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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章楊奕森

兩人說著話,蘭星就邀請許樂然去她家中養病。

街上貼著找人的畫像,或許是因為許樂然現在是一身男子裝扮,並沒有人懷疑她。

當許樂然去原本住的客棧拿行李的時候,才發現街上,客棧外都有人在找她,人人手裡拿著畫像。

蘭星也並沒有懷疑她,或許就是因為已經認定了她是個男子。

思及此處,許樂然問身邊正帶著她要去家中的蘭星道:“我是個男子,姑娘把我帶回去不方便吧!”

“公子放心,我是一個人住的。”蘭星回頭笑著說道。

許樂然掩飾性的輕咳一聲,她怎麼聽這句話都有些不對勁。

蘭星家中住在一處小巷,這裡住著很多戶人家,猶如一個大雜院。

她跟著蘭星進去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又人問蘭星道:“蘭姑娘,這位公子是誰呀?”

蘭星笑著答道:“這個是我哥哥,剛從京城回來。”

眾人都是紛紛向蘭星打著招呼,一路來到了蘭星的房間。

是一間很大的房間,外面擺著桌子椅子,看起來是待客用的,裡面有個屏風,許樂然猜測是她自己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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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不知道這些,蘭星一個勁的邀請她過來,現在過來才知道可能沒有她住的地方。

雖然她是個女孩子,就算和蘭星住在一起也是沒有什麼,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個女的。

許樂然站在外面定定的不肯進去,已經在想著要如何提出離開了。或許人家就是客氣客氣,她還當真了。

想到此處,許樂然扶了扶額頭。

“還站在外面做什麼?進來呀!”蘭星倒了一杯茶,說道。

許樂然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去,如坐針氈的坐下。

“公子可是嫌棄我在眾人面前說你是我哥哥?”見許樂然一下子就心情不好了,蘭星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沒有,蘭姑娘多慮了,一個姑娘帶著男子來家中總是不妥的,如果讓有礙姑娘的名聲就不好了,我看我還是走吧!”許樂然提出了要走。

“公子!”蘭星心中有些複雜。

許樂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一個姑娘帶著男子來家中不妥,這是在說她嗎?

可許樂然明顯不是這個意思,還是因為她說了他是她哥哥的事。

她猶豫片刻,解釋道:“公子也看見了,我家中現在就只有我一人,如果不那樣對別人說你是我哥哥,他們會認為我無依無靠,會欺負我的。”

許樂然這才明白過來,不過她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責怪蘭星。

“姑娘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公子就在這裡住下吧!住在隔壁我也好照看公子。”蘭星恢復了笑容。

聽到是住在隔壁,許樂然也是放下了心。

在蘭星家住的第一天很平靜,大院裡又很大的一顆桃樹,有很多小孩笑嘻嘻的爬上去摘桃子,許樂然就在旁邊看著,彷佛自己也融入了這煙火味中。

一日三餐都是蘭星做的,吃的很簡單,是普通的飯食,許樂然還特意出去買了一條魚,算是改善伙食了。

第二日的早晨,許樂然睡在屋裡,陽光落在大地上,她睜開眼睛開啟了門,就見屋外蘭星正在和幾個姑娘說著什麼。

吱嘎開門的聲音讓幾人回頭,許樂然笑著點點頭,雖然不認識幾人,但她們和蘭星站在一起說話應當是朋友。

那些姑娘見此,也都是過來問好。

一共有三個姑娘,一個穿著鵝黃色的裙子,鵝蛋臉,看起來很是溫婉,一個長的就有些豔麗,不過比起她也頂多算是普通,還有一個圓圓的臉蛋,穿著粉紅裙子。

許樂然只是點頭微笑,並不多說什麼,她並不希望有更多人認識她,畢竟現在她的女裝畫像貼的到處都是,要是有人認出了她可就麻煩了。

其中一個鵝蛋臉的姑娘開口問道:“你就是星星的哥哥嗎?之前一直聽她說起你,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哦!她說起過我?”蘭星說她並沒有家人,那說起哥哥是怎麼回事?

是想要告訴眾人她也是有家人的,讓別人不能欺負她嗎?

另一個擠上前來:“是啊!星星說她哥哥在京城讀書,是要考科舉當大官的。”

許樂然點點頭:“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什麼,對謝你們對她的照顧”。

許樂然扮演起哥哥來倒也不含湖,含笑著應付。

“我弟弟都和你一樣大了還不識字呢?不知你能不能教我弟弟寫字,只要會寫他的名字就行。”那鵝蛋臉的的姑娘又道。

她期盼的看著許樂然,道:“我會付給你束脩的,之前爹爹給我弟弟請了先生,但是他太過淘氣把先生都趕走了,所以現在沒有讓你肯給她教書。”

許樂然率先道:“我在這裡不會久住,也就住幾日,學習是需要一個長時間的事情,我恐怕不能幫到你。”

“沒關係,只要你肯教他就好了,其實也不用教什麼學問,只要教道理就行了。”女子略有些急切。

許樂然不知道為何這樣說,但話已經說到了份上,她也是正好無聊,就同意了下來,讓女子將她弟弟帶過來。

一下午的時間,蘭星都讓許樂然多多注意。

“你不應該答應她的,她說的那個人是這方圓十里的紈絝,整日的熘貓逗狗,不學無術,而且根本就不是她親弟弟,只不過是她的一個遠方表弟而已。”蘭星滿臉的擔憂。

“她表弟?”為一個遠方表弟過來拜託她:“她和她表弟的關係很好嗎?”

“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她遠方表弟家是這運城首富的小兒子,但是就只有這麼個小兒子,所以家人都很寵愛,但給她表弟找的教書先生一個個的都被氣走了,有的人還被她表弟捉弄,所以很是讓他們一家人頭疼,她只不過就是想要買給她表弟家一個人情罷了!如果你真的能夠教好她表弟,她自然會得到首富家的好感。”蘭星說著,許樂然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無事,你不用擔心,既然我已經答應了總該試試。”許樂然安慰道。

蘭星低咕道:“那個新月分明就是在利用你。”

許樂然沒有想到她答應下來的第二天,就有一個手拿棍子,身穿一身華服的紈絝過來。

他過來的時候,許樂然正在用飯,只見那個紈絝看起來倒是皮膚白皙,一雙桃花眼,但這豪橫的動作和面上露出的狠厲掩蓋了他的容貌。

“幼!讀書人就吃這個,看來這讀書也沒有什麼用!”他一進來,就痞痞的坐在飯桌上,斜眼看著許樂然。

似乎試圖激怒許樂然,又似乎是挑釁,許樂然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到了強烈的敵意。

要是任何一個人無緣無故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會生氣,尤其是一向心高氣傲的讀書人。

可是許樂然卻是沒有感覺到生氣,反而覺得這個少年沒有蘭星說的那樣壞,不過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她遇到的壞人,都是想要在暗中利用她,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吃的骨頭渣都不剩,耗盡她的價值。

可眼前這男孩,不過就是過來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威脅她。

許樂然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少年有些可愛。

尤其是少年的眼睛,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讓人看了很是舒服,一看就是慣壞了的孩子,但也不是真的壞,只是沒有人教他而已。

許樂然不為所動,吃完手中最後一個窩窩頭,這才道:“你這是做什麼?”

“聽說你要當小爺的先生,我倒是看你也沒有什麼本事。”他痞痞的道,又有那個文人會能忍受得了一個人這麼說自己。

許樂然並不惱怒:“我沒有想要教你什麼,只是聽說你是一個公認的紈絝,所以想要見識見識罷了。”

她上下打量了少年圈:“也不過如此,比我想的要差許多。”

“你說什麼?”少年似乎沒有從許樂然說的話中回過神來,一臉懵,倒是沒有了凶神惡煞的樣子。

隨後這才驚叫一聲:“你是說本少爺不夠紈絝?”

要知道,府裡人人都說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就連城中的人都知道了,人人對他都是避而不及,也只有那些紈絝肯和他一起玩,慢慢的,他也就成了真正的不學無術。

現在有人竟然說他不夠紈絝。

用完飯,許樂然在蘭星擔憂的眼神中和楊奕森走了出去。

“你們平日裡都去哪裡玩,也帶上我!”許樂然問道,對著楊奕森勾肩搭背。

不知為何,看見他的那雙清澈的眼睛,許樂然就對他毫無剛認識的隔閡,就想和他親近。

和他說話,似乎也不用顧忌所謂的男女之防,讓人覺得他就是一個孩子而已。

“去賭場,敢不敢?”楊奕森眼珠子一轉,笑問道。

許樂然痛快答應:“好,不過我可以知道你去賭場一次能贏多少銀子嗎?”

楊奕森下意識道:“賭場哪裡是你那樣說的,進賭場自然是有輸有贏。”

“去賭場是去做什麼的?”許樂然問。

“贏銀子的。”楊奕森答。

“既然去賭場就是贏銀子的,自然是贏得最多的人最厲害,你告訴我不一定能贏,那是不是就說明你根本就不會玩?”許樂然的邏輯沒有絲毫問題。

“連賭博都不會玩的人,又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紈絝?”她又道。

“你——你簡直……”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反駁。

“養馬遛狗鬥蛐蛐,打球鬥雞推牌九。包養青衣學新戲,又搶花魁喝花酒。”許樂然說完,問道:“我們今天除了去賭坊還要去做什麼?不知你有沒有養孌童,也讓我這窮酸的讀書人見識一下?”

“你……”楊奕森瞠目結舌,這是讀書人嗎?

他見過的讀書人都是道貌岸然,和他這種人就算走在路上都生怕會碰到,怕和自己走的近會壞了自己的名聲。

“怎麼不說話了!”許樂然繞有興味的問道:“你難道連這些都沒有?”

“我豈是那等猥瑣之人。”楊奕森輕哼了一聲:“果然還是你們這些讀書人最壞,平時裝的道貌岸然的樣子。”

許樂然裝作驚訝道:“這些你都沒有,那還算得上什麼紈絝?你簡直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孩子了。”

她說著似乎是嘆息:“你是說你是紈絝,結果紈絝的精髓你也沒有學到,虧的我還想要見識一番呢!”

楊奕森的臉色已經很是難看了,許樂然又道:“聽說你這麼大的人了,現在還不識字,那你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

“你給我閉嘴!”楊奕森終於爆發。

“既然你說你厲害,你總得說出你最厲害的是什麼吧!”許樂然略現無奈。

“我騎馬射箭最厲害,你敢不敢和我比?”楊奕森彷若終於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好,那就去騎馬射箭!”

兩人走在大街上,微風拂過,夾雜著街上買面攤子上散發出的香味。

許樂然似乎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此刻就像是和自己的弟弟在街上鬧彆扭一般。

看著前面氣鼓鼓的少年,她快步跟了上去。

“你走慢一點!”街上人潮擁擠,前面的人如果不是她一直盯著,早就走散了。

“先回府中取弓箭過來,我們去郊外!”他腳步越發快,彷佛是想證明自己什麼。

許樂然第一眼見眼前少年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一個清澈乾淨的少年,最多就是有些叛逆和小調皮罷了,不知為何大家都要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

不過知道他出身於首富之家,許樂然瞭然,這是有人在故意敗壞少年的名聲。

有這樣的名聲在外面,恐怕人人都會遠離,也只有那些紈絝才會接受他,和他相處,久而久之,他就成了眾人眼中的廢柴。

許樂然沒有再說話,她跟在少年身後。

少年停在了大門口,敞開的硃紅色的大門上懸掛著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楊府,門口兩邊有個兩個大獅子。

門口的小廝看見少年立刻跑了過來,道:“少爺,您去了哪裡?”

少年揮手讓小廝退下,二話不說的大步走進府中。

許樂然就跟在少年身側,也是一起過去。

剛進門,就有一個身穿白色袍子,一副書生樣子的男子攔下楊奕森。

“你這是去哪裡了,祖母和父親可是一直在找你,給你找個先生可不容易,我們都是為了你好。”男子似乎是在苦口婆心,但在許樂然眼中,男子就是在幸災樂禍,微微上挑的眼角讓男子看起來多了一分奸滑。

許樂然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他有那麼大的力氣虛偽,就不能靠自己的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讓開!”楊奕森並沒有給他好臉色。

“你怎麼跟你大哥說話呢?”後面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沉聲呵斥道。

許樂然抬頭,見一個身材微胖,穿著一身赤色袍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的這個形象,一看就是鄉下土財主的樣子。

“父親要是不想看見我就直說,我就不會出現在父親的面前。”楊奕森本沒有多麼生氣,但聽到中年男子說的那句話的時候一下子怒火中燒。

許樂然似乎能對少年的情緒感同身受,委屈,無助。雖然他看起來張牙舞爪,但這不過是表象。

“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中年男子聞言也是更為惱怒:“逆子!”

許樂然見情況越來越惡化,她適時開口:“您是楊老爺,我就是奕森的先生,他來找我沒有告訴家裡人嗎?”

楊老爺似乎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楊奕森身邊有個人,他精明的眼睛在許樂然上下打量了一圈。

許樂然溫潤如玉的站在那裡面帶和煦的微笑,對看到這樣的家事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微微點頭示意。

“哦,你就是那個先生,我們一大早想要讓他去找先生,去他房間後發現他已經不在了,以為他這是有又要逃跑不肯進學。”楊老爺也露出一抹笑,客氣的輕許樂然去大廳坐。

等坐下後,那眾人稱為大公子的人對許樂然微笑點頭,打了招呼。

“他還要先生多多費心思,唉!”楊老爺露出父親的憂愁,惆悵的嘆了口氣,彷佛自己家的兒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楊奕森沒有說話,把玩著桌子上面的茶杯。

許樂然真誠的笑道:“今天早上我和令公子聊了許久,聽說他對弓馬十分嫻熟。”

楊老爺聞言,臉色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但還是板著一張臉:“這算什麼本事,還請先生能多多教他書本上面的道理。”

許樂然搖搖頭:“這可是大本事,當今寧王不就是靠著對弓馬的嫻熟前些年在邊境連連打了勝仗,這才被陛下倚重,手握重兵,成為整個大鄴的大將軍。”

“犬子怎能和寧王比,寧王文武雙全,打仗統御兵馬,這些一般人又怎麼能做到。”楊老爺搖搖頭,但臉上已然露出輕鬆的笑容,似乎這個兒子也不是無可救藥。

許樂然又道:“文武雙全,楊少爺現在已經佔了一個武,現在學文,不也是文武雙全。”

聽到這話,楊老爺笑了起來,笑聲爽朗,眉間的皺紋也松下來,似乎是被許樂然逗笑的,又似乎看開了什麼。

“那就拜託先生多多指導他,他是楊家嫡子,總不能連文墨都不通,以後要如何接手家業。”楊老爺笑呵呵道。

許樂然笑著點頭:“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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