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恙?”白墨非一時沒反應過來。
黃多多說:“是啊!柳瀟瀟個大美人天天在你床上躺著,你不心動。花惜影這麼有風情的人兒,主動留你一夜春宵,你也拒絕了。我懷疑你身體有恙。”
白墨非笑:“我身體好好的,我有什麼恙。要有,也是黃公子你有!黃公子別看你長得胖,你腎虛。你的女人太多了!”
黃多多也笑:“我腎才不虛。我生龍活虎的。我不像你,花了銀子啥也不做。”
白墨非說:“這你就不懂了。這些事,哪能那麼隨便的!再說聽她彈琴唱歌便是種享受。”
黃多多直搖頭,黃多多問他:“你想贖花惜影出來,就是為看她彈琴唱歌?”
白墨非搖頭:“那不一定,可做的事太多了。”比如,看她畫畫,比如,和她一邊下棋一邊聽她清唱小調……
白墨非從小到大,學過的才藝不少,但都只是略懂皮毛。他很欣賞這些多才多藝的人。
白墨非也不是沒想過和花惜影一夜春宵。但他總覺得不應該是在十里花都那樣的地方。
他喜歡的是花惜影這人,他不是為某種慾望而去的。他可和那些沾花惹草的大腹便便的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他也相信花惜影對他是不一樣的。花惜影看他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
車隊在街上停了下來。前面車頭的人過來說:“兩位公子,路邊有早點鋪子,吃些早點再走。”人得吃點早點,拉車的馬得喂把草料幹豆。
白墨非和黃多多也下了車。他們也在早點鋪子要了早點吃了起來。
早點鋪子旁邊,有家賣刀具的。白晃晃的各種刀具在門外吊著,晃著白光。白墨非被這些刀具吸引住了。他草草吃了點早點,叫了銀鎖和他一起晃進了刀具鋪。
他挨個看那些刀具,各種各樣的刀。
銀鎖問:“少主子,你看刀做什麼?”
在他的印象裡,少主子從來對刀是不感興趣的。
白墨非說:“瀟瀟喜歡刀。我給她再買些小飛刀回去,她一定歡喜。”
銀鎖笑:“少主子,你還記得少夫人?我以為你把她全忘腦後了。”
白墨非說:“這次出來,她把家用銀子都給我了,我能忘了?我買些小飛刀回去,以示感謝。”
刀具鋪老闆將飛刀全取了出來,大小型號十幾種,白墨非比著柳瀟瀟的小飛刀大小,選定型號,要了二十把上好的小飛刀。
白墨非見裝飛刀的小皮筒子也挺好看的,又選了個鑲銀絲的小皮筒子,這下將小飛刀放小皮筒子裡裝好,這才付了銀子,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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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來白宅拜訪白家大夫人。白家大夫人忙將她請進了院中,兩人分了主賓位,在小客廳坐下了。
大夫人猜測陸夫人是為柳瀟瀟一事來的。她也不說破,兩人喝著茶,說些有的沒的。
閒聊好一會兒,一盞茶快喝見底了,陸夫人才說:“你家少夫人嫁進來,還習慣嗎?每天都忙什麼呢?現在在府裡嗎?”
大夫人笑:“她應該這會兒是在練飛刀吧!我們家這位少夫人,跟別的女子不一樣,她不善女紅讀書,就喜歡練練飛刀打打拳。那一手飛刀,使得絕了!”
“難得可貴的是她有些功夫,但從不仗著有功夫自傲。她很明事理,我們家上至老太太,下到底下的人,都挺喜歡她的。她又孝順,前段時間,剛和墨非幫我們對了好幾天帳。”
大夫人又說:“我們家這少夫人嫁來時,還專門請四塵道長算過。四塵道長說她和我家墨非,是六六相符,天作之合,是難得的良緣呢!”
大夫人叫寶環:“寶環,你去請少夫人過來,就說陸夫人來了,請她過來見上一面。”
寶環去了,不一會兒,柳瀟瀟就過來了。
柳瀟瀟跟陸夫人行了禮。陸夫人看這柳瀟瀟,果然是長得美貌端莊,人又大氣灑脫。是個不一般的女子。她心裡不由得也暗歎自己家兒子眼光不錯。
只可惜,看白家這情形,是不會輕易放這柳瀟瀟走的。白夫人把六相相符,天作之合都搬出來了。
陸夫人坐了一會兒,便告辭回去了。她回去跟陸老爺說:“老爺,那白家少夫人,確實不錯。如果她真能嫁我們家來,和我們天明倒也般配。只是白家上下,對她也挺看中的。”
陸夫人將白夫人說的六相相符,天作之合的事跟陸老爺說了一遍。
陸老爺沉默了一會兒,說:“天明這事,由他去吧!咱也不多說什麼了,讓他自個兒死了心,也就回頭了。”
陸夫人也點了點頭。
白墨非他們第二天上午,便回了福州。車隊凌晨出發,天黑找地方落腳,輕裝前行,路上用了不到兩日時間。
白墨非進了白宅,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更衣洗漱。
他將那小飛刀取來出來,遞給柳瀟瀟:“看,這是特地給你買的。”
柳瀟瀟將小飛刀取出來。這小飛刀,比她自個的小飛刀質地還好一些,連裝小飛刀的這皮質刀具,比她的也好看多了。
更好的是,這小刀具裡裝著二十把小飛刀,比她原來的,足足又多了一倍。
白墨非說:“試試,看這小飛刀合手不。這小飛刀,可是我照著你那小飛刀買的。”
柳瀟瀟捏捏這小飛刀,大小和她原先的小飛刀大小一樣,連厚薄都一樣。她取了幾柄,在院中試了下。
“挺好,一模一樣,挺合適的。”這禮物,是送到她心坎上去了。
柳瀟瀟很高興,她跟白墨非道謝:“謝謝你,墨非。”
老夫人房裡的金釧過來,說老夫人夫人們在後院等著,讓少主子過去。
白墨非說:“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他上次偷偷熘走了,現在回來,少不得要被祖母和幾個娘叫去,埋怨幾句。
柳瀟瀟問:“要不要我陪你過去?”祖母她們叫墨非去,一定是質問他去京城的事。
白墨非說:“不用了,我自己去。一會兒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