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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章

皇帝見狀,也清楚了妃可能做的事情,當下對禁軍道:“放了她!

被放手的嬪妃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皇家的家宴也是到此結束了,皇帝並沒有當著眾人的面再提起這個事情,不過宴會的結束就代表著皇帝要開始解決這件事情了。

許樂然回到了王府。

她是第一天嫁給來,又是正妃的位置,自然有王爺其她的妾過來請安。

王爺的親生母妃已經去世,許樂然倒是少了一些折騰。

大廳內,許樂然坐在上首,下面鶯鶯燕燕的女人就有十幾個。

“臣妾請王妃安!”眾人齊聲道。

許樂然點點頭,示意他們坐下,對於這些人,她都不認識,但知道他們是陪著王爺最久的人。

一般主母新婚第一天都會賞賜一些東西給下人和妾室,但許樂然顯然沒有這些東西,丞相也不會為了她準備東西。

她手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是說了一些王府以後的事情。

沒有什麼特別的,大概就是大家和睦相處之類的,也都是一些無用的話,再也什麼都沒有說,就連作為一個王妃立威的話都沒有說。

她自知自己在這王府裡的地位,王爺不過是把她當成棋子,而這裡面的任何一人都比她在王府住的時間長,都要比她更瞭解這個王府。

許樂然對一番話說完,眾人就開始自己說起話來。

其實也就是隨便閒聊。

其中有一個在許樂然嫁進來王府之前見過她,就開口道:“王妃,初次見面的時候是妾身誤會了王妃,還望您不要往心裡去!”

其她人驚訝的接話道:“你之前還見過王妃?”

“可不是,王爺在和王妃成親之前就把王妃帶到府中過,那次妾身還以為是王爺又喜歡上別人了,所以才會心生妒忌!”那人回道,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屋中的人都聽見。

許樂然沒有答話,只是瞟了她一眼,這是什麼意思,是說王爺不喜歡她這個王妃嗎?

是說自己不得寵嗎?

還是故意挑釁自己?

許樂然知道事實確實如此,但是這麼當著大家的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還真是……

看來這王府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這個王爺的女人也真是夠多的。

許樂然不知道為何,心中忽然產生了一股厭惡感,覺得那個看起來表面錦衣華服的王爺實際上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

不過她也並不是因為這點厭惡他,如果是別人的話,她大概不會有這種感覺,也或許是因為她如今嫁於他了吧。

她沒有答話,只是覺得競爭很激烈,大家都想著往上爬,最多也不過是要個王妃之位,甚至是貴妾,而她嫁過來就是王妃,這是不是說明她很幸運。

想到這個,許樂然笑了,她要的不僅僅是這些,就算有個王妃的位置,那也是可以唄王爺換掉的。

這種時時刻刻要看別人臉色,被別人拿捏在手中的感覺可是真不好。

許樂然對於這些事情都是不在乎的,她要的是權利,和這些女人所謂的權利不同,是直接掌權。而不是耍一些小花招。

“王妃笑起來可真美,可玲兒妹妹很像!”其中一個說道。

名為玲兒的那個妾室對許樂然行禮道:“妾身哪裡敢跟王妃比,王妃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

嘴裡雖然說著不敢比,但是語氣中慢慢的都是驕傲。

“這笑容確實好看,王爺之前最喜歡的就是玲妹妹的笑容,這下恐怕都顧不得看玲妹妹了,王妃的笑容不光好看,這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好,這下王妃嫁過來了,恐怕就沒有我們這些人什麼事了?”

眾人口中都是誇讚的話語,許樂然只以為他們只是在說客套話,並沒有在意。

她初來,一則不瞭解這裡,二則也是對這裡的人和規則都陌生,王爺也是只見過幾次,沒有摸透他的心思,所以也不做多言。

就聽坐在她下首第一個位置的女子問其她人道:“你們說王爺是喜歡我這樣的,還是王妃那樣的?”

這話說的確實太過冒犯,許樂然眯起眼睛笑了笑,問道:“這位是……”

“王妃,她之前可是最得王爺寵愛的,現在王妃來了,恐怕她是在嫉妒王妃。”其中一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女子笑著說道,似乎是在解釋,又是在解圍。

許樂然對於這些事情不瞭解,但是越是聽越是覺得奇怪。

他們都在互相攀比著長相,甚至還說什麼長的像之類的話。

他們都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為何會長的像,又像誰?

這是第一天的請安,許樂然總算是把人讓認了一遍。

因為是第一次見面,人又多所以說的時間不叫長,已經到了晌午。

許樂然這才揉著疼痛的眉心回了房間,王爺並不在,或許以後也並不會來這裡,她沒有傷心,反而是松了一口氣。

這個王爺有那麼多女人,想想就讓人噁心。

按道理來說一個王爺三妻四妾的很是正常,但許樂然卻覺得有些厭惡。

這樣也好,她也不想要見到這個王爺。

許樂然昨天晚上喝了酒,又在宮中一趟,雖然是說家宴,但是在場的人哪裡是吃飯,不過就是一個聊天的場合罷了,她也就只是吃了幾口就碰到了嬪妃的事情,又是放血,又是和雲妃鬥智鬥勇。

本朝的皇帝雖然是寧王的哥哥,但是比寧王的歲數可要大十幾歲,就是現在宮中最大的皇子也比寧王小不了幾歲。

許樂然想到這裡就頭疼,這次可算是和雲妃把樑子結下了。

“來人,傳膳!”許樂然揮揮手,門口的丫鬟道。

她之前一直吃不飽,到了新婚昨天一天也是沒有吃東西,現在可算是可以大吃一頓了。

終於王爺,據說一天都你怎麼在王府,最多晚上回來休息。

她也就只讓廚房準備她的份量。

等到飯菜端上來,許樂然想要大吃一頓的時候,就見王爺回來了。

他走進門,就跟卡過點,知道這個時候她會吃飯一般,讓人多加一副碗快。

王爺坐在她的對面,許樂然補充道:“既然王爺回來了,就讓廚房多加幾道菜。”

這些可全部是她一個人吃的,沒有王爺的份,要是不加菜,她這頓就又要吃不飽了。

許樂然是一個吃貨,一個名副其實的吃貨,王爺點點頭,再補充道:“把本王剛從宮中拿回來的那個大蝦讓人做了一同端上來。”

許樂然笑的自然:“妾身還以為王爺今日不回來吃飯,打算等會給王爺送到軍部去。”

“我們是昨日成親,今天本王怎麼能不回來!”王爺道。

這真的沒有關係,你可以不回來的。許樂然真想這麼說,但也只能在心中腹誹。

王爺對於這些事情並不知道,只是一邊吃面前的飯,一邊等著菜端上來。

“這道煎鱸魚是廚房新出的樣式,你可以嚐嚐。”謝傅遠加給許樂然一塊魚。

許樂然看著那塊魚,是真的不想吃。

一般皇家或者貴族,甚至是一些富商,用飯的時候都會有公快,可剛剛王爺是用自己的快子夾給她的。

想要他的那一屋子鶯鶯燕燕,許樂然就覺得這碗飯都不好吃了。

“怎麼了?可是不和胃口?”謝傅遠停住了用飯的動作,很認真的問道,彷佛只要許樂然說一句不好吃,他就會讓人重新做一道菜似的。

許樂然點點頭,把那塊魚吃進了嘴裡。

“王爺怎麼不吃?”許樂然見這道菜是他吩咐做的,但現在他可是一口都沒有吃。

難不成魚裡有毒不成!現在還沒有到她要死的時候,他這個時候不應該給她下毒才是。

許樂然就是因為相信這點,才敢在這裡吃飯。

“這道鱸魚專門為王妃要的,你多吃一些!”謝傅遠說著又要給許樂然加魚。

“就不勞煩王爺了,妾身自己來!”許樂然連忙道,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王爺沒有再給她夾菜,都是她自己夾的,不過這道鱸魚確實很好吃。

可自始至終,王爺都沒有吃一口魚。

等飯食結束後,謝傅遠見許樂然身邊沒有下人,就派了兩個丫鬟在許樂然身邊照顧。

一個叫松枝,一個叫夏荷。

據說這兩人是從小在王爺身邊時候的,現在又派到她的身邊,其她人都說這是王爺重視她這個王妃的表現,只有她覺得王爺是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盯著自己。

想起中午的事情,許樂然問道:“你們可知道王爺喜歡吃魚嗎?今天我見王爺一口魚都沒有吃,甚是擔心。”

松枝行禮回道:“回王妃的話,王爺對魚肉過敏,所以都是不吃魚的。”

“那王府的廚房裡怎麼會有魚?”王爺過敏的東西,就算其他人喜歡吃也不可能放在廚房,萬一王爺過敏了,這個責任誰擔得起。

“這……可能是以前剩下的吧!”松枝說的磕磕絆絆,似乎回答這個問題讓她絞盡腦汁。

既然過敏,廚房裡就不應該有魚,又怎麼會剩下。

許樂然沒有再追問,見兩人的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來什麼。

夜色深深,王爺也沒有回來,許樂然早早就睡下了,也落得清淨。

許樂然知道他們是王爺的人,兩個丫鬟在的時候都是時時繃著,不敢對於自己的想法表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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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她這才感到放鬆,一天結束了。

身邊都是野獸,人人都想要把她扒皮拆骨,她只能把那些想要吃她的野獸都處理掉。

許樂然看著床幔,漸漸入睡。

郊外樹林,月光照的樹蔭影影綽綽,謝傅遠站在其中。

他面前跪著一個人,這人一身黑衣,就連面上都蒙著面布,看起來就像是天生遊走在黑夜之中。

“查的如何了?”謝傅遠沉聲問道。

跪下的人頭低的更低了,回道:“四殿下,已經查到了,當時殺了您母親的就是當朝丞相。”

那人聲音顫抖,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謝傅遠點點頭:“這個訊息不要透露出去。”

“是!”那人重重磕頭,直到謝傅遠走遠。

人人都知道王爺娶的是丞相的女兒,現在卻是有訊息說丞相殺了四殿下的生母,也不知這件事讓四殿下如何接受。

謝傅遠坐上馬車,身邊只有一個看起來普通的車伕,這次的馬車沒有平日裡的奢華,走在路上平平無奇,沒有人知道這裡面坐的是在本朝權勢僅次於皇帝的寧王。

馬伕看了馬車簾子一眼,寧王一直沉著臉,不知道那件事有沒有了訊息。

寧王本是四皇子,是低等嬪妃的兒子,本是沒有資格被封為王爺的,但最後因為母親死了沒有人照顧,就過繼到了婉妃名下。

他本是四皇子,現在沒有人稱呼他為四皇子了似乎所有人都把她的母妃忘記了。

他如今是寧王,小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被婉妃收養後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母妃,這樣的話就會惹婉妃生氣。

他剛開始不知道,提過一次想母親,婉妃當時沒有說什麼,但是有一個月之久都沒有理過他,婉妃宮中的下人也都開始欺負他。

他這才知道,自己以後不能再提起母親半個字。

說起來以自己母親在宮中的地位,是不足以讓他當上王爺的,最多就是一個郡王。

他曾經還小,以為母親只是患病去世的。

自從母親去時候,她身邊不多的宮人也都不見了,他想要找可也是不敢提起。

可就在一天晚間,他在練字的時候,遠處走來一個渾身被血浸透的人。

謝傅遠當時嚇了一跳,害怕極了,以為是什麼髒東西。

可是等到那個人走進,口中嗚咽著叫他:“四皇子。”

他這才知道自己的母妃本來身體強健,但是後來被讓你下毒害死的。

他的母親在宮中是個答應,甚至自從有了他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尊貴的陛下,她母親是選秀入宮的,外公是個縣令。

在這種權貴雲集的宮中,一個縣令的女兒又有誰在乎。

自從母親去世後,沒有過幾天外公就去世了,表哥也是不知所蹤,可等到找到的時候,表哥已經傻了。

他當時勢力太小,不足以差這件事,所以就一直拖著,但婉妃沒有孩子,他過繼到了婉妃名下,足以看得出來是婉妃殺的他母妃。

所以婉妃才會這麼快的離世。

回到府中,立刻就有一個穿著侍衛服的男子走了過來,行禮道:“王爺!”

“怎麼還不睡?”謝傅遠皺眉。

“屬下一直在府中等王爺,這次王爺出去為什麼沒有帶屬下?”男子臉上透出不滿和委屈。

他長的高高大大的,身穿一身黑色勁裝,黝黑的皮膚,一雙劍眉中透著鋒利,如果沒有表情的站在那裡,絕對很是唬人。

他現在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孩童,但在他做出來卻是沒有什麼違和感。

“今天本王是臨時出去了,現在你可以去睡覺了,明天本王要早早的去上香!”謝傅遠溫聲道。

“是,屬下明天早上一定不會賴床的!”男子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謝傅遠看著他的背影走遠,抬步向房間走去。

房間的等已經熄滅,院子裡亮著幾盞路燈,謝傅遠看著微笑起來,想要的人就在身旁,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無用,什麼都做不到。

轉身,向書房走去。

楊在回到侍衛的房間裡,裡面的侍衛圍在桌子上喝酒划拳。

他是王爺身邊的人,單獨在隔壁有一間房,但他喜歡和這些人一起玩。

王爺自從成親後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和他說話了。

“幼!阿在回來了。”裡面的人看見他,熱情的問道。

“嗯”,楊在沉悶的回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其他人立馬覺察出不對,楊在向來是喜歡過來喝酒的,他腦子有問題,又是王爺新任的人,也不會有什麼煩心事,這次是怎麼了?

玩骰子的人也扭頭過來看,他們都在王爺身邊呆了五六年了,是王爺成年出來建府的第一批侍衛,頗得王爺看重。

不過也有些走的,也有些是被王爺趕走的,被趕走的無一是因為他們欺負楊在。

眾人這才知道楊在的地位,王爺是把他當成心腹的,有的時候他甚至不像是王爺的侍衛,而像是王爺的弟弟。

整個府中,即使再優秀的屬下,都沒有人能取代楊在的地位。

“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不成?”搖骰子的漢子問道。

楊在失落道:“王爺自從成親後都很少和我說話了。”

聽見這話,屋中的漢子都笑了起來。

“王爺有了王妃,自然會忙許多,不過以後你只要習慣了就好。”那人更是笑出了聲。

“來,過來,我們一起玩!”眾人招呼著。

屋中吵吵鬧鬧,楊在也忘記了不開心的事情,和他們一起玩了起來。

直到解釋,眾人散場,楊在這才想起王爺說要在明天去給娘娘上墳。

他竄了起來,立刻跑回房中。

已經是後半夜,這些侍衛都是三班輪流值守,他們這才睡下。

上墳一般在日出前就要過去,楊在哈氣連天的走到王爺書房前。

謝傅遠在書房處理事務,門口的侍衛進來稟報楊在過來了。

他抬起頭,沒有想到楊在會這個時候過來。

“這麼早?讓他進來。”

府中的侍衛,甚至是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楊在是因為救王爺這才變傻的,所以王爺對他很是照顧。

門口的侍衛見楊在來了,也不敢耽擱就向王爺稟報,他知道王爺如果知道楊在在外面定定站著,肯定會罰他們的。

楊在是王爺的心腹,眾人都知道,也沒有人敢讓他在這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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