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擁的儀式成功進行到最後。
序列4的精靈成功成為忒麗斯的血僕。
醒過來的精靈雙目逐漸恢復清明，面對忒麗斯單膝跪了下去。
白祈很意外。
他以為這個精靈要掙扎叛逆一段時間，要經過調教才能聽話的。
“你們血族等級這麼森嚴的嗎？”
“彼此彼此，你們狼人也一樣。”
狼人哪有，他的那些族人可都是因為愛戴他才向他跪拜的。
白祈不知羞的摸了摸鼻子。
自視極高。
“不對啊，我也沒見過白肉肉向你跪拜過啊。”
“白肉肉我給的身份是親族，她是我的女兒，當然可以任性下來，要不，養女兒豈不是太沒趣了？”
白祈：“……”
這是莉莉絲設定的吧！絕對是莉莉絲設定的！
正常人誰會考慮這種無聊的問題啊！
但從這一點，白祈似乎感受到莉莉絲想要家人的執念。
也是個苦命的人啊。
“這個也是給我的嗎？”
忒麗斯指著另一個精靈。
“啊，給你的。”
忒麗斯再次咬了上去，這一次輕車熟路，很快就完成了。
兩名精靈彷佛失憶了一般，無比謙卑的站在忒麗斯的身後，就像兩個最平常的女僕。
“嘿嘿，以後她們就是我的保鏢了，某些人再想搞什麼小動作，就沒那麼容易了。”
忒麗斯意有所指看著白祈。
白祈沒理會。
他原本也沒搞什麼小動作。
就是搞了，難道他現在還能打過不成？
“現在，就剩這兩人了，要怎麼處理呢，道來要是在的話，可以讓他審判一下。”
想到道來。
白祈直接找到蓋烏。
“這個眼球，你往你眼眶裡塞一下。”
蓋烏一眼就認出這眼球的主人。
“這不是道來的嗎？幹嘛？奪我身子？”
說著，蓋烏緊張的雙手環抱胸前，像是被非禮的小女孩。
白祈：“……”
“不會奪你的身子的，就是讓他借用你的身體一段時間，眼球一挖，身體的使用權就回來了。”
“真的？你是不是煩我了，厭棄我，不想我在你身邊了？”
白祈：“……”
你哪來那麼多的戲！
“時間緊迫，希望您配合下，你不是想找工作嗎，這就是你第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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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工作蓋烏終於正經了起來。
接過那個眼球，“既然是工作那就沒辦法了，王，我還會回來的。”
“嗯嗯，你會回來的。”
眼球塞了進去。
符文亮起，騰！的一下燃起金色的火焰。
另一邊，被夜明珠照的通明的小島上，正在上墳的道來身體僵住了。
“白，白祈？”
“是我。”
“是劇烈的想念讓我看到幻覺了嗎？白祈啊，兄弟對不起你啊！”
道來控制著蓋烏的身體，“撲通”跪了下來，捶地痛哭。
白祈：“？？？”
什麼情況，怎麼今天骷髏的腦子集體不線上？
“白祈對不起，你的死我很愧疚，但能再次夢見你我很高興。”
都什麼和什麼啊。
“我不記得我死過，作為兄弟你這麼咒我真的好嗎？”
道來低頭看了眼自己。
又伸手戳了戳自己的眼珠。
“難道……不是夢？”
白祈懶的解釋，將骷髏扛了起來，一路來到外面。
白祈感覺自己支配的時效似乎快要到頭了。
動作得快一些。
“審判下，看看這兩人的過往。”
轉盤浮現了出來，兩道微弱的血線浮現在轉盤上。
“算是好人吧，但只要有血線，我就砍的了。”
怎麼就兩道血線。
白祈陷入糾結。
精靈計劃摧毀格雷諾斯，但這個計劃最終並未成功執行，所以沒算。
殺人沒成功就沒罪了嗎？
怎麼也得訂個殺人未遂啊！
死神明顯不懂法！瞎jb設計的規則，一堆的漏洞。
“道來啊，一直以來你收集的都是惡靈吧？”
“是啊。”
“那豈不是說壞人都轉化生成亡靈了？”
道來點了點頭，“不能說絕對吧，我就不是壞人，我只是被坑了，但這些年我送過去的，大多都是壞人。”
白祈長嘆了口氣：“這怎麼行，一個種族怎麼能只有壞人，這樣這個種族不都成壞的了嗎！”
道來眼珠轉動，思考了下這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好像是這個理。”
白祈拍了拍道來的肩膀，“所以，讓好人加入，對整個種族來說，有著重大的意義，亡靈不能被定義成壞的對不對，雖然他們看起來很恐怖，但也是和過去說再見，重新開始的生靈啊。”
道來點了點頭。
“雖然我對亡靈也不喜歡，但我覺得你說的有理。”
白祈又找來骷髏三姐妹。
“你們來決定，這兩個該不該轉生成亡靈。”
骷髏三姐妹看著身上亮著神聖光輝的精靈。
驚呼道：“精靈！”
“必須死！”
“他不配成為亡靈，直接處死！”
“對！處死！”
白祈張口。
就要宣判，但是他發現自己無法說出那些詞語。
隨著他的不斷嘗試。
六對光翼出現在他的背後，他的氣息變得神聖而正義。
邁卡維安注意到白祈神性物質不穩。
直接抽出長刀將兩個精靈砍了。
生命領域加持，斷絕生死的一刀。
兩精靈死後白祈的背後的光翼才收攏。
“怎麼回事？”
白祈神色凝重。
聲音直接響在邁卡維安的心底：“認定是好人的人，我無法殺。”
兩人意識溝通。
白祈把自己融合第五道靈的詳細信息告訴邁卡維安。
“這件事告訴我就行了，不能流傳出去。”
“我瞭解。”
如果流傳出去，這將成為白祈最大的破綻。
“難怪母神要把它分出來。”
“人家棄之不要的東西你當成寶。”
“好壞參半吧，剛才那六對光翼張開的一刻，我發現我對正義有關的權柄有極高的位格，象徵正義的權柄，應該無法審判我，而且下與神聖有關的錨會很順利，我已經知道如何完成序列5的兩根錨了。”
“弱點就是弱點，不會因為有好處就不存在。”
這是事實，白祈謹記。
兩人長時間不說話。
在忒麗斯眼裡就成了兩人眉目傳情。
“喂！又當著我面說悄悄話！你們過分了啊！”
白祈看向忒麗斯。
發現忒麗斯的手正在抖。
不是氣的。
應該是因為兩位精靈的死。
她很在意這件事，只是有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10分鐘。
神性物質析出。
白祈開口道：“安心，我不會讓她們真正的死去的，亡靈也是很好的種族，骷髏三姐妹你不是見過嗎？她們過的也挺好，還有蓋烏前輩他們。”
忒麗斯握緊的手鬆了下。
“所以你要將她們轉生成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