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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章

尹月在質問間,外面的砍殺聲越發大。

謝傅遠也不想再多說一句話,推開尹月的手就此離開。

不顧尹月在身後的哭喊聲,在謝傅遠下車後,所有的侍衛都是圍繞著謝傅遠而去,再也沒有人理會馬車裡還有什麼人。

箭失就像是天上飄下的綿綿細雨一般密不透風的向馬車射去。

馬車徹底成了一個刺蝟,漸漸遠去。

謝傅遠拉過馬韁繩,騎上馬就向著京城而去。

他知道,丞相現在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瘋狂的舉動,敢刺殺王爺,那就說明他已經徹底站在了皇帝那邊。

許樂然還在府中,丞相不會放過許樂然的。

一邊策馬,一邊吩咐道:“留下活口!”

身後的人應下,替他擋住追兵,謝傅遠一路騎馬狂奔,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正午剛過。

許樂然給黑袍人了訊息,可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是她最後等來的不適黑袍人,而是一眾的朝廷鷹犬。

柴房的門被踹開,一束陽光照了進來。

門口穿著一身盔甲的校尉吩咐後面的小兵道:“把人帶入天牢!”

後面的人二話不說就衝進來,拖起許樂然就向外走去。

許樂然出了王府,就被安排在囚車上。

囚車是用木頭框出來的四方形,能從外面清楚的看進裡面。

街上圍觀的人很多,只是沒有人對她扔爛菜葉子而已。

許樂然已經餓了兩天了,她只覺得太陽明晃晃的,照的她頭暈,周圍人群的議論聲似乎都模湖了。

“這次秋闈的前三甲遊街!”

圍著她的囚車看的人瞬間就調轉腳步,紛紛向馬路兩旁讓了讓,讓開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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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然本是不在意朝廷這些科舉的事情,畢竟她自己已經危在旦夕了。

可很快,她就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龐。

她伸手遮了遮有些刺眼的陽光,發乾的唇瓣抿了抿,一抬頭就見坐在高頭大馬上面的楊奕森正被百姓圍著觀看。

她張了張嘴,無力嘶啞的聲音叫道:“楊——”

話音未落,已經是被跟著囚車的士兵用手中的長槍砸了過來:“不要亂叫!”

“要是再敢試圖起什麼心思,就不要怪本大爺不客氣了!”

士卒在她身邊呵斥著,她看著那個坐在馬背上面的少年筆直的後背在扔人們的讚歎聲中離開。

許樂然似是嘲諷的嗤笑了一聲,果然看見她現在這個處境,是個人都不願意沾染。

說什麼師傅,說什麼他是一個慈父,說什麼迫不得已讓她留在他的仇人,丞相身邊。

這一切也不過都是基於她當時的價值罷了,她在外人眼中是王妃,所以才會讓這些人如此罷了!

呵呵!現在看來,她無論是逃到哪裡,都不會逃出這個圈子,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凡事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利益。

一個人如何對待你,不過是看你能夠給他帶來多少利益罷了,她逃到哪裡都是一樣。

即使離開這個陰謀算計的地方,其實哪裡又不是這種地方,逃出一個坑又跳進一個坑而已。

這是許樂然不知道她現在還有什麼希望再活下去。

牢獄中進去了,可就不是那麼好出來的。

馬車一路向監牢走去,許樂然被帶到一間牢房裡。

還好,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她住的是一個單間。

她必須要出去,要想辦法自救。

要是這次能夠平安回到王府,她不會再逃了,她會活得如她最討厭的那般,像那個尹姑娘一樣的討好王爺。

只有王妃之位才會給她帶來體面,才會有活路。

在獄中呆了一天,還順便喝了一碗獄中的菜湯和發硬的窩窩頭,能吃到這些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比在王府三天沒有進食要好的多。

手中捧著這碗牢獄之中的菜湯的時候,她吃的狼吞虎嚥,甚至覺得這牢中可要比王府要好的錯覺。

吃完美美的睡了一覺,一覺睡到了放早膳的時候,她這才醒來。

獄卒提著一個大桶,從裡面舀了一勺清湯粥,把籃子裡的一個窩窩頭扔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就轉身離開,給下一個牢房裡的犯人去打飯了。

每到這個時候,牢房的聲音都是異常的高漲。

許樂然正吃著幹硬的窩窩頭,就著米湯往下美滋滋的吃著時,就有一個太監過來,道:“陛下招她過去一趟”。

獄卒開啟門口,許樂然跟著公公乘坐馬車向皇宮而去。

她有些忐忑不安,難不成寧王是把她告發道皇帝哪裡?

皇帝這才要讓她過去,就是為了給她定罪。

只是,馬車走到一半,就被人攔下了。

許樂然只聽馬車外面有兩個男子在說話,似乎在爭執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有一個人向馬車這邊而來,車簾在外面被掀開,外面的是二皇子。

二皇子像是對押著許樂然去皇宮的獄卒道:“我有話要對寧王妃說,你下去!”

那人猶豫了片刻,終歸還是下馬車。

就見二皇子爬上了馬車,他這次也沒有多話,直接道:“現在能救你出去的就只有我,不知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

“二皇子就那麼肯定我能幫得上二皇子?”許樂然反問道。

二皇子一笑:“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答應了和我合作,那麼我就會救你出去。至於這以後要做什麼事情,我自會考量,總不能讓你去做呢做不到的事情。”

許樂然不語。

就聽二皇子繼續道:“你知道父皇這次招你過去做什麼嗎?”

他自問自答道:“是因為丞相已經在皇帝面前說明了你的身份,你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所以你現在所犯的就是欺君之罪。”

“雖然現在你沒有九族,但是皇帝要是想要殺了你,還是輕而易舉的。”

“怎麼樣,我只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考慮!”

說罷,二皇子就不再言語,馬車也停在路上。

外面街市的吵嚷聲似乎和她時間隔著什麼,總是摸不到也看不到。

車廂裡一片凝重。

二皇子說的有道理,要是她不同意合作,恐怕這次就真的捨棄了最後一根稻草。

她轉而問道:“難道二皇子就這樣信任我,就不怕在這個時候我答應了你,回頭又反悔了?”

二皇子儒雅一笑:“我說過,我喜歡你,希望你能當我的王妃。”

許樂然把他的話無視了,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二皇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桉跳下馬車,馬車又開始重新啟動。

不一會就到了宮門。

她下了馬車粉色的裙子上一身的髒汙讓路過的宮女都是躲著走。

走在青石板鋪成的地面上,夕陽透過琉璃瓦映照出金色的光,越發顯得皇宮威武霸氣,就像是一條盤踞著的龍。

被帶到一處宮殿前,許樂然抬頭去看,是垂拱殿。

她在外面站了沒有多久,就被太監帶了進去。

先是對首位之人行了跪拜大禮,那人並沒有讓她起來。

她的身側還跪著一人,正是當朝丞相。

皇帝開口問道:“聽說你隱藏身份,企圖混入寧王府意圖不軌?說,你背後之人是誰?是誰讓你如此做的?”

丞相在旁邊則是道:“陛下,您知道的,她如此作為,完全是讓臣受了這牢獄之災,她要對付的不是寧王,而是臣!”

許樂然正要開口,就有太監稟報道:“陛下,二皇子求見!”

“讓他進來。”皇帝不在意道。

對於他來說這個兒子還是很有用的可以幫他壓制寧王。

二皇子進來後施了一禮,這卻是和許樂然一樣的大禮。

他決然道:“請父皇對許姑娘開恩,今日之事,還沒有查清楚,就說許樂然為了合種目的而接近寧王,接近丞相,那她一直都是在丞相府長大的,難不成她從在襁褓裡開始就在算計丞相了?”

“你所的也有理,只是……欺君就是欺君,這個沒有商量。”皇帝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門口的聲音道:“陛下,臣弟今日本是想要進宮的,只是在路上出了一些事來遲,打擾陛下談事,還請陛下恕罪!”

皇帝擺擺手:“無妨,這件事本就與你有關你能在這裡也是好的。”

“不過你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皇帝知道寧王不會和他在這裡閒扯,既然提了這個事情,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是有作用的,否則他也不會提起。

寧王從手中拿出一打紙,道:“臣弟今日來無意發現了一些東西,還請陛下過目!”

皇帝興致缺缺的接過來,隨便打量了幾眼,就見上面的內容,神情一時凝重起來。

皇帝沒有說話,只是在桌桉上拿出一道摺子,和那張紙對比了起來。

這本摺子正是丞相呈上來的摺子,丞相看到皇帝的這個神情陰沉的越發滴出水來。

他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丞相在十幾年前寫的手書,是給先帝最為寵愛的妃子,婉妃娘娘所寫。

紙有十幾張,上面的內容都是一步步的計謀。

他們是如何殺了寧王的親生母親,使寧王最後認了婉妃當母妃。上面更是有丞相原先計劃如何對付他,讓他再無翻身之日的對策。

這是這些都由於先帝早死在加上他母家強大,迅速掌握了朝中的兵權,拉攏了一系列的文官,他這才堪堪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丞相的這些計謀沒有了實現的機會。

看著這些書信,皇帝似乎是憶起了以前的事情,他看向下面跪著的丞相的目光越發不善起來。

丞相雖然不知道寧王給皇帝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對他不力的東西。

當下求饒拜倒:“陛下,臣對陛下的忠心是日月可鑑,寧王純屬在胡說八道!”

他自從皇帝登基以來似乎是沒有做過什麼直接針對皇帝的事情。

“你對朕的忠心!!”皇帝冷笑著看向趴在地上的大臣。

他覺得這些文官都是一些賤胚子,那邊風聲大就倒向那邊,絲毫沒有廉恥之心。

這也就難怪了,為了不擔一個教養不力的罪名,竟然都說女兒不是他親生的了。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許樂然就看著眾人面色各異,此刻似乎也是沒有了她說話的地方。

寧王繼續道:“臣弟今日就是想要把這些東西呈現給皇兄的,但是誰知在半路上就被丞相的人襲擊,臣第差點命喪當場!”

說到這裡,寧王站著的身形已經搖搖欲墜了。

或許是因為寧王剛剛進來的時候太過強勢,這才讓皇帝忽略了他的面色,此刻一看,寧王的臉色煞白,身上還沾著滴滴鮮血。

皇帝這才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寧王現在不用演,也已經因為三天兩夜沒有用飯而隨時可以倒下了。

他站不穩的用手扶住殿中的椅子背,艱難道:“在進宮中的途中,丞相為了這些東西不落入陛下手裡,就派人來刺殺臣弟,可惜……可惜……,臣弟身邊最喜歡的女人竟是為了給臣弟擋箭而死。”

說著,寧王一下子站不住竟是毫無形象的摔倒在地上。

皇帝就算是希望他就此因為傷心過度而死去,但還是得讓人把他扶了起來。

吩咐道:“給寧王賜座!”

寧王坐在椅子上,強撐著睜開眼睛,看起來實屬是打擊頗大。

以前的那些信封本就激起了皇帝對丞相的殺意,也只是為了現在的局面而生生壓了下去。

現在丞相刺殺寧王,只是這條罪名他都跑不了了。

“陛下,陛下,臣一直都在牢獄之中,什麼時候回派出殺手去殺寧王?”丞相聽聞此言,也是大驚,刺殺皇族宗室可不是什麼小罪名。

平日裡就是不敬,都會被打入大牢,更何況是刺殺。

“丞相還想要狡辯不成,本王正好抓了幾個刺客,陛下可以儘管審問!”寧王似乎是在撐著最後一口氣。

說著,皇帝揮揮手,讓人把那刺客帶上來。

刺客在殿外的時候,已經聽見了眾人都談話,進入殿中後,一句不發。

丞相從地上急忙爬起來,指著地上的二人道:“你們說說,究竟是誰派你們去刺殺寧王的,還是寧王自己自導自演?”

“陛下還在這裡,哪裡輪得到你來問話,你這有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裡!”許樂然適時開口道。

她瞟了寧王一眼,見他確實很狼狽隨時都有睡過去的可能。

她的話一出口,丞相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他連忙嚇得跪倒在地,道:“陛下,臣一時失態還請陛下懲罰!”

“哼!失態?”

皇帝冷聲說著眼神也是越發冰冷。

這個丞相這是越發的肆無忌憚,在他這個皇帝面前都敢放肆,更遑論在背後是如何的。

對於現在這個局面,寧王已經放下心來。

以這個皇帝的性子,現在丞相只有死路一條了。

“來人,把這兩個刺客和丞相分別關起來!”皇帝心煩的一揮袖子。

帶下去這些人後,許樂然以為接下來就要輪到寧王對自己攻擊了。

沒有想到寧王竟然道:“陛下,巫蠱一事臣弟已經查清是丞相讓人在背後搞得鬼,王妃是被本王冤枉的。”

許樂然聽到這話是震驚的,但她沒有貿然開口。

就聽一旁的二皇子也傅和道:“父皇,寧王妃一向仁義,怎麼能做出巫蠱之術這類事情。”

皇帝知道許樂然之前救過二皇子和靜妃,所以對他的話也不奇怪。

只是寧王已經是徹底和丞相鬧掰了,為了還要保這個王妃?

他看不懂寧王的操作,也就順應局勢應了下來。

就在眾人離開垂拱殿後,就見一隊禁衛從宮中出發,向著丞相府而去。

刺殺王爺的罪名,可不僅僅是一個人受罰就了事的,那是全家人都得脫層皮。

女的被充入教坊司,男的流放或者跟那些奴隸一起修橋,都是做一些危險的活計,畢竟這些讓人都是犯人,死了也就死了。

許樂然重新回了王府,塵埃已經落定。

她又重新成為了王府的女主人,那些丫鬟婆子一個個得到訊息的又改變風向。

許樂然這才感嘆,果然世事無常,一天之前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些人也提現出了人性,你的價值就決定著他們對你的態度。

也讓許樂然更加認識到了權利。

權利是無論跑到哪裡都逃不掉的東西,想要得到權利,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從王爺入手。

王府書房內。

燭火忽明忽暗,謝傅遠握著快子食指大動。

身旁的忠盛擔憂的問道:“王爺,那些人就不是丞相派的人,要是他們招了該如何?”

謝傅遠輕輕一笑,嚥下嘴裡的食物,道:“那些人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一定會一口咬定是丞相讓他們做的。不然,他們就要供出背後真正的人。”

“可是,這究竟是誰還想要王爺的命?”忠盛一邊為餓了好幾天的王爺佈菜,一邊擔憂。

“放心,遲早都會出現的。”謝傅遠已經有了人選,只是不敢確定罷了。

那些人身上的味道和隨身帶的東西,都說明了他們出自江湖。

至於是江湖的哪些人他不知道,而他也從來沒有和江湖的人打過交道。

藥毒窟。

黑袍人看著冰棺裡躺著的美麗女子,眼神溫柔的似乎都能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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