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幾個一會兒,就從老夫人那回來了。大夫人將一疊子銀票拿給柳瀟瀟:“這是你祖父給你們留的二十萬兩銀票。”
白墨非和柳瀟瀟都很詫異:“這銀票,不是說要一年後才能取嗎?”
大夫人幾個人笑。
大夫人說:“這銀票前段時間就取回來了。一直擱著,本來準備滿一年再給你們的。你們現在就想要,那就先給你們吧。”
柳瀟瀟數數銀票,都是大面額的。好像比二十萬還多,算起來費勁。她讓白墨非數。白墨非數數,居然有五十萬銀票了。
白墨非都吃了一驚。白墨非說:“怎麼多出了這麼多?”
大夫人說:“你倆不是要獎勵嗎?你們祖母添了十萬,我們每人添了五萬,所以有五十萬倆銀票了。”
柳瀟瀟趕緊將這五十萬兩銀票拿過來,說她先保管著。這麼大一筆銀票,她都沒見過。得細細保管,不能叫白墨非胡亂花了。
大夫人幾個捂嘴偷笑。
這筆銀票交到柳瀟瀟手中,她們放心。原本,這銀票也是想給她保管的。
老夫人拜完列祖列宗也過來了。
老夫人跟柳瀟瀟說:“瀟瀟,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每天就在家裡好好養著。吃飽喝好,就在小花園裡散散步。那個鏢局,你就別去了。這來回路上顛簸,再說,鏢局裡都是些大老爺們,還有鏢師,經常舞刀弄棒的,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
幾個夫人也極力贊同。
天天在院子裡,多無聊啊。柳瀟瀟想爭取爭取。柳瀟瀟說:“祖母,我會注意的,你說鏢局總不去也不行啊,我去一去,我注意點就行。”
白墨非說:“你別去,我去。我每天都去鏢局裡看一看,有什麼事我回來跟你說。”
白墨非跟柳瀟瀟說:“你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現在肚子裡可還有兩個小人人,你不注意不行,還是家裡安全。聽話。”
大家都這麼說,柳瀟瀟只好答應了。
不過大家也怕她呆著覺得寂寞,便說每天輪流過來陪她。大夫人還說:“你們倆走後,黃公子陸大公子還有小袁姐妹來過,改天叫他們過來聚聚。”
黃公子和小袁姐妹過來找他們在情理之中,只是這陸大公子來過,這點倒挺讓白墨非和柳瀟瀟挺詫異的。尤其是白墨非。
白墨非心裡暗想:陸大公子能來,說明他的氣已經消了。看來明天先去了鏢局看看,得再去陸宅走走。
老夫人提出,把自己的廚娘調過來伺候柳瀟瀟。這廚娘是誰?是蕭紅他老孃。老夫人說蕭紅他娘廚藝好,又知道孕婦產婦的飲食。以前大夫人養白墨非時,就是她伺候的。調她來最合適。
柳瀟瀟說:“我有蕭紅了,蕭紅幹得不錯。再調一個不合適。要不,你把蕭紅調來問問。蕭紅要願意,我們也沒意見。”
柳瀟瀟這是把難題直接推給蕭紅了。老夫人要調蕭紅他娘來替蕭紅,那蕭紅不樂意可以直接說。
果然叫來蕭紅一問。蕭紅馬上表示反對。蕭紅說:“老夫人,我娘會的我都會。我還可以不懂的就問她。我保證把少夫人照顧得好好的。”
蕭紅又說:“每天少夫人加什麼餐,我和我娘商量著來定。肯定沒問題。”
去問蕭紅他娘,蕭紅他娘也說這樣也好。老夫人便也不折騰了。
蕭紅熬好了郎中開的藥來,端給柳瀟瀟喝。柳瀟瀟喝了一碗後,說是有點餓了。老夫人的廚房裡,已準備好酒宴,大家簇擁著柳瀟瀟,去三進吃飯。
柳瀟瀟覺得自己一時之間成了白宅裡的重點保護物件了。事實也是如此。柳瀟瀟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時時有人留意著,給送到碗裡來。
老夫人叫蕭白蕭紅以後什麼事也不做,專門給柳瀟瀟買吃的。老夫人還專門給蕭白蕭紅一筆銀子,說這是柳瀟瀟的買零嘴銀子。
老夫人說:“少夫人想吃什麼,只要能買得到,多貴也得買。”
不過郎中開的止吐藥,倒是挺管用的,喝了一碗。晚上柳瀟瀟吃了一碗豬蹄煨酸筍,又吃了塊蓬糕,還喝了一小碗烏**菌湯。肚兒吃得滾圓滾圓的,也沒見吐。
晚上躺在床上,柳瀟瀟摸摸自己滾圓的小肚子,問白墨非:“我今兒吃的有些多了,小肚兒都滾圓了。”
白墨非過來也摸摸。白墨非說:“不多。你肚裡有兩個小人人呢,當然得多吃一點。你現在一個人吃,三個人用。”
白墨非還說:“你這不是吃多了,明明是我的孩子。”
柳瀟瀟笑白墨非太心急了:“郎中都說了,現在孩子還小,才花生米那麼大,怎麼可能就能摸到呢?”
柳瀟瀟問白墨非:“你喜歡兒子還是姑娘?”
白墨非說:“我什麼都喜歡。只要是你生的。”
柳瀟瀟問:“那祖母她們喜歡小子還是姑娘?”
白墨非說:“你生什麼她們都喜歡的。咱們白家,從來沒有過雙胞胎。這是第一個。從我祖父開始,都是一代單傳,咱們破天荒了。
你沒聽見祖母和幾個娘,都叫繡娘做孩子的衣服了嗎?男款女款都做,每個款都做兩套。”
白墨非還笑:“我估計,這兩天,她們該商量以後這兩個雙胞胎歸誰帶了?她們肯定都搶著帶。”
柳瀟瀟有些驚訝:“咱們的孩子,不自己帶嗎?”
白墨非說:“你到時剛生了孩子,身體很虛弱,怎麼帶?到時候把你累壞了。你當然是好好休息。孩子交給她們,讓她們請乳孃請婆子帶著。”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柳瀟瀟覺得有錢果然是不一樣。生了孩子,有專門的人幫忙帶著。不用母親親自餵養哺乳。果然有錢人和窮人是不一樣的。
柳瀟瀟想起自己下午剛收的那幾十萬兩銀票來。她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呢。她準備將銀票也和那契約一樣,粘在梳妝檯的嘴下面。那兒隱蔽,沒人能發現。
柳瀟瀟去更衣室,先低頭看那契約。祖父的二十萬兩銀票老夫人都給她了,那契約也沒用了。
柳瀟瀟想想將那契約取了下來。才發現那張紙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