並沒有吩咐她們出去,可謝傅遠又不讓她們斟酒,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郭恆淵揮了揮手,女子這才鬆口氣,退了出去。

謝傅遠重新坐下,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寧王還真是看重郭統領,這可真是讓人羨慕。”

郭恆淵聞言,心裡就是咯噔一下,他原本以為謝傅遠最多會用荔枝的事給皇帝告上一狀罷了,這件事也是可大可小的,皇帝也不會因為這件事立即對他做什麼。

可現在勾結藩王可是大罪,不僅是他,就是寧王也會有麻煩。

皇帝肯定會想,你一個藩王拉攏朕的宮中統領想幹什麼,是想要刺殺朕謀反嗎?

“謝尚書可不要信口胡說”,郭恆淵強自鎮定道,謝傅遠是從哪裡得到這個訊息的?很有可能只是聽到了一點風聲,藉此詐他而已。

謝傅遠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還在掙扎的郭恆淵,伸手入懷,掏出一封沒有拆封,沒有署名的信放在桌子上,推到郭恆淵面前,點頭示意道:“郭統領還是先看看再說。”

郭恆淵看到信封先是一愣,自從寧王給他送了荔枝後,就沒有再來過信,他起初還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寧王應該寫一封拉攏信過來才是。

放在桌子上的信封上雖是沒有寫字,但任誰都能看的出來寫信的人是個王爺,因為信封上有刻金蟒紋,在大雍,也只有王爺敢用這種紙。

“看看!”謝傅遠見郭恆淵盯著信封,沒有要拿起來的意思,催促道。

郭恆淵拿起信封,上面是用蜜蠟封著的,嚴嚴實實,他撕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看了一眼,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上面寫的內容大概意思是,讓郭恆淵在藩王回京的時候,用藥把皇帝和他身邊的侍衛都毒倒,這次寧王來京,會帶大軍等在北側門,就等皇帝鬆懈下來,他們就要攻入皇城。

他勐然抬頭,看向謝傅遠,他知道嗎?

不過看謝傅遠似笑非笑的表情,這說明他對信的內容是一清二楚的。

郭恆淵現下只想著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造反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他也不得不放下自己的清高,起身走到謝傅遠身邊,拿起酒壺,就要給謝傅遠斟酒。

謝傅遠把手邊的酒杯一下子倒扣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道:“這種事怎好麻煩郭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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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看了一眼郭恆淵的神色,繼續道“前些日子,有人舉報寧王給郭統領送了一船銀子,這不,為了還你一個清白,大理寺卿和我就帶著衙役去搜查。”

“對於這一點郭統領是誤會了,我也只是為了你的名聲考慮!”

現在他的把柄被謝傅遠知道了,自然是謝傅遠說什麼,他也只能應是,就聽謝傅遠繼續慢悠悠的說著。

“經我們搜查,這不是就給郭統領洗清汙名了嗎?只是沒想到在搜查過程中,偶然間見到一封寫給你的信,由於這封信一看就是王爺寫的,再聯想到前些日子的傳聞,大理寺的人就把這封信扣押了。”

“我知道後,擔心真有什麼,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你把信拿出來。”

說完,謝傅遠給自己酙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繼續道:“看郭統領的樣子,這信中似乎說了什麼大事,讓你如此動容?”

“沒什麼!”郭恆淵聽到沒有人看到這封信的內容,松了一口氣。

“那寧王要造反,郭統領會幫嗎?”謝傅遠嬉笑著說著。

郭恆淵看向謝傅遠,他的心現在就像坐山車一樣,七上八下,一起一伏間讓他在這短短半個時辰好似老了十歲。

“你如何得知的?”謝傅遠不是說沒看過信嗎?郭恆淵現在是有個風吹草動都緊張無比。

“呵呵!剛剛郭統領看信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幾句,真是失禮了!”謝傅遠說。

郭恆淵放下手中的酒壺,也沒了心思再說什麼,轉念間,他想到了什麼。

謝傅遠按理來說應該把這個證據交給皇帝,讓陛下處決自己,這才是他的行事風格。

現在卻是把信送到自己手裡,甚至說沒有人看過,這是什麼意思?想到他的為人,這是不是說謝傅遠想從自己這裡要些好處。

郭恆淵說:“我知道謝尚書一向喜歡前朝幾位大師的畫作,正好家父之前收藏了一些,放在我這個也是佔地方,等回去後,我就把這些畫作送到謝府,一點小心意,還望謝尚書不要推辭。”

“呵呵!郭統領為人可真是細心,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這些畫作就讓令尊欣賞!”謝傅遠說著,話頭一轉,道:“這和藩王私通可是大罪,郭恆淵自求多福吧!”

“雖說這封信沒人看過,可現在寧王送郭統領荔枝的事已經傳遍朝堂了。”

說罷,謝傅遠就起身離去,郭恆淵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在桌前定定的坐了半天,這才咬咬牙,決定辭官回家。

謝傅遠這就是在給他選擇題,是要生,還是要死。

要是不想讓皇帝知道這件事,就要辭官回家,甚至要送謝傅遠一大筆財物給謝傅遠。要是他繼續當他的宮中統領,那謝傅遠定然把這封信告訴皇帝,而且是添油加醋的上報皇帝,造反滅九族的罪名就在眼前。

想比後者,他也只能選擇前者。

在椅子上坐了半天,腿都有些麻了,踉踉蹌蹌的回到家,讓下人們把府裡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謝傅遠平日裡收禮的胃口之大,可不是簡單的幾幅名畫就可以的,尤其是造反這麼大的罪名。

回到房間裡,已經開始寫辭呈了。

~~

老太太要帶著全家去福雲寺燒香,許嫣然是其中最積極的,她要和老太太一起去,所以就住在許府。

晨起,桂枝把擰過水的毛巾遞給許樂然,她接過後擦了擦臉,把毛巾遞給桂枝。

門外有小丫鬟稟報:“姑娘,許大姑娘過來了!”

小丫鬟話還沒有說完,許嫣然就從門口進來了,許樂然沒有理她。

許嫣然走到桌邊坐下,看到桌子紅彤彤驚訝的叫了一聲:“這是哪裡來的荔枝,聽說前些日子外邦給皇帝進貢了些,不過只有一點點,也就分給了太后和幾位得寵的妃子”。

桂枝連忙道:“這是奴婢出門剛好碰上有賣荔枝的,就賣了些,這個自然和進貢皇帝的是不同的。”

許嫣然更是不通道:“我怎麼就沒有見賣荔枝的。”

許樂然乾脆不理她,整理這著裝,今兒要去燒香,自然不能穿的太過華麗。

桂枝在幫許樂然梳著頭髮,見姑娘不悅,也沒再和許嫣然搭話。

許嫣然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就悠閒的拿起荔枝開始吃,轉瞬間,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陰沉了下來。

她記得大理寺從宮中統領,郭恆淵的家中搜出一大批荔枝,有傳言說郭恆淵就是因為這件事引皇帝懷疑,所以才辭官的。

這個事也只是無意間聽他父親說的,本來這種事她是聽過就忘的,可是這件事裡面提到了謝傅遠,說是謝傅遠和大理寺卿一起去郭府搜查的。

那大批荔枝,更是被抬到宮中,最後皇帝還因為謝傅遠發現了寧王企圖拉攏郭統領,把荔枝分給了謝傅遠,以做獎勵。

在整個京城,除了宮中,也只有謝傅遠手裡有荔枝,那桌子上的這盤荔枝是誰送的,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裡,許嫣然嘴裡香甜的荔枝也帶了些苦意,她眼珠轉了轉,走到門口的時候,說道:“我出去一下,祖母去燒香的時候一定回來,你跟祖母說一聲。”

說完也不管許樂然有沒有回話,就匆匆向外走去,一路向郭坤府邸而去。

找到郭坤後,許嫣然心中的妒意更甚,現在她已經可以確定謝傅遠就是喜歡許樂然的,郭坤更是遭到許樂然的拒絕後,依舊說要等到許樂然喜歡他。

許嫣然看著面前豐神俊朗的郭坤,說道:“今兒祖母要帶著我們一起去燒香祈福,許樂然讓我過來約你,說是要在福雲寺說她對你的心意。”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許樂然同意郭坤的求親。

郭坤也沒有多想,更不會知道許嫣然的心思,頓時喜形於色,說道:“好,我今兒會去的。”

“你具體什麼時候能到?我要給許樂然一個準信,她也好等你。”許嫣然說。

“我在午時就到,麻煩姑娘跑一趟!”許樂然一直說不可能同意他的求親,他還因此一度難過了好久,現在許樂然卻是讓人約他去福雲寺,他怎能不開心。

和郭坤說完後,許嫣然有馬不停蹄的去了謝府,她要讓謝傅遠看看許樂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這次門房倒是沒有為難她,可能是因為上次攔住她被謝傅遠罰了。

許嫣然心情好了起來,她還是有機會和謝傅遠在一起的,只是許樂然現在擋在她們中間罷了。

見到謝傅遠後,許嫣然邀請道:“我們要去福雲寺燒香,你去不去?”

還不待謝傅遠拒絕,就聽許嫣然繼續道:“今兒郭坤要給許樂然表白心意,就在福雲寺上。”

“我們身為朋友,也應該去祝福她們,你要去嗎?”

許嫣然底下頭,生怕自己漏了餡,謝傅遠的目光好似能夠看穿她一般,讓她忐忑不安。

“好,我會去的!”謝傅遠聲音毫無起伏,聽不出喜怒。

許嫣然達到了目的,滿意的走了。

謝傅遠自然知道許嫣然是什麼人,無論這件事是真是假,他都會去的。

許嫣然跑回許府後,馬車已經準備出發了,老太太讓許嫣然和她坐在一個馬車裡,奇怪的問道:“你去哪了?不是聽說要去福雲寺昨個就住在許府,生怕趕不上嗎?”

許嫣然心虛不已,但她還是鎮定的回道:“祖母,我想起母親之前說過要去福雲寺,看著時間還早,就回去問問她。”

“好,好孩子!”老太太拍了拍許嫣然的手。

馬車出發,福雲寺的位置已經在京城外面了,她們今兒出去,等到上完香就到下午了,所以會在福雲寺住一晚。

馬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街上的商販都在賣力的推銷著自家的貨物,走過主街,城門口站著兩名士卒,在不停的排查著進城的人。

這並不是因為京城出了事,或是再找什麼人,不光是京城,一般的城門口也都會有士卒,看了行人的路引才會放行。

出城門的也要看路引,只是許府一行人坐的馬車上的族徽,和後面跟的護院,都說明了這是朝廷二品大員的家卷,士卒也就放行了。

出了京城,明顯就沒有裡面繁華了,路面也沒有京城裡的路面平整,許樂然一路就在馬車的顛簸裡來到了福雲寺。

寺門口有兩個小僧在拿著掃把掃地上的葉子,馬車停了下來,許樂然,許嫣然兩個沒有出嫁的女兒家都是輕紗遮面,下了馬車後,就見寺裡出來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見到老太太就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老太太在來的時候就通知過主持,現在直接可以去佛前跪拜。

連帶著許樂然,許嫣然兩人也一左一右的跟在老太太身後跪著。

等到結束後,許樂然就去廂房休息了,桂枝跟在身邊,這次滿瑩沒有跟著出來。

廂房裡,桌子上有縷縷升起的檀香,還有幾盤素點心,許樂然感覺有些頭暈,可能是她的體質不適合聞到檀香個味吧!

“你那它挪走!”許樂然用手拄著頭,感覺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桂枝慢吞吞的把香爐從桌子上挪到窗臺上,走路間有些無力,許樂然這才想到會不會是這個檀香有問題。

她只覺得頭上直冒熱汗,模模湖湖聽見有腳步聲臨近,那兩人還說著話。

許嫣然腳步匆匆的帶著郭坤往許樂然的廂房趕,嘴裡說道:“郭公子還是不要讓樂然妹妹久等了。”

郭坤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許樂然要是約他,那也會是在有人的地方,怎麼會把他約到廂房裡去,這要是讓人知道,即使沒有做什麼,也會對她名節有損。

想到這裡,郭坤停住了腳步,許嫣然催促道:“就在前面了,郭公子這是怎麼了?”

許嫣然心裡著急,面上還是露出一個笑容,看見郭坤就站在那裡,她都想要伸手去拉他快點走了。

她提前偷偷的給許樂然房間裡的檀香中下了**,這種**不是普通的**,聽藥房活計說聞了這種**後,就會渾身發熱,等到郭坤進去後,她就把門關上。

等到謝傅遠過來後,她就把鎖子開啟,想必可以看到郭坤和許樂然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房間裡,到了那時,恐怕許樂然不光會遭謝傅遠厭棄,還會成為整個京中人人唾罵的女子。

到了那時,老太太會把許樂然這個聲名狼藉的女子趕出家門,她就是許府正正經經的姑娘,嫁給謝傅遠。

想到這裡,許嫣然心中更加著急,她以後的幸福生活就在此一舉了。

“郭公子這是怎麼了?一會樂然妹妹該不高興了!”許嫣然說著,就伸手拉起郭坤的袖子,心急如焚的她已經連偽裝都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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