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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仇深似海

徐仁友的這番指責,立馬引起了姬雪冬的共鳴,畢竟海大江剛才所說確實有點不負責任,只不過她一時間還沒有想到該用什麼方式來懲治此人,只好先壓著怒火道:“看來你對你這表妹也就是現在的宛芹感情很一般嘛!”

海大江神色一怔,完全沒有明白姬雪冬這番話的意思,那雙原本透露著機靈的雙眸也變得有些茫然,呆滯地看著姬雪冬。

“怎麼聽不明白?”姬雪冬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海大江,像她這麼聰明的人焉能看不出此人是裝糊塗還是真的糊塗。

“姑娘你別被他騙了!”徐仁友生怕姬雪冬被海大江的神色所欺騙,連忙伸手攔截道:“這人別看一臉老實,其實賊的很,說的不好聽點就連骨子裡流的也是奸計!”

姬雪冬無奈地笑了笑,其實不用老徐提醒他也知道海大江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只不過她並不在乎,所以也就沒有點破,此時聽聞老徐這麼一說,只好改變自己的思路順著這個話題道:“真的假的呀,這可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完全沒有發現他竟然在騙我!”

聽聞此言徐仁友面露一絲輕鬆,雖然他不知道姬雪冬是不是真的因為自己的提醒,才發現海大江真正的嘴臉,但是不論如何總歸是沒有上當受騙,念及至此便欲客套一二,可剛才被他戳穿的的海大江竟好似知道他要幹什麼一般先一步說道:“姑娘啊,你可千萬不要被此人的花言巧語騙了,要知道當年我表妹就是被此人給騙了,直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眼看二人又要像之前那樣可是相互指則,姬雪冬連忙抬手攔截道:“停停停,我頭都要大了,你們一個個說!”

說罷也不理會二人是否答應,便抬手一指徐仁友說道:“你之前的意思是說,你當年救起此人的表妹時,她便已經有身孕了?”

徐仁友雙唇抿了抿,神情甚是糾結地長嘆一聲道:“沒錯,姑娘說的一點沒錯,當年我在城隍廟救起她的時候,她便已經有了身孕!”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俱都長噓了一口氣,畢竟按照之前海大江所說,他二人只能說是青梅竹馬,並沒有明媒正娶,而此時突然間聽聞竟然已經有了身孕,自然會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姬雪冬畢竟是真正的江湖眾人,雖然是女兒身,但是對於這種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情看的還是比較開明的,只遲疑了幾息,便有些不解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二人應該兩情相悅才對呀,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呢!”

同樣有這個疑惑的還有秦可卿,只不過從小所受的教育讓她第一反應,則是覺得這事有點不不可思議,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又怎麼會有孕在身呢?

念及至此便將視線移動到海大江身上,語氣森森地說了句,“都懷了你的孩子,你還說出那樣的話?”

海大江本來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是看著她二人瞬間邊將矛頭對準自己,便立馬知趣地低下頭來認錯。

可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就是讓人無法解釋,姬雪冬噌的一下子站起來,指著海大江便喝叱道:“你不要以為將頭低下我就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了!”

“啊?”海大江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連忙昂起頭來,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姬雪冬,此時他的眼眸中俱是疑惑,畢竟他覺得自己剛才所做的完全合情合理,可對方又是如何察覺出來的呢。

亦或是他的神情實在是太過明顯,也有可能是姬雪冬過於聰慧,就在海大江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之際,對方竟然又再度地開口說道:“一個男人做了的事情連最起碼承認的勇氣都麼,你與那縮頭烏龜有什麼區別!”

“呃...”

海大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嘴巴張了又張,最終還是選擇將嘴巴閉起來,因為以他的判斷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多嘴,要不然指不定會招來什麼禍事。

可是天不遂人願,本以為自己將嘴閉起來就能平安無事,可姬雪冬好似並沒有準備就這麼放過他的打算,怒氣衝衝地一拍桌子道:“別以為你不說我就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老徐你繼續!”

這驀然突變的話風,讓本來正端茶待飲的徐仁友徹底的懵住了,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姬雪冬,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抬手回指自己道:“讓我說嗎?”

亦或是因為剛才聽到他收留了身懷六甲的宛芹,同樣身為女人的姬雪冬打心底裡對她有了另外一種看法,便一改之前的怒氣和顏悅色地說道:“當然是問你了,這裡只有你知道事情的前後經過!”

聽聞此言,徐仁友連忙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雙手一抱拳道:“姑娘這話嚴重了,若是能將此惡賊繩之於法我再所不辭,何況此事本就是與我相關,我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話說至此便抬手一指海大江,一臉鄙夷地說收起了當時的事情,當初宛芹發現了你的惡行之後,連夜逃到城隍廟,

當時徐仁友也正好從北疆逃回來棲身與城隍廟,在經過一番詢問之後,宛芹告訴我她的表哥藉著酒勁將她侮辱了,因害怕其官府的勢力所以並沒有伸張。

可是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肚子一天天的變大,最終還是被宛芹的父母發現,再詢問了原委好,知曉了乃是自己的外甥所謂,二老便直接找上門去討要說法。

可讓人想不到的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海大江的父母非但不承認這門婚事,甚至還反口咬定是宛芹自己不檢點,勾引了其兒子海大江,如此一來本來是至親的兩家自然鬧的不歡而散。

再回去的路上他們才聽說,原來海家準備將他們的兒子送到知縣老爺府上做上門女婿,所以自然不會承認有這麼一檔子事情。

常言道沒有不透風的

牆,雖然宛芹已經禁足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還是被傳的人盡皆知。

宛芹的父母也因為此事的打擊太大竟然一病不起,流言蜚語中宛芹的父親急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撒手人寰。

在喪禮上本應該不會出現的海大江竟然前來弔唁,只剩下孤苦無依宛芹和母親自然不能拿他怎麼辦,氣急敗壞的海大江竟然將宛芹的母親殺死,好在當時的宛芹因為腹中有胎兒在房內休息才逃過一劫。

聞聽至此,姬雪冬的臉上早已覆滿了寒霜,若不是因為之前溫子琦的提醒,恐怕這海大江早已被她手起刀落砍個身首異處了。

一直注意著場上動態的溫子琦,生怕這姑娘一時間控制不住出手,便連忙抬手截斷道:“徐兄,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忘春乃是宛芹當年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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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最為緊張的非海大江莫屬了,只見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徐仁友,嘴巴也因為一時間緊張地直哆嗦,畢竟他心裡很清楚剛才徐仁友所說的是不是杜撰的。

微風卷著燭焰搖擺不定,海大江咽了咽口水,雖然時間只過了幾息而已,可是在他眼裡,卻漫長的好似過了數年一般,就在他實在實在忍不住想要開口詢問之際,這徐仁友竟好似知道了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一般,先一步說道:“沒錯,就是宛芹腹中的孩子!”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字,但是在海大江耳中卻好似六月驚雷一般,讓其頓時眼前一黑,若不是一隻手扶著椅子旁邊的把手,恐怕都會癱坐在地上。

“你...你說什麼?”穩了穩心生的海大江再度地直起身來,激動地說道:“我...我有孩子?”

徐仁友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用鼻子輕哼一聲,轉過頭來對溫子琦說道:“溫兄弟,你不是問我與王掌櫃到底什麼冤什麼仇嘛?”

溫子琦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沒錯,雖然說你是兵,他是賊,但是我怎麼都覺得你們之間的矛盾應該不像是國家大義,更像是私人恩怨才對!”

對於溫子琦能夠猜到這些,徐仁友並不意外,因為他知道以此人的聰慧想到這些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便嘿嘿一笑道:“溫兄弟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確實和他有著私人恩怨,而且可以說是仇深似海!”

“哦?”溫子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此時他的雙眸就好似可以探查到人的內心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之一怔。

亦或是真的如他所說,在如此攝人心魄的眼神下,徐仁友竟然面不改色地回視著溫子琦。

“怎麼個仇深似海?”溫子琦似乎對徐仁友的淡定有些意外,便淺淺一笑不動神色地收回了外放的眼神說道:“兄弟我雖然怕說起此事讓你回憶起傷心的往事,但若想懲戒此人,這一步還是非要走不可,這一點還希望徐兄您能夠有所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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