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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章

謝傅遠看著丞相道:“本王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這話也不知到底該不該說!”

“哦!是何辦法?”

謝傅遠嘆了一口氣,道:“陛下其實早就懷疑我們在暗中聯絡了,一直不動聲色只是怕徹底激怒本王而已。”

“什麼!王爺可確定?”丞相一驚。

“這一點本王不敢確定,但是本王能夠確定的是皇兄現在一直在想辦法奪回我手中的兵權,到時候丞相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謝傅遠繼續道:“不過本王現在所說的這個辦法能夠解這個問題。”

“只是丞相恐怕不會答應。”謝傅遠猶豫片刻道。

對於這些事情,丞相也是知道的,王爺說的也都是事實。

“還請王爺明示!”

“本王的辦法是替嫁,讓庶女代替嫡女嫁到王府當王妃。”

謝傅遠的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就都呆住了,就連屋裡跟在他身邊的忠盛都是不明所以,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很瞭解王爺的。

可是王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要說王爺最討厭髒的東西,這個丞相府的庶女三番兩次將王爺的袍子弄髒,王爺也是沒有懲罰她。

甚至對於這個沒有用的庶女比對丞相府的嫡女還要好,這是什麼意思。

跟在謝傅遠身邊多年的忠盛知道,他家王爺看起來溫文爾雅,其實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對擋他路,或者是惹他不快的人,都不會放過。

現在王爺提出這樣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想要讓一個低賤的庶女當王妃嗎?

想到低賤這個詞,忠盛就不敢再想下去,因為王爺最忌諱的就是這兩個字。

“這是什麼意思,王爺不喜歡我丞相府正經的姑娘,竟然……”

丞相語氣明顯加重,這個王爺是個什麼脾性他自然是瞭解的,這個王爺哪裡都好,只是十分的好美色,平時見長的豔麗的,能入他眼的,都會帶回去。

可這不過是玩玩罷了,難不成王爺真的喜歡上了那張狐狸臉,想要娶一個只有美貌的女人做王妃。

王妃不同於其他百姓家娶妻,只要操持好家務,只要能夠傳宗接代就好。

王妃可是關乎著王府的臉面,對於王府來說,王妃必須要德才兼備,還要具有大局觀和處事能力。

那個庶女能做什麼,恐怕連女子基本都會對琴都不會彈。

“丞相誤會了,本王的意思是丞相可以對外宣告要和本王結成親家,要把自己的嫡女嫁給本王,到時候只要把庶女嫁過來,本王到時只需要怒髮衝冠的找上丞相,到時候恐怕大家都知道我們已經決裂了,也好讓我們的陛下放心。”王爺不急不緩的解釋。

“這辦法自然是個好辦法,只是嫣兒該怎麼辦!”丞相皺眉道。

“這也簡單,等事成之後,我們還何須理會其它,本王到那時,自會風風光光的迎娶許大姑娘”,謝傅遠意味深長道。

“這……”丞相猶疑的看向謝傅遠,似乎是在不贊同這個決定,實則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只是不好讓自己在別人面前成為一個澹漠寡情的人。

至少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許樂然就是他的庶女。他也是不可能給別人說許樂然對身世。

對於姨太太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有那個男人能說給別人聽。

“丞相可是捨不得?須知辦大事者不拘小節。”謝傅遠替丞相圓了面子。

“就按照王爺說的做,只是嫣然這丫頭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不高興。”丞相喝了一口苦茶,嘆氣,似乎是一個極為慈祥的父親。

“這一點還請丞相放心,本王雖然娶的是庶女,但她只不過是你我利用的工具而已,嫣然才是本王心中之人。”謝傅遠為安丞相的心,說道。

對於這些事情,許樂然對於謝傅遠來說是什麼,也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

門外,許樂然定定的站在那裡,屋裡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也沒有大聲,只是很普通的對話,許樂然還是斷斷續續的聽見了裡面的談話。

“她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工具。”

“等本王大事成了,還用在意她會如何嗎?”

許樂然站在門口,手指握緊。

她不知為何,別人對她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沒有現在聽見這些話來的心痛,好似是心中缺失了一塊什麼似的。

漸漸的,心中又漲得發滿,一股怒氣讓她不知自己該做什麼好。

這個世界好似充滿了惡意,許樂然現在才明白,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可以做一切事情,才可以為所欲為。

而弱者,就和她一樣,必須接受別人對她做的所有的一切。

過了一會,有人從裡面把門開啟。

許樂然就站在那裡,彷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她哀求的看著謝傅遠,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現在只有藉助他,她才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本王已經和丞相談過了,他說不會再打你。”謝傅遠道。

許樂然淚眼汪汪的噗通一下跪地,道:“謝王爺。”

眼前的繡著雲紋的底袍翻滾,從她面前消失。

“王爺!”許嫣然追了上去。

至於兩人說了什麼,許樂然不知道,不過她看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的看向她,尤其是那幾個原本想抓住她的小廝,頓時也都是討好的看向她,好似根本沒有聽見王爺和丞相在裡面說的話,她這才知道,只有自己聽見了。

難怪她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王爺怎麼會讓他們的對話被她聽見呢?

她的聽力難道異於常人?

許樂然好似發現了自己的一項新技能讓她欣喜。

丞相很快也走了出來,對她身後的小廝揮揮手道:“下去吧!”

又扭頭對身後的管家道:“把她帶到原來住的地方。”

看了許樂然一眼,大步向外走去。

許樂然被帶到了府裡北邊的一座院子裡,院子顯得很荒涼,一顆樹被砍成兩半,只剩下粗壯的樹幹,看樣子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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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就有兩間房,木製的門和窗戶看的出來原本是大紅色,此刻就已經成了灰色,偏斜的夕陽灑在院子裡,輕盈的塵土飛舞在空中。

整個死氣沉沉的院子,彷佛只有這些灰塵能帶來一絲鮮活的氣息。

現在已經五月,這裡卻似是三月。

讓許樂然站在這裡涼颼颼的,可這裡明顯是可以看到太陽的。

管家把許樂然送門口,只是說了一句:“三小姐以後就可以住在這裡了。”

許樂然深吸一口氣,抬步走向房間。

嘎吱一聲推開門,有幾塊不知哪裡掉下來的泥土落在她的身上,她只是在身上拍了拍,並不在意。

畢竟她可是要進王府當王妃的,在這裡呆不了多久。

想到這裡,她嘴角勾起一個笑。

王爺把她當做一個遲早要廢棄的工具,她何嘗不能將他當做一個進階的梯子。

等她當了王妃,難道還沒有辦法做這些事情嗎?

許樂然將屋中的灰塵隨意用抹布擦了擦,就躺在了床上,床上的被褥都是潮溼的,黴味鑽入她的鼻腔。

許樂然讓自己記住這個味道,如果沒有成為人上人,以後這樣的日子也沒有。

她很快入睡,耳中只有廖廖幾聲蟬鳴。

次日一早,京城就有一條訊息在流傳,尤其是宮中的皇帝臉色鐵青。

太極殿內,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自己下首的幾個臣子,道:“你們說朕該不該給皇弟賜婚?”

幾個大臣面面相對,相互傳遞著自己的想法

其中一個站出來,回道:“陛下,萬萬不可,寧王本就是我朝手握重兵的王爺,如果他在和本朝的文官之首結親,恐怕不妥當。”

“那愛卿認為該如何?朕總不能強硬的阻止這件事情吧!更何況也沒有什麼理由阻止,京城中人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要是我阻止,恐怕又會引來一場風波,那些看不慣朕的人恐怕就要用這件事情大作文章了。”皇帝揉著眉心,有心無力的樣子。

“陛下,臣認為您應該在根子上下手,而不是單單為了他們的成親。”一個大臣道。

“哦!那朕該如何做?”皇帝問道。

“既然丞相可以和寧王結親,就明顯已經是寧王的人了,陛下何不將丞相罷官,或者讓找個由頭把他送進獄中,這樣一來,豈不是徹底粉碎了寧王的計劃。”

皇帝搖搖頭:“丞相在朝中幾十年,門生盤根錯節,想要拔出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慢慢來吧!”皇帝煩惱的揮揮手,已經準備對丞相下手了。

對於這些事情,皇帝也是很煩躁,朝中的兵權大多都在寧王手裡,他不能將寧王逼急了造反。

丞相府

“哐啷!”桌子上最後一個瓷瓶摔碎在地上。

房中已經沒有了一個下腳的地方,滿是瓷瓶碎瓷。

“姑娘,您冷靜一些,這或許是外面之人亂傳的!”丫鬟勸慰道:“老爺怎麼可能讓那個女人嫁給王爺當正妃。”

許嫣然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是滿心的怒火,回來就氣的把東西砸了個精光。

現在氣也是消散了不少,聽見丫鬟的話,眼睛一亮,她只想到許樂然那個狐狸精勾引了王爺,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要知道,許樂然在父親心中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

“我要去找爹爹問清楚。”許嫣然的氣消了一半。

“姑娘小心,別被地上的碎瓷割傷了。”丫鬟道。

許嫣然腳步飛,丫鬟追在後面喊著。

許嫣然剛出門,就看見丞相正好也衝這邊走了過來。

她快走幾步道丞相身側:“爹爹,外面現在都在傳寧王殿下要娶的許樂然當王妃,這是真的嗎?”

“什麼?你是聽誰說的?”難道是有人知道了他們的計劃,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府要和寧王結親。

但結親肯定是嫡女,怎麼可能是庶女。

“京城的人都在傳,說是丞相府要和寧王結親,難道說的不是許樂然嗎?”許嫣然說著自己的猜測:“如果王爺真的要娶我,爹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告知女兒的,而且爹爹還把許樂然安排在她之前的房間裡,不讓人再對她用刑,難道不是因為她要和寧王成親,爹爹才會這麼做嗎?”

丞相聽見許嫣然的解釋,心松了下來:“有件事爹要和你說。”

看著丞相的臉色瞬間嚴肅,許樂嫣也規矩起來,跟著丞相到了書房。

“你下去吧,不要讓任何人聽見我和姑娘的談話。”丞相對屋中為他收拾書桌的管家道。

管家恭恭敬敬退下,還把門帶上。

房中寂靜下來,許嫣然也坐的筆直,不敢放肆,看樣子丞相是有大事要和她說。

“外面在傳的事,是你要和寧王大婚。”丞相頓了頓,看向許嫣然。

她本應該高興,但看見丞相面上還有凝重之色,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難道王爺不想娶她?

但她沒有插話,靜靜的等著父親說下去。

丞相這才道:“王妃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你的,這個位置甚至可以更高,但現在你卻是不能嫁給寧王的,皇帝不會允許丞相府和寧王有什麼關係,甚至就連走的近都不行。”

“那為什麼現在全京城的人都說丞相府和寧王的婚事?”許嫣然疑惑。

“為父和寧王一向是暗中走的近,但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皇帝已經開始懷疑為父和寧王了,所以我這才需要和寧王做出面上決裂的樣子,以洗脫皇帝的懷疑。”丞相道。

他背著手,目光不知看向哪裡:“到成親那天,為父會將許樂然送過去,王爺必然惱怒,認為為父在戲耍他,甚至和為父在朝中相對。這些自然都是為了讓陛下放鬆,等到寧王坐上更高的位置,不需要許樂然這顆棋子以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以更高身份嫁給寧王,到那個時候,寧王恐怕就已經不僅僅是王了。”

“為父說了這麼多,不知道你明白了沒有?”

“爹爹的意思是,寧王想要那個位置?”許嫣然一直知道寧王在這天下僅次於皇帝,但沒有想到他會有取代皇帝的野心。

“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丞相叮囑道。

“這個女兒自然明白,絕不會透出去一個字。”許嫣然保證道。

“你知道就好,寧王身邊的位置遲早都是你的,須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丞相道。

“是。”許嫣然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好似很快長大了一般。

轉眼間就到了大婚當日。

許樂然轉醒的時候,已經在房間內,她揉了揉發酸的後頸。

想起自己被人打暈,披上了紅蓋頭塞進花轎裡。

她是故意這麼做的,早在門外有腳步聲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只是一直裝作不知而已。

一把掀開蓋頭,房中燭光搖曳。

許樂然看著到處貼的大紅喜字和那堆的像山一樣高的象徵著多子多福的乾果,她就覺得諷刺。

屋外的酒宴聲傳到屋內,她可以才想到等王爺回到房中揭開她的蓋頭,看見是她時所表現出來的憤怒。

恐怕她今晚會因為王爺的怒火在院外睡上一夜,也有可能會因為王爺的怒火而把她趕出去。

畢竟王爺還要表現出被丞相騙,因為和她拜堂成親了無奈的接受她的事。

想必不會輕易把她朕真的趕走,不過是作戲而已,她就是那個王爺作戲的道具。

她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酒,還有幾碟點心,明顯就是為了裝飾用的。

她也顧不了那麼多,既然她註定要承受王爺的怒火,那就應該先吃飽。

畢竟餓肚子的滋味可是太難受了,什麼事都不如吃飽重要。

房中出奇的沒有人,許樂然的動作玩也比較自由。

也是,一般姑娘出嫁,陪在洞房裡的都是貼身丫鬟。她沒有,自然也就沒有人陪她。

這樣對她來說再好不過。

許樂然扔下頭上的蓋頭,取下頭上重重的婚冠,大步向桌子走去。

她拿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裡塞,只是沒有想到這糕點太乾,糕點的渣子噎在喉間,嗓子發癢。

想要喝口茶順一順,誰知桌子上只有一壺酒。

酒也罷,她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雖然酒是又苦又澀,但喉間卻是舒服了。

能吃飽就行,哪裡還管的上什麼味道。

許樂然吃兩口糕點喝一杯酒,漸漸的,她坐在了桌邊,只覺得又困又熱。

晃了晃腦袋,許樂然眼皮在打架。

睡一會,睡一會就好,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應對王爺的刁難。

許樂然知道自己不能睡,還不斷在心中給自己找理由。

她已經合上眼睛,最後就連一絲絲的清明也不見。

不知什麼時候,許樂然只覺得渾身一冷,似乎有風吹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抬起發僵的脖子,只記得面前之人來著不善。

“這些酒你全都喝了!”王爺看著空空如也的酒壺有些驚訝,似乎還有些不明的意味。

許樂然歪著腦袋:“你堂堂王爺,難道連這麼一點酒都不捨得嗎?”

王爺笑了,似乎是她說的話把她逗笑了。

她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裡好笑了。

王爺問道:“你現在覺得如何?”

“我好的很!”許樂然語氣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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