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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章監視

方知圓眼角一瞟,就見他們馬車後面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穿著一身看起來很普通的百姓衣服,但是渾身的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那兩人不說其它,就那兩雙眼睛就像是鋒利的倒一樣,盯在人的身上,讓人如芒在背。

這是誰的人?不用想方知圓都知道。謝傅遠在派人盯著他,看這個樣子也是有恃無恐,就算是跟蹤他也是絲毫不掩飾。

方知圓隨著許樂然進了香料店,既然謝傅遠想要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說什麼,那他也不介意滿足謝傅遠。

掌櫃看見有客人,就打了招呼,讓小二給兩人介紹,自己在一旁打算盤。

這裡是京城最大的香料鋪子了,裡面的顧客也很多,房間四周都擺著香料。

許樂然到處看了看,聽著小二的介紹。

“就要這個了,要一斤。”許樂然指著一種安神的香料道。

小二高興的給許樂然包起來,兩人走出香料鋪子。方知圓見那兩個盯著他們的人還在門口徘迴。

他們走,那兩人就走,他們停,那兩人就停了下來。

“等等!”方知圓停下腳步道。

許樂然不明所以,還是停下了腳步,就聽方知圓道:“你頭上有東西。”說著,就抬手在自己頭上停了一會,道:“好了,你頭上不知在哪裡沾到棉絮,已經去掉了。”

許樂然沒有在意,只當是自己頭上真的有東西。

兩人在街上走走逛逛,走到一個元宵攤子的時候,方知圓向那邊指了指:“今天是元宵節,我們吃一點吧。”

“你不是說外面的東西不衛生嗎?而且家裡的廚房肯定也做了湯圓。”許樂然道。

方知圓一邊向湯圓的攤子走去,一邊道:“你不是說家裡的湯圓不好吃嗎?我們吃完還要給母親買禮物,你餓不餓?”

許樂然跟著他已經坐到了攤子上,哪裡還能說出不吃的話。

她點點頭,方知圓衝攤主要了兩碗湯圓。一碗豆沙餡的,一碗是黑芝麻餡的。

湯圓很快就上了出來,豆沙的是方知圓的,黑芝麻的是她的。兩人拿起勺子就吃了起來。

這裡的湯圓其實是比不上家裡的,芝麻湖也沒有家裡做的好吃,不過許樂然一向都喜歡吃這些東西,倒是也不在意,很快就把一碗吃光了,感覺也是暖和不少。

本來有些冷的手也是舒服了一些,方知圓也出完了。

就在她要掏出帕子擦擦嘴,沒想到方知圓忽然伸手過來在她唇上沾了沾,道:“黑芝麻都沾在嘴上了。”

許樂然剛開始沒有注意,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方知圓已經收起了手裡的帕子。

“謝謝!”雖然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習慣性的道了謝。

方知圓搖搖頭:“我們去看看那些糕點,看起來不錯。”

兩人一同走向糕點攤,天上的雪時大時小,不過多時都只是有雪片飄下來,倒也是不影響他們走在街上。

那兩個很在他們身後的其中一人悄然離去,他腳步沉穩的翻身上馬,一看就是個練武之人。

馬蹄揚起,在朱雀大街上賓士,行人分分避讓。

最終走過幾道小巷,來到謝府門前停下。

那人翻身下馬徑直走向謝府,向大公子的書房走去,沒有人阻攔。

叩響房門,裡面就傳來謝傅遠磁性的聲音。

那人一進去就單膝下跪:“主子,今天許樂然和方知圓一起出去逛街。”

謝傅遠哦了一聲,表示侍衛繼續往下說。

侍衛就把今天看到的事情都如實告訴了謝傅遠,可是這個如實也只是在侍衛眼中的如實罷了。

由於方知圓故意做出的幾個親密舉動,在侍衛眼中兩人就是親密無間,一起購物,一起吃元宵,一起買點心。

“你說方知圓摸了她的頭,還在一起吃飯後為她擦嘴?”謝傅遠神情莫測。

“是。”雖然公子沒有什麼表情,語氣也好無起伏,但他就是感到一副威壓鋪面而來,感覺道公子的怒火。

“下去繼續盯著。”謝傅遠吩咐道。

侍衛應聲退下。謝傅遠起身在書房內來回踱步。

現在他住在謝府,而方知圓和許樂然兩人都是住在許府,他們兩個隨時都可以見面,而且方知圓還得陳氏的看重。

謝傅遠覺得不能這麼下去,這個方知圓一定得想辦法做掉,只是這人要是被自己誣陷,那許樂然和他之間好不容易維持的一點關係都會破碎。

這也就是他對別人如何狠厲的解決,也一直沒有解決方知圓的原因。

聽見有叩門聲,就見忠盛走了進來,一臉為難的樣子。

“怎麼了?”有什麼事能讓忠盛露出這個樣子。

就聽忠盛道“公子,陛下說辛苦您了,一直在為朝廷辛苦,為大雍效力,他心中不忍,所以送給您一樣禮物,來表示對公子的信任。”

“什麼禮物?”謝傅遠問道,看忠盛這個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正常的禮物,而且皇帝也不可能好心的給他送禮物。

恐怕現在就皇帝最想要弄似他謝傅遠了。

忠盛道:“是一個女子”。

見謝傅遠思索起來,忠盛有道:“是刑部尚書的女兒,馬歡。”

謝傅遠呵呵兩聲,但聲音從鼻腔裡發出,顯然不是愉悅的笑容:“那就讓人進來吧。”

忠盛出去帶人,謝傅遠擰眉沉思。

皇帝這是想要做什麼?安排一個眼線發在自己的身上嗎?

謝傅遠嗤之以鼻,這麼光明正大的送人過來,難不成還指望這個馬歡會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嗎?

不過這個人對他最大的阻礙就是會讓許樂然和他的距離越發遠,或許皇帝是這個意思。

他應是逼著皇帝娶謝家的女兒謝慧,皇帝聽說了他喜歡許樂然,所以就派人過來隔應他?

他喜歡許樂然,並且大大咧咧去許府送禮物的事情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到,皇帝想要他永遠也得不到自己所愛。

這樣一想,馬歡確實有這項作用。

皇帝雖然現在皇權衰落,但皇帝光明正大送的人他要是拒絕,那就是違抗聖旨,給皇帝平白多了一個把柄。

他不但不能拒絕,還要把馬歡放在謝府。

謝傅遠正想著,忠盛就領著人進來了。

忠盛進來後,向旁邊的方向指了指,介紹道:“這就是馬歡。”

這個馬歡看起來比一般的大家閨秀要高一些,看起來壯壯的,臉上也沒有塗抹脂粉,穿著一身料子不怎麼好的衣裙。

雖然這人的穿著打扮不出彩,但是一看就沒有普通的閨秀柔弱,有些精幹之氣,一看就是一個幹實事的人,而不是一朵嬌花。

謝傅遠掃了她一眼,就見馬歡福了福身子,道:“首輔大人。”

是因為他,刑部尚書才入獄的,明年就要秋後問斬,但是他沒有從這人身上看出一點恨意。

謝傅遠點點頭,看來這個馬歡確實要比一般的大家閨秀要強。

皇帝派她過來,或許就是想要利用馬歡對自己的仇恨,想要她殺了自己?

這樣說來也確實有這個可能,就算是皇帝沒有吩咐馬歡要殺他,但是以他和馬歡的仇恨來說,馬歡也會自動想辦法殺他。

就算是最後失敗的馬歡被自己抓住處置,那也和皇帝沒有絲毫關係。

皇帝這次倒是聰明一會了,謝傅遠在心中感嘆著。

也就是說無論這個馬歡成功或是失敗都對皇帝遭不成影響,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這個馬歡失敗,皇帝什麼都沒有得到罷了。

可是要是她成功,到時候自己一死,皇帝就可以重新收回權利,就算是她不成功,放在府中隔應自己也是好的。

“嗯,不錯,你先出去!”這話不是對馬歡說的,而是對忠盛說的。

忠盛一愣,隨後就反應了過來退出書房。他原本以為公子根本不會多看馬歡一眼,沒想到會把她單獨留下來。

不過雖然他走出了書房,還是站在書房外面,擔心裡面出事。萬一這個馬歡復仇心起,對公子不利該如何辦。

書房內,馬歡站在原地,謝傅遠則是向她走進幾步,問道:“陛下讓你過來做什麼?”

馬歡不卑不亢的回道:“陛下讓我侍候首輔大人。”

“哦!”謝傅遠又向前走了一小步:“我身邊的丫鬟多了,也不缺一個丫鬟,陛下說是體恤我,怎會送一個我不需要的東西呢?”

他聲音壓的很低,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但又絲毫沒有溫度,就像是一塊寒冰。

馬歡沒有說話。謝傅遠後退幾步,兩人的距離這才正常。

他又問道:“聽說女卷的罪奴都去了教坊司,你也去過?”

“是”,馬歡答道,這次沒有之前的從容,而是聲音極低。

謝傅遠走回書桉旁邊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說道:“現在的教坊司我也是有所瞭解,這幾年宮中的宴會舉辦的少了,教坊司多是接待官員和一些官宦子弟。”又問道:“你之前可侍候過什麼人?”

馬歡搖搖頭,她忽然抬起頭直視著謝傅遠,眸中有了一點情緒,是仇恨,很快又被她掩飾了下去。

不過謝傅遠還是撲捉到了這個神色。他剛開始見這個馬歡,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倒也不是說她又多厲害,而是這個人看起來比普通的大家閨秀要堅韌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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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可以說是在一句一句的都說在了她的傷心處,她心中最痛苦的地方,要是這個人還沒有絲毫反應,那就有些難辦了。

不過還是讓他看到了馬歡對他的恨意,這反倒讓他有些放心。

謝傅遠一句比一句往人心裡最扎:“你在教坊司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時候過人,這句話我可是不怎麼相信。”

又道:“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所以還是要讓人驗一驗才能放心。”

說罷,就對外面道:“進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忠盛還是知道這個公子在叫他,立即推開門走了進來。

謝傅遠也懶得多說:“剛才我在書房說的話想必你在門口都聽見了,帶她出去查驗一番。”

忠盛應是,就帶著馬歡出去了。

謝傅遠很明顯的感受到這個馬歡對他的恨意,不過他只是笑笑。

這個世界恨他的人多了,沒有能力報仇的人也多,對於有多少人恨他,他根本就不在意,只要那個人不討厭他就好了。

可是看樣子,許樂然也是恨上他了。

對於這一點,謝傅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就在他做這些事情之前就想過了,可是他必須得這麼做,否則他和許樂然就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謝傅遠想著許樂然的事情。

許樂然現在就在家正被逼婚著。飯桌上,陳氏沒有動快子,其他兩人也沒有動快子。

“你現在想的如何了?”這話是問許樂然的,問他對婚事考慮的如何了。

許樂然按照昨天晚上應付謝傅遠的話也應付著陳氏:“父親一天在牢獄裡,我就一天不成親。”

“你……”,陳氏沒有說下去,把手中的快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方知圓在旁邊勸慰道:“義母,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成親又是人生大事,她害怕擔憂,所以一直沒有答應也是人之常情。”

陳氏就道:“誰不是就成一次親,因為這樣的事情難不成一輩子都不成親了。”

方知圓沒有接話,許樂然道:“我就是想一輩子不成親。”

她原本的拖時間也拖了,什麼招式都使了出來,但是陳氏還是一直緊逼著成親這件事情,她也是實在沒有了辦法,只得實話實說。

“你不能再任性下去了,……”陳氏說道一般,就捂住了心口,好似被氣的喘不過來氣似的。

“娘!”

“義母!”兩人同時驚叫道。

“快把府裡的大夫叫過來!”方知圓吩咐道。

陳氏身後的丫鬟跺了跺腳,就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著急的亂轉,聽見吩咐後立刻衝了出去。

許樂然給陳氏倒了一杯水,陳氏喝完後這才好多了。

大夫也是很快就被帶了過來,陳氏被扶到榻上坐下。

把完脈後,大夫道:“是因為憂思過甚,再加上原本身子就受了風寒,所以才會有一時喘不過來氣。要好好養著,以後不能再生氣了。”

方知圓點頭,就聽大夫又道:“這可不是什麼小病,以後注意不要刺激道病人。”

說完,大夫開了藥方就出去了。

陳氏這時候氣也緩了過來,對許樂然語重心長道:“娘現在也老了,你父親又出了那樣的事情,你要是不成親,讓為娘如何能夠放心呀!”

許樂然看了看方知圓,又看看陳氏。

這是今天她要是不答應陳氏就會生病嗎?她張開嘴不知該說什麼。

方知圓道:“然兒,義母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總不能讓長輩再操心了。”

“是啊,你先在已經到了成婚的年齡,像你表姐在你這個時候都已經孩子滿地跑了,你要是不成親可怎麼行?”陳氏道:“你說的那些不成親的人,要不就是出家當尼姑,要不然就是上吊自殺,他們都是因為壞了清白,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不一樣呀!”

說的也是,在大雍就沒有姑娘不嫁人的,否則就是社會輿論都能把人淹死,要是年齡大了還沒有成親,那就會被眾人認為是一個不正常的人,是個怪物。

許樂然深吸一口氣,道:“好,我答應你。”

陳氏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方知圓也看向許樂然,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許樂然在這裡有些呆不下去了,她出了房門,方知圓就跟了上來。

“我知道現在你一定是有些擔心,但是你放心,我們就算是成親了,我也會等你的。”

方知圓見她神色有些不好,也知道她是被迫的,所以出聲安慰。

許樂然點點頭:“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方知圓停下腳步,沒有再跟上去。

許樂然看著院子裡的雪,好像下的更大了一些。

她上一世就是和謝傅遠成親的,許御史也沒有出事,所以她覺得沒有什麼。

這一世,發生了這麼多時,她這才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約束。不過成親也就成親了,她又沒有什麼非要嫁的人。

只是不知道謝傅遠會如何,就是因為她和方知圓多說了幾句話,謝傅遠都威脅她。對於這一點,許樂然還是擔憂的。

方知圓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他知道自己這次有些卑鄙,利用陳氏硬是逼著她答應和他成親。

他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他害怕,他怕許樂然會喜歡上謝傅遠。

在馬車裡他問許樂然耳朵上面的傷,其實是在試探她。她耳朵上只是有個小傷口,他就說不是凍傷,而是好像有個牙印。

沒想到這一個試探就試出問題,她說是被老鼠咬的,恐怕是謝傅遠。

思及此處,方知圓握緊了手掌。

他倒也不是憑空猜測,而是在他給她手上包紮完傷口後,想要再給她送些藥過去。沒想到在門口就聽見了房間裡面的聲音。

一個自然是許樂然的聲音,另一個是謝傅遠的聲音。

他只是模模湖湖聽見許樂然說要嫁給謝傅遠,所以才會如此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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