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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章殺手殺刺客

下朝後,眾臣都紛紛離開。

謝傅遠出了宮門準備上車的時候就被京城防衛司的院長叫住。

“首輔大人。”

謝傅遠回頭,就見他著急的跑了過來,因為這一嗓子還引來的其它人的觀看。

“怎麼了?”謝傅遠疑惑道,難不成是那個刺客招認了不成。

京城防衛司的院長走近了,還看了看周圍,似是說悄悄話一般道:“昨天晚上在大牢裡發現一個被人收買的獄卒,他給刺客送信的時候被下官發現,及時攔住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條遞到謝傅遠面前。

“那就謝謝院長了,這個情我記住了。”謝傅遠接過他手裡的紙條,塞進衣襟。

京城防衛司院長笑呵呵道:“不敢,不敢。這都是下官應該做的。”

兩人分開後,謝傅遠就去了朝中上值。

這個首輔在外人看起來是權勢滔天,可遠遠不是那麼好當的。

每天要處理的公務從早到晚都處理不完,平時就算是在家的時候也是大半時間在書房呆著。

本來以為許樂然住到謝府後,他會有時間讓她喜歡他,只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不僅沒有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反而因為王雨柔,謝玉等人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

他每天都是處理這麼多公務,不知為何,今天看見桌子上成摞的摺子突然有些心煩。

快步上前走兩步,一撫袖子,桌子上的摺子都踢裡哐啷的灑在地上。

這個動靜可嚇壞了在旁邊侍候筆墨的小廝。

他平時都只是靜靜的待在謝傅遠身邊研磨,謝傅遠雖然在朝中頗有些臭明昭著,但是又讓人不敢說。

可對他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事,兩人就連説話都很少,只是不知道首輔大人今天為何會發如此大的火。

謝傅遠看著旁邊的人戰戰兢兢的站的,小心翼翼的看向他的臉色。

他大步走出衙門,站在門口望著巷子裡來來往往的馬車和偶爾走過去的快馬。

他不知道自己做到了這個位置,每天都對著這些公務有什麼意思。

他是為了什麼才會無所其極的坐上今天的位置,好像是為了她。

可是今天他即使為首輔,好似當初的冤枉還是沒有一點希望。

如果沒有謝玉,她……

張緒知道牢裡發生的事之後,就急忙過來找謝傅遠。

不是因為其它,而是他知道謝傅遠走到今天不容易,不想因為其他事打擾到謝傅遠。

可是剛到衙門的門口,就見謝傅遠站在門口。一臉的蕭索之色,實在很難想象這是整個朝堂權利最盛的人,而是覺得他像是一個落魄的書生。

“大人!”他開口喊道。

張緒,原本是在謝府給謝傅遠當侍衛的,但得謝傅遠看著,就把他提拔在朝中做官。

可是他一直都是把謝傅遠當成主子,只是在外面喊他一聲首輔大人。

謝傅遠被這一聲叫的回神,他在外面的神色一向都是冷酷無情的,面色又恢復成以往的神色。

“有事?”

張緒從馬上跳下來,快走兩步來到謝傅遠身邊。

“公子,我聽說了府中發生的事情。”張緒憂心忡忡道。

“這件事你不用理會,我自有打算。”謝傅遠沒有看向張緒,口中答道。

張緒站在謝傅遠身側,他低聲道:“我不是想要干涉公子的家事,只是不希望公子因為一個女人而毀掉前途。”

謝傅遠挑了挑眉:“你都知道什麼?為何這樣說?”

他心中也是有了猜測。刺殺許樂然的這件事一定是謝玉幹的,否則張緒不可能這樣說。

張緒猶豫片刻,他知道公子不知道這件事情最好。但是身為屬下,他不能瞞著謝傅遠。

“那幾個刺殺許姑娘的刺客都是珈藍山上的人,屬下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擔心他們會對公子不利,就去調查了。”

張緒見公子的神色,就知道已經因為自己這句話讓公子更加肯定了,所以就繼續道:“我去過他們山上,得知是謝府的管家也去過山上。”

謝府的管家為何要去山上,管家殺許樂然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那就只能是這件事是謝玉做的。

謝玉為了殺了許樂然不暴露自己,所以沒有用自己的侍衛,而是專門買了殺手。

不過一般買通殺手都是和殺手組織交易,殺手組織再配發任務,那些殺手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讓他們殺人的。

可是這次的殺手能把情況知道的這麼清楚,能知道王雨柔和謝傅遠之間的瓜葛,在刑訊的時候誣陷王雨柔。

這就說明這次不是普通的刺殺,而是謝玉直接買了這幾人的命,他們即使這次的任務成功也會被殺掉。

所以說,如果這次不是謝傅遠即使趕到,等出事以後就算找到殺手,那也沒有用,因為殺手都已經死了。

思及此處,謝傅遠伸手入懷,拿出京城防衛司院長給他的紙條。

上面只是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句話:“你們的家人都很好,放心。”

這明顯不是為了安慰殺手,而是為了威脅。

要是殺手在牢中說了不該說的話,那他們的家人就會死。

可見這次謝玉買的殺手籤的是死契約。

“公子,現在雖然您在朝中可以做到一手遮天,但是您也知道背後暗潮洶湧,真正能跟在您身後的又有幾人,要是因為這件事被人抓到把柄,恐怕就正和了皇帝的心意。”張緒道。

張緒這話可是把利害關係都說的明亮,雖然刺殺這件事和謝傅遠沒什麼關係。

可是要是謝傅遠要處理這件事的話,那就肯定會涉及道謝玉。謝玉是謝傅遠的父親。

謝傅遠要是為了替許樂然出氣而對謝玉做什麼,一個孝字壓下來,即使謝傅遠現在看起來權勢滔天也未必受的住。

“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謝傅遠道:“你派兩個人去牢裡殺人,不過不要真的殺了他們,只需要讓他們知道謝玉想要殺了他們就是。”

張緒點頭應是,他似乎是習慣了。

無論是對是錯,只要謝傅遠吩咐,他都會照辦。

“您是想用這件事讓他們知道謝玉要殺他們,而您要救他們,從而在他們口中得知真相?可是您現在已經知道是謝玉想要殺他們。”張緒疑惑問道,覺得這是多此一舉。

謝傅遠沉聲道:“這個你不用管,我只是想要從那些人口中知道真相罷了。”

張緒本來是過來勸謝傅遠的,沒有想到不但沒有勸道謝傅遠,還竟然幫了他。

不過對於公子的命令他也從來不會反抗。

張緒走後,謝傅遠就進了衙門。無論一天的事務有多麼的繁雜,他也是照樣得做。

地牢裡

獄卒手裡提著一個大桶,另一只手裡拿著一把勺子在走廊裡走走停停。

他停下後,就會舀一勺菜湯,讓牢裡扔幾個發了黴的饃饃。

有的牢房裡有一群人,有的則是一個兩個犯人。

要是有一群人的牢房,每天的打飯時間都是一場惡戰。

他們雖然都在牢裡,但是活動自如,也就只是被關了起來而已。

可是有一間牢房,凡是獄卒經過的時候都只是放下飯就走,沒有停留一下或者說一句話。

因為就連他們這些平日裡在牢房裡,見慣了各種刑罰的人都看不下去。

他們還沒有見過半截身子是活的,而半截身子則是熟的,還被老鼠爭先恐後的啃食。

恐怕就是因為牢裡有了這麼個人的原因,現在別的牢房都沒有了老鼠,老鼠全部烏泱泱的跑到了這個牢房。

老鼠恐怕就是聞著味來的,因為一旦肉烤熟就會發散味道,烤肉的味道。

獄卒放下手中的東西後,就急匆匆的離去。

天可憐見的,自從牢房裡多了一個這樣的犯人,他就從此都沒有吃過肉了,而且對肉都有了陰影。

可能是因為牢房不透氣的原因,他平日裡只要走到這個地方都能聞到這種肉味。只要一想到自己平日裡吃的肉也是這個味,他如何不反胃。

現在但凡家裡餐桌上放點肉,他會連昨天的飯都一同吐出來。

獄卒搖搖頭,腳步匆匆的走向下一個牢房。

這次刺客,名叫藍一,原本是珈藍最好的殺手,可是任務執行的多,受的傷也多。

就這樣,他從身體槓槓的第一殺手成了排在最末尾的殺手。

這一單就是他殺人的最後一單,只是原本以為只是簡簡單單的最後一單,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們即使是為了懲罰他說謊把他當成烤全羊一樣烤了,可是他仍然不會出賣僱主。

因為一但僱主的資訊是從他這裡洩露的,那他住在珈藍山上的家人都會遭到劫難。

他已經有還幾天沒有睡覺了,這並不是因為他不想睡覺,而是他的耳邊不停都會有老鼠的吱吱聲響起,就算是為了活著,他也不敢睡覺。

生怕自己睡一覺醒來後,會被老鼠吃掉。

他身為第一殺手,什麼苦沒有吃過,什麼疼沒有受過。就算是這種被人烤熟的事情也受的。

他只是想著這是他最後一次殺人了,是他的最後一單。

他藍一馬上就要自由了,要是在這個時候死去,那就是真正的不值得了。

牢中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是無盡的黑暗。

在他艱難的把獄卒扔進來的窩窩頭和發臭的菜湯喝了充飢後,就一直睜著眼睛。

整個牢房裡一切都是死氣沉沉,唯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生機勃勃。

要是其它人受了這樣的刑罰恐怕已經死了,而他就因為意志力才活到現在的。

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就在他睏乏的時候,一道寒光從他的眼底閃過。

身為殺手,他很清楚這是有人手裡拿著刀。

一陣寒意從他的腳底升起,雖然現在他的腳已經沒有了知覺。

冬!冬!冬!

牢房裡很是潮溼,也沒有什麼人進來。或許是因為牢房裡都是密封的,所以走路的聲音很大。

腳步聲就像是踏在藍一的心上,他身為殺手,一直都是靠敏銳的耳朵和靈巧的雙腳去殺人,逃跑,避開危機。

可是現在,他的腳不能動,也就只有耳朵可以聽到。

藍一雖然不知道現在是晚上還是白天,但是看走廊裡一個獄卒都沒有,他就知道現在是晚上。

晚上的時候只有一兩個值班的獄卒喝酒划拳,根本沒有人會閒的檢視牢獄裡面的情況。

可是現在有殺手過來殺他,而他因為腿已經不能用,這就是有心無力。

難道他要眼睜睜的看著殺手來啥了他嗎?

以前都是他自己遊走在黑暗之中取人性命,只是沒有想到現在換成別人在黑暗之中來取他的性命。

藍一用力的挪動著身子,眼睛掃視周圍,試圖把自己藏起來。

可是牢房裡就只有地上已經發腐的乾草和一直在叫的老鼠。

或許是因為他的挪動驚動了老鼠,他每挪動一下,就會有老鼠吱吱的叫著。

牢房一下子都是吱吱的聲音,或許是因為這個聲音也同樣驚動了刺客。

刺客的腳步也明顯快了起開。

或許是因為老鼠的叫聲把其它牢裡的犯人都吵醒了,其它人都在大罵老鼠。

他們犯人大罵老鼠的聲音或許是因為太大,就連獄卒都驚動了。

“怎麼回事?”獄卒醉醺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以前藍一是及其討厭獄卒的聲音,每天都能聽到這個聲音在不停的呵斥犯人。

可是現在卻是覺得,這獄卒的聲音猶如天籟。當下就大聲喊道:“有刺客!!”

獄卒聽見聲音發出的方向,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邊走,口中還一邊罵道:“刺客?刺客來牢裡殺誰?這裡有什麼大人物值得有人派刺客。”

獄卒嘴裡一邊罵著,一邊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而來,就見藍一還在一個勁喊著有刺客。

他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把牢門的欄杆碰的框框響:“你是想做什麼?刺客在哪裡,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刺客?”

“再胡亂喊叫,小心我打你!”

獄卒這次沒有打人絕對不是因為他善良,而是因為他也是受不了藍一的味道。

他可不想和藍一站在一起,怕老鼠因此爬到他的身上。

雖然一個老鼠他自然是不怕,但是這一群老鼠吱吱叫,他聽著還是有些頭皮發麻。

“真的有刺客!”藍一看見獄卒就要走,擔心等獄卒走後殺手再出來,連忙在獄卒身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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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獄卒不理會自己,就不斷喊叫著,牢裡的犯人要不是因為和他關在不同的牢房裡,恐怕會衝過來打他。

“叫夠了沒有。”獄卒喝著酒正盡興呢,沒想到被一個犯人打擾了雅興。

看見獄卒怒氣衝衝的過來,手裡的鞭子在地上打的啪啪響,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被打一頓總比丟了性命要強。

可就在獄卒怒氣衝衝的開啟牢門時,一道寒光閃過,獄卒的頭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軲轆轆的滾在地上。

鮮血四濺,藍一覺得有溫熱的液體濺在自己的臉上,他知道這是獄卒的鮮血。

常年當殺手的他已經對於鮮血不是很敏感,甚至對於用這樣殘忍的手法殺人都很平常。

可是不一樣的是,這次的殺手是過來殺他的,這還是讓他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殺人了!!有刺客!”

藍一大聲嚎啕著,老鼠彷佛被他帶動了一樣,也都吱吱叫著。

周圍的獄卒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是驚聲尖叫。

其實一般被關在這裡的犯人都是什麼小偷小摸或是什麼街頭混混,還很少有人是殺過人,見過死人的。

這裡是京城防衛司的地牢,關的都是破壞治安的人。

像那些殺過人,身上有人命的犯人都是押送刑部的。

所以這些人在這裡鬧的很是歡實,他們頂多也就被關一兩個月就放出去了。

就像給藍一行刑的那幾個人還是從大理寺借的,這京城防衛司的牢房的獄卒至多會用鞭子抽打兩下犯人。

用鞭子也沒有什麼講究的,要是讓京城防衛司的人來審訊藍一,就那樣不歇不停的刑訊,恐怕他們早就把人都打死了,就沒有什麼問訊息的必要了。

謝傅遠能把藍一放在這裡,而不是放在刑部,主要就是因為這個京城防衛司是他管轄的地方,是他可以控制的地方。

就像今天的這些事情,雖然謝傅遠沒有暗示什麼,但京城防衛司的院長一定是知道的。

“都怎麼了?做什麼,都想造反嗎?”

外面傳來來雜亂的腳步聲,明顯是這裡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人。

這個時候已經不用藍一說話了,其它的犯人就已經在大喊大叫了。

“殺人了,有人衝進牢裡殺獄卒。”

聽見這個鬧哄哄的樣子,藍一安下心來。

他見獄卒在用刀砍鎖子,但是牢中的鎖子都是大鎖。

藍一現在雖然知道獄卒馬上就會過來,但是看見刺客將鎖子砍得火光四濺,他還是覺得心臟在彭彭的跳。

以前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人垂死掙扎的樣子,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垂死掙扎是什麼感受。

他彷佛也感受到了外面的刺客在看他垂死掙扎的樣子。

哐啷!

牢門上的鎖子被開啟了,刺客手裡舉著明晃晃的刀向他慢慢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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