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應科長伸出右手，拿到自己的內部手機。
他不敢耽誤，忙把手機湊近耳朵和嘴巴。
他要和包苗苗說話。
他要給包苗苗解釋那件事。
就是說，盜搶集團的頭目，湯姆遜，送給自己二十斤黃金的事情。
連帶著明天一起吃飯的事情。
“呵呵！包哥！我的記性不好了，諾大一個手機，扔在一邊，竟然沒有發現呀！”
“呵呵！”應科長只管笑著說話，末了，還要笑笑出聲。
收受黃金的事情，令他的情緒顯出尷尬的內容。
他只能竭力淡化這種尷尬的感覺。
除了笑笑，一時間，他真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可以擺脫這種尷尬。
“呵呵！”包苗苗很是狡猾，先是笑笑，也是笑笑出聲的狀態。
他不準備先說話，只能笑笑，掩飾那種說不清的尷尬。
我去！你忘記手機處於通話狀態中，不是我的錯，卻搞得我有點尷尬了。
包苗苗的心裡覺得窩囊，便要暗啐應科長。
甚至，內心深處，透出一絲絲害怕的情愫。
因為，他想到滅口之說上面。
貌似，他窺知到應科長的隱私秘密，便有了被應科長滅口的風險。
要知道，瓦國情報系統裡，多數特工們對付外面人口的處理結果，就包含著滅口的內容。
就是說，任何特工覺得，外面的任何人口，稍有暴露暗黑情報內幕的跡象，都會被即刻歸於滅口的程式裡。
此時，包苗苗深知應科的想法，比較顧忌這件事。
自然而然，他會聯想到滅口之類的說法上。
實際上，應科長被包苗苗窺到受賄的隱私，決不會去滅口包苗苗。
除非是，應科長不想在情報系統裡混生活了。
在包苗苗知情的狀態下，應科長只能拉攏他，兩人一起瓜分二十斤黃金了。
如此操作之下，也算是堵住包苗苗的嘴巴了。
應科長準備這樣操作。
實際上，應科長不這樣操作，包苗苗也不會公開地要挾應科長。
包苗苗已經決定了，聽到應科長收受黃金的話語，權當自己沒有聽到。
就是說，他要裝迷糊，貌似不知情的模樣。
僅僅是，他在心裡，稍稍有些陰影。
所謂，應科長擔心之餘，便會記恨包苗苗。
即便是，應科長不會採用對付外面人口的滅口手法。
包苗苗在心裡，始終有點擔心。
他和應科長，兩人就此有了一絲心結。
無論如何，不算兄弟般的關係了。
包苗苗只管笑笑出聲，卻不說話。
他狡猾，應科長也狡猾機靈，馬上感覺出來，包苗苗顧忌到黃金的事情，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也是，他會說什麼呢？
應科長倒顯出一股子理解的情懷了。
只能是自己主動說說這件事情了。
他暗暗決定。
眼下，除了應科長率先張嘴說話之外，兩人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呵呵！”應科長說話前，依然是笑笑出聲。
他真是狡猾的特工，完全把情報上的工作經驗使用到現實中了。
就是說，他要和包苗苗鬥鬥心機。
既然，已經出現事端了，應科長不能迴避，不能逃避，只能迎難而上。
直到解決問題。
實際的情報工作中，瓦國情報系統裡，多數特工如同應科長的脾氣一樣。
大家遇到難以對付的目標人口之後，會耐心地與對手周旋，時刻把握著機會。
直到機會出現，一舉幹倒對手。
所以，瓦國情報系統成立之後，幾乎是，沒有遇到真正的對手。
無論從戰略角度，還是戰術立場上，瓦國情報系統的特工們，幾乎是，戰無不勝。
直到現在，已經接近於掌控整個瓦國的所有權力。
僅僅是，所有特工們，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操作一場全國的民眾運動。
就可以徹底趕走現有權力秩序中的所有人口。
要知道，一場聲勢浩大的民眾運動，完全可以顛覆一個權力的時代呀！
瓦國的發展歷史中，民眾運動就是推動改朝換代的終極力量。
現在，瓦國情報系統便掌握著基層的民眾力量。
等於是，瓦國情報系統的特工們，掌握著瓦國改朝換代的秘密按鈕。
可見，現代社會中，情報力量的威懾程度，直接改變一個國家的狀態。
“包哥！”他親熱地喊叫一聲。
順勢，他擠弄幾下眼皮，一副很是開心的模樣。
應科長玩玩心機的時候，表情變得極其豐富。
就是說，他善於使用表情動作，遮掩內心的深層想法。
實際上，瓦國情報系統的多數特工，都擅長使用表情遮掩手段。
從而掩蓋內心的真實想法。
應科長不想分給包苗苗黃金。
即便是一點點的分量，也會產生割肉般的難受。
現在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割肉一般，割捨一半數量的黃金，送給包苗苗。
很是無奈的選擇，他只能捨棄黃金，去堵住包苗苗的嘴巴。
卻不能採用惡毒的情報手段，去滅口。
大家都是暗黑情報世界裡的瘟神，互相之間，知根知底。
加上包苗苗的科級官員身份，會增加滅口的難度。
無論如何，應科長即便是嫉恨包苗苗，也不敢隨便滅口包苗苗。
同樣的道理，包苗苗嫉恨應科長的情況下，也不敢隨便滅口應科長。
實際上，在瓦國情報系統裡，真正敢於滅口任何特工的人物。
除了烏達局長和高飛處長之外，沒有任何人敢於這般操作。
就是說，瓦國情報系統裡，想處理任意一個特工，只有烏達局長和高飛處長擁有這種決策的權力。
除開兩人之外，任何人敢於隨便處置特工，就是絕對的忤逆舉動。
忤逆人口會被烏達與高飛幹掉。
瓦國情報系統裡，特工們只要用心工作，矛頭一致對準外面的人口，就可以保證自身平安無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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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奪取權力的目標沒有實現之前，烏達與高飛，兩個頂尖的情報人物，決不會看到內訌的情況。
按說，應科長面對包苗苗，不用擔心什麼。
無非是，一點受賄的動作。
簡單的受賄，放在瓦國情報系統裡，簡直不算事情，只能是發工資一般的舉動。
僅僅是，應科長在乎這種事情，他的情緒上，滋生太多的不好意思了。
分給包苗苗一半的黃金，換來平靜的情緒。
可見，違心的情緒，便是折磨人的一把刀子。
同樣，包苗苗不用在乎應科長的任何反應。
他聽到應科長受賄的隱私情節，不用擔心應科長會報復什麼。
僅僅是，他有點不好意思，貌似偷了應科長的黃金一般，心裡滋生出惴惴不安的情愫。
如果可以公開地討論到這件事情，倒是一種不錯的情緒壓力解決方式。
這麼說去，兩人之間，關於二十斤黃金的事情，必須公開地談論一番。
直到化解兩人心中的情緒壓力。
玩玩心機的特工，任何時候，都是心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