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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催婚

謝玉讓管家搬來一把椅子,道:“這話從何說起?”

王雨柔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本來談好的成親之事,謝傅遠卻是一直推諉,這不是言而無信嗎?謝傅遠身為您的兒子,您難道沒有責任嗎?”

謝玉面對王雨柔三番二次的無禮,他沒有生氣,而是提起面前桌上的茶壺為她斟了一杯茶,心平氣和道:“這件事我會給他說的,王姑娘放心。”

謝玉一口答應了王雨柔的話,面對他這樣的態度,她也是知道自己有些過分,畢竟說起來,她要是嫁到謝家,那就是謝玉的兒媳,這樣說實在是無禮了。

“我剛剛對您無禮了。”

“不礙事,王姑娘放心,傅遠就是朝中的事務繁忙,並沒有不娶姑娘的心思。”

等王雨柔走後,謝玉這才沉下臉來,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著。

良久後,謝玉問道:“大公子這些天都在做什麼?”

管家自然知道老爺一直和大公子不對付,但是奈於現在只有大公子能夠撐起家族的名譽和重擔,所以對大公子的要求極為嚴格。

“大公子最近都在為朝中忙碌,很少回來,不過、不過聽說最近似乎收了一個通房丫頭。”

聽見管家的話,謝玉驚訝的挑了挑眉毛:“你說他有了通房丫頭?這可是難見,想必那位一定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謝玉感嘆了一句,之前謝傅遠一直不願意訂婚,他就擔心兒子有問題,所以給他精挑細選了美人送過去,沒想到都被兒子扔了出來。

最後那些美人無不是淪為灑掃丫頭或是洗衣婢,有的女子不甘心,試圖勾引謝傅遠,結果都被扔進冰窟窿,下場悽慘。

自此以後再沒有女子動勾引謝傅遠的心思,一個個在他身邊都是規規矩矩。

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老爺一眼,答道:“那女子是許御史的女兒。”

謝玉勐地抬起頭,望向管家。

管家低頭,生怕老爺發脾氣。

“大公子要是回來了,讓他過來一趟。”

管家應是。

天空漸漸擦黑,謝傅遠的馬車停在門口。

忠盛撩起車簾,見公子閉著眼睛已經睡著。心中不忍叫醒公子,可是在馬車上睡覺也不是個事。

“公子,到了。”忠盛輕聲道。

謝傅遠睜開眼睛,點點頭,彎腰下了馬車向府中走去。

門房小廝機靈的把門開啟,躬身道:“大公子,老爺讓您要是回來了,去他那裡一趟。”

謝傅遠停住腳步:“今天可有發生什麼事?”

他自從把謝傅和的腿打斷,兩人雖然住在一個府中,可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很少說話。

小廝的頭壓的更低了,聲音也更小了:“今天王家的姑娘來找過老爺。”

謝傅遠點點頭,心裡有些數了。看來是王尚書在他這裡沒有得到婚期的準確時間。王雨柔就找來謝府了。

“公子,您要不先用完膳再去老爺哪裡也不遲。”忠盛見謝傅遠往謝玉的院子那邊走去,又想到公子一天忙的都沒有功夫用膳。

“不用了,你先過去,我自己去就行。”對於這個從小就陪在他身邊的小廝,謝傅遠是把他當成自己人的。

忠盛沒有辦法,替謝傅遠提前準備膳食和沐浴用的東西,也好讓公子早些歇息。

謝傅遠來到謝玉房門前,裡面的燈已經熄滅了,他還是敲響了門。

沒一會,裡面的腳步聲響起,管家開啟了門:“公子過來了,老爺等著您呢。”

“為什麼不點燈?”管家既然在這裡,就說明謝玉還沒有休息那為何不點蠟燭,他可不認為謝玉是出於節儉。

管家輕聲道:“老爺本來已經很困了,但堅持要等公子,老奴就把燈吹了。”

謝傅遠進去,裡面又重新亮起了燈。

謝玉身上披著大氅坐在桌邊,眼睛微眯著,看起來確實很困。

“不知您找我有何事?”謝傅遠沒有行禮,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喝掉,暖暖身子。

管家對於這一幕並不奇怪。大公子和老爺之間隔著太多事情,剛開始老爺利用大公子,最後大公子又打斷了二公子的腿。

兩人名為父子,要不是有血脈關係在,說是仇人更為合適。

“和王家的婚事,你是怎麼打算的?你真的打算要過河拆橋嗎?”

“當初為了救回陛下,拉攏王尚書,現在事情瞭解了,你就對婚事一拖再拖。”謝玉聲音毫無波瀾,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謝傅遠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娶王姑娘,就是忘恩負義。可真是給兒子扣了一頂大帽子。”

謝玉繼續瞌著眼睛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成親,我謝家不能無後。”

謝傅和早在被他打斷腿的時候就廢了,現在也就只有他一個能為謝家留後。

“就算不成親,謝家也不會斷後的,父親多慮了。”謝傅遠不在意的道。

誰知說完這句話,謝玉勐然睜開眼睛,手掌重重的一拍桌子,有些激動道:“你是打算要和那個許家姑娘過一輩子,永遠都不成親嗎?”

謝傅遠聽見謝玉提到許樂然,就知道是有人給謝玉告狀了。

最容不下許樂然的人,自然就是王雨柔了。

謝傅遠眸光之中閃過一絲陰狠,被謝玉看的清清楚楚,他也不在意。

“王姑娘和許姑娘之間該選誰,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謝玉又恢復平靜無波的樣子。

這平靜的語氣中,謝傅遠聽出了得意和惡意。

謝玉這是在嘲笑他,得了美人就會失去權利,而得了權利就會失去美人。

許樂然要是在他身邊,那他就永遠不能對許御史下手,一旦許御史翻身,他將失去一直努力得到的權利。可要選擇王雨柔,她必定會看不慣許樂然在他身邊。

“這一點就不用父親費心了。”謝傅遠直勾勾的盯著這個老頭,黑眸中盡是恨意。

謝玉不在意的笑了笑:“看來你是有選擇了。”

~~

回到房中,許樂然拿著雞毛撣子擦拭這屋中的桌子等東西。

忠盛端來了膳食,謝傅遠讓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過來。”謝傅遠招招手。

許樂然停住手中的動作,回頭望了一眼,走了過來。

謝傅遠知道眼前這人恨他,可他有如何不恨,這人仗著他喜歡她,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沒想到你還是在我身邊了。”謝傅遠坐在桌旁,捉住許樂然的手在手中把玩。

感覺到面前人的不安,他也不在意,放開手中的那只白皙修長的手,看向旁邊椅子的方向道:“坐。”

許樂然聽話的坐了下來,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由他的指揮。

“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吧。”

兩人就坐在桌子旁邊,而桌子上擺著飯菜,快子就在許樂然那裡。這個樣子,自然不是給許樂然吃飯,那就是要她侍候他用膳了。

謝傅遠張開嘴,許樂然見他看向那個菜就把那個菜夾給他,一時之間兩人氣氛融洽。

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一頓飯吃完,兩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劍拔弩張。

用完膳後,謝傅遠就讓人把桌子收拾了。

然後他就自己開始解衣服,並沒有讓許樂然給他脫。忙碌了一天,再加上晚上和謝玉的談話,已經讓他心力交瘁,也沒有要捉弄許樂然的心思。

許樂然也樂得這個樣子,見謝傅遠今天總算是個正常人了,她松了一口氣,就要開門出去。

可是門推了幾下都沒有開開,往下一看,上面還有鎖子。

原本放鬆的心情又跌入谷底,謝傅遠這是什麼意思?她轉頭看向他。

“上去!”謝傅遠命令一般看了看床。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謝傅遠又道:“不動你,只是讓你暖床”。

這話本就是很曖昧的話,可謝傅遠聲音中略顯疲憊,倒是讓這話聽起來正常了不少。

謝樂然想反抗,可是她又能如何反抗,乖乖聽話的躺到床上。

謝傅遠吹滅了蠟燭,在黑暗中上到床榻上。

許樂然的心砰砰跳,生怕謝傅遠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過了一會,謝傅遠也只是躺在她的旁邊而已,這讓她略略安心。

“我要成親了。”謝傅遠在黑暗中開口。

或許是因為看不到謝傅遠的表情,許樂然覺得他沒有以往那麼咄咄逼人了:“嗯。”

她知道他要和王家姑娘成親了。不過這和她沒有關係,也不知道在另一個時空,她的謝傅遠如何了。會不會正在到處找她。

那個時空管理局的人說這些世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她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

謝傅遠也再沒有說話,呼吸漸漸均勻平穩,聽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

許樂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再次睜眼,已經到了天光大亮。

謝傅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床上就只剩自己。

許樂然暗罵自己為什麼會睡著,起床推開門,就見謝府的下人已經在掛紅布了。

也不知道方知圓有沒有平安回來,謝傅遠答應了她不在路途中刺殺方知圓,就不會刺殺嗎?

畢竟,一旦方知圓回來,就是謝傅遠在朝中的死敵,謝傅遠會放棄這個機會嗎?

~~

許樂然猜測的沒有錯,方知圓乘著馬在路上就遇到了伏擊,好在馬跑的快,在加上身邊有護衛,這才逃過一劫。

“公子,前面就是客棧,要不我們在客棧休息一晚再趕路。”侍衛指了指前方的客棧。

這個客棧在這種路途上,在風中看起來很是寂寥。

方知圓搖搖頭:“我們還是趕路吧,要是不休息明天早上就能回去了。”說著,他齜牙咧嘴的按了按胳膊上面的傷。

侍衛露出不忍的神情,快馬上前兩步,和方知圓走到一排:“您受傷了,再說晚間也不安全,明天趕路也不遲,我們回京也沒什麼急事。”

方知圓看了看身上的傷,苦笑一聲:“好吧,明天再回去。”

他心中有些不安,有人派刺客來殺自己,就說明朝中一定有大事發生。可也沒辦法,確實如侍衛所說,現在晚間趕路更危險。

馬蹄踏著地上的沙土向前行進,兩人下馬走向客棧。

“客官,可是要住店還是打尖?”掌櫃播著手裡的算盤,高聲喊道。

店裡用飯的人也不多,只有一桌江湖客打扮的人和一個書生。看這樣子,掌櫃就是老闆,店裡也只有一個婦人在端菜,沒有夥計。

“要兩間上房,再來兩隻雞和兩籠包子。”方知圓說著,就要從衣襟裡拿銀子。

空的,衣襟裡沒有銀子。他不好意思的看向掌櫃,心中一沉,又在袍子的腰上摸了摸,也沒有銀子。他的銀子呢?

身後的侍衛見此,知道大人的銀子一定是丟了,他準備從自己的荷包裡掏銀子,可手摸下去,荷包不見了。

兩人站在桌子前,在身上到處找銀子,可就是沒有銀子。

這掌櫃見此,就道:“我們店概不賒賬,您要是沒有銀子,就請右拐出門。”

“你……”侍衛見掌櫃就像看騙子一樣看著他,惡狠狠的瞪了掌櫃一眼。

“算了,我們繼續趕路吧。”方知圓阻止了侍衛,就要帶著他出去。

可是沒想到一個書生迎面撞了上來,剛好撞在方知圓受傷的那只胳膊上。

因為撞的太重,方知圓滋了一聲險些栽倒,好在身旁的侍衛扶住了他。

“你沒長眼睛!”侍衛高聲吼道。

那書生連連躬身賠不是,方知圓擺了擺手:“沒事。”

侍衛氣沖沖的指著書生:“你道歉有什麼用,把我家公子撞傷了你賠呀。”

侍衛本就脾氣暴躁,一下子丟了荷包,又被人撞了,這氣就全部發在書生的身上,說賠之類的,也就是口舌之快。

可是沒想到書生道:“你們是丟了銀子吧,我可以幫你們付銀子。”

說完,就上前幾步走到掌櫃櫃檯前道:“他們剛才要的東西我來付銀子。”

方知圓本想拒絕,就見銀子已經付了。

侍衛扶著方知圓坐下,沒想到書生也跟了過來,坐到他們旁邊。

率先開口道:“你們是去京城嗎?”

方知圓沒有回話,侍衛呵斥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那書生也沒有氣惱,而是看了看四周,悄聲道:“聽說謝府在招門客,我要去試試。”

侍衛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道:“你一個讀書人,給別人做門客也有臉說出來。”

書生這次卻是露出不滿之色:“要是讓我給別人做門客,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可是給謝首輔做門客就不一樣了。”

“我可是聽說現在謝首輔架空了皇帝的權利,就連一向和謝首輔作對的許御史都下了獄,更慘的是,聽說……”說到這裡,書生停下話頭,湊進侍衛道:“聽說,就連許御史的女兒都被謝首輔收入房中。”

他得意道:“給這樣的人當門客,可比朝中那些小官還有面子。”

雖然是小聲說話,但旁邊的方知圓也聽見了書生的話,他從凳子上竄了起來:“你說什麼?許御史下獄了?”

侍衛也是變了臉色:“你可不要胡說八道,胡亂編造朝廷之事。”

方知圓率先反應過來,自己表現的太過激動了,他坐了下來,勉強恢復以往的平靜,當然這也是表面上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

侍衛聽到方知圓的話,勉強壓住火氣,心中也是擔心,仍然瞪著書生。

“你們這是怎麼了?”書生看到兩人的反應,似是好奇。

方知圓道:“沒什麼,只是以前聽說許御史是個好官,沒想到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那書生也再沒有說什麼,一直等到飯菜被端上來,眾人吃了飯都回了房間休息。

到了房間後,方知圓肩頭揹著包袱,還是道:“我們現在回京。”

侍衛知道公子的心情,他道:“公子,現在回京我們也做不了什麼,明日在啟程。現在許家就剩您可以救出許姑娘了。”

“一定是謝傅遠派人來刺殺我的。”方知圓道。

本就心裡不安,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有人過來刺殺他,朝中發生的事情,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您才不能現在回京,沒能殺了您,以謝傅遠的性格是不會放棄的。”

方知圓點點頭:“你去休息,我們明天回去。”

侍衛這才放下了心,走了出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間一直有人在偷聽他們的對話。

書生聽完兩人的對話,皺起眉頭,看來他爹的死真的不是方知圓動的手。

不過,不過也有可能是方知圓在演戲。

他爹在朝堂上指正許御史聯合廢太子造反,沒想到就被殺了全家。

好在他因為讀書,一直在外面,也是聽到噩耗這才回去得知他們一家的遭遇。

後來打聽過後,才知道最有可能殺他們一家的就是方知圓了。因為他爹就是在剛剛指正許御史後被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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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殺他爹的恐怕就是方知圓,他有這個動機,因為他要替自己義父報仇。

經過今天的試探來看,又讓他有些迷惑。

方知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那有是誰殺了他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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